鄒嶧山往前三十裏,扶蘇帶領著所有官員,將領,大儒在這裏等待著。


    隨著探路的侯斥逐漸的增多,等候的眾人明白,再過不久,秦始皇的車隊就要到了。


    扶蘇安排著眾人開始整備起來,動起來的隊伍舉起旌旗,撐開華蓋,禮儀部隊開始拉開架勢,樂隊做好演奏的準備;瞬息之間,這裏就忙碌又有序的運作起來,做好的所有準備都是為了那一個人,都在等候著那一個人的出現。


    隨著地平線外冒出第一排黑點,莊嚴的雅言就開始奏響起來,禮儀拉開,禁軍前軍的士兵從此沿途一路排列到鄒嶧山。


    慢慢的,黑點越來越多,之後慢慢的放大,之後整個麵冒出現的時候,隊伍中有些大儒第一次直麵這麽大陣仗的秦軍,一時間感到有一種窒息感;在這一刻,這些大儒清楚的明白了為了他們的國家會滅亡,是啊,戰場的兒郎們看著這樣的虎狼之師迎麵走來,自己就已經感到一股不可戰勝的軍隊正在向著自己走來,不要說去戰勝他,能夠麵對他就事勇氣十足了。


    訓練有序的禁軍一路走來,整齊的腳步聲讓這裏的秦軍將領知道了,這支軍隊主要還是儀仗隊,其餘負責護航的禁軍有可能征駐紮在後方,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這隻禁軍中的儀仗隊,沿途走來,每個三步停下一人,立地站定之後將手中的長戈插入地麵,一手持戈一手提盾,樹立在道路的兩邊,等待著秦始皇的到來。


    很快,六匹神駿非凡,毫無一絲雜質的寶馬拉著一輛車廂巨大的馬車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隨著這輛馬車的出現,後麵陸路徐徐的出現了四馬拉扯,三馬拉車,兩馬拉車的車廂出現。


    爵位高的人,拉車的馬匹也就越多,爵位低的人,拉車的馬匹也就少,當然,你的官位越高但是爵位低,想要拉車的馬匹多一點,那隻能是皇帝陛下特賞才能又這樣的待遇,整個車隊中,就隻有寥寥幾人了。


    扶蘇看著那輛馬車越來越近,在還有一裏路的時候就帶著眾人開始迎了上去,相遇之後,扶蘇這邊的眾人行禮道“參見陛下,陛下萬年”。


    在場諸多大儒在這樣的局麵之下,就算心中再有不滿,不喜,都要行禮,不然於禮不合,行拱手禮的眾人自然而動彎著腰,等待著迴音。


    車廂中的秦始皇看著行禮的眾人,看到諸多儒衫之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些識趣的儒家學士,秦始皇感到很是高興;秦始皇對於如果這些儒家眾人不識趣,那麽,泰封禪結束之後,桑海之旅,就是這些隻知之乎者也的儒家弟子的末日。


    秦始皇操控著機關打開車門說道“免禮”。


    直起腰的眾人說道“謝陛下”。


    之後抬頭看去,端坐高位的秦始皇威嚴滿滿的坐在車廂中,書案衫還有著沒有批閱完的奏折以及筆墨,排名第一的天問正平躺在劍閣之上。


    之間秦始皇起身呢個,拿過天問係在腰間之後走到了車廂門處,很快,就有內侍搬來梯子,緩步走下馬車的秦始皇看著扶蘇,經過這兩個月的奔波,整個人都已經瘦了一圈,皮膚也沒有了原先那麽白皙,之後將視線轉到後方的眾人,看著諸多大儒儒家弟子,秦始皇開口說道“朕想知道,你們對於這件事的看法如何”。


    一來就是這麽尖銳的問題,這讓在場的諸多大儒直接就懵掉了,什麽,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看法肯定事很大的,但是,這樣的想法說出來是會死人的,所以還是不說,明哲保身吧。


    沒有聽到答複,秦始皇看著眾人,之後走到一人身邊說道“你來說說”。


    被點名的人看著秦始皇,不卑不亢的迴答道“陛下做成豐功偉績,泰山封禪,理所應當”。


    秦始皇對於這樣的說法並不是很滿意,於是接著看著眾人,想要繼續追問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就在這時,一個喜悅的聲音響起,“扶蘇兄長”。


    眾人聽到聲音,隨聲尋去,就見以惡搞長相異域的男子正在公子扶蘇的身邊兄長兄長的叫著,仔細看去,此人雙眸居然還是一隻藍色一隻金色,頗為妖異。


    眾人腦海中立馬就想起了一擊傳言,說秦始皇寵幸一個西域女子,生下了一個皇子,取名叫胡亥,因為年紀尚小,一隻居住在鹹陽宮中,但是這一次沒有想到的是,秦始皇也讓他一同前來了。


    這時,後麵隨行的官員都已經走到了台前,雙方人員互相打量著,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信息來源,也就自然的知道每一個人的模樣,所以每一個人此時都在一一對應著。


    所有人的視線主要集中在隨心官員中頭兩人,兩人站在那裏,後麵的官員隱約隨著兩人位領頭,各自的站在自己一方,這時,大儒和地方官員將領都立即知道了兩人分別是誰。


    看著兩人怡然自若的站立在那裏,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就已經凸顯除了他們那一股掌握一切的氣場,在場秦始皇身上那獨有的掌握一切的霸氣之外,就數兩人身上的氣場最強,眾人在兩人身上感知到說啥你就要做啥,沒得商量。


    胡亥及時的出言,讓那個大儒逃過了一場殺機四伏的對話,扶蘇看著胡亥,溫柔的說道“沿途辛苦嗎?”


    胡亥搖搖頭說道“辛苦是不辛苦,不過就是太過於枯燥了,父皇一路都在處理公事,諸多大臣也是有著要務忙著,根本就沒有地方去玩”。


    心機頗深的胡亥知道,隻有見自己偽裝成一個貪玩的孩子,自己才有一絲機會。


    老師的教導一隻在胡亥的心中,胡亥對於趙高的一句話很是推崇,“作為陛下的子女之一,憑什麽到時由扶蘇來繼承陛下的一切,而你就要做一個被丟棄在一邊的棄子,然後看著你應得的一切都被扶蘇奪走,你甘心嗎”?


    是啊,我怎麽會甘心,大家都是父皇的孩子,憑什麽到時有你來繼承父皇的權力,而我就要被拋棄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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