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交談的結束,離開的雙方都在細細的感受著對方所談話中的信息,都想要在對方的話語中找出一點線索,這一點線索可以讓自己在接下來的布局中占得先機。


    雙方都在有意的忽略掉對方話語中特意的部分,這一部分話除了會刺激自己之外,毫無任何的作用。


    月神看著馬車的遠去,並沒有立即轉身離開,而是在原地思量良久,細心的月神從司徒的話語中已經得知了司徒一直隱瞞的一個消息,那就是司徒有意無意說出口的一部份專業的術語,雖然這一部分術語不多,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詞語,都足以讓心機深沉的月神起疑,這一點點疑慮,對於月神來說就跟草灰蛇線的線頭一樣,一點點就是一整條脈絡,脈絡的推出,會讓整個事件都付出水麵。


    但是令月神想不明白的是,司徒既不是陰陽家的弟子,更不是道家的弟子,隻有一個流轉在傳言中的老師,而這個老師是不是道家的人都還沒有搞清楚,更何況就算他的老師是一個道家的高手,那麽能擁有這般的觀星術的道家人,那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怎麽也不可能聽都沒有聽過。


    隨著月神越想越深,對於這件事的大致脈絡抓的越來越清晰,整件事就越發的迷惘了起來,這樣的迷惘對於月神來說,這樣迷惘的事件越發的有吸引力,這樣的謎團就跟漫天的星辰一樣,令人沉迷而又迷惘。


    紫鳶駕駛著馬車迴府的途中,一直在思量著司徒跟月神兩人之間的談話,對於紫鳶來說,兩人的談話除了剛開始互相的試探之外她能聽懂之外,後麵的關於什麽星象、道絡、人心天心,這些那些的話語,完全就是天書,壓根就不明白兩人到底在打什麽啞謎。


    紫鳶的入神則是讓司徒感到很意外,畢竟司徒自己跟月神兩人的對話完全不是按照當下流傳最多的星象說法在說的,而是各說各的,隻在對方的話語中尋找的自己想要的線索或者答案,雙方說出來的話語可能自己不會去信的,十句話中有可能隻有一句話透露著一點真實有用的信息,或者完全沒有,這樣才能讓對方都在一個地方線鬼迷牆一樣,胡亂的成為一團,這樣才能打斷對方的步伐和找到先機的機會。


    司徒想著月神透露出來的話語,除了一本正經的星象圖解亂拆開來說之外,就是將一些無關緊要的星象心得混合在其中,這樣一來,即可讓聽道此言的人感晦澀難懂,但是又充滿了玄機,實際卻是一無所得。


    而司徒自己則是將自己所了解到的一部分無關緊要的線索參雜在了一部份充滿天文學說的文字之中,其中既有大白話,又有晦澀森奧的古文,還有一些難懂的卦象在其中。


    這樣一來,正常對話司徒就像是在收廢話一樣,完全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價值,反觀月神同樣如此;兩者都在這件事上出其的一致,這樣的一致就導致了兩者對話在紫鳶的而中完全就是一場迷亂的話語,沒有邏輯、沒有主旨、沒有內涵,但是細想之後,就感到好像這樣就是對的,這句來來形容當下的星象的確如此,這樣的邏輯分析下去也是對的一樣,真的是非常的矛盾。


    紫鳶越想頭越大,沒有往廢話去想的紫鳶對於司徒月神兩人的對話產生了謎之著迷,畢竟對於紫鳶來說,司徒是不可能去說這樣的廢話來浪費時間的。


    司徒看著紫鳶,看著因為想事而皺起的眉頭,那因為煩惱而撅起的嘴唇,跟第一次見麵和平時的那一麵實在是難得的,嗯,可愛,對,就是可愛,跟平時的英氣十足的模樣有了對比之後更加的可愛了。


    司徒並不想去將這副畫麵給打散,但是紫鳶按皺起的眉頭就像一隻手,一把的將司徒的心給揪了起來,令司徒感到十足的心疼,於是司徒隻好叫道“紫鳶”。


    紫鳶聽後收起了那副表情,迴複了原來那平靜的表情,看著司徒答道“公子”。


    司徒看著恢複原樣的紫鳶,但是眼神中還透著一股不弄明白就難以平靜的神情,就現在說,不弄明白就不罷休。


    司徒隻好將剛剛對話的結果了過程都說了一遍,最後跟其說道“所以說,剛剛的對話完全就是一場廢話,更是一場互相阻礙對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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