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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不管他在怎麽道歉,葉皓軒就是不理會他。他就是要借題發揮,不管怎麽說,得讓中醫團隊的人休息一天,至於那些等著進入假死狀態恢複基因的人等著去吧。


    中午的時候,陰霾的天空中開始飄起雪粒,片刻以後便飄起了鵝毛大雪。


    這是入冬來的第一場雪,在倭國這個最繁華的地方,這裏的雪充斥著濃濃的異域風情。雪下的很大,報倭國氣象部門報導,這一次雪是倭國近十年最大的一場雪,不到一會兒,整個冬京便籠罩在一片雪白之中。


    傍晚,葉皓軒和國內的幾位一人掛了一個電話,調戲了片刻,正打算出門逛逛看看雪的時候,一輛車在次停在了酒店的門口,這次出來的是唐意。


    葉皓軒心中一凜,唐意竟然出馬了,難道說他上午借題發揮的事情,終於引起了穀川麻世的懷疑了嗎他現在對自己那個義子應該是相當的不信任吧。


    “葉君”唐意對著葉皓軒一點頭,在這個場合,兩人還是要裝做不認識的。


    “你是誰,有什麽指教嗎”看唐意緊繃著臉,裝做一幅嚴肅的樣子,葉皓軒感覺到有些好笑,這家夥簡直是天生的演員。


    “我是穀川社的山本一木,對於上午的事情我很抱歉,請原諒麻世社長不能親自向您道歉。”唐意對葉皓軒一低頭,以示歉意,然後打開車門嚴肅的說:“還不出來向葉君道歉”


    隨著車門的打開,葉皓軒不由得微微的一愣,然後目光變的飄乎不定了起來。


    因為穀川奈是被趕下車來的,不僅如此,他身上還背著兩個長長的荊條,而且上身還光著膀子。他身上有一塊一塊的淤青,葉皓軒敢肯定,這傷絕對不是他上午打的,倒有些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頓一樣。


    眼前的情況有些像是負荊請罪的情形,看來在唐意的運作下,穀川麻世和穀川奈徹底的決裂了,他甚至讓自己這個一向是被視為接班人的義子在大雪天光著膀子向葉皓軒負荊請罪。


    要知道這可是下雪天啊,氣溫前所未有的低,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裏光著膀子,穀川奈沒有被凍死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滾下了汽車,穀川奈跪倒在葉皓軒的跟前,吐出了一串倭語,雖然葉皓軒聽不懂,但是從他嚴肅的表情中不難看出來他是在道歉認罪。葉皓軒相信,如果現在自己要求他切腹,這家夥也會毫不猶豫的拿起刀切下去。


    “用華夏語。”唐意皺了皺眉頭道。


    穀川奈用狠毒的目光盯著唐意,雖然他現在恨透了唐意,但是他還是不得不改用中文向葉皓軒說:“對不起葉君,我為我上午的魯莽表示歉意,請您原諒”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舉起一根鞭子,其意已經不言而喻,那就是葉皓軒如果不解氣,大可以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他一頓解氣。


    “算了,不想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葉皓軒搖搖頭道:“有多遠滾多遠。”


    “嗨”穀川奈如蒙大赦一般重重的一低頭,然後默默的退下,雖然這家夥主動上門來認錯,但葉皓軒覺得這貨的目光相當的歹毒,如果不及早除去,以後對自己肯定是一個心腹大患。


    眼見著穀川奈退下,葉皓軒笑道:“行了,別裝了,我發覺你裝倭國人裝的挺像的,你剛才那表情還真唬人。”


    “我也是被逼的。”唐意有些無奈的說。


    “怎麽樣,離間成功”葉皓軒問道。


    “還算成功,昨天的事情鬧大了,穀川麻世大發雷霆,他原本是讓穀川奈請醫聖來給自己治病的,沒有想到眼高於頂的穀川奈把事情給搞砸了,非但沒有請來醫聖,反而把你給得罪了。在加上我在一邊時不時的煽點風,果然讓穀川麻世對他起了疑心,麻世是一個謹慎的人,他的疑心很重,他有很多理由相信穀川奈是為了讓他早點死,所以故意把你往死裏得罪,好讓你不給他治病,讓他病死。”


    “嗬嗬,這老家夥的疑心果然重,能在他身邊並取得他的信任,你也不容易啊。”葉皓軒笑了笑道。


    “這個並不難,隻要你平時多做事,少說話,一般來說都會取得他的信任,而他也隻相信這種人。況且我時不時的給他上眼色,讓他感覺自己這個義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奪取他的位子了。”唐意說。


    “以你的意思,是這兩個家夥積怨已久了,你不過是在多放了把火罷了”葉皓軒說。


    “不錯,他們兩個積怨已久了。就算是在親在近的人,在一起共事久了也會彼此之間產生不滿,更何況這穀川奈隻是義子”唐意笑道“況且,穀川奈一直認為穀川社的將來是他的,所以為人處事方麵有些時候頗有幾分老板的架子,這早讓穀川麻世有些不滿了。”


    “我還有個疑問。”葉皓軒想了想說:“既然穀川麻世是村正左輔的附庸,以村正左輔的科技能力,按理說他是不會得病的,但以種種跡像表明,他病的似乎還不輕啊。”


    “你也說了,這老家夥的疑心太重了。說真的,村正弄出來的基因藥物,本來有一部分就是專門給穀川社準備的,為的就是提升穀川社的實力,但是這老狐狸從來不用這些藥,用他的話來說,這種藥的藥性不確定,在藥性不確定之前,他是不會服用的。在加上村正藥企的生命之光出現了問題,這老狐狸更是拒絕村正所有的藥,所以他才會一病不起。”唐意說。


    “果然是個老狐狸,你覺得,他知不知道村正左輔的藏身之處在哪裏”葉皓軒說:“之前若溪暗地裏把村正左輔有可能藏身的幾個地方摸遍了,但是一直沒有發現他的老巢在哪裏,倭國的島嶼太多,一個一個摸過去的話,恐怕明年也摸不完。”


    “他一定知道。”唐意肯定的說:“因為村正左輔現在研究的東西很多,在你來到倭國之前,有一次穀川麻世秘密往一個地方運東西,我偷偷的看過,裏麵是一些屍體,甚至是。”


    “運往哪裏了”葉皓軒心中一緊。


    “不知道,穀川麻世做事很小心,他不會給任何把柄留給別人,就算是運東西,他也會分成好幾塊,每個人負責一塊,不停的周轉,東西到底運去了哪裏,誰也說不清楚。”唐意說。


    “這倒是個麻煩,我們攤上了一個老狐狸。”葉皓軒有些苦笑的說。


    “所以我們要慢慢來,首先我要取得他的信任,取代穀川奈的位置,這樣的話做事就會方便多了。在這之前穀川奈是他的頭號心腹。”唐意說。


    “現在已經不是了。”葉皓軒淡淡的說:“以你對穀川麻世的了解,要想完全取代他的信任要多久”葉皓軒問。


    “不知道,可能會很久,他是一個疑心很重的要。”唐意苦笑道。


    “加把勁吧。”葉皓軒拍了拍唐意的肩膀道:“他得了什麽病”


    “具體病情我也不清楚,因為他的病很特殊,好多醫院檢查了都一無所獲,或許他的病隻有你能治。”唐意說。


    “那好,我明天去看看,你明天派人來接我就是了。”葉皓軒說。


    “你不現在就去嗎”唐意問。


    “現在去,一定會引起穀川麻世的疑心。”葉皓軒說。


    唐意隨即醒悟,他有些心急了,他點點頭道:“那行,明天我派人來接你。”


    “不一起去賞賞雪嗎”葉皓軒看了看天空中仍然飄著的雪花。


    “不了,我會找個妹子一起去看雪的,這種情況下兩個大男人一起逛街,你覺得這正常嗎”唐意說。


    “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葉皓軒不悅的說。


    “我也很正常。”唐意笑了笑,然後走到了車裏說:“明天來接你,先走了。”


    看著唐意的汽車消失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葉皓軒不自由主的吐出一口濁氣,他踩著地下的積雪,向前方走去。


    問題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起來,村正左輔藏的很隱秘。淺田中村已經把他有可能藏身的幾個島嶼對葉皓軒說了,陳若溪和幾名偵察員在這幾個島嶼之間轉了數次,仍然一無所獲。看來想弄清楚村正左輔的藏身之地,隻有從穀川麻世身上下手了。


    但這個老狐狸隱藏的太深,葉皓軒在考慮要不要抓到這老小子,用搜魂術在他腦袋上過一遍算了,這樣最為簡單粗暴,省時省力。


    但是想想還是有些不妥,指不定村正左輔在他身上動過什麽手腳,萬一用強的話可能會讓事情變的更糟,所以葉皓軒隻得暫時的耐住性子。


    葉皓軒一邊走一邊思索,漸漸的走的遠了。


    這個時候雪已經徹底的停了,大街上留下了足足有兩尺厚的雪。大街上有環衛車在鏟雪,兩邊的店鋪店主也在忙的不亦樂乎的掃雪,偶爾有一兩個情侶一邊拿著相機拍照,一邊恩恩愛受。


    看的葉皓軒一眼羨慕,心想下雪天有人陪著逛街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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