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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嗎”花月獰笑著問道。


    “疼”保鏢點點頭。


    “站起來。”花月勾勾手。


    保鏢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然後花月又猛的一腳踹出,這一腳比上一腳更加厲害,義腳上的科技力量讓他這一腳發揮出自身的數倍力量還不止。


    砰


    保鏢的身形重重的撞開了包廂的門,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花月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去,他順手抄起包廂裏一把椅子,劈頭蓋臉的向著這名保鏢砸了過去。


    保鏢一言不發,他隻是一個勁的用雙手護住腦袋。


    砸了一陣,花月顯得有些氣籲喘喘的,他放下椅子說“手放開。”


    保鏢依言把手放開,然後花月就掄起手中的那把椅子狠狠的向那名保鏢的腦袋上沒頭沒臉的砸了過去,他下手絲毫不留情。


    鋁合金腿的椅子愣是被砸變形,那名保鏢滿臉是血,但是他忍受著身上的疼痛一聲不吭。


    “這是我大哥,你攔誰都不能攔他,以前他是這裏的主人,現在還是,你特媽的攔著他幹什麽你不認識他嗎”


    待花月把手中變形的椅子往一邊一丟,花涼便怒氣衝衝的走上前,對著那名保鏢一陣猛踹。


    那名保鏢顯然是抗擊打的能力不錯,盡管這兄弟兩個人對他下的手不輕,打的他幾乎成了一個血人,但是他還是能硬挺著一言不發。


    “我認識,是我的錯。”保鏢沉聲說。


    “大哥,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情,對不起。”花涼走上前說“如果你不解氣,我馬上讓你消失。”


    “算了,成少還在這裏呢。”花月突然笑了,他笑的有些病態,他走上前道“成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是不是我殘廢了,就沒有資格做你的朋友,不不,沒有資格做你的狗了,是不”


    葉連成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淡淡的說:“花少說笑了,我們一直是朋友,這幾天忙著我們的大計,迴頭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


    “嗬嗬,我以為成少嫌我是個瘸子,跟我在一起玩有辱成少的身份呢。”花月笑了笑,他的語氣裏有著毫不留情的嘲諷。


    自從他的腿被截肢以後,他的生活發生了太多的變化,往日的朋友似乎來往的也少了,所有人雖然嘴上還客氣的叫他一聲花少,但暗地裏對他卻是敬而遠之。


    葉連成也不例外,盡管他的雙腿是因葉連成而起。但葉連成是一個體麵人,如果他和一個瘸子走的太近的話,會讓圈子時的人恥笑的。


    不僅僅是葉連成,就連圈子裏其他的人想法也是一樣的,現在花月等於說是被孤立到圈子之外了。


    這對他來說,是無法接受的,他是花月,他是京城三傑之一,他是高高在上的京城大少。他今天來是發泄不滿,他覺得葉連成是過河拆橋,自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拋開。


    而且關於宇宙科技的股份,他沒有拿到一點,這是花月最生氣的地方。


    他一直認為,自己和葉連成是綁在一起的,而且自己甚至付出了雙腿,自己應該占大頭,可現在持有宇宙科技股份的卻是他的弟弟花涼。


    花涼替代了他的一切,他被葉連成毫不留情的拋棄了。


    “花少,走吧,咱們一起去走走。”常峰說。


    因為常峰已經看到葉連成表情中的不悅了,他了解如果花月在這樣鬧下去,肯定會招到葉連成的不滿意。


    “走喝兩杯。”花月看向鬱峰的表情中充滿了感激,這才是兄弟,在他失意的時候仍然能為他解圍,能和他一起去喝酒。


    “一起去不咱們京城三傑,好久沒娶了。”鬱峰看了燕十三一眼。


    燕十三的臉色變了變,他不知道鬱峰的腦袋在抽什麽瘋,在他認為現在的花月不過是一個失意的瘸子罷了。


    盡管往日大家的關係不錯,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圈子裏的友誼和利益不分家,以前他和花月關係不錯,那是因為花月是花家未來的掌舵人,大家一起可以共享利益。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花月已經是被花家拋棄了的人,和他關係在好,他也沒有利益可言,他不想在一個瘸子身上浪費時間。


    “不了,改天吧,我還有事。”燕十三的借口有些幹巴巴的。


    “那就不勉強了,成少,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鬱峰說。


    “去吧,改天我做東,大家好好聚聚。”葉連成點點頭說。


    鬱峰和花月一起,離開了賓河會所,他們走之後,葉連成的臉色馬上變了,他狠狠的把手中的杯子向一邊砸去,那個盛滿昂貴酒夜的高腳水晶杯被砸的粉碎。


    他知道,花月是來向他發泄不滿,他在伸手向自己要利益。但是為了拉攏一批忠實的手下,葉連成已經把宇宙科技的股份送出去了不少。


    如果在送的話,他已經不能做為第一大股東了,宇宙科技最大的股東必須是自己,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把這個聚寶盆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成少,不要生氣,我哥剛剛失意。”花涼說。


    “我不是生氣。”葉連成淡淡的說:“我是覺得,你的手腕不夠硬,花家現在是你的,賓河會所也是你的,如果你大哥還能在這裏翻起什麽浪花來,你覺得花家的長輩會怎麽看你”


    花涼愣了愣,的確,現在花家是他的,如果花月時不時的來鬧鬧,反倒是顯得他的能力不足了,這樣花家的長輩肯定會對他有所微辭。


    “去財務多拿半年的工資,以後禁止花月出入賓河會所,他敢在鬧事,不要跟他客氣。”花涼淡淡的說。


    “謝花少。”保鏢一點頭,站起來離開了。


    “你不是帶我喝酒嗎來這裏幹什麽”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帝景宮,花月隻感覺到自己的心裏一陣陣的刺痛。


    因為這裏是他惡夢的開始,他的雙腿就是在這裏毀的,那個男人兇殘的樣子直到現在還深深的印在他的心裏,葉皓軒是他這輩子永遠揮之不去的惡夢。


    “喝酒。”鬱峰一邊說一邊向帝景宮裏麵走去。


    “嗬嗬,別逗了,邵清盈已經把我們拉入黑名單了,你認為我們進的去”花月笑的有些病態。


    但是他還沒有笑完,就睜大眼睛,有些傻眼了,因為鬱峰絲毫沒有阻礙的走進了帝景宮,他甚至沒有出示會員卡,門口的警衛恭敬的向他警了一個禮。


    “進來吧,不會有人攔的。”鬱峰在門口站定轉身說。


    花月咬咬牙,他邁著機械雙腿,帶著沉重的步伐走上了帝景宮前的階梯,他的步子很沉重。


    因為這個地方是他人生轉變的開始,他永遠也沒有辦法忘記那個晚上,就在那一天,燕京三傑被一個叫醫聖的男人痛揍,而他花月,更是因此失去了雙腿。


    在一個天字級的包廂裏,鬱峰和花月相對而坐。他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為花月倒上。


    “你投靠葉皓軒了。”花月緊緊的盯著鬱峰說。


    他不是傻子,邵清盈和葉皓軒的關係非比尋常,因為他們三傑得罪了葉皓軒,所以邵清盈把他們拉入了帝景宮的黑名單。


    而鬱峰可以堂而皇之的進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鬱峰和葉皓軒穿一條褲子了。


    “是的。”鬱峰拿起酒杯道:“走一個。”


    “為什麽他帶給你的恥辱還不夠嗎”花月憤怒的說。


    “因為我識時務。”鬱峰淡淡的說“同樣因為他是醫聖,他救過我妹妹。”


    “嗬嗬,難以想像,京城三傑中大名鼎鼎的鬱峰,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鬱峰,我看不起你。”花月說。


    “隨便你怎麽看我,我這樣隻是想自保,我不想被葉家的內鬥絞的粉身碎骨。”鬱峰淡淡的說。


    “為什麽”花月說。


    “因為葉連成根本鬥不過葉皓軒,即使是他有宇宙科技,即使是他糾集了一大批的武林高手,但是還是沒有卵用,他沒辦法和葉皓軒相比。”鬱峰說。


    “你被葉皓軒打那一次打怕了吧。”花月說。


    “不僅僅是打怕了,而且還把我打醒了。”鬱峰淡淡的說“他讓我知道,這個世界玩權謀的人始終沒有拳頭硬,因為隻要你拳頭硬,你可以把任何權謀打的粉碎。”


    “你現在成葉皓軒的忠實粉絲了,我可不可以這麽認為,你是他的狗”花月咬牙切齒的說。


    “我是他的狗,這點我不否認。”鬱峰說。


    “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你要遊說我成為他的狗”花月冷冷的說。


    “不錯,我是來遊說你,去做葉皓軒的狗,如果你想東山在起的話,你必須去做。”鬱峰嚴肅的說。


    “如果換做你變成這樣,你會去嗎”花月卷起自己的褲腿,露出裏麵一根金屬義肢。


    “我會,因為我了解葉皓軒,他不是葉連成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想想吧,你現在花家沒有地位,原本屬於你的一切現在卻成了你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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