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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皓軒指的是針灸申遺的事情,劉思慧當然清楚,她臉微微的一紅道,“不過有你在,我想中醫會在次振興的。”


    “借你吉言了。”葉皓軒微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劉思慧的表情明顯的一愣,她看著前方迎麵走來的一個男人。


    “怎麽,有問題嗎”葉皓軒明顯的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


    劉思慧不語,直到那個男人和兩人擦肩而過,她迴過頭,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


    “這個人是那天為我爺爺注射鎮定劑的那個人。”劉思慧突然道。


    “你確定”葉皓軒吃了一驚。


    “確定,我的感覺不會錯,就是他。”劉思慧肯定的說。


    “前麵那位兄弟,有火嗎”葉皓軒叫了一聲,然後向那男人走去。


    那個男人詫異的轉過身,本能的要掏出火機,可是他看清楚了葉皓軒的麵容,他悚然一驚,猛的轉過身,沒命的逃去。


    果然心裏有鬼,葉皓軒心中一緊,大喝一聲,“站住。”猛的向前躥去,劉思慧也在後麵緊緊的跟了過來。


    這男人沒命的向前逃去,他專挑人多的地方跑,他以為這樣,葉皓軒投鼠忌胎,不敢對他怎麽樣,可是他忽略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有把槍,就算是當著眾人的麵,葉皓軒也敢掏出槍來把他給解決掉。


    雖然這個人跑的極快,但是又怎麽快過葉皓軒沒跑出幾十米,葉皓軒就猛的一撲,把他結結實實的按倒在地上,順勢封了那人身上的穴位,讓他身上酸麻,一時半會兒動彈不得。


    “說,誰派你來的。”葉皓軒沉聲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看四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這個人壯了壯膽子道。


    “心中沒鬼,那你跑什麽,誰指使你的,前幾天你對病人注射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葉皓軒沉聲問道。


    這時候,劉思慧也趕了上來,她厲聲道:“是誰派你來害我爺爺的,說。”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麽,救命,救命啊,快報警啊,搶劫啊。”那人沒命的叫了起來。


    “看來不給你施展些手段,你是不肯開口了啊。”葉皓軒冷笑一聲,他從衣服口袋裏取出一些金針,對著那人身上的幾處穴位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刺下片刻以後,葉皓軒收迴金針。


    不到五分鍾,那人隻覺得自己的氣息越來越緊,他感覺嘴巴和鼻子象是有什麽東西堵住一要樣,讓他根本無法唿吸,他雙眼圓瞪,在地上不住的扭曲掙紮著。


    “我是一名中醫,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也有無法種方法讓你死的莫名其妙。”葉皓軒冷冷的說,“剛才我用金針封住你唿吸係統,最多在過兩分鍾,你就會窒息而死,當然,如果你的肺活量大的話,你可能會撐的更久一些。”


    葉皓軒站起身道,“你所做的事情,就算是殺了你,警方也不會定我的罪的,你不清楚你在做些什麽吧,如果想通了,就點點頭。”


    他的話音剛落,那人已經無法承受這種窒息的感覺了,他拚命的點點頭,葉皓軒走上前,在他脖子上微微的一點,他感覺到唿吸猛的暢通了,他在地上大口大品的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說,是誰派你來的。”葉皓軒道。


    “我說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男人驚恐的看著葉皓軒道。


    “你充其量是一個小角色,我當然不會為難你,不過以後滾出京城,不要讓我在看到你。”葉皓軒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好,我告訴你,是薛”男人說到這裏,他突然口吐白沫,身體劇烈的在地上顫抖著。


    葉皓軒吃了一驚,這家夥看起來不象是什麽極端組織的人,但是為什麽他牙裏會藏毒,眼下這種情況,看起來是中了毒,他連忙取出金針,向男人身上刺去,可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猛的劇烈一陣抽搐,然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本來在一邊圍觀的人群唿啦一聲全部散開,遠遠的躲開了,有好事的人已經報警了,警察估計片刻就會過來了。


    葉皓軒一探他的脈,發現這個男人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他重重的一擊水泥地,自己剛才太不小心了,早知道他藏毒在牙裏,應該打碎他的牙的。


    “怎麽樣”劉思慧上前問道。


    “死了。”葉皓軒搖搖頭,他站起來道,“他臨死前說出來一個字,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是誰,他是出於什麽目的”劉思慧問道。


    “是針對我的,隻是他沒有想到你爺爺有這麽高的身份吧,這個人的死,完全是被他陰的。”葉皓軒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男人,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這男人不是什麽殺手組織的人,事情敗露後略施手段就會說出來的,但是他牙裏藏了毒,他卻一點都不知情,他臨死前說的最後一個字,葉皓軒已經明白這是薛鴻雲幹的。


    隻是葉皓軒還不清楚薛鴻雲是怎麽騙他在最後的關頭讓他咬碎自己的牙的。


    “我會向高層提出這件事情的,這人針對你,但是差點害死了我爺爺,我不能就這麽算了。”劉思慧憤怒的說。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這牽扯到一些世家和我私人的恩怨,不要鬧大了,好嗎”葉皓軒說。


    劉思慧微微的一怔,雖然心裏有些不甘,但是她還是微微的點點頭,便不在說話,葉皓軒既然這樣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一會兒警察就要趕到現場了,葉皓軒提前給刑思成打了一個電話,把這裏的事情向他說了一下,所以警察也沒有過多為難葉皓軒。


    迴到醫院以後,葉皓軒吩咐軍刺加強曙光醫院方麵的巡邏治安,雖然這裏的保安都是由遠盈的負責,但是也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曙光醫院這麽大,混進來一兩個人是很正常的。


    就象是這件事情,來人戴著口罩帽子,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的真實麵目,以後要加強醫生身份方麵管理,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給病人注射的。


    這件事情薛鴻雲做的可謂是滴水不漏,他事先已經算好的,葉皓軒沒有一點證據指向這件事情是薛鴻雲做的。


    某間會所的頂級包廂裏,薛鴻雲聽到了手下的匯報,他心中已經有數,他掛了手機,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他神色陰冷的自語道,“姓葉的,你運氣真好。”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薛鴻雲瞥了手機的來電顯示一眼,他的神色微微的一動,然後接通了電話。


    “你的手下貌似把事情給搞砸了。”話筒裏傳出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隻能說姓葉的運氣太好了,還有,你也跟他鬥過,你知道他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放倒的。”薛鴻雲淡淡的迴答。


    “他現在已經知道是你在後麵搗鬼了,所以你自己小心一點。”


    “知道又能怎麽樣我姓薛,雖然他身份和我相等,但是我薛鴻雲也不是他能隨便揉捏的人,他沒有十足的證據,就不能拿我怎麽樣。”薛鴻雲無所謂的說。


    “我隻是在提醒你小心,你吃過他的虧,你也應該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有沒有證據無所謂,他隻要知道是你在後麵搗鬼就行了,惹毛了他,他會讓你欲仙欲死。”對方說完以後就掛斷了電話。


    “女人就是女人,被整過幾次就越來越小心了。”薛鴻雲冷笑一聲,又端起跟前的紅酒,小小的啜了一口。


    突然他發現酒杯裏有些細若發絲一般的東西在裏麵蠕動著,就象是一根根細長的蟲子一般,薛鴻雲神色大變,他猛的把酒杯摔在地上,隻見猩紅的酒液四散而去,同時裏麵一大團形狀似鐵線蟲一樣的惡心生物扭成一團在地上蠕動著。


    薛鴻雲一陣惡寒,他伏在一邊一陣幹嘔,他不明白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玩意,隻是他嘔了半天,也隻是嘔出一地的清水,他有些驚恐的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不管剛才自己有沒有喝下那些東西,他都要到醫院檢查一遍,然後在迴來確認是誰在背後搗鬼。


    還沒來得及拔通電話,薛鴻雲就隻覺得腹中一陣劇痛,他慘叫了一聲,捂住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這種感覺非常痛苦,就好象是有人拿著刀子在他的肚子裏亂攪一樣,他覺得自己的腸胃都快被攪成碎片一樣。


    他甚至沒有力氣去喊救命,他痛苦的在地上倦成一團,腦門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終於,薛鴻雲在室內的動作驚動了外麵的人,幾名黑衣人衝進來扶著他問,“薛少,你怎麽了”


    “送我去醫院”薛鴻雲從牙逢裏擠出了這幾個字。


    京軍區總院裏麵,幾名國際上知名的專家在緊張的為薛鴻雲進行著全身檢查,一張張的報告化驗單以及x片等東西源源不斷的被送過來。


    由於前期的常規檢查根本沒有檢查出來一點毛病,所以經專家組研究決定,把薛鴻雲的血液進行生化檢驗,所以又抽了他不知道多少毫升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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