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島川子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說:“有些事情一旦踏出第一步,就已經沒有迴頭路了。香取神道流和龍國武林的恩怨不可能和解,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明白嗎?”


    我挨著千島川子坐下來,皺起眉頭說道:“那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雖然都是習武之人,但沒有誰生下來就喜歡殺戮,隻要你們父女倆離開龍國,我保證這件事可以到此結束。長得這麽漂亮,為什麽不能心善一些?”


    “把你的手給我拿開!”千島川子看著大腿上遊走的手,滿臉氣憤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要被我爸看到,我保證這隻手已經不屬於你了。”


    我訕訕一笑,不以為然道:“他不是沒在這裏嗎?”


    我並沒有把手拿迴來,而是繼續遊走,雖然隔著褲子,但肌膚的柔軟和彈性依然很清楚,直到我的手滑入大腿內側,千島川子才猛吸一口氣,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怒視著我說:“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找死!想死就說一聲,我一定滿足你!”


    雖然千島川子看起來很生氣,但臉色通紅,明顯是有感覺了。


    我話鋒一轉道:“我在跟你聊正事,莫寒他們不能殺,你要知道莫寒和石玉等人都是武林中響當當的強者,影響力是十分巨大的,一旦你殺了他們,不僅不能殺雞儆猴,反而會激起眾人的報複心理。當然,或許你和你爸並不害怕他們的報複,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來龍國的目的隻是無盡的殺戮嗎?不是吧?你們的目的是掌控武林,強者都被你們殺光了,你們就算能掌控武林,可又有什麽意義呢?”


    千島川子凝著眉,似乎在分析我這番話,過了一陣重新坐下來說道:“可他們不肯為我所用,對我來說,他們就沒有價值了。既然沒有價值,那我為什麽還要讓他們活著?”


    “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莫寒他們活著,就是眾人的精神寄托,或者說是一種希望,可一旦他們都死了,希望就破滅了,一個絕望的人,是不會害怕死亡的。”


    千島川子沒有再說話。


    我繼續說:“所以你不僅不能殺了他們,還必須以禮相待,要讓所有人都明白,其實你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說這些話都是為了你好,信不信由你。”


    千島川子投來一個鄙夷的眼神,“為我好?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說了,信不信由你。雖然我的劍法不如你,但人情世故這一塊,我比你強得多,因為我了解普通人的心理,畢竟我就是普通人。”


    千島川子凝凝眉,思忖片刻後說道:“可我爸那關不好過,想說服他,沒那麽容易。”


    “那是你的事,總之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喝完一杯茶,我也上樓了,迴到房間裏滿臉擔憂的神色,不知道千島川子會不會按我說的去做,但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第二天早上,我下樓的時候,千島川子也剛好起床,這娘們穿著一條牛仔褲,修身的那種,兩條腿修長勻稱,大腿圓潤,內側也緊緊貼合,臀部微微上翹,呈現出一條近乎完美的弧度。


    認識千島川子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她穿牛仔褲,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我忍不住在她屁股捏了一把,手感十分不錯。


    事實上千島川子這個女人還是很希望我對她動手動腳的,要不然我幾次占她便宜,她也不會隻是口頭上的警告,早就動手了。


    被我狠狠一捏,千島川子的臉瞬間羞紅起來,雖然咬牙切齒,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下了樓才拿出一個小瓶子扔給我說:“這裏麵的藥有加速傷口愈合的功效,等會你給莫寒等人送過去,昨晚我想了很久,你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這次就聽你的。”


    我揭開瓶塞聞了聞氣味,一般來說,藥丸的氣味都很難聞,反倒是毒藥的氣味很淡,有的毒藥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不怕讓你爸知道了?”氣味很難聞,有種濃濃的草藥氣味。


    “我爸那邊我想辦法去說服,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千島川子說。


    吃完早飯,我就帶著藥瓶去了莫寒幾人的住處,千島川子提前給看守的手下打過招唿,所以我才暢通無阻。見到陳小虎,我將藥瓶拿出來,順便說了下用法和用量,“虎子,這些藥你們留下一些,剩下一部分我等會給仡濮前輩和胡掌門送過去。”


    陳小虎倒出來一些,又將剩下的藥丸遞給我,“凡哥,這些應該夠了,剩下的你給她們送過去吧。”


    按用法服用後,石玉拿出一張小紙條遞給我說:“這上麵就是縹緲劍法的口訣,但你一定要記住,記住口訣後就將紙條燒毀掉,千萬不能落在千島川子的手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石掌門放心,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將紙條收起來,“那我就先走了,要不然千島川子會懷疑,有機會我再過來。”


    離開莫寒幾人的住處,我又去了胡明月和仡濮竹的住處,她們住在附近一個小院子裏,仡濮竹的傷勢並不嚴重,胡明月傷得很重,尤其是左肩,當初直接被千島川子一劍刺穿,不過在仡濮竹的悉心照料下,傷口並沒有惡化。


    我進屋的時候,仡濮竹正在給胡明月清理傷口,後者的衣服脫到腋下,胸前一片雪白,見狀,我急忙轉過身去。


    後來我把張嘯天父子的情況說了一下,看到仡濮竹和胡明月的眼神中都充滿擔憂的神色,我安慰道:“仡濮前輩和胡掌門也不要太擔心了,張凡父子應該在吳倩家裏,千島川子對吳家還是很忌憚的,所以也不敢輕舉妄動。當務之急,是先養好傷,然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在仡濮竹的住處也沒待太久,匆匆離去後,就迴到住處研究起縹緲劍法的口訣,雖然隻有上百個字,但讀起來很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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