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島川子這些話著實有些難以入耳,要知道陳雨墨不是別人,而是張凡的女人,我真怕陳雨墨信以為真,認為我侵犯了她。


    千島川子繼續說:“我本來還有些懷疑莫凡的立場,但這件事之後,我對他的誠意深信不疑。不過陳小姐大可放心,這件事隻有我們三人知道,我也保證不告訴張凡。”


    陳雨墨緊緊裹著被子,看似表情平靜,實則眼眸中已經充滿殺氣,我差點要說出真相,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我充當的角色很重要,一旦被千島川子看穿我的意圖,我們接下來就會如履薄冰。


    陳雨墨始終沒有說話,任憑千島川子如何刺激她,都很好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陳小姐,剛才你衝進浴室,但冷水也沒壓製著你內心的欲望,最終還是便宜了莫凡,衣服濕透了,等會我派人給你送衣服。”


    從房間出來,千島川子滿臉狐疑之色,沉吟片刻後說道:“陳雨墨似乎不太相信你和她發生了關係,她對你的信心源自何處?她的反應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情,情緒都會失控,可她的反應太平靜了。”


    “你的意思是,非要大哭大鬧才正常?”我問。


    “難道不是嗎?”千島川子說:“一個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清白,更何況她還是張凡的女人,你又是張凡的弟弟,這件事傳到張凡的耳朵裏,她今後還怎麽麵對張凡?”


    “所以呢?”我繼續問。


    千島川子先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迴到隔壁房間,千島川子款款坐在沙發上,說了句:“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覺得你和張凡是一夥的,換句話說,陳雨墨心似明鏡,知道你不可能做對不起張凡的事情,所以她的反應才會那麽平淡。”


    千島川子的邏輯是沒問題的,就算互換立場,我也會有同樣的判斷。但我決不能露怯,否則就等於印證了千島川子的猜測。


    “陳雨墨這幾年在南方混得風生水起,絕不是一般女人能夠辦到的,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女人,遇到事情絕不會崩潰,而是會冷靜地處理問題。”


    千島川子看了看我,隨即翹起二郎腿說:“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問題是,我現在還能再相信你嗎?如果你是張凡的內應,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張凡掌控,這對我是非常不利的。”


    “你隻是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在看待這件事,這是非常不理智的,同時也是對我極大的否定。”


    千島川子的思維應該已經亂套了,蹙緊眉頭,一時間也拿捏不準。


    過了一陣,我才從千島川子的房間出去,打開隔壁房間的門,忽然被眼前一幕嚇了一跳。


    陳雨墨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就躲在門後麵,表情森冷,手裏握著一個紅酒開瓶器,將針尖對準我,近乎抓狂道:“禽獸,去死吧你!”


    話音落地,陳雨墨便握著開瓶器刺向我的脖子,我著實被眼前一幕嚇得不輕,本能地退開半步,轉身便重重地拍千島川子的房門,“出人命了,還不出來!”


    陳雨墨見一擊未中,衝出來就跟我拚命。


    慌亂中我握住陳雨墨的手腕,想解釋,又怕被千島川子聽到,於是也隻能跟陳雨墨僵持著。


    “你不是不知道我和張凡的關係,張凡是你親哥,你怎麽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王八蛋,我不想活了,你也別活了!”陳雨墨咆哮道。


    就在這時,千島川子也打開門出來了,看到陳雨墨跟我拚命,千島川子又微微一愣,接著說道:“陳小姐,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你們做的好事,還問我幹什麽?我沒臉見人,你們也休想好過!”陳雨墨的情緒徹底失控,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動靜著實不小,千島川子怕被別人聽到,事情鬧大,於是一記手刀下去便將陳雨墨敲暈在我懷裏,“把她抱進去。”


    我二話沒說,摟住陳雨墨的腿彎便抱進房間裏麵。


    千島川子進來的時候隨手將門關上,將陳雨墨平放在床上,我也是大口喘氣,說真的,冷不丁遇到剛才那一幕,我也著實被嚇了一跳,此刻腦門上竟然冒出一層大汗。


    現在迴想起來,陳雨墨明顯是在演戲,故意做給千島川子看的。


    於是我轉身怒視著千島川子說:“都是你幹的好事,我現在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你還說她的反應太平靜,現在又該怎麽說?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命就交代在她手裏了!”


    說完這話,我裝模作樣地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千島川子不怒反笑道:“她跟你玩命,這就對了,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畫麵,同時也說明我沒有看錯人,你並非是張凡的內應。”


    千島川子說的輕描淡寫,但我滿臉怒火,“我以後怎麽見人?等會她醒了,你必須跟她說實話,什麽黑鍋我都能背,但這個黑鍋我不背!”


    千島川子見我滿臉怒火,便笑著朝我走過來,來到麵前,千島川子居然用衣袖幫我擦掉臉上的汗水,一邊眉梢眼角地說道:“何必那麽在乎別人的眼光,隻要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下流的男人就足夠了。”


    靠!


    居然敢勾引我?


    我順勢摟住千島川子的腰肢,猛地用力一摟,千島川子便緊緊貼在我身上,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柔軟,“你讓我背負這麽大的罵名,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


    這時候,千島川子也慌了,目光四處閃躲,緊張地說:“你幹什麽,快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想幹什麽你還不清楚?既然敢勾引我,那就要有獻身的準備。”我滿臉壞笑著說。


    身體上的接觸,讓我很快有了反應,千島川子似乎也察覺到我身體上的變化,猶如受驚的脫兔,想逃離我的掌控,卻被我摟得更緊,不等她再說什麽,我低頭吻住千島川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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