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客廳，我媽笑著說：“凡兒，你昨晚沒迴來，我和你爸還擔心你呢，早知道你和白姑娘在一起，我們也省的擔心了。白姑娘，下次來別再買東西了，別這麽見外。”
我媽這些話聽起來像是隨口一說，但仔細一想，似乎又沒那麽簡單，先說我昨晚沒有迴來，然後又說我和白薇在一起，分明是在含沙射影某件事。
白薇急忙說道：“阿姨，是這樣的，昨晚莫凡喝醉了，所以就在我家裏睡了，時間太晚我也沒給你們打電話，是我太疏忽了。”
我媽擺手道：“隻要莫凡跟你在一起，我和他爸就放心。白姑娘，今天你不用去上班吧，那等會我去買點菜，下午就在這裏吃飯。”
白薇笑著答應下來。
後來白薇拍了一些照片給裝修老板發過去，我爸不明所以，便問：“白姑娘，你拍這些照片做什麽？”
“莫叔，莫凡沒告訴你嗎，他說他哥要帶對象迴來了，所以他準備把家裏重新裝修一遍，裝修隊我們都已經找好了。”
我爸的臉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看了看我，說道：“要是莫勇有出息，他就自己花錢裝修，沒出息就別打臉充胖子，總之不能再花莫凡的錢了。”
“爸，隨便裝修一下也花不到多少錢，這件事你和我媽就別管了，我來安排。”我說。
白薇笑吟吟地說：“莫叔，莫凡是你兒子，你別跟他客氣，他有錢呢。”
我爸歎了口氣說：“有錢也是他自己掙的，他將來也要用啊。”
中午的時候，我媽準備出去買菜，白薇閑著沒事，就開車帶我媽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我爸端著一壺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放在院子裏的石桌上，我爸一邊倒茶一邊說：“我自己養的兒子我自己清楚，莫勇從小到大都比較滑頭，而且愛占小便宜不肯吃虧，所以你不能讓他知道你有錢，要不然他早晚都會惦記著。再說你將來還要娶妻生子，花錢的時候不能大手大腳，得省著點用。”
“爸，我記住了。”我走過去坐在我爸對麵，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家裏有茶園，茶是爸媽自己采的，雖然品相不好，但味道卻很清香。
我爸猶豫了片刻又說：“上次你迴來的時候，我們因為你的事情鬧得不太愉快，後來我和你媽也想清楚了，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我們不會再幹涉了，莫凡，我想知道你心裏到底咋想的，白姑娘不錯，曆警官也很不錯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決定跟誰在一起，那麽就不要再跟另一個頻繁接觸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我點著頭，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明白。”
我媽和白薇買了不少菜，迴家就開始忙碌起來，廚房裏不時地傳來兩人的笑聲，關係十分融洽。
下午的時候，陳小虎和柳如風忽然來了，以前我帶陳小虎來過一次，所以他才能徑直找到家裏。
我媽見過陳小虎，但我爸是第一次見陳小虎，看到後者猶如黑猩猩般的身材，饒是我爸也忍不住濃眉倒豎，滿眼都是震驚，笑嗬嗬地說：“我活了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麽壯的小夥子呢，這得有兩百多斤吧？”
我爸是個老實人，陳小虎倒也沒在意，笑著說：“叔叔，你說少了，我剛好三百斤。”
我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凡哥，昨晚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想好了嗎？”陳小虎話鋒一轉道。
“什麽事？昨晚我喝醉了，什麽都記不起來。”我故意這樣說。
“就是……”陳小虎沒明白我的意思，還想再說什麽，白薇忽然接道：“小虎，當著莫叔和阿姨的麵，其他事就別提了。去幫忙收拾一下桌子，準備吃飯了。”
陳小虎應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我媽又把昨天沒喝完的那瓶白酒拿出來，我昨晚喝多了，我爸也喝多了，所以我們都沒端杯，陳小虎就自斟自飲，但也喝了不多。
吃完飯，白薇幫我媽去清洗碗筷，我和我爸幾人坐在客廳裏喝茶，陳小虎又把之前的話題提出來，問我是怎麽想的。
我沉吟片刻後說道：“小虎，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提了。我沒有什麽想法，武林那麽大，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
陳小虎皺起眉頭說：“凡哥，可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我也很想和你並肩作戰。”
我皺了皺眉，我爸見狀就說：“莫凡，那你們先聊，我出去溜達溜達。”
說著，我爸就起身出去了。
等我爸的背影消失後，我壓低聲音說道：“小虎，我們兄弟感情不必多說，無論什麽時候，我們始終都是兄弟。你和我，甚至包括柳如風，我們其實都隻是武林中的小人物，有沒有我們都不會對武林造成任何影響，說句難聽的，其實我們就相當於炮灰。就算有一天我們付出生命的代價，最終受益的人也是站在武林巔峰的那些人，而不是我們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身為武林中的成員，我們都有責任為了武林的發展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嗎？”陳小虎反駁道。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思忖片刻才說：“那你告訴我，武林到底應該如何發展？兩方勢力鬥得魚死網破？讓國外強者有機可乘？這樣就是為武林的發展做貢獻了？既然今天說到這裏了，那我就說句心裏話吧，就莫寒和張凡雙方的角逐而言，我還是支持張凡的，不是因為我和張凡有什麽關係，而是張凡沒有像莫寒和石玉那樣請國外的強者助陣，僅僅從這件事來說，其實莫寒和石玉就已經敗了。”
“可我哥說了，以後不會再請國外的強者幫忙了。”陳小虎說。
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張凡已經身受重傷，所以你哥覺得既是沒有國外強者的幫忙，他們也有把握掌控局麵。但誰又敢保證，國外強者不會不請自來，誰敢保證他們不是在等莫寒和張凡鬥得兩敗俱傷，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小虎，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提。”
我媽這些話聽起來像是隨口一說，但仔細一想，似乎又沒那麽簡單，先說我昨晚沒有迴來，然後又說我和白薇在一起，分明是在含沙射影某件事。
白薇急忙說道：“阿姨，是這樣的，昨晚莫凡喝醉了，所以就在我家裏睡了，時間太晚我也沒給你們打電話，是我太疏忽了。”
我媽擺手道：“隻要莫凡跟你在一起，我和他爸就放心。白姑娘，今天你不用去上班吧，那等會我去買點菜，下午就在這裏吃飯。”
白薇笑著答應下來。
後來白薇拍了一些照片給裝修老板發過去，我爸不明所以，便問：“白姑娘，你拍這些照片做什麽？”
“莫叔，莫凡沒告訴你嗎，他說他哥要帶對象迴來了，所以他準備把家裏重新裝修一遍，裝修隊我們都已經找好了。”
我爸的臉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看了看我，說道：“要是莫勇有出息，他就自己花錢裝修，沒出息就別打臉充胖子，總之不能再花莫凡的錢了。”
“爸，隨便裝修一下也花不到多少錢，這件事你和我媽就別管了，我來安排。”我說。
白薇笑吟吟地說：“莫叔，莫凡是你兒子，你別跟他客氣，他有錢呢。”
我爸歎了口氣說：“有錢也是他自己掙的，他將來也要用啊。”
中午的時候，我媽準備出去買菜，白薇閑著沒事，就開車帶我媽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我爸端著一壺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放在院子裏的石桌上，我爸一邊倒茶一邊說：“我自己養的兒子我自己清楚，莫勇從小到大都比較滑頭，而且愛占小便宜不肯吃虧，所以你不能讓他知道你有錢，要不然他早晚都會惦記著。再說你將來還要娶妻生子，花錢的時候不能大手大腳，得省著點用。”
“爸，我記住了。”我走過去坐在我爸對麵，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家裏有茶園，茶是爸媽自己采的，雖然品相不好，但味道卻很清香。
我爸猶豫了片刻又說：“上次你迴來的時候，我們因為你的事情鬧得不太愉快，後來我和你媽也想清楚了，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我們不會再幹涉了，莫凡，我想知道你心裏到底咋想的，白姑娘不錯，曆警官也很不錯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決定跟誰在一起，那麽就不要再跟另一個頻繁接觸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我點著頭，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明白。”
我媽和白薇買了不少菜，迴家就開始忙碌起來，廚房裏不時地傳來兩人的笑聲，關係十分融洽。
下午的時候，陳小虎和柳如風忽然來了，以前我帶陳小虎來過一次，所以他才能徑直找到家裏。
我媽見過陳小虎，但我爸是第一次見陳小虎，看到後者猶如黑猩猩般的身材，饒是我爸也忍不住濃眉倒豎，滿眼都是震驚，笑嗬嗬地說：“我活了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麽壯的小夥子呢，這得有兩百多斤吧？”
我爸是個老實人，陳小虎倒也沒在意，笑著說：“叔叔，你說少了，我剛好三百斤。”
我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凡哥，昨晚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想好了嗎？”陳小虎話鋒一轉道。
“什麽事？昨晚我喝醉了，什麽都記不起來。”我故意這樣說。
“就是……”陳小虎沒明白我的意思，還想再說什麽，白薇忽然接道：“小虎，當著莫叔和阿姨的麵，其他事就別提了。去幫忙收拾一下桌子，準備吃飯了。”
陳小虎應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我媽又把昨天沒喝完的那瓶白酒拿出來，我昨晚喝多了，我爸也喝多了，所以我們都沒端杯，陳小虎就自斟自飲，但也喝了不多。
吃完飯，白薇幫我媽去清洗碗筷，我和我爸幾人坐在客廳裏喝茶，陳小虎又把之前的話題提出來，問我是怎麽想的。
我沉吟片刻後說道：“小虎，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提了。我沒有什麽想法，武林那麽大，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
陳小虎皺起眉頭說：“凡哥，可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我也很想和你並肩作戰。”
我皺了皺眉，我爸見狀就說：“莫凡，那你們先聊，我出去溜達溜達。”
說著，我爸就起身出去了。
等我爸的背影消失後，我壓低聲音說道：“小虎，我們兄弟感情不必多說，無論什麽時候，我們始終都是兄弟。你和我，甚至包括柳如風，我們其實都隻是武林中的小人物，有沒有我們都不會對武林造成任何影響，說句難聽的，其實我們就相當於炮灰。就算有一天我們付出生命的代價，最終受益的人也是站在武林巔峰的那些人，而不是我們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身為武林中的成員，我們都有責任為了武林的發展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嗎？”陳小虎反駁道。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思忖片刻才說：“那你告訴我，武林到底應該如何發展？兩方勢力鬥得魚死網破？讓國外強者有機可乘？這樣就是為武林的發展做貢獻了？既然今天說到這裏了，那我就說句心裏話吧，就莫寒和張凡雙方的角逐而言，我還是支持張凡的，不是因為我和張凡有什麽關係，而是張凡沒有像莫寒和石玉那樣請國外的強者助陣，僅僅從這件事來說，其實莫寒和石玉就已經敗了。”
“可我哥說了，以後不會再請國外的強者幫忙了。”陳小虎說。
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張凡已經身受重傷，所以你哥覺得既是沒有國外強者的幫忙，他們也有把握掌控局麵。但誰又敢保證，國外強者不會不請自來，誰敢保證他們不是在等莫寒和張凡鬥得兩敗俱傷，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小虎，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