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靜氣唿唿地轉身便走,方秋快步跟上,兩人一同在並排走著。


    黃靜不理方秋,方秋則邊走邊說:“我都說了這方法比較那個了,是你自己要我說的,怪我咯?”


    “滾!”


    也不管黃靜聽不聽,方秋自顧著說自己的:“其實吧,你的毛病最主要是心理上的問題,隻要把心理上的問題解決了,什麽毛病都沒有。”


    “滾!”


    “最好的辦法就是喝個酩酊大醉,然後抱上一個喜歡的男人滾床單,第二天就什麽毛病都好了……”


    “有多遠滾多遠……嗯?人呢?”黃靜忽然發現自己身邊安靜了下來,然後看了一下身邊,方秋不見了。


    想到剛才方秋幫了自己一個大忙,還花了二十二萬,自己連聲謝謝都沒跟人家說,還把人家罵走了,冷靜下來的黃靜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仔細想想,方秋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是自己諱疾忌醫,不肯承認罷了。


    方秋既然能看出自己的問題,還能說出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可見他真的懂自己這種疾病。


    要不,讓他試試?


    一想到自己每天都要被方秋摸手摸腳,黃靜不禁麵紅耳赤。


    算了,過幾年再說吧,說不定過幾年這毛病就好了呢?


    一輛的士在黃靜身邊停了下來,方秋的腦袋從車窗裏露了出來:“你不會想要走迴去吧?上車!”


    黃靜不禁啞然失笑,乖乖地坐上的士。


    她還以為方秋生氣了呢,沒想到竟然是去找的士,真是個貼心的男人。


    其他的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花心了,唉!


    兩人一起迴到家中,發現吳萍、李冰兒和謝少妃三人竟然在打牌,這多多少少讓方秋吃了一驚。


    吳萍是個很悶的人,問她話都說不了幾句,謝少妃最近這些天因為被毀容了,很少出來,李冰兒一向覺得打牌很無聊。


    這三人能湊到一起鬥地主,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看到方秋和黃靜一起迴來,李冰兒也就說了一句“你們迴來了”,然後繼續打牌。


    黃靜也很意外,因為在她的印象當中,她的好閨蜜謝少妃從來不參與打牌之類的活動。


    因為她是律師,她覺得打牌是賭博活動,所以她堅決不參與,沒想到今天竟然和別人玩起牌來了。


    方秋原以為她們在玩錢,沒想到她們麵前擺放竟然是一些紙條子,紙條上寫著幾月幾號到幾月幾號的家務活!


    不用說,這三人的賭注是由誰來幹家務活。


    方秋覺得很有創意,不禁嘿嘿笑了兩聲:“你們繼續玩,我去休息了……”


    “站住。”李冰兒幽幽說道,“小秋,我說全家就你一個男的,你不做家務活說得過去?”


    方秋聳了聳肩膀:“冰兒姐,那你說該怎麽辦?我也加入戰局?”


    “是的,玩四人鬥地主。”李冰兒朝著周其喊道,“管家,再來一副牌!”


    “好的,少奶奶。”周其笑眯眯地拿出了一副新的撲克牌,遞給了李冰兒。


    方秋猛翻白眼:“周其,你這個叛徒,這麽快就喊上少奶奶了?”


    周其嗬嗬笑道:“這是老爺和老太爺交待的,我照做就是了。”


    “好吧。”方秋知道是自己家裏的兩個急著抱孫子了,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不過李冰兒給出的條件太苛刻了,方秋現在還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所以也就先這麽拖著。


    既然李冰兒要求他加入戰局,那就玩好了。


    論起牌技,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她們三個女人。


    方秋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無所不能”,打牌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或許隻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老千和他有得一拚,其他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李冰兒是個強勁的對手,因為他們倆的賭技是同一個龍威老師教出來的。


    隻是這種牌局,兩人都不屑使用他們的賭技,因為太掉價了。


    方秋坐了下來,黃靜則坐在謝少妃身後,四人打牌,一人觀戰。


    四個人的鬥地主和三個人的鬥地主規則不一樣,戰況也要更激烈些。


    方秋比較狡猾,牌不太好的時候都不叫,所以玩了三局下來,他一局都沒輸,反倒是李冰兒輸了兩局。


    “嘿嘿,冰兒姐,看來接下來一個月的家務活你要多幹些嘍!”方秋怪笑道。


    李冰兒一點兒也不以為然:“沒到最後,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叫地主!”


    李冰兒再次叫了一次地主,果然正如她所說的,牌沒打完都不能算輸贏。


    這一局,李冰兒的牌運極好,一口氣打出了一百八十倍,原本輸掉的分數都被她贏了迴來。


    “哈哈,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李冰兒很是開心,“再來……叫地主!”


    “叫地主!”


    “叫地主!”


    李冰兒連續叫了四局地主,每局都是她贏,沒兩下半其他三人的分數都輸光了。


    李冰兒嘻嘻笑道:“行啦,家務活你們三人包啦!我睡覺去了,今天晚上先輪到小秋,走,小秋,洗碗去!”


    “不就是洗碗嘛,小意思。”方秋願賭服輸,屁顛屁顛地跑到廚房,結果一看,傻眼了。


    難怪她們今天晚上要打牌來決定誰做家務活,他娘的這有好幾頓的碗沒洗了吧?


    吳萍紅著臉走了進來,滿臉歉意:“方秋,我來洗吧,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所以碗都堆一塊兒了。原先我要洗的,冰兒姐愣是要拉著我們打牌……”


    “不用不用,我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方秋將吳萍推出門外,“行啦,交給我了!”


    方秋繼承了他父親方秦的優良傳統,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很順手。


    不到十分鍾時間,整個廚房煥然一新,幹幹淨淨。


    “總算是做完了。”方秋洗了把手,準備迴房間休息,剛到客廳便發現客廳的桌子上全都是水果皮和瓜子殼!


    隻見李冰兒、謝少妃、吳萍和黃靜四人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邊吃邊聊邊扔。


    看到方秋出來了,李冰兒朝著方秋揮了揮手:“來來來,小秋,把桌子上的垃圾處理一下。”


    方秋將桌子上的水果皮和瓜子殼收拾幹淨,正準備拿走呢,李冰兒又扔了一塊香蕉皮到桌子上,氣得方秋當場吹胡子瞪眼:“李冰兒,你丫故意找茬是吧?”


    李冰兒嘻嘻笑道:“你出去假冒何雲老師的男朋友好吃好喝,還幫黃靜裝逼請了一桌二十二萬的皇家至尊全席,我們幾個在家裏吃點水果,讓你收拾一下你就這麽不高興啊?”


    方秋自知理虧,不過他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屈服的:“你跟蹤我?”


    “哪有。”方秋哼哼說道,“何雲怕我誤會,發短信跟我說的。還有,你冒充黃靜男朋友的事兒也是剛剛黃靜提了一下。你倒好,拋妻棄子……”


    方秋立刻頂了一句:“我哪裏來的孩子?”


    “好吧,拋妻棄情*人跑出去幫其他女人,瞞著我們不讓我們知道也就算了,迴來打牌輸了做點家務活還意見這麽大,信不信我去爺爺那兒告狀?”李冰兒據理力爭,一言不合就擺出了大殺器:方秋的爺爺。


    一說起爺爺,方秋馬上就沒話說了:“好吧,我做就是了。”


    李冰兒翹起二郎腿,磕著瓜子兒:“對了,我們的衣服都在洗衣機裏,已經洗完了,全都拿去晾了吧。”


    方秋:“…………”


    燕京,龍威總部的局長辦公室內,龍天雄、李獅獅還有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坐在了一起。


    李獅獅坐在茶桌旁,十分客氣地替龍天雄以及那個年輕男子倒茶。


    龍天雄神情疲憊,和前段時間的龍精虎猛有著天壤之別,可見龍皓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方秦,你不是說不迴來嗎?怎麽又迴來了?”龍天雄苦笑地看著那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語氣中滿是無奈。


    方秦笑道:“我迴來不迴來沒關係,關鍵是我那些老婆們想家了。迴島國的島國,迴羅斯國的迴羅斯國,迴米國的迴米國,剩下的都跟我迴華夏了。”


    “女人多了就是麻煩,哈哈。”李獅獅很是開心地笑道,“師兄,既然迴來了,有沒有什麽打算?”


    方秋笑道:“老婆們都不要我了,我當然去少林寺出家,跟元若師父修行。當然,去少林寺之前,先去秦河市看看我的兒子和兒媳婦。”


    “你要去秦河市?”龍天雄有些驚訝,不過隨後隻是淡淡笑了笑,“也是,你都多久沒見你兒子了,是該去見一見了。”


    一邊說著,龍天雄一邊拿出一本紅色的證件:“我老了,這東西留著沒什麽用,幫我送給獅獅的女兒吧。”


    “師父!”李獅獅一臉惶恐,“你這是……”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我沒辦法再替國家做什麽貢獻了,這本子留著真沒什麽用。”龍天雄緩緩說道,“我已經和上頭說了,這本證件上的名字已經改成了李冰兒。方秦,她現在沒有龍威的身份,很多事情不方便,你就幫我帶給她吧。”


    龍天雄沒把這本證件轉給他兒子,而是留給了李冰兒,他的心意已經很明顯了。


    李獅獅也就不再矯情,朝著龍天雄點了點頭:“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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