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帝太狠了,眾軍團分據洛陽的時候最高的商業稅也不過利潤的10%,像農業的話,各軍團為鼓勵農耕,稅收基本隻是產值的0。03%,而且可以用糧食來抵稅。不僅如此,像我們軍團所轄的九號區,農業是不用繳稅的,商業稅平均下來也隻是5%左右,兵器、農器製造業不但不用繳稅,而且還享受軍團特殊補貼。兵役一般是誌願兵役,並且每個誌願兵家庭都能夠一次性領到30兩(30y=30x100=3,000株)白銀的補助。普通士兵津貼大概100株/月。雖然這曾嚴重限製了我團的軍隊規模,卻獲得了很好的民望。這也是我們將這條征兵原則寫入團章的原因。

    扯遠了,書歸正傳。伯和這哥們上台三天就開始增稅,而且非常猛:農業稅30%,商業稅50%,而且還是產值的百分比征。聽了我差點就沒暈倒!幸虧他還沒忘了老祖宗的‘重農抑商’,沒把農業稅調得比商業稅高!

    征兵更狠,詔書的原話的意思好像是說‘有獨立生活能力的男丁都要服兵役’。我靠!按這條標準執行起來的話洛陽城估計隻剩下女人和小男嬰了。

    麵對醬紫的事實,我覺得百姓示威也是合情合理了。當即直言不諱地奏道:“陛下如此苛稅徭兵,莫非有什麽為難之處?”

    獻帝也許對昨日發生的暴亂仍然心有餘悸,聽得我言語之中又有責備之意,無奈地歎息道:“如今國庫空虛,朕連大臣們的俸祿都發不出了。”

    “喔……”,我突然感受到了‘英雄誌捧日,晴天難解餓’的悲哀,連忙自責道,“是下臣疏忽了!”轉而對諸葛太亮道:“亮,你速去金錢幫支取黃金壹萬兩,白銀伍萬兩……”

    獻帝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慚愧地笑了笑,道:“愛卿,這叫朕怎麽好意思呢?要不朕給你寫個借條!”

    第一次看見伯和笑,笑容其實挺憨厚,挺純真的,並不如書中所描寫的那般權術。我瞬時輕鬆了許多,亦笑道:“陛下坐擁天下,何以言借?”

    看到伯和眼圈又開始泛紅,我連忙岔開話題道,“陛下欲早日討伐諸侯,平定天下臣能理解。隻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的統一大業也是任重而道遠,橫征暴斂、窮兵黷武隻是飲鴆止渴、殺雞取卵,陛下三思!”

    伯和麵露慚愧之意,“朕也知道自己有不當之處。可是這次暴亂影響實在太大,愛卿以為該如何處置才好!”

    我道,“陛下先恕臣無罪,臣才敢講!”

    伯和笑道:“愛卿言重了!但說無妨,但說無妨……”

    我道:“自十八軍團分治洛陽以來,皆使用輕徭薄賦的寬容政策。這也是洛陽城能在短短三年內能由一片狼藉變為如今繁榮昌盛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同時,各軍團之間的競爭,也使得洛陽城老百姓有了更多的選擇,民主政治開始逐漸深入人心,這應該是這次暴亂的根本原因。隻要陛下從此施仁政,修孝悌,為民謀福。臣相信,以後絕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至於聚眾鬧事的領頭之人,臣已仔細核查過了,皆因一時激憤並無悖逆叛國之謀。臣以為,罰其白銀10兩以示懲戒即可,其餘隨之鬧事之人皆是無辜,望陛下不予追究。”

    獻帝顯然有些為難,要讓他那麽快接受顯然不太現實。就在獻帝沉思不語時,諸葛太亮抬著三個大箱子來了,“陛下,臣以為其餘人皆可赦,唯有一人不可赦免?”

    獻帝忙問:“誰?”

    諸葛太亮道:“宮門前當眾焚燒我大漢國旗之人!”

    我靠!這事他也看到了?!獻帝大驚:“真有此事?”

    諸葛太亮道:“千真萬確!臣已查明,此人乃西市大街綢緞莊老板錢惟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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