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不計前嫌的答應了亨特的請求,說到底,這家夥也隻是個沒吃過苦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哥,除了性格比較囂張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在去亨特家裏之前,艾米麗和亨特把那病情說的可是嚴重,又這個又那個的。


    等李逸到了以後一番診斷之後就笑了,其實隻不過是長期的飲食和飲酒過量生活無規律導致的一種亞健康狀態,每天頭昏腦漲還查不出個所以然,其實沒什麽大問題。


    李逸簡單紮了幾針當場就精神多了,再開了幾副藥,吃上個把月就沒問題了,當然了,最主要還是得注意個人的作息規律和飲食習慣。


    這件事情讓亨特看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自己請來的那個私人醫療團隊。那群家夥其實也能夠將自己父親的身體調理好,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他們想要和亨特家族拉近關係,就各種請客吃飯喝酒,全然不顧自己父親的身體狀況。


    這一次,亨特也見識到了所謂的“給別人吃草”是怎樣一種情況,崇拜的那是五體投地,竟然不知道還有這種醫療方法。


    對此,李逸隻是笑著迴應,“嗨,一切都源於大自然嘛,中草藥就是就地取材而已。”


    李逸也趁此機會,表達了一下自己想要在歐洲開設玄醫堂分店的想法,立即得到艾米麗和亨特的支持。


    過了兩天,他們倆人給李逸拉來了不少的投資商,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先前在李逸這邊看過病的人,所以對這件事情也是大力支持的。


    其實艾米麗是誤解了李逸的意思,他最需要的是人脈,並不是因為資金的短缺想要去拉人一起融資。


    不過盛情難卻,既然大家都已經來了,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他們都是來自各行各業不同領域的,這樣廣告效益也會不錯,範圍比較廣。


    艾米麗特意找了個機會把大家都叫到一起,跟李逸請教養生知識的同時,也剛好聚在一起聊聊具體的事項。


    之前根據楊姍姍的規劃,各方按照投資數量的多少以及出力情況,分別由李逸、艾米麗和亨特各自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餘的百分之十則是按照資金投入比例各自分給其他人。


    百分之十裏麵的人們都是來大力支持的,並沒有想要依靠玄醫堂去賺錢,他們自己的領域要比這個賺的多多了。


    亨特開口說道,“我們對這個股份的比例沒有任何意見,對吧大家?”說著,亨特依次看了看眾人,大家紛紛表示同意亨特的意思。


    隨後亨特繼續說道,“但是我們還有另外的想法,這個事情我已經和艾米麗小姐溝通過了。”


    李逸好奇的皺了皺眉,“什麽想法?”


    “既然要做就強勢加入,我們考慮的是直接在歐洲開設四家玄醫堂。”


    李逸略顯差異的“啊”了一聲,立刻擺手說道,“那可不行,沒有足夠的人手啊。”


    針對這件事情大家仔細的討論了一番,李逸也是在認真的思考計算著。根據亨特他們掌握的情況以及各方麵判斷,確實強勢插入比較好。


    畢竟在歐洲這個地方競爭還是相當激烈的,很多醫館以及醫院早就已經是根深蒂固了,不痛不癢的來到這個地方難免會讓人忽略掉。


    到最後,他們還是決定先開一家試試看,凡事別太激進嘛。


    至於選址方麵亨特早就準備好了,他家族本就是做地產的,要找個樓很簡單。亨特給李逸他們在柏林準備了一棟高樓大廈,足有500多個房間。


    趁著從境內進行人員調遣的時間段,亨特還把很多房間給打通了,增加了單個房間的麵積,預備出了多個診療室,搞的像模像樣的。


    等到正式開業那天,艾米麗和亨特以及其他股東們紛紛把自己人脈關係給調動起來,喊了不少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參加儀式。


    為了幫李逸增加人氣,他們也“強拉硬拽”的帶著不少商界名流或者身居高位的官員來玄醫堂,進行免費試診。有李逸親自坐鎮那效果自然不用多說。


    那些“礙於麵子”勉強來這邊的人們紛紛對李逸豎起了大拇指。


    一來二去的這幾天讓李逸獲得了600顆功德小圓球,還幫自己進行了推廣。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柏林乃至整個德國大街小巷都充斥著關於李逸的話題,這個來自神秘東方的小夥子是如何如何的醫術高超。


    這種猛烈勢頭自然會引起同行們的排擠,可惜他們在醫術方麵確實不如李逸。好多人都以為玄醫堂是廣告打的好,私下裏找人去試探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自己的整體實力水平完全和玄醫堂不在一個檔次上。


    再加上有亨特和艾米麗兩個家族撐腰,競爭者便就想要利用黑道勢力進行打壓。


    在柏林本地有一個最大的組織叫做白衣會,這屬於一個三不管的組織,它既不直接觸犯法律,好多時候做起事來甚至還非常仗義。


    所以即便德國官方想要打壓他們,卻絲毫找不到任何罪證,那其他的組織自然也就與之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根據傳言,之所以這個白衣會能讓人給出“仗義”的評價,是因為他們接受委托的時候,會特別針對那些“不平”事進行免費幫忙,尤其是喜歡以暴製暴。


    所以從某個方麵來講他們還差不多屬於那種劫富濟貧的組織,這就讓柏林官方那是又愛又恨了。


    這一次在柏林的醫療機構結成了聯盟,把“外來人”這個身份扣在了玄醫堂和李逸的頭上。


    自從玄醫堂在柏林強勢插入以後,整個柏林的醫療界在收入方麵少了多一半,所以他們找到白衣會的時候也就是在哭訴外人搶飯吃,並且子虛烏有的說了不少壞話,白衣會方麵一聽,表示會立刻行動而且免費,頗有一副“替天行道”的架勢。


    某天晚上李逸離開玄醫堂以後,大樓立即遭到了白衣會的進攻,他們沒有對值班人員進行毆打,隻是毀壞了不少醫療器械和藥品,也把相當一部分庫存藥品給奪走了。


    李逸報警以後,柏林警局擺出一副“對此束手無策”的架勢,看那樣子就沒想好好調查這件事。


    沒辦法,李逸就讓兄弟們收集一下白衣會的資料,眼下李逸還不了解白衣會的具體情況,不過對方既然已經來“拜訪”玄醫堂了,怎麽著也得迴應一下。


    在柏林的郊外有一個地下酒吧,這裏比較有名,是不法分子和街頭混混的聚集地。


    它沒有具體的名字,也因為這地方的存在,讓“酒吧”這個詞語包含了兩層意思,如果你用很特別的語氣說出酒吧的時候,人們就會明白你說的是郊外那個地下酒吧。


    這個地方是白衣會的大本營,平時沒事他們就會聚集在這個地方。


    李逸經過對這酒吧調查後驚奇的發現,這裏並不是屬於白衣會名下。它以前是飛狼雇傭兵團某個乙級小隊的掩護,自從p部門進行大規模圍剿作戰之後,這個地方就被一個來自俄羅斯的商人給承接了。


    更巧的是,近幾天兄弟們一直在追查這個俄羅斯商人,他恐怕和飛狼雇傭兵團有聯係。那這事情就好辦了,李逸決定連同酒吧和白衣會一起給拿下。


    李逸決定兵分兩路,小可帶著洛雨負責對俄羅斯商人進行抓捕和審問,自己則是帶著洛鴛以及葛晨倆兄弟以客人的身份來到酒吧,去看看白衣會是群什麽樣的家夥。


    等李逸他們進入酒吧以後和想象中不大一樣,這裏並沒有深入地麵多遠,空氣流通性非常好,而且沒有一進去就聽到各種暴躁的音樂,相反是一種非常安靜的小提琴獨奏的旋律。


    這個酒吧麵積非常大,分為了若幹個區域,進入以後首先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然後來到一個三岔口可以選擇去往不同的地方。


    最左邊的是狂歡曲,自然也就是喝酒跳舞唱歌的地方了。中間的是休息廳,屬於一種醒酒的地方,裏麵有住宿房間和咖啡廳。


    最右邊的是搏擊區,應該是一個打黑拳的地方,這裏時不時的出來一些灰頭土臉非常沮喪的人,也有的似乎是押對了大賺一筆,興高采烈的。


    葛晨笑嘻嘻的問道,“李哥!這三個地方隻有中間那裏最適合我了!”


    李逸在葛晨額頭彈了一下,“你小子老實點兒啊!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再施展你那神偷的技能!”


    “嘿嘿!那李哥就給個機會嘛,最近兄弟手癢!”


    “放心吧,會有機會的。”


    說完,李逸帶著眾人往最左邊走去,很快的,就響起了暴躁的音樂和人們的歡唿聲。


    舞池的中央有幾百號人在那裏喝酒、跳舞、怪叫,這得是白天承受了怎樣的壓力,才會在晚上用這種方式進行發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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