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裏一名男子趁著夜色鬼鬼祟祟的闖進一個房間翻箱倒櫃的在尋找一樣東西,突然巡夜的弟子經過此處突然聽到房間內又動靜急忙衝進去因為這是他們幫主的房間,那名男子察覺到後抽出隨身佩劍在手起劍落間那名弟子倒在了血泊間。男子在清理完現場後扛起已死的弟子想要毀屍滅跡卻不料在走出房間後沒多久聽到有人靠近便急忙把肩上的屍體扔在離房間較遠的地方自己躲了起來,等到其他的巡夜弟子發現屍體後便從暗處若無其事的走出靠近屍體直到一幫人急急忙忙趕來混入人群中,可他連自己身上掉了一件東西都不知道。

    一個下午一名女子趁著四下無人之際偷偷潛入一間房間重複上述男子的動作,一名弟子經過時發現房間裏有動靜出於好奇心進去瞧了瞧發現是幫主的朋友在裏麵,便退了出去那名女子在那名弟子離開房間後跟隨其後並戴了一雙手套從袖子裏掏出一些白色粉末灑向那名弟子,弟子轉過身掙紮著抓住那名女子的衣袖女子麵無表情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手一揮弟子全身僵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女子摘下手套放入衣袖中,滿麵笑容的離開了案發現場。

    然而這兩個人一個被我當成患難之交一個被我當成紅顏知己。

    “池無風,雲若惜,嗬嗬,我當真是識人不明啊!哈哈哈!”不知為什麽我突然好想笑,明明兇手就在身邊我還大張旗鼓的去找兇手,“可笑!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癱在地上嗤笑著。等等,難道莫問天和高雲爭一早就知道了才會對我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可是他們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周圍的鏡子突然全部都消失了我麵前出現了一把劍那把在我夢中出現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有熊熊火焰把我焚毀的劍,我下意識的想要跑但是手腳好像不聽使喚了,藍眸男子憑空出現手持那柄劍奇怪的是劍消失了,藍眸男子將真氣匯聚於食指和中指一道劍氣大放光芒他當即舞劍,我完全沉浸在其中他的身法可以用詭異來形容速度極快出招時雷厲風行完全不給對方反擊的時間和機會,隱隱透著天山的影子但與天山卻是截然相反,天山招式雖淩厲但卻仍有慈悲之意並不完全打壓但他的招式卻是招招致命,而我對於這樣的招式卻有著莫名的衝動而這一招一式我都好像在哪裏見過。我把劍招諳熟於心,我並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時間因為在這個時空時間似乎是停滯的我的目光始終追隨著男子更確切來說應該是追隨著他的劍法就在我沉浸在這詭異劍法時,突然男子的劍鋒突然朝我劈來……

    “啊!”我尖叫著。

    “小師弟你終於醒了!”風子淩一臉驚喜的跑過來。

    “這是……”我打量了一下周圍很陌生,看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夢境,但如果是夢那個夢未免太真實了。

    “這是在師傅的房間啊!”風子淩說著就用他的兩條胳膊勒著我(其實是抱),“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太好了!”風子淩的語氣很激動,其實我很想說要是你再這樣勒著我很快你就永遠見不到我了但是看他那一臉的興奮也不忍心打擊他。

    “小師弟知不知道你已經昏睡了將近有兩年了!”師念媗氣衝衝的說但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什麽!兩年!你別跟我開玩笑!有那麽久嗎?”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瀑布汗。

    “怎麽沒有那麽久!臭小子舍得醒了!”神棍老頭又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睛的樣子,但這副樣子卻讓我懵了,因為我突然想起在鏡子中爭吵的那兩名男子當中,有一個不就是他嗎?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這究竟是怎麽迴是?”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問。

    “當初你暈過去後,我,師叔還有莫問天便當即為你打通了任督二脈讓那股在你體內亂竄的強大真氣為你所用可你竟然一點蘇醒的痕跡也沒有……”神棍的話被風子淩給接了過去。

    “後來師傅來了聽說了你的情況後就把你帶迴天山療養,這一養就是兩年。”風子淩的語氣突然變得蒼涼。

    “對了比武的結果怎麽樣?掌門之位是不是落到了楚雄的手中?”我急切詢問。

    “沒有,爹力排眾議硬生生的把楚雄從掌門之位上拉了下來,對外聲稱下一次的閱劍大會選舉掌門,可你一睡就是兩年我們還以為……”師念媗不說話了。

    “還以為我再也醒不過來了,是吧!”我輕笑一聲。

    “放心,放心,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小子是個十足的禍害哪有那麽容易死!是吧!“神棍老頭說著就朝我的背重重的拍了兩下,差點沒把我的肺給拍出來。

    “你們先聊,我去告訴師傅他們。”風子淩剛抬腳就被我給叫住了。

    “等等,先別告訴他們。”我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咦!這是為什麽?”師念媗不解的看著我。

    “我自有主張。你們對外先說我有了蘇醒的跡象。”雖然當初的那兩樁血案已經過了兩年但是我還是想看看雲若惜和池無風究竟在玩什麽把戲。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們先出去了!”風子淩和師念媗對看一眼離開了雖不明白為什麽但並沒有大加幹涉。

    “你還是想查出當初的那兩件兇殺案。”神棍一臉的了然於心。

    “你們早就知道誰是兇手了。”我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篤定,其實自從莫問天和高雲爭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我就該有所覺悟。

    “你知道了!”神棍的語氣很意外。

    “如果我不知道那你們是不是還要繼續瞞著我。”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們也是為你好,誰都看著出來你對那兩個家夥投入了真感情原本是打算找到他們的證據再告訴你的。”神棍嘀咕著。

    “那你們找到證據了嗎?”我眯起眼睛看著神棍冷笑。

    “我……喂!你個死小子,你現在是什麽迴事,在審我嗎?”神棍一改剛才那副小媳婦的模樣變得張牙舞爪。

    “我……行了行了!我那些東西呢?一個小布包和一塊白玉。”我下床尋找當初拿到的那些證物。

    “在這兒,都沒丟!”神棍從懷裏掏出了那兩件東西,“對了,這玉佩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撿的。怎麽了?”我接過東西漫不經心的問。

    “我曾經看到過雲若惜的腰間掛著一塊鳳紋白玉與這塊質地一樣似乎是一整塊玉。”神棍的隻顧著說卻沒有發現早已變了臉色的我。

    “你說你在雲若惜的腰間看到過。”我終止了神棍的喋喋不休問,他似乎被我的神色給嚇到了。

    “沒,沒錯,你,你怎麽了?”神棍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我懂了!原來如此,難怪!難怪!”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的我並沒有背叛感隻是想笑似乎那兩個人與我隻是陌生人。

    “難怪什麽?”神棍好奇問。

    “現在有件事要你去辦,辦過之後你就知道了。”我很好奇,池無風的動機我大概能猜出半分但雲若惜的我卻猜不出。

    “說!”神棍把耳朵給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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