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綾華傳授霰步的時候,方子瑜悄悄發動了契約能力,希望能以此達到速成的目的。不過追加條件雖然生效了,但方子瑜還是無法使用霰步。


    “怎麽樣,學會了沒有,要不要我再給你講解一遍?”


    “學是學會了,可是……我施展不出來呀。”


    方子瑜說著施展霰步,大量的冰元素力將他包裹起來,接著以慢到出奇的速度向一旁短暫的橫移。雖然這是最正宗的神裏流·霰步,但實際效果差點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哈哈哈……你這雖然是霰步,可是……哈哈哈……”


    “唉……別笑了,別笑了,我已經很努力了。”


    綾華強忍著笑意指導方子瑜,“你的霰步雖得其形,但不得其意,你還多多努力勤加練習。”


    她隨後又指出方子瑜的問題所在,“你的身法基礎實在太差,元素之力的量也太少。”


    霰步是神裏流中最靈動的一式,其高機動性是建立在身法和元素之力上。如果將霰步比喻成一輛汽車,那麽身法基礎就相當與是引擎,元素之力就是注入引擎的燃料。


    方子瑜現在所掌握的霰步,受製於他的身法基礎和元素之力,就相當於一輛排量極低且燃料不足的車。縱使方子瑜有秋名山車神的車技,甚至都沒辦法讓這輛車走的稍微遠一點。


    “身法基礎和元素之力……”


    “元素之力我幫不上忙,但是我可以傳授你一些身法。”


    綾華不僅指出了方子瑜的問題,同時也在積極的幫他思考對策,“等下你跟我一起迴本家,我幫你整理一些身法訓練的方法。”


    “好,對了,家主大人那邊情況如何?”


    “和你預料的差不多,本來正在和幕府扯皮,可誰料將軍忽然介入……”


    方子瑜聞言迴想起當時的情景,歎道:“我事後對各種可能都進行了推測,結果問題最終都會指向禦影爐心和雷電將軍。”


    他試探著問道:“綾華,禦影爐心究竟有何秘密?”


    “具體有什麽秘密我也不清楚,但是在古老的傳說中,那裏曾是一處力量的源泉,就連隕落於八醞島的祟神,都曾與雷神爭奪過力量之源的歸屬。”


    “隕落於八醞島的祟神?”


    綾華連連點頭道:“在八醞島上沉眠著大蛇骸骨,祟神氣息曆年而不消,普通人若是貿然登島,很快便會因祟神氣息而身感不適。”


    方子瑜對“祟神”這個概念的理解,類似於魔神戰爭中戰敗的魔神,或是特瓦林那樣的元素生物,又或者是黑龍杜林那樣的深淵造物。


    除此之外,一提到“大蛇”這個詞,方子瑜最先想到的就是八岐大蛇。隻是不知稻妻傳說中的大蛇,是否就是現實神話中的八岐大蛇。


    “綾華,你剛剛說的雷神,莫非不是雷電將軍?”


    “不錯,在將軍繼承神位以前,稻妻還曾有過其他雷神。”


    方子瑜這時才忽然想起,七神中除了帝君和風神,其他幾位都曾有過更迭。如今統治稻妻的雷電將軍,並非是自魔神戰爭中勝出的那位雷神。


    “綾華,你知道有關那位前代雷神的傳說嗎?”


    “我隻知道有前代雷神,但具體的事跡就……”


    綾華搖了搖頭,說道:“據說是由於年代久遠,很多關於前代雷神的記載早已遺失,再有便是將軍繼承神位已久,人們大多也隻知道將軍便是雷神。”


    情況確如綾華所說,如今的人們提起雷神,最先想到的就是雷神巴爾,稻妻幕府的雷電將軍。至於前代雷神,稻妻人尚且知之甚少,就更別提稻妻以外的地方了。


    雷神巴爾的神位是繼承來的,那麽前代雷神是否已經隕落?


    七神之中有五位已經被更迭,方子瑜僅知道草神隕落於五百年前,至於其他被更迭的前代神是否還活著,方子瑜一無所知隻能進行猜測。


    考慮到有帝君這樣詐死脫身的先例,方子瑜不得不懷疑有前代神未隕落。前代雷神可是從魔神戰爭走出來的勝利者,方子瑜很難想象會有什麽情況能讓其隕落。


    “綾華,你可知道前代雷神是如何隕落的?”


    “不知道,但既然將軍大人已經繼承了身為,想來前代雷神應該已經隕落了。”


    方子瑜聞言有些詫異的問道:“雖然如今的雷神是雷電將軍,但前代雷神畢竟也是稻妻的守護者,為何稻妻連前代雷神的生死都毫不知情?”


    “並非毫不知情,隻是很多東西如今已經很難查證。”


    綾華的語氣很是無奈,“或許隻有鳴神大社的八重宮司,才知道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


    居然連前代雷神的生死都無法確認,關於前代雷神的一切似乎都被刻意隱藏了。這不禁讓方子瑜想到帝君,七星當初是如何對外公布帝君離世的。


    盡管璃月的百姓都認為帝君已經離開,但實際上除了刻晴以外的整個璃月高層,都知道帝君實際上隻是詐死脫身。或許稻妻的前代雷神也是如此,利用詐死脫身的辦法跑去摸魚,


    “關於前代雷神的信息隻有八重宮司知道,可是如今……”


    “是啊,我們恐怕暫時無法見到八重宮司了。”


    八重神子奉雷電將軍之命,正在守衛禦影爐心的安全。擅闖禦影爐心禁區的後果,方子瑜和綾華早已經知曉,他們自然不會再去找麻煩。


    既然暫時無法獲得關於前代雷神的線索,方子瑜隻好將目光重新聚集到祟神身上。八醞島上沉眠的大蛇骸骨,或許和龍脊雪山的黑龍杜林殘骸一樣。


    “綾華,我們可以去八醞島看看嗎?”


    “你打算去八醞島……那裏到處都彌漫著祟神的氣息,你為什麽想要去那裏呢?”


    方子瑜是打算去弄些生命之力恢複傷勢,但他此時又不好明說,隻好搪塞道:“祟神可能與前代雷神有關,既然我們現在無法去找八重宮司,那就索性去八醞島上調查一下吧。”


    “這樣嗎?那我們去問問兄長吧。”


    綾華不疑有他的點點頭,“幕府嚴禁登上八醞島,得讓兄長來幫我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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