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穿隙,東漢193年,青州封州已近半年。


    李陵東萊備軍以應國戰,但冀州平原的戰爭不做停息,戰火蔓延,大漢數州明裏暗裏涉及其中。


    青州與冀州接壤,平原、樂安、齊國多受亂兵、亂民滋擾,初時打壓清剿過後,難民、玩家湧入青州,平原、樂安一些地帶尚未長成的竹槍都被偷取破壞不少。


    青州各郡國都有東萊將軍駐兵,若是亂兵,打殺也就罷了。對於狀態慘淡卻難守青州律法的難民、玩家,煩不勝煩之下,李陵對青州進行了封鎖,非青州戶籍者,無引領不得入境。


    袁紹跟公孫瓚等人打出了真火,幽州勝在騎兵,具備騎戰優勢的冀州平原上,袁紹組建大量強弩部隊,對其進行阻擊克製。


    袁紹憑借雙足飛龍的空中優勢,尋得強弩掉落險地,進一步通過跟甄家的貿易獲得大量弓弩。


    弩兵依賴裝備,對自身屬性等級要求不高。


    有了足夠的弓弩,袁紹能夠更快速的組建弩兵部隊,拚著數倍與幽州軍的兵力戰損,卻是打的公孫瓚直呲牙。


    沒辦法,強弩價格不低,但也要看跟什麽相比。幽州騎兵無論戰備坐騎都不比弓弩便宜。尤其是騎兵訓練耗時更多,訓練難度更大。


    每每騎兵侵攻之後,看似勢氣如虹,但豪爽的公孫瓚逐漸開始習慣掰著手指頭數戰後盈虧。


    而袁紹一方,前期損失大量金錢購置軍隊武器,打著打著,通過揀屍幽州騎兵,逐漸冀州鐵騎的建製都有了起色。


    雙方戰鬥逐漸變的詭異,袁紹用弩兵拚幽州騎兵,獲取幽州戰馬。公孫瓚也開始用冀州掉落的弓弩,組建自家的弩兵隊伍。


    袁紹弩兵列陣,公孫瓚就用步卒配上弩兵跟袁紹互懟,公孫瓚一上步卒,袁紹便搞出冀州騎兵襲陣。


    袁紹戰馬來源不如公孫瓚,公孫瓚又沒有固定的強弩獲取途徑。


    袁紹的騎兵死一個少一個,公孫瓚的弩兵死一堆少一堆。雙方你來我往,不斷變化戰術,拉鋸戰打了將近一年,最終雙方正麵衝突不斷,背地裏又開始組建刀盾槍兵建製。


    冀州戰事不單是冀州、幽州兩家參與,其他地區也多有暗中幹涉助兵之人。


    若是再加上豫州與荊州互掐的袁術、劉表,別的不說,一年多的時間裏,單說‘死迴’找李陵報道的東萊兵將,人數就達到了三百有餘。由此不難看出各處戰場戰況的激烈。


    相比冀州戰爭,劉表跟袁術的戰鬥要相對和諧很多,兩方大多時候都是拉出自家的強勢軍陣擺開架勢。


    動手的時候不多,往往是互相喊上一陣‘你過來啊!’喊累了就雙方罷兵迴營。


    劉表所謂幫袁紹牽製袁術,當真是把‘牽製’做到了淋漓盡致。


    東漢區域的戰亂李陵並不太放在心上,詳細了解了東漢現階段的戰力水準後,見他們對東萊夠不成威脅,李陵也就不再對其關注。


    若說近年唯一能讓李陵側目的事情,大概還要屬於‘超進化’了的東漢太後--何氏。


    政事方麵,何氏近年沒有什麽大的動作,該劃的圈她已經劃好,該分的‘果子’已經分了出去,之後她隻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各路群雄自己便鬥的不可開交。


    而何氏在東漢力量體係方麵,卻做出了李陵意想不到的成果。


    何氏屬性弱雞,身段柔韌,武藝嗬嗬。


    隻有一身詭異魅惑能力的何氏,通過跟於吉的研究,在於吉都沒能成功的前提下,居然自己創造了名為‘攝魂’的術法。


    這個術法對敵沒有任何攻擊效果,但它卻能從召喚類物品中攝取召喚物的本源,當本土之人吸收這絲本源氣息後,通過自身領悟對召喚物的溝通,居然能夠實現召喚。


    這術法對玩家來說沒有什麽價值,不過當何氏將‘攝魂’編錄成冊,並用它跟李陵再換取五千羅刹的一年雇傭時間時,李陵依舊選擇了跟何氏換取。


    李陵單純的覺得它應該擁有屬於它的價值。


    雒陽、長安持續獲得了一段時間的穩定。長安方麵與董卓開始出現政事上的衝突。


    孫堅離開潼關迴了揚州,李傕不知具體如何考慮,與長安朝臣往來頻繁之餘,留在了潼關,並未隨孫堅一起離開。


    曹操在長安招兵買馬組建禁衛,多次尋借口拒絕董卓迎帝返雒的要求後,隱隱與董卓形成對峙之勢。


    尚顯穩定的局麵,長安因曹操之父曹嵩的投奔引發變局。


    曹嵩早年認宦官曹騰為父,曹騰曾侍奉多位東漢帝王,曆朝之人,為人清廉謹慎,名聲並不像後世十常侍那般惡劣。


    但曹嵩顯然沒有繼承他養父的清廉,因曹騰的關係,曹嵩曾曆任司隸校尉、大司農、大鴻臚等掌管國家財政禮儀的官職,也算將曹家弄了個富甲一方。


    當年靈帝劉宏要弄西園,曹嵩名為捐錢,實為買官,給劉宏捐錢億萬。說來曹操能跟袁氏的好基友玩到一起,西園校尉亦能任職,大概跟他老爹曹嵩也脫不了關係。


    曹操後世能力如何暫且不論,但說起來,這家夥絕對是個富二代出身,而且是富的冒油的那種,若是單論闊綽方麵,袁紹甚至袁術跟他相比或許都是個弟弟。


    畢竟他爹是真的又能撈,又敢花。而曹嵩也因此成就人生巔峰,在太尉的職位上,好好進修了一番。


    簡單來說,曹操有個狠人爹,爹好,底子厚。黃巾之亂前,這家夥就是個富二代加官二代,在皇室那裏也能勉強算各根正苗紅,能把袁紹袁術當小老弟那種,出場自帶光環。


    以這般條件,曹操的青年時代,除了放縱不羈,就剩肆意作賤,基本很難出現憋屈悲催的勵誌之時。


    而黃巾之亂後,擅長罷免三公的劉宏依舊沒有閑著,曹嵩因亂受免,跑琅琊趴窩去了。由此曹操金手指到期,也敢有人管他叫宦官之後,曹氏盛況再不同往年。


    一係列的變故後,曹操陰差陽錯將劉辯弄去了長安,隨著近年曹操勢力大漲,曹嵩看到曹氏再起的希望,連曹操長安招兵都不予以資助的曹嵩,又有些坐不住了。


    曹嵩攜家眷財資欲投長安,單輜重車架便有百餘,州郡挪移陣被封,曹嵩一路行泰山而走,卻是被打的滿頭狗血的袁紹瞄了個正著。


    袁紹深恨陶謙多年對韓馥資助擾亂冀州安寧,曹嵩未至泰山,袁紹指派暗中收服的徐州軍將偷襲劫掠,搶劫掠貨之後,順手將曹嵩宰了栽贓徐州。


    曹操聞得噩耗大悲暴怒,誓要宰了陶謙為父報仇。


    陶謙一臉懵逼,陶謙現在通常可不在徐州。踏馬的,他還在長安邊上的華陰跟韓馥下棋扯皮呢,關他毛事?


    陶謙急唿冤枉,冀州那邊戰亂打了幾年,你丫帶一百多車財物從它邊上過,這丫的就是找死。


    曹操不管不顧,曹氏猛將更是各個怒發衝冠,曹家就這麽一個財神爺,你們丫的也敢捅?曹氏眾人誓屠徐州。


    陶謙求助劉辯,劉辯表示,人家爹死了,被你徐州將官殺的,你讓朕說啥?


    陶謙再求雒陽,何氏表示,朕已大索天下,捅人的那人好像跑去跟袁紹混了,朕盡力了,你自去跟曹操分說。


    對於何氏來說,曹操這些年也弄出了不少禁衛軍,眼看曹操跟世家攪合的不清不楚,你留那麽多兵幹啥?懟唄,陶謙不夠懟,再給你添個袁紹,放心懟,朕頂你。


    陶謙苦說無用,謹慎起見,棄了華陰跑迴徐州。


    韓馥一看好基友跑了,感覺自己蹲在華陰也不太安全,可冀州他也不敢迴,轉臉扔下華陰,跑長安去抱劉辯大腿。


    眼看華陰無人鎮守,潼關李傕獨木難支,呂布看準機會,準備兵出函穀關,迎少帝返雒。


    董卓一旨軍令:“慌啥?讓他們先打。咱與孟德老交情了,父仇大過天,咱要講武德,讓他懟徐州先。”


    雒陽按兵不動,何氏、董卓先後對曹操發出慰問。感念曹嵩早年為大漢居功甚偉,何氏更是追封了曹嵩一個譙侯。


    徐州不法,多興戰亂,挑唆冀州混戰,曹操請旨攻打徐州,擒拿陶謙。


    眼下屠城徐州肯定做不得,曹操打算先懟徐州,以徐州為基,再上冀州找袁紹麻煩。


    他又不傻,他爹被徐州人弄死了,但他家的錢都去了袁紹兜裏,你袁紹敢說跟你沒關係?懟了再說。


    曹操長安苦心經營數年,結果弄到最後,把自家老爹經營沒了。手下有糧有兵,這些兵用起來曹操也不心疼。


    曹操強勢組兵之時,又一意外讓曹操險些吐血。


    公元193年末,東漢全境天降霓虹,朝霞遍野,東萊王李陵施展秘術,得保大漢三月無災。


    曹操看著漫天持久不散得霞光勝景,感受著天下萬民的歡唿,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老子,死爹了。你丫這是普天同慶呢?


    單是這風調雨順也就罷了,緊接其後,龍吟之聲遍傳漢地。


    曹操看著麾下難得招攬的一群東萊兵將屁顛屁顛的跑到他跟前跟他告別。


    看著這些東萊兵將一臉喜意雀躍,一句‘鄙其娘之’憋在心中久久不發。


    娘的,平日也沒看你們穿著裝備的這麽‘珠光寶氣’,曹操擔心亂‘鄙娘’會不太安全。


    不單曹操這裏,伴隨著龍吟入耳,東漢各處的東萊兵將都處於一種亢奮狀態。漢地戰事為止一陣混亂。


    時隔多年之後,東萊王李陵再度吹響龍號,凡東萊軍籍者,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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