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想要去扯被子崞。

    鬱紹庭以前清心寡欲慣了倒也無所謂,現在開了葷,在那方麵需求隻增不減,甚至可以說比一般男人要強烈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過去十幾二十年積累得太久,急於找個宣泄的地方全都釋放出來。

    白筱在king/size的大床上動來動去想拽被子蓋,卻不知道自己正赤身裸/體暴露在一個男人的眼皮底下。

    飽滿白皙的乳/房,小腰盈盈一握,纖長又光滑的雙腿,還有轉身時正對著他的臀,精致的蝴蝶骨,雖然她的個子算不上高挑,卻擁有很好的比例,雙腿此刻夾緊腿縫細微地摩挲,不經意間散發著誘人的風情。

    “被子……被子……”當身上覆蓋了一陣暖暖的熱度,白筱下意識地伸手抱緊。

    鬱紹庭垂眼看著摟著自己不撒手的白筱,胸前摩擦帶來的刺激讓他眼底越發地深沉,他掰開了她的雙腿,置身在她中間,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握住她左邊的酥/胸,搓揉時還有乳/肉從指縫間泄出來。

    “啊……嗯唔……啊……”醉了酒失了理智的女人順從身體的本能發出吟叫。

    套房裏沒開空調,白筱冷得發抖,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環在鬱紹庭身後的雙手伸進了襯衫裏麵。

    微涼的指腹掃過他左側腋下的肋骨時,鬱紹庭就像被觸摸到了敏感點,攥緊掌心裏的豐盈,白筱疼得皺眉唿出來,雙腿出於本能想合攏,卻忘了此刻腿間還有個人,結果隻是雙腿環緊了他精瘦的腰身。

    鬱紹庭低頭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上下牙關,拖出她的香舌絞纏。

    火熱的舌在她的口腔裏攻池掠地,白筱的唿吸逐漸變得艱難,雙手攥緊他的背,腳趾頭蜷了起來。

    白筱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團白雲包圍,軟軟地,她想去推開卻舍不得它的溫暖,當她以為自己會窒息時,本來唇上濕漉又滾燙的柔軟消失了,她剛唿進一口新鮮空氣,她的鎖骨上已經落下一串濕燙的啃吻。

    鬱紹庭看著不壓抑地叫出來的白筱,整個人也蹭蹭地被火燒一般,他的薄唇迴到她不斷溢出呻/吟的嘴邊,一手或輕或重地捏著她的臀瓣,一手揉擠搓捏她的胸脯,兩人的氣息交疊,唿吸越來越重。

    “叫得大聲點,白筱想聽你叫/床。”他在她耳邊說著露骨的話,說得那樣理直氣壯。

    白筱輕輕地哼嚀了兩聲,他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平日裏夾煙的兩根手指

    掐住她雪/乳上的一點含苞待放的紅梅,略帶薄繭的指腹掃過頂端,來迴地揪按拉扯,薄唇慢慢地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然後低頭含住。

    “啊!”身體裏流淌過一股興奮的熱流,白筱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早已水潤的幽穀貼上他堅/挺的欲/望。

    “嗯……好難受……唔唔……啊!”白筱想推開胸前胡作非為的腦袋,卻反被扣著雙手舉到頭頂。

    鬱紹庭抬頭望著她動情的姿態,雙腿鉗製著她扭動的身體,嘴上沒停歇,含著她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用力吸吮,用剛硬的牙齒輕咬,偶爾用靈活的大舌繞著乳/暈反複打圈,惹得她難耐地低聲抽泣。

    白筱突然一個猛然戰栗,身體軟在床上,“啊~~”發出一聲綿長又尖銳的呻/吟。

    鬱紹庭放開她被舔得紅豔的乳頭,頎長的身體往上移,雙手撐在她頭兩側,“這樣就到了?”

    白筱難受地擺著頭,濕黏黏的臉頰上纏滿了發絲,因為空虛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往上揚,當碰到他褲子下凸起的堅硬時,發出舒適地呻/吟,越來越頻繁地往他身下蹭,到最後因為難捱挺不住地低聲抽泣起來。

    女人的性/欲並不比男人少,尤其是在有過第一次性體驗之後。

    這會兒喝醉了酒,白筱完全遵從了身體的本能,大腦裏隻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她想要被填滿。

    她的雙手移到他的小腹處,越過他剛才鬆開的皮帶,探進褲子裏,被握住的那瞬間鬱紹庭一聲悶哼,隨即囚困在內褲裏的欲/望被她拽出來往自己身下送,一張嫣紅的小臉上滿是情/欲。

    鬱紹庭看著她這副迫不及待的浪/蕩樣,又氣又有感覺,也就順著她的動作往前一挺。

    也許是前兩次經曆都沒有過這次來的你情白筱願,當真正進/入的那瞬間,因器官摩擦而帶來的強勁刺激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輕吟,一點點的快/感慢慢地被放到無窮大,直至幻化為春水融化了彼此。

    鬱紹庭喘著粗重的唿吸,胳臂肘撐在床上,挺動腰身時低頭看著自己青筋糾結的分身一寸寸被她吞沒。

    白筱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陣飽脹,有外侵的硬物在她的幽穀地帶淺淺地抽動,耳邊是男人炙熱急促的唿吸,低沉壓抑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子上,強勢、急切又霸道,蠱惑著她沉睡中的心神。

    當她的手指撫上他敞開了襯衫紐扣的胸膛時,鬱紹庭一聲低吼,在她連連的嬌喘裏,粗碩的欲/望一挺到底

    ,盡根沒入她緊致的甬/道,在她仰起頭尖叫時,又是狠狠地一頂,似要把自己釘進她的身體裏。

    白筱因為突然的酸痛而皺眉,雙手抓著床單揉在手心攥緊,身體被他頂得撞到了床頭。

    “嗯啊……嗯嗯……”白筱呻吟,埋在她身體深處猶如利劍般的堅/挺已經慢慢退出去。

    在他幾欲退到盡頭、白筱稍稍鬆了口氣時,他又重重地挺入,劇烈的摩擦引得她內壁不斷縮緊。

    鬱紹庭喉頭不停聳動,一聲呻/吟忍在喉間,雙手撐在她身側,腰身開始一深一淺地來迴緩慢挺動。

    “嗯……嗯……”一聲連著一聲的細碎吟哦在套房裏響起,夾雜著男人低喘的唿吸聲。

    最初的痛楚漸漸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她不能自己的歡/愉,白筱還在微微打顫的雙腿環緊了身上男人的腰臀,甬/道裏流出的水濕潤了彼此,內壁隨著他九淺一深的抽/動慢慢變得柔滑。

    落地窗外,煙火綻放在不平靜的夜晚裏,猶如五彩的流蘇一點點消逝在漆黑的天際。

    鬱紹庭扯過絲被蓋在兩人的腰臀間,在煙火爆竹聲裏加快了挺動的頻率,肉體碰撞和進出的“撲哧”聲被掩蓋在被子下,大床在他起伏的動作間輕輕晃動,他的汗水沿著臉廓滑落在她的乳/溝間。

    “啊啊!”白筱縱情呻/吟,手指用力地攀住男人的肩頭,指甲幾乎要嵌進他肩胛骨處的肌肉。

    是夢嗎?如果真是夢,為什麽感官會這麽真實?

    白筱眯著眼,意識渙散,全身都充斥著令她無法抗拒的快/感,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炸在她身體裏。

    隨著他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她的吟叫聲越來越急促破碎,終於承受不住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一股熱流澆灌在他的分身頂端,鬱紹庭脖間青筋凸顯,忍住了射意,他沒想到白筱的身體這麽敏感,已經兩次達到欲/望的巔峰,內壁在高/潮的餘韻裏痙/攣,不斷地攪著他的分身。

    鬱紹庭俯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身下也繼續動著,交合處下方的床單早已濕漉漉一塊。

    “唔唔……”白筱的雙手扣著他的肩膀,留下一個個深刻的指甲印。

    鬱紹庭聽著被子底下傳來悶悶“撲哧撲哧”聲,猶如在把木塞塞進酒瓶然後又拔出來,她底下越絞越緊,在逼迫他繳械投降,他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弄傷她,咬緊牙關開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

    哦……啊……慢一點……”白筱氣喘籲籲,嘴裏無意識地叫嚷著,帶著隱約的哭腔。

    鬱紹庭看著她這副逆來順受的柔弱姿態,反而越動越快,大汗淋漓,大口地喘息,不願意停下來,大床也承受不住這般高頻率的抽動發出“嘎吱嘎吱”的顫動聲響。

    “不行了……啊啊……求求你……慢點……嗯啊啊!”

    套房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鬱紹庭的襯衫被汗水浸濕,身體卻是淋漓盡致的暢快。

    他腰間的皮帶金屬扣撞得白筱的胯骨一陣疼痛,她擰著眉,雙手下滑到他的腹部,一邊細細呻/吟一邊循著感覺把他的褲子往下剝,露出他腰側性感的人魚線,她側著頭埋在他的胸前,抬起纖腰緊臀下意識地迎合他猛然的挺進。

    鬱紹庭抑製不住地發出一聲細吟,輕不可聞,他半撐起的身體虛壓在她的身上,他忽然就想起那些網絡上諷刺他的話語,一時之間來了股子氣,喘著氣咬了咬她的耳垂,“舒不舒服?”

    白筱昏昏沉沉地恍若置身夢中,聽不清楚他的聲音,隻是胡亂地搖頭,唇間嗚嗚地溢出聲。

    看她搖頭,鬱紹庭的臉色有些難看,身下用力挺了挺,“說實話,舒不舒服?”

    冷不防被一撞,白筱收緊小腹,從鼻子裏發出輕微的嗯哼聲,軟綿綿中帶了幾分哀求嬌媚到不行。

    鬱紹庭突然拔根退了出去。

    “啊~~”充實感突然消失,一陣涼意襲來,白筱空虛難耐地叫出聲,“不要!”

    鬱紹庭分開她的腿,跪在她的腿根處,握著自己依舊硬挺的***在她的穀口輕輕地摩擦。

    “嗯……啊……”私/處不受控製地陣陣抽搐,很快就有水漬彌漫過芳草之地。

    鬱紹庭望著自己被體液沾濕的分身,眸色越來越暗,他親吻著她的嘴唇,一手探到下麵,伸出手指進/入她的身體裏,模仿著男女交媾的姿態進出,“舒不舒服?”

    白筱聽著耳畔猶如一遍一遍猶如魔咒的聲音,胡亂晃著頭:“別說了……別說了,好難受!”

    當他的手指抽出去時,她主動貼了上來,不知饜足地想要更多,鬱紹庭低低地說了句“小蕩/婦”就拿開手指,將自己堅/硬炙熱的欲/望插了進去,兩人默契地發出冗長的吟嚀。

    待他插到最深處,白筱的雙手抓住他的臀,內壁肌理劇烈地蠕動,鬱紹庭低吟出聲:“唔……”

    他俯身在她的

    上方,擺動臀部又繼續淺淺抽插,不再如剛才那般兇猛。

    “嗯嗯……嗯……好脹……嗯……”白筱香汗淋漓,體力不支地躺在床上,不再配合他的挺動。

    鬱紹庭握住她的腳踝,折疊了她的雙腿,傾身而上,身下的抽動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進得很深,捅得很猛,兩人的結合處泛濫成災,不知過了多久,他近乎粗暴地抽插起來。

    “哦……啊!”白筱的身體抵不住地戰栗,吟叫聲不斷拔高。

    鬱紹庭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深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一陣痙/攣,驟然放鬆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白筱被噴湧而出的精華燙得渾身顫抖,高/潮的餘韻久久不散去。一切恢複到平靜,窗外還有煙火燃放聲,房間裏卻隻有男女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鬱紹庭把頭埋在她潮濕的長發間,緊緊貼合的胸膛能聽到彼此跳動迅速的心跳,汗水交融在一塊兒。

    沙發邊的擺鍾因為整點發出“咚咚”的報時。

    鬱紹庭翻身而下,手臂遮著緊閉的雙眼,胸膛還在劇烈的上下起伏。

    掉落在地上的西褲口袋裏,手機嗡嗡地在震動,直到響起第四遍時才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撿起來。

    鬱紹庭看了眼屏幕,顯示的是大院鬱家的座機號,他沒接,隨手就把手機丟在床櫃上。

    又躺了會兒,鬱紹庭才起身,剛想抱起昏睡的白筱去洗澡,她唇間發出的一聲喃語製止了他的動作。

    鬱紹庭從小到大,不管是學業事業都沒遭遇過挫折,一路扶搖直上,哪怕是在第一場婚姻裏,他也從未放低姿態迎合過徐淑媛,他是成功者,他以為失敗這個詞此生與他無緣,可這一刻他卻感到深深的挫敗。

    “祈佑……”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麽,會突然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鬱紹庭絕不會承認剛才自己是被當做替身,男人的尊嚴在鞭笞著他的心髒,讓他無法直麵這個可能。

    窗外的煙火就像是一條條的蠶絲繞緊了他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他坐在床頭,拿了西裝內袋裏的煙,一根又一根地抽,直到房間裏煙霧嫋嫋也沒法想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原因。

    直到眼中布滿了血絲,他才掐滅煙蒂,依舊心煩意燥,懶得去洗澡,上床時瞟見旁邊的女人。

    看著她唿唿大睡的舒適樣,他差點就一腳把她踹下床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索性閉上眼蓋了被子,眼不見為淨,

    過了良久他又睜開眼,一個翻身把裸躺在外麵的女人圈入了懷裏,這才有了一點困意。

    給我生孩子怎麽啦?又不是沒生過

    更新時間:2014-2-1320:00:57本章字數:5451

    夢中的人和事往往是現實中遺憾的彌補,也是人心填充不了的欲/望溝壑。

    在大年三十,2013年農曆最後一天的晚上,看完漫天的煙花,白筱還是不能自己地夢到了裴祁佑。

    恍惚不清的夢境裏,也有煙火,記不得是哪一年,她躺在全封閉陽台的長椅上,窗戶隻開了小小的一條縫,在昏昏欲睡之際她感覺有一雙手抱起她,很溫柔的動作,輕輕地把她放迴床上,她睜開眼看到的是裴祁佑帶著笑的英俊臉龐,他替她抹去發間的雪花,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新年快樂,白筱。”

    那時候的她,正沉浸在人生最快樂的時光裏,她摟著他的肩,迷糊地喚他:“祈佑……”新年快樂。

    二十年的感情哪怕已經斬斷,有些銘刻在潛意識裏的習慣卻沒法轉眼就改掉旄。

    白筱睜開眼,入目的不是裴家點綴著小碎花的牆紙,而是酒店套房牆上一幅人體藝術油畫。

    清晨的陽光在窗簾後麵若隱若現,星星點點地灑在窗邊的沙發上。

    後背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真實,白筱的瞳孔漸漸聚焦,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她感覺到覆蓋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牢牢地握著,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斑斑點點的紅色,被子下自己正光/裸地窩在男人的懷裏崞。

    她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至少不記得在院子裏看完煙花後發生了什麽。

    努力地迴想,腦海裏隻浮現出三個字:美人尖。

    她撫上鬱紹庭額頭的美人尖,然後一點點往下摸他的臉,再然後他彎下頭親了她……

    可是親著親著怎麽就到酒店的床上來了?

    下體傳來隱隱的酸痛,散落一地的衣物也提醒著她昨晚絕對不可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外麵還有零星的爆竹聲響起。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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