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也跟著爬起來,仰著頭看他的背影,“你後悔了?”

    裴祁佑扣襯衫紐扣的動作一動,沒有迴頭,“快穿衣服,要是有人來了,被看到不好。”

    “不要扯開話題,我問你,你是不是後悔跟我做了?”一想到這個可能,鬱苡薇就氣得想發瘋。

    裴祁佑沒說話,繼續把褲子穿上,開始係皮帶。

    一個枕頭從後麵砸上他的背,低低的抽泣聲傳來:“你個王八蛋,虧我還把第一次給了你!”

    裴祁佑迴過身,看著她痛哭流涕的樣子,心生煩躁,卻沒有摔門離開,而是從地上拿了鬱苡薇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哪個意思!”鬱苡薇忽然抬頭,一雙水汪汪的眼怒瞪著他,眼角不斷溢出淚水。

    紅紅的鼻子,黑黑的眼珠子帶著水,勾起了他心底的憐惜,裴祁佑的手指揩去她臉頰上的淚痕,低低地說:“這裏是你小叔的房間,如果他迴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恐怕對你的影響不好。”

    鬱苡薇原以為他剛才那句“被看到不好”是擔心他自己,沒想到原來是為自己著想,她破涕而笑,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甜蜜蜜地穿好衣服,鬱苡薇朝裴祁佑張開雙臂:“我腿軟,你抱我出去。”

    裴祁佑把她從床上抱下來,同時把床單揉成一團,往地上一丟,然後抱著鬱苡薇就出去了。

    ————————

    幾乎是門關上的同時,衣櫃的門哐當一聲開了,肢體交纏的兩人倒在了地毯上。

    新鮮的空氣被吸入到肺部,白筱愈發地清醒,身體器官也愈加敏感:“放開我,會有人進來的,你快放開我!”

    鬱紹庭真的放開了她,從她的身體裏退出去。

    當她以為他就此結束了時,他卻突然把她翻了個身,掰著她的臀,從後又把分身插了進去。

    “啊……”再次被填滿的刺激讓白筱身體一軟,趴在了地上,使不上力來。

    鬱紹庭隨手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扣著她的腰開始劇烈地律/動,鋪天蓋地而來的快/感令她忍不住仰頭嚶嚀出聲:“啊……啊……唔唔……不要……求求你……啊啊……”

    “嗯!”一聲性感撩人的悶哼響起在白筱耳畔,緊接著她背上一重,鬱紹庭射了。

    滾燙的熱流澆灌得白筱

    渾身哆嗦,眼前仿若有煙花釋放,趴在地上拚命地喘息。

    迷迷糊糊間,她手腕上的皮帶被解開,身子被翻過去側躺著,她還沒緩過氣來,鬱紹庭躺在她背後抱住她,他的左手穿過來捏住她的渾圓,長腿擠進她的腿/間,架高她的右腿,壓住她的左腿,從後進入。

    “啊……”白筱已經疲憊不堪,他卻不斷地往裏頂,幾乎要頂到子宮口,“夠了,你出去,出去!”鬱紹庭身下猛烈地衝撞,聲音也粗聲粗氣:“夠了嗎?夠了你還有精力想別的?”

    白筱被他頂得喘不過氣來,“我沒有……你放開我!”

    鬱紹庭更深刻地抽動了幾下,惹得她顫抖不停,“沒想?我讓你想個夠,讓你想……”說著,他像是跟她撒火一般,發狠地掐著她的胸/乳搓揉,腿/間衝撞的節奏越發地洶湧,幾乎盡根進入又迅速地整根拔出。

    在這樣的抽頂下,兩人交合處泛濫成災。

    “不要了還夾這麽緊?”鬱紹庭在她耳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低低地說著,“把腿分得開點!”

    白筱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辭,可惜雙腿卻聽話地張開,配合起他的搗弄,“啊……嗯嗯……哦……”

    身後突然越發地猛力,在一陣又清脆又緊促的肉體碰撞聲後,白筱隻覺得整個人都要衝出去,鬱紹庭的手猛按住她的胸,身下死死地抵住她,在她體內的巨碩一陣痙/攣,他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白筱眼前一黑,鬱紹庭已經抽出了半軟的欲/望,潺潺的乳/白色液體從她腿/間流出來。

    病房裏的空氣裏都是歡/愛過後濃鬱的腥甜味。

    鬱紹庭也不管她怎麽樣了,把她丟在地上,徑直進了洗手間衝澡。

    白筱沒了一點力氣,躺在地上,靜靜地喘著氣,眼角有淚珠子掉出來。

    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水流聲,白筱撐著地站起來,雙腿還打抖,她抽了紙巾擦幹淨下體的汙穢,穿好衣褲,梳理好淩亂的頭發,強忍著腿/間的不適離開了病房。

    你這就是流氓罪,是要坐牢的!

    更新時間:2014-2-521:51:10本章字數:5457

    白筱出了醫院,身體的酸痛讓她鼻子一酸,可是又能怎麽辦呢,這都是她自找的,怪得了誰?

    拖著疲憊的身子骨往公交站牌走去,路過一家藥店時她遲疑了會兒,還是打算進去買藥。

    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如果不吃藥很有可能會……

    隻是白筱剛走到藥店旁邊,就看到裴祁佑從裏麵出來,拿了一盒藥和一杯冒著熱氣的開水。

    路邊停著一輛雷克薩斯,裴祁佑沒有瞧見白筱,打開車門上了車熹。

    路燈光落在車頭,也讓人看清了車內的一幕。

    副駕駛座上鬱苡薇昏昏欲睡,身上蓋著男士大衣,裴祁佑把水杯擱在一旁,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了句什麽,鬱苡薇才揉著眼醒過來,靠進他的懷裏,就著他的手吃藥,然後又拽下他的領子親吻他。

    行人寥寥的路邊,車內兩人耳鬢磨腮,沒多久,車子就啟動開走了靴。

    白筱望著轎車遠去時豔紅色的尾燈,然後吸了口寒冷的空氣,轉身進了藥店。

    ——————————

    寂靜寒冷的冬夜,很容易觸發人心底的負麵情緒,然後不可自拔地感傷和緬懷。

    當白筱抱著一桶方便麵坐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窗邊,身後的熱鬧跟她心裏的孤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失落著什麽,就是說不上來的難受。

    “小姐,你還好嗎?”營業員過來收拾顧客留下來的垃圾,看到白筱呆呆地坐在那。

    白筱迴神,扯了扯嘴角,“沒什麽,就是被熱氣熏得有些睜不開眼。”

    營業員望著她紅紅的眼圈,又低頭看看那桶差不多冷卻的鹵肉麵,沒多說什麽就走開了。

    從便利店出來,白筱收到了一條短信,“小白,你知道我在幹什麽嗎?”

    極具鬱景希特色的口吻,白筱難受的心情好了點,坐上公交時迴過去:“幹什麽?”

    過了會兒短信進來,隻有兩個字:“想你。”

    ——————————

    鬱紹庭在洗手間裏待了老半天,越洗越心煩,索性扯了條浴巾圍在腰上就出來了。

    右手上的夾板被他卸掉,就連繃帶也扯了丟進垃圾桶。

    病房沙發上,鬱景希蹬了小皮靴,一邊拿著小手機一邊捂著嘴,眯開眼笑,別提有多討人嫌。

    地上的床單已經不見了,床上的四件套都換了,整個房間像是噴了清新劑,空氣新鮮流暢。

    他不動聲色地環顧了一圈,除了鬱景希房間裏再也沒有第二人。

    “爸爸”鬱景希已經倏地從沙

    發上站起來,然後討好地笑:“洗好澡了呀?”

    鬱紹庭看著他那雙跟某個沒良心女人一模一樣的眼睛,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煩躁又湧上來,鬱景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鬱紹庭的臉色,見他莫名其妙地黑了臉,關心地問:“爸爸,你不高興啊?”

    鬱紹庭走到床邊,拿了根煙點上,也不抽,抬頭看向鬱景希:“拿著手機在幹嘛?”

    “跟吳遼明聊天呢,他約我過年一塊兒去看《爸爸去哪兒》。”

    “手機拿過來。”

    鬱景希立刻支支吾吾了,不肯過來,“爸爸你自己不是有手機嗎?”

    鬱紹庭望著他,什麽也沒說,那眼神讓鬱景希有些頂不住,連垂死掙紮都沒做就送上了手機。

    “我還順便跟小白聯絡了一下問她有沒有時間。”鬱景希咬重“順便”兩個字。

    鬱紹庭打開收件箱按下翻鍵,一列短信收件人全是“我的小白”,最後一條短信是兩分鍾之前。

    “今天下午在跟朋友逛商場,景希呢?下午都幹了什麽?”

    鬱紹庭盯著這條短信,臉色更冷,下午逛商場?那剛才跟他翻雲覆雨的女人是誰?女人就是睜眼說瞎話的動物,尤其是這種淨知道用一雙清純大眼睛迷惑男人的女人。

    當即鬱紹庭就打了一串字,“這麽巧,我爸爸下午也去逛商場了呢,我看他現在好累的樣子。”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把短信發出去,病房的門就開了。

    進來的是鬱家老太太。

    鬱紹庭不動聲色地刪了短信內容,又把手機擱到床櫃上。

    鬱老太太帶著鬱景希一塊兒過來探望兒子,結果一推開門就聞到一陣男女之事過後的曖/昧氣息,鬱景希好奇地拱了拱小鼻子,她在目睹一屋子的淩亂後更是確定了心裏的猜測。

    半邊被子散落,地上是揉成一團的床單,就連地毯上也有可疑的水跡,一盒避/孕套更是闖進她的視線。

    幸好她不是一般的小腳老太太,第一反應不是敲門問兒子,而是默默地收拾房間,把床單被套都換了,自己親自去水龍頭處洗,這會兒,看到鬱紹庭那樣子,以過來人的經驗,更確定他剛做了激烈的體力運動。

    鬱老太太坐在鬱景希旁邊,撥著橘子,看似不經心地說:“什麽時候帶迴家來讓我跟你爸瞧瞧?”

    鬱景希早就豎起小耳朵,生怕聽漏了什麽。

    “你既然跟人家好了,就別委屈人家,你年紀不小了,早點把事情定下來也好。”

    鬱紹庭把煙灰彈了彈,默不作聲。

    鬱老太太以為兒子想金屋藏嬌,頓時沉了沉臉:“我的話你聽進去沒有?你都這樣對人家姑娘了,這要擱我們那年代,你這就是流氓罪,是要坐牢的。”

    “奶奶,什麽是流氓罪?”鬱景希眨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半仰著臉問。

    然後小孩子的話又一次被忽略。

    鬱老太太盯著叼了根煙臉色如常的兒子,心急如焚,你給我兒媳婦,給我兒媳婦啊!

    在老太太快沉不住氣時,鬱紹庭抬起頭,迎上她的目光:“我帶迴來你們就同意了?”

    鬱老太太剛想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試探地道:“那姑娘叫什麽名字?”千萬別是她猜到的那個……

    她又瞟了眼那盒避/孕套,原本的喜悅被衝淡,反而擔憂起來,結果鬱紹庭一句話徹底摧毀了她的希望。

    “您不是已經想到了嗎?”

    ——————————

    這一夜對鬱家來說絕對是不平靜的。

    遠在首都的鬱總參謀長接到老伴的電/話,立刻暴跳如雷:“胡鬧,胡鬧!簡直是胡鬧!”中氣十足的吼聲直震得窗戶玻璃震了三震。

    鬱老太太是又欣慰又心酸,好不容易鬱家其中一個兒子脫光了,結果對象偏偏是個結了婚的,這要說出去,還不如光杆司令呢,“老鬱,你說這咋辦呢?這要是有了孩子可不好辦了。”

    那頭,鬱總參謀長一點也沒鬆口:“有孩子又怎麽樣?我不承認就永遠不是我鬱家的兒媳婦!”

    “你說小三怎麽就……”鬱老太太欲言又止,也是頭疼不已。

    鬱總參謀長的血壓也在噌噌地升高,這個小兒子從小就離經叛道,不像老大老二一樣省事,小時候整天拉幫結派地打群架,人家爭著當解放軍當警察,他卻拿著玩具槍嚷著要當強盜。

    別人家三歲的孩子站在國旗下唱:“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我們萬眾一心。”他卻挺著小腰杆鬥誌昂昂地唱:“抱著敵人的老婆,洞房,洞房,洞房房!”

    都說三歲看八十,鬱總參謀長差點嘔出一口血來,早知道出生那會兒就把他掐死算了!

    掛了電/話的鬱老太太還沒緩過一口氣,家裏的保姆上樓來喊她,說是小姐迴來了。

    鬱老太太一下樓,就看到鬱苡薇挽著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坐在客廳裏,之前她去醫院見過裴祁佑,而且她跟老姐妹去打牌偶爾好幾次都遇到裴太太,是個很溫和親善的女人,因此對裴祁佑的印象不錯。

    鬱苡薇已經歡欣雀躍地跑過來,拉過老太太的手,“奶奶,有個好消息我要告訴你。”

    “什麽好消息?”鬱老太太還是不著痕跡地打量起那邊起身的裴祁佑。

    裴家的事情她多少聽說過一些,對於裴祁佑能在那樣的困境裏東山再起還是蠻賞識的,雖然也知道他之前跟娛樂圈一些女明星模特有緋聞,但現在看他一表人才,也暫時斂去了有色眼鏡。

    鬱苡薇看出奶奶對裴祁佑的印象不錯,羞澀地看了眼裴祁佑,才說:“我打算跟祈佑訂婚了。”

    鬱老太太一臉訝然,如果她沒記錯,這兩人也沒認識多久。

    鬱苡薇:“奶奶,我已經打電/話告訴媽咪了,她說過幾天辦完畫展就迴來一趟。”

    所有即將出口的疑問都被這個消息所衝淡,鬱老太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媽迴國了?”

    “嗯,媽咪說,有些事需要麵對,這二十幾年她已經讓您跟爺爺傷透心,不想再遺憾終生。”

    鬱老太太摸著鬱苡薇的手,眼底有淚光閃動,連連點頭,“等你媽迴來,咱們就辦場風光的訂婚宴。”

    ——————————

    從鬱家院子出來,鬱苡薇像一隻快樂的金絲雀,“我就說,隻要搬出我媽咪,奶奶一定會答應的!”

    裴祁佑臉上卻沒有過多的喜悅,上車之前,囑咐她先進去,“晚上好好休息。”

    鬱苡薇發覺裴祁佑今晚的心情不是很好,在他上車前,喊住了他,然後扭捏地拉住他的手,燈光下,是一張白裏透紅的俏麗小臉,“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缺點,但以後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和你家人的。”

    今天的鬱苡薇穿了一件象牙白的大衣,眉眼彎彎,五官清秀而精致,長長的卷發編成魚骨辮搭在左肩上,露出弧度優美的白皙脖頸,身材纖細勻稱,一雙黑琉璃般美麗的眼睛含羞地望著他。

    裴祁佑低頭看著她,忽然神思有些恍惚,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逐漸萌芽然後一點點地茁壯成長。

    他抬起的手拂過她鬢邊的碎發,替她勾到耳後,然後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進去吧。”

    ——————————

    裴祁佑從軍區大院出來,沒有直接迴裴家,而是驅車在路上亂逛。

    時隔多年,他重新尋覓到了一份讓他心動的感情,明明跟鬱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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