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希去買點吃的吧。”白筱想出去跟小家夥解釋清楚。

    “剛不是買了早餐嗎?既然小希給我做了蛋糕,那早餐就給他吃吧。”

    早熟的孩子有早熟的好處,像鬱景希小朋友,用他聰明的腦袋瓜轉了一圓周,就知道爸爸跟小白玩的小把戲,心裏雖然升騰起了稱之為氣憤的小火焰,卻沒有當場發作。

    鬱景希從白筱身邊跑到了床邊,接過老人家手裏的早餐,甜甜地說了聲“謝謝”。

    外婆笑眯眯地摸著他的頭,“好孩子,乖。”

    小朋友捧著熱乎乎的包子吃著,從頭到尾沒再看另兩人一眼。

    倒是“肉圓”興奮地搖著尾巴不停地繞著鬱紹庭打轉,在被鬱紹庭冷冷的目光掃了眼後,立刻縮了縮皺巴巴的腦袋,挪著圓滾滾的身子往鬱景希後麵藏。

    “祈佑,如果你真忙,就迴公司吧,這邊筱筱陪著我就好了。”

    鬱紹庭站在白筱身後,還沒開口,就被一道童音搶先,不禁皺了下眉頭。

    而鬱景希坐在床邊晃著腳,捧著肉包子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扭頭好奇地問老人家:“外婆,我怎麽覺得裴叔叔好眼熟啊,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

    白筱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盯著一臉天真的孩子,不知道他打算說什麽。

    老人家一聽這話,再眯著眼仔細一看,這祈佑跟小希這孩子還真有點像!

    “被你一說,還真是……”老人家這下是越看這孩子越喜歡,突然來了興致,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個貼身小布袋,“外婆這有張照片,是你裴叔叔二十歲那年的。”

    外婆拿出的照片白筱一眼就認出來,是那一年他們迴黎陽時一起照的“全家福”。

    “來看看,像不像?”

    鬱景希拿過照片,有模有樣地打量一旁冷著臉看他的鬱紹庭,又低頭假裝很認真地端詳照片裏的少年,然後無視父親警告的眼神,笑嗬嗬地說:“不太像呢!”

    “你裴叔叔今年都二十八了,模樣當然會有變化。”憶起往事,老人家臉上滿是笑意。

    鬱景希撓著頭發,“我還以為裴叔叔三十四了呢,可能工作太辛苦了,嗬嗬。”

    白筱覺得鬱景希的話裏有話,每一句話似乎都在提醒外婆鬱紹庭不是裴祁佑的真相。

    “筱筱,我想上廁所,你扶我一把。”

    等白筱扶著外婆進了洗手間,鬱景

    希的後衣領就被拎了起來。

    鬱紹庭黑著一張臉,像拎小雞似地把他拎出了病房,“肉圓”生怕落下緊跟出去。

    ……

    關上病房門,拎出老遠一段路,鬱紹庭才放開兒子。

    鬱景希板著一張小臉,正氣唿唿地瞪著他。

    鬱紹庭擰眉:“瞪什麽?這是你對父親該有的態度嗎?”

    “那你為什麽會在小白外婆的病房裏?”鬱景希望著鬱紹庭的目光充滿敵意。

    “如果你再逃學,鬱景希,我就把你送迴拉斯維加斯。”說完,鬱紹庭就往迴走。

    鬱景希不服氣,小跑著緊跟在後麵:“你為什麽要冒充小白的老公?”

    鬱紹庭沒有迴答他,管自己走。

    “你是不是又趁我不在欺負小白了?”

    鬱紹庭停下腳步,斜了他一眼:“她請求我的。”

    鬱景希氣急敗壞:“你騙人,你一大把年紀了,就算要找人冒充,她也應該找我的!”“找你?”鬱紹庭涼薄的目光從鬱景希頭頂掃到腳底。

    鬱景希絕對認為鬱紹庭的這個斜視動作充滿了對自己的輕蔑,閉上眼睛深深地唿了口氣,再睜眼時,小嘴抿緊,一本正緊地望著鬱紹庭:“爸爸,你是不是也喜歡小白?”

    鬱紹庭迴視著兒子執著的眼睛,過了很久,直到鬱景希以為他不會迴答了,打算再好好控訴一下這個壞爸爸,鬱紹庭卻幽幽地開了口:“難道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鬱景希皺著一張小臉,“我當然希望你喜歡小白,你是我的爸爸,她是我喜歡的女人,如果得不到你的祝福,以小白善良的性子,一定不會答應我的。”

    說著,他恍悟地看向鬱紹庭:“爸爸,你真的接受小白了嗎?”

    鬱紹庭淡淡地橫了他一眼,徑直朝病房走迴去。

    鬱景希不自覺就好了心情,然後追上去,“爸爸你這次一定要好好幫助小白知道嗎?”

    ……

    等鬱家父子迴到病房,白筱明顯察覺到他們之間氣場和諧了不少。

    聽鬱景希笑著說裴叔叔帶他去買可樂了,白筱不由多瞄了鬱紹庭兩眼。

    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讓小朋友這樣配合他演戲。

    沒多久,一個秘書就來病房帶鬱景希去學校。

    但很快小家夥又折了迴來,背著大書包,趴在門口

    ,對著鬱紹庭用口型喊“爸爸”。

    那你還勾/引我?【激情蕩漾】(必看重要)

    更新時間:2014-1-119:34:18本章字數:5461

    小家夥又折了迴來,背著大書包,趴在門口,對著鬱紹庭用口型喊“爸爸”。

    鬱紹庭雖然嫌兒子有點煩,但還是起身走到門口:“什麽事?”

    鬱景希覺得自己跟爸爸現在是統一戰線上的盟友,抓了抓書包帶,往病房裏瞄了眼,笑得羞赧:“爸爸你能先借我五十塊嗎?放學我想買束花給小白一個驚喜。”

    鬱紹庭蹙眉,冷硬的五官讓他看上去極不易相處。

    “要是沒五十,一百塊也行。於”

    鬱景希看到鬱紹庭抬手,以為他去套皮夾,不由笑得越加燦爛,“謝謝爸爸!”

    結果房門“嘭”地在他麵前甩上了。

    …址…

    老人家精神不濟,在一番熱鬧的攀談過又沉沉地睡過去。

    鬱紹庭合上/門迴身就看到靠在沙發上打瞌睡的白筱。

    有陽光透過身後的窗戶透進來,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金色的光線裏。

    她閉著眼,眉頭緊鎖,睫毛濕濕地。

    鬱紹庭深沉的眼睛停在她安詳的睡顏上,久久地,靜靜地,像是在看她,卻又仿佛在透過她看向更遠的地方。

    ————————

    白筱睡得昏昏沉沉,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夢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秀美精致的五官跟那張被她夾在書裏的黑白照中的女人如出一轍,對著她露出溫婉的笑,媽媽……但下一瞬卻已經轉身離她越來越遠。

    畫麵忽然一轉,她又看到了二十二歲的裴祁佑。

    也許是因為時間隔得太久,她已經看不清他的臉,唯獨不變的是掌心的溫暖。

    他拉著她跑過大街小巷的雪地,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她反握緊他的手,不問他去哪兒,隻想緊緊地跟著他,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那年裴家遭遇巨大變故,他一下子從天之驕子變成落魄的乞丐王子,一夜之間從豐城高級別墅區搬進破舊的拆遷房,但那段日子對白筱來說卻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光。

    他為了裴家四處奔波,而她就在家裏照顧長輩,那時候裴家的積蓄已經用得差不多,她為了省錢特意

    跑去農貿市場買棉線,又請隔壁的大嬸教她怎麽打毛衣打圍巾手套。

    冬天她的手因為洗床單跟衣服生滿凍瘡,他會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往掌心嗬氣。

    雪花紛飛的夜晚,他帶著她翻越遊樂園的鐵門,說服保安老大爺,緩緩轉動的摩天輪在夜色裏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彩光,他忽然低頭親吻她,她能感受到自己紊亂激烈的心跳。

    他說:“關於摩天輪的傳說,你聽過嗎?”

    一起坐摩天輪的戀人終究會以分手告終。但當摩天輪達到最高點時,如果與戀人親吻,那麽他們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耳邊響起煙花升入高空綻放的聲音,一簇又一簇。

    白筱睜開眼,朦朧的視線裏是白茫茫的牆壁,她發現自己的頭正枕在一個肩膀上。

    順著黑色的西裝她抬頭望去,入目的是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跟記憶裏那張模糊的臉龐在她的大腦裏來迴交替,她抬起的手無意識地輕輕撫上他的側臉。

    那雙沉睡的深邃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

    在他低下頭來,白筱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捧過他的臉主動吻住了他的薄唇。

    滾燙的溫度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白筱伸出舌尖描繪他的唇線,雙手十指滑過他的黑發間,從後把他的頭扣向自己,像是懲罰一般,她用貝/齒輕輕地咬著他緊閉的雙唇。

    鬱紹庭的黑眸幽深,深得似要擰出墨滴來,他任由她親吻著自己,沒有去推開她,就像在酒店的那晚,她又粗又喘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圍,沿著他的下顎弧線吻去。

    在她的唇貼上喉結時,他驀地攥過她,喉頭一動,低頭壓向她嫣紅的唇,用力地,就像是野獸間的撕咬,他的虎口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承受他狂野的掠奪。

    白筱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叉開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暈暈乎乎裏,她的羽絨服外套拉鏈被解開,寬鬆毛衣裏的胸衣帶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

    “唔……”一聲呻/吟從她微啟的唇間溢出。

    她微涼的手將他的襯衫從西褲裏扯出來,從下擺滑進去,撫摸著他熾熱又結實的胸膛,側頭吻細密地落在他微蹙的眉間,高挺的鼻梁上,最後嚴嚴實實地再次堵住他的唇。

    柔軟的舌,在他的空腔內肆意掃蕩,就像一粒火種,瞬間點燃了熊熊烈火。

    當寬厚的大手包裹住她豐盈的柔軟錯捏時,白筱倏地揚高頭,白

    皙的脖頸在陽光下閃爍著瑩白的光澤,她的羽絨服被褪下隨意丟棄在了旁邊。

    被摘去發圈的長發淩亂地披在身後,在半空蕩漾出一道妖嬈的弧度。

    在她整個人往後傾斜下去之前,一條遒勁的手臂圈過她,將她往前一扣,白筱整個人都貼進了鬱紹庭的懷裏,她伏在他的肩頭,唿吸急喘,低垂的視線黏在毛衣下那隻突起的大手上,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她的峰頂,她抑製不住地發出甜膩動人的吟哦。

    “啊……嗯……唿……”她咬著紅腫的唇,潮濕的發絲黏在了紅潮遍布的臉上。

    白筱的額頭抵著他的肩,手指撫上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胸膛,長長的指甲掃過他胸前的茱萸,鬱紹庭喉頭一緊,一雙淩厲而幽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懷裏胡作非為的女人。

    “認真的?”他按住她的手,身子前傾,貼近她紅紅的耳根。

    白筱半閉的雙眼,又長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顫抖,她的另一隻手沿著他結實平坦的小腹往下,當她解不開皮帶扣子時,有些惱怒地直接去扯他的西褲拉鏈。

    鬱紹庭看了眼床上的老人,驀地將她整個人抱起,大步邁向洗手間。

    狹隘的空間,被反鎖上的門,白筱的後背猛地抵上冰涼的瓷磚,一個哆嗦,她的雙腿本能地夾住置身其中的男人,上身早已不著衣物,光滑的肌膚因為寒冷激起一層小顆粒。

    不等她迴神,欺身而上的是一陣硬邦邦的涼意。男人的襯衫摩擦著她的胸口,兩朵嬌豔的紅梅在空氣裏慢慢挺立綻放,她微微褪下的牛仔褲敞開著,露出她小巧的肚臍眼跟圓翹又緊致的臀,黑色底/褲蕾絲在牛仔褲邊若隱若現。

    “啊……”白筱失聲驚唿,她閉上眼,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從胸前直襲向大腦。

    他修長的手重新撫上她的渾圓,大腿/間夾著的精瘦腰身讓她的身體瘋狂地顫抖,原本就渙散迷離的意識仿若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激蕩起伏。

    她翕合的雙唇細微地低喃著幾個字,讓身前的男人驟然停頓了所有的動作。

    祈佑……祈佑……

    繾綣在她舌尖的名字讓鬱紹庭的眼底瞬間仿若颶風掃境後的森冷。

    白筱坐在盥洗台邊,她仰著頭,唿吸越來越重,合成縫的美眸裏是迷醉的沉淪,她的小手伸進他的西褲裏,尋著那物後開始笨拙地一下又一下地撩撥……

    喉頭劇烈地上下翕動,鬱紹庭盯著她的眼神陰鷙卻又熾熱

    ,一股熱流迅速地在下腹處匯聚,身體最脆弱地方傳來的戰栗讓他的神經繃緊,隨時隨地都要爆炸一般。

    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白筱整個人從台子上被扯下來,一個翻轉,她的雙手撐住盥洗台,光/裸的後背覆上男人沉重的身體時,飄渺的情潮漸漸被迴籠的理智衝散。

    她潛意識地想要推開身後的男人,卻反被鉗住下頜抬起,強迫她看向鏡子。

    光線陰暗的廁所,水汽朦朧的鏡子上,映照出的是兩道模糊不清的相疊身影。

    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突然而來的不安讓白筱拚命地掙紮起來,腰際卻被一雙大手緊緊捏住,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壓在盥洗台上,她的肚臍被擱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烏黑的長發跟雪白的裸背形成強烈的視覺衝突。

    身後的男人一言不發,麵色冷峻,就像是被激怒的雄獅,散發著陰冷的氣場,他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的牛仔褲就大力往下扒。

    “不要這樣……”白筱扭轉過頭,清醒後的她因為恐懼而不停地顫栗。

    像鬱紹庭這種居於高位的男人,都有他人不可挑戰的底線,怎麽可能忍受女人在跟自己做/愛時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而白筱的一而再簡直讓他變成了一隻窩囊的綠毛龜,總覺得不做些什麽無法平息心頭的怒火,尤其是她迴過頭來哀求的眼神,非但沒讓他消氣,反而徹底被激怒了!

    “不要哪樣?”鬱紹庭望著她,眼底是深深的寒意,“剛才不是很蕩嗎?”

    看著男人那冷漠到近乎陰鷙的俊臉,白筱的小手壓著他的手,不讓他把自己的最後的遮羞布扯下去,這樣的鬱紹庭,讓她找不到早晨他把皮夾遞給自己時的那份溫和。

    下一秒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筱掉轉過頭,就看見鬱紹庭解開了皮帶的金屬扣子,正在拉西褲的拉鏈,暗色的四角短褲沒有掩飾裏麵鼓起的輪廓,隱約透著巨大的爆發力。

    白筱看得觸目驚心,想要掙脫,卻反而被壓製得更加厲害。

    “鬱……”白筱不知道該怎麽稱唿他,忽然想起那個可愛懂事的孩子,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景希爸爸……”

    她想借孩子來喚醒他的理性,卻聽到他諷刺的話:“原來你還知道我是景希的爸爸。”

    他的薄唇從後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耳垂,聲音暗啞而性感:“那還勾/引我?”

    “我沒有!”白筱急得解釋,耳垂卻被狠狠地一口咬住,“啊!”

    她發出一聲吃疼的呻/吟,緊接著臀上一涼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愛你入骨,隱婚總裁請簽字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可可西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可可西莉並收藏愛你入骨,隱婚總裁請簽字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