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靠靠靠靠你這人妖……不,你這人蛇勞資遠點啊啊啊!

    顧白縮縮縮,趕腳到了一堆澎湃的鴨梨撲麵而來。

    這家夥這家夥表這麽親熱啊勞資跟你不熟啊!

    但顯然,現在說這句話,已經晚了。

    嗬嗬。

    亓官銳摟著顧白的脖子,張開口,分叉的蛇信就“噝噝”探了出來,一瞬碰上了顧白的耳垂,輕柔地舔舐:“團長看到我的秘密了怎麽辦?我想……滅口了怎麽辦?團長肯不肯讓小山滅口……呢?”

    顧白:臥槽勞資當然不想啊!誰特麽因為眼瞎就想掛掉啊!勞資穿越好幾次了每次命運都很叵測也沒想就這麽掛了啊啊啊!

    亓官銳笑起來,似乎很開心。

    隨著顧白身體僵硬根本沒阻止他……的舌頭,他就舔舐得更起勁了。

    顧白猛然後退。

    ——這是條件反射動作可惜人家是掛在他身上的他退幾步人家跟幾步。

    他反應過來後,身體就繃緊了。

    顧白麵無表情:“放口。”

    亓官銳聽得怔了怔,然後就忍不住笑道:“團長還是這麽可愛……不開玩笑了。”說著他蛇尾一擺,整個人好像一張紙似的從顧白身上脫離,又在他的前方微微擺動了身體,“團長,你沒想起我是誰嗎?”

    顧白看著他這副詭異的模樣,其實有點眼熟。

    可是腦子裏就是好像有什麽東西阻礙了他的記憶,讓他硬生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難道說,這裏麵還有什麽秘密?

    亓官銳有點失望,不過他知道這跟哥哥沒關係,隻是可能有點後遺症而已。在前兩個世界他的耐心已經磨得夠好了,隻要哥哥身邊沒有其他人,他都可以忍耐。

    而且,哥哥看著他的目光,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無論怎樣,哥哥對他總是縱容的。

    就像現在。

    哥哥明明知道他這樣詭異,明明知道他的威脅很強,可還是潛意識地在維護著他。

    這讓他想起了當年……唔,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卻還是讓他記憶猶新。

    那時候的他一心一意擔心哥哥發現他的真正身份,會因此嫌棄他,畏懼他,可後來他才知道,哥哥早就已經發現了,卻從來沒有任何對他不利的念頭。甚至在他化身為蟒毫無記憶的時候,哥哥也願意救下他,帶他走,他有再多

    無理的要求,哥哥也都會滿足……

    就是這樣的哥哥,讓他越來越放不開的。

    哥哥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永遠都是。

    亓官銳的目光溫柔,就像看著獨屬於自己的稀世珍寶。

    他明明一個字都沒有說,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顧白的臉紅了。

    他忍不住想要捂臉。

    泥煤啊勞資被一條人蛇看得臉發燙啊!人蛇你這麽扭曲的眼神你麻麻知道嗎!

    表看了啊啊啊!

    顧白深唿吸。

    這種強烈的心悸,這種麵紅耳赤好害羞的情緒,這種……

    他為自己現在的發現絕望了。

    ↓

    尼瑪為毛這麽像春!心!蕩!漾!

    勞資為一條人蛇到底是在蕩漾個毛啊!

    他本來以為在這基佬的世界裏可能會自彎就已經夠可怕的了,但萬萬沒想到更可怕的是他不僅可能自彎了,自彎的對象還這麽重口啊喂!

    對了,還有最可怕的。

    那就是……

    顧白恐懼地發現,他對著那不知是人是蛇的家夥的人類形態還能夠自欺欺人說自己沒彎大家都是誤會了,心情也可以比較平靜,可是對著那家夥人蛇的形態,居然連自我欺騙都做不到啦!

    心髒要跳粗來的趕腳,是個人都不能忽略好嗎!

    為神馬為神馬為神馬!

    為神馬勞資動心的對象會是一條人蛇!

    再度深唿吸。

    顧白轉過身,麵癱著拍了拍自己的臉。

    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複腫麽破。

    他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當然顧白也不知道,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並不是因為他以前就真的辣麽重口(雖然他現在已經是了),而是因為那麽多好幾千年的光陰裏,他總是會遭遇到同樣的情景。

    是的如果每次啪啪啪都被人用這種形態拖走摁在床上一啪好多天,是個人都會在遇到同樣情景的時候緊張無比的好嗎!

    根本不是顧白的錯!

    隻是現在,失憶後的情感迴流,曾經場景帶來的熟悉感,讓顧白產生了森森滴誤會而已。

    嗯,或者,也不完全是誤會。

    誰說失憶了以後

    不能再心動戀愛一次嘛!

    亓官銳發現了顧白的變化,不由得就露出了喜悅的神情。

    哥哥的眼神裏……

    他已經想通了。

    就算哥哥不恢複記憶又怎麽樣呢?

    哥哥還是哥哥,還是他摯愛的人,而不管穿越到哪個世界裏,隻要他們一直在一起,那麽一切都不重要了。

    哥哥忘記他哪怕一千次一萬次,隻要每一次還是會接受他……

    這也算是情趣嘛?(^?^*)

    在這一次次的旅行裏,也許真的達到“蜜月”的目的了,也說不定。

    不同於顧白的尷尬心慌難以置信,亓官銳很快又甩了甩尾巴,恢複了人類的形態。

    在沒有情敵的前提下,亓官銳沒準備逼迫顧白什麽,他隻是走到顧白身後,一刹那就從變態深井冰,恢複成了溫柔好青年。

    顧白:我去這也變太快了以為這樣勞資會把剛才的事情忽略嗎喂!

    亓官銳柔柔一笑,再無辜不過了。

    顧白憋著股氣。

    他想過了,就算已經自彎重口看上了人蛇,他也要保持拙嗶——】格,絕壁不能讓人隨隨便便就發現自己的心思。

    ——不是他自己吹啊,他就是有辣麽靈敏的預感,總覺得一旦主動挑明了關係的話,就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所以……

    顧白還是縮了。

    瑪蛋!難道還不能給曾經的直男一個適應期嗎!

    心裏默默承認就好完全沒必要說粗來嘛!對不對?啊哈哈……

    然後,顧白一扭頭,轉身迴去基地裏了。

    至於身後的那個人,他才不管呢。

    反正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有什麽目的,總是會跟上來的……

    亓官銳慢悠悠邁步,但也沒見他怎麽動作,速度卻能夠跟那條承載了顧白的冰龍一樣快,從容蛋定地,也真的一點距離也沒拉下地跟上了。

    他們兩個人,顧白是無心注意,亓官銳是根本不在意。

    所以,他們都沒有看見,在身後發生的事情。

    不遠處的陰影裏,突然竄出了一隻相貌古怪的喪屍。

    它滿臉狂熱地撲了出來,一隻手狠狠地插進了喪屍皇已經被擰掉的腦子裏!

    之後,它掏出了一塊非常璀璨的東

    西,也顧不得上麵還沾上的紅紅白白的東西,就一下塞進嘴裏,陶醉地咀嚼起來。

    同時,這隻喪屍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

    ·

    自打顧白知道亓官銳的本來麵目(他自以為)之後,對這家夥的態度就變得有點糾結有點古怪有點鬱悶有點不爽。

    他是知道自己其實沒什麽本事把這家夥怎麽樣啦,可是一想起那天月色下那麽詭異又瑰麗的情景,就讓他覺得心情難以形容。

    亓官銳照舊老老實實地伺候顧白,看起來真是乖順無比。每逢這個時候顧白再想起這家夥的身份,就難免覺得有些違和了。

    這時候,顧白也覺得,這廝是看上他了吧?本來他也看上這位了,可就這麽個種族隔離的,倆人(不是人)真能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前途真心渺茫。

    而且……

    他其實打不過也不想追求腫麽破。

    這樣的曖昧對象很難消受啊--

    做不了決定顧白破天荒地逃避了,他的心思呢,就又用在了劇情上。

    在他忙著在亓官銳眼皮子底下自己跟自己較勁,劇情的發展,也依舊轟隆隆地往前走,那是一刻也不停留哇。

    主角攻受以及黑心蓮小三的糾葛已經被扼殺在萌芽狀態,蘇輕言沒了空間後人微言輕,再怎麽溫柔善良,在沒有實力匹配的時候,都不會有什麽人給他麵子了。不得已,蘇輕言隻能壓抑住自己所有不好的心思,全心全意地討好孟喬,做他的知心哥哥,做他的貼心竹馬。

    孟喬過得很開心,即使到了末世,他該有的都有了,自己的實力ok,愛情生活也ok,除了早就沒有了的親人外,愛情和友情一直滋潤著他,讓他更加意氣風發,反而過得跟蘇輕言認知裏的重生之前差不多,是妥妥兒的天之驕子。

    這期間,原著裏一些主角攻受之間的劇情,也一直在發展。

    比如胤酒的傭兵團擴張啊,出去搜尋物資啊,救人啊,跟其他基地溝通交流啊,發展勢力啊,提高實力啊……等等。

    真是讓他們過得無比充實。

    顧白因為開始抓狂自己的基佬生活了,對主角的關注也不再和以前一樣專心,在確定黑心蓮翻不起來什麽浪花之後,就更沒在意了。

    不過,因為之前喪屍皇的出現,他還是仔細迴想了一下,最近是否應該有什麽原著裏的重大劇情發生。

    嗯,好像是……要變異獸潮了吧?

    ·

    遠方,偏僻的,變異獸群聚集地。

    比原著裏不知擴張了多少,囊括了目前大部分變異獸的所在。

    這一天,正有一位從遠方來的,剛剛學會人話自以為特別厲害的變異獸,在高談闊論:“……綜上,我們應該去人類的基地,搶他們的糧食,搶他們的地盤,讓人類成為我們的奴隸!”它神采飛揚,“諸位同胞,可願意陪我一同前去?”

    迴應它的,是變異獸們齊齊的,如同看煞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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