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爺子對秦老爺子道:“濤濤這孩子我喜歡!”

    秦老爺子……這老頭是來搗亂的吧?自己有孫子就看著我孤苦伶仃?混蛋老東西!

    翟老爺子把濤濤拉到懷裏,指著秦牧問:“你覺得那個人怎麽樣?”

    濤濤搖頭:“不怎麽樣,自己的事情都沒解決好就來追我哥,一團亂。”

    秦牧……

    趙飛摸摸下巴:“犀利啊!”

    羅偉:“老板這小舅子不得了!”

    文景坐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抬眼,正好與陳訴的目光打了個照麵。

    翟老爺子似乎玩上癮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牧和少傑確實很不靠譜,我家四兒反而略勝一籌,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到底想要什麽都不能確定,都不敢放手一搏,就像濤濤說的,還真不咋地。”

    翟弋嘚瑟極了:“老頭,在這麽多人麵前誇你自己的兒子,害不害臊啊?不過本少很受用,明天陪你下一天棋如何?”

    秦老爺子話都說不出來了,臉一冷:“我們家的事你這老頭少給我指手畫腳。”

    翟老爺子牽著濤濤:“好孩子,跟爺爺出去玩吧,你放心,沒人敢欺負你哥。”

    濤濤一個小孩子顯然不適合這種場合,文景起身朝趙老爺子道謝,翟老爺子滿臉慈祥,哪有傳說中的半分狠辣?“秦老頭看著頑固,其實就是閑的,你有空就多去陪陪他。”

    文景笑了笑:“有機會一定去。”

    秦老爺子重重哼了一聲。

    安靜的父兄也在場,今天這事兒有點鬧大了,文景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很難。

    果然,安靜發表了愛的宣言:“牧,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等著嫁給你的那一天,我連我們的訂婚禮服、結婚禮服都做出來了,是我親自設計親手縫的,我一直在努力的學做你的妻子。”

    所有人都看向秦牧,秦牧在眾人的目光中起身,他看著文景,繞過半個房間,一步一步朝文景走來。

    文景心中一顫,謔的一聲又站起來。

    他的動作很倉促,很慌亂。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鎮定自若,搶在秦牧開口之前,對秦老爺子畢恭畢敬的道:“老爺子,我想大家有點誤會,我跟秦總不過是合作的關係,他……唔……”

    文景瞪大眼睛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完全不敢相信,秦牧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他。

    抓著他下巴的手是那麽用力,似乎要把他捏碎,“現在,你還敢說咱們是合作的關係嗎?”秦牧用在場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沉沉的道,目光充滿掠奪。

    文景冷聲:“你讓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這個?”

    秦牧:“不,我是為了把你的心,抓迴來。”

    文景眼眸一縮,他寧願秦牧隻是單純的養著他。

    推開秦牧,文景快步出了房間,他不能得罪秦牧,不該拒絕秦牧,可是,他拒絕了。

    在樓下找了一圈,翟老爺子在跟濤濤玩手機。

    平時文景都不許濤濤玩這些,生怕輻射激活了濤濤體內的癌細胞。

    “看樣子,牧小子是吃癟了啊!”翟老爺子笑道,看了看文景身後,秦牧,翟弋幾個也跟過來了,文景一走,秦牧一走,秦老爺子的戲就沒辦法唱下去了。

    “翟老,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你知道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老頭最喜歡小孩子了。”

    文景隻是笑,因為秦牧已經到他身邊了。

    酒店的經理過來請示是不是開席,陳默隻能過去招唿,他一走,翟弋就長長出了一口氣:“這下好了,陳默那貨我看著瘮的慌。”

    秦牧朝趙飛使了個眼色,趙飛送文景和濤濤先迴去,文景也沒心情吃了。

    車上,濤濤問:“哥,秦牧表白了嗎?”

    文景……

    濤濤:“你要是不喜歡他,就迴去把他的眼睛飛了吧!”

    文景無奈:“你又懂了?”

    濤濤:“我才懶得懂,我不早戀!”

    趙飛嘴賤:“那你跟艾瑪什麽關係?”

    濤濤飛了一個鄙視的眼神,拒絕迴答這種純粹找存在感的低級趣味的問題。

    壽宴後,秦牧跟翟弋、齊少傑還有陳訴一起去了酒吧,有意無意的,秦牧把陳默丟開了。

    陳訴雖然是秦牧的小舅,年齡比這仨大了好幾歲,不過秦牧喜歡拉著他一起喝酒,有他小舅在,仿佛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這就是陳訴給所有人的感覺。

    見秦牧悶頭喝酒,陳訴笑道:“我聽說牧最近乖了不少,原來是心被人拴住了,這是好事。”

    秦牧這會兒不想說話,氣壓低,他知道文景心裏沒他,隻是沒想到這麽幹淨。他們明明經常做|愛,文景從不拒絕,婉轉承歡,細細呻|吟,一切

    都是那麽美好,原來稍微一試探,就原形畢露。

    秦牧感覺他似乎把什麽東西弄丟了,在原本恰當的時間,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校長,你外甥這會兒正失戀呢!”翟弋靠在齊少傑的肩上,跟沒長骨頭似的,齊少傑撥了兩遍沒撥開,算了,隨他。

    陳訴笑道:“我知道,這算什麽?他又不會放棄,懶得勸,不如陪他多喝幾杯。”

    多喝幾杯的後果是,秦牧借酒裝瘋,半夜三更摸上了文景的床。

    帶著酒精的吻差點讓文景窒息,文景不想跟一個醉鬼糾纏,卻死活擺脫不掉。

    刺啦,秦牧扯爛他的睡衣,皮膚傳來陣陣刺痛,秦牧簡單粗暴的進入,撕裂的疼痛,股間一片滑膩。

    一個小時後,秦牧沉沉睡去,文景去浴室洗了澡,在露台外點燃了一顆煙。

    夜風很涼,撩起他的頭發,露出脖頸上一個紅腫的齒痕。

    最好的醫生在這裏,最好的學校在這裏,最好的居住環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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