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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安年僅十四歲,正值豆蔻年華,在體育運動的領域上,卻有著非比尋常的天賦才能。


    現在已是國家一級運動員,at國際女子職業網聯排名第四十二位,裏約熱內盧奧運會網球女子單打銅牌,在各項世界級比賽、全國級聯賽、省級賽事中,總計獲得過金五枚、銀九枚、銅十七枚的優異成績。


    對於大多數普通人,白玉安的能力已經足夠同齡人仰望了。


    但對於她現在的家庭背景來說,這點成績根本算不上什麽,正處於青春期的白玉安,時常為此感到煩擾。


    這種煩擾的緣由,是因為她有著太過優秀的母親所導致的。太過優秀的父母,總是會給小孩帶來一種莫名奇妙的成長壓力。


    不過最近白玉安的煩擾,卻被另外一種現所取代了,甚至讓她感到了一種恐懼感。


    趁著母親這些天去莫斯科進行訪問,她悄悄咪咪的偷溜進母親的房間裏,準備驗證自己連日的猜測。


    “母親的房間裏,已經很久沒有其他人進去過了。”


    白玉安手上拿著一個小巧的圓形鑰匙,輕輕觸碰了上麵的藍色光點,將母親臥室及周邊的監控全部關閉掉。


    為了安全起見,這樣的豪華宅院裏自然是裝著監控攝像的,而且非常智能化,外來人就算暴力闖入了這裏,在被監控識別之後,就會立馬關閉內裏的所有防爆合金門,將闖入者鎖死在狹小的空間內。


    但這難不倒白玉安作為白家大小姐的特權,隻要跟管家姐姐說幾句撒嬌的話,就能弄到母親臥室的鑰匙。


    通向母親臥室的走廊並不算長,但是沒有燈光反應,所以廊道看上去特別幽暗深邃,白玉安莫名的感到有幾分緊張,但想到自己不過是去母親的臥室裏看看,這種緊張感又立馬消褪了下去。


    穿過廊道,會經過一片室內的盆栽區域,這是由專人設計的,能清新屋內的空氣,並且作為一種裝飾物。


    但此時的盆栽區域,同樣隻有著昏暗的光線,要知道...這可是大白天啊!


    “有些不對勁。”雖是秋初,但南方的天氣還是比較炎熱的,但進入盆栽區域後,白玉安卻莫名感到一種寒意,“這些植物...都枯死了大半。”


    這些植物都有著專門的循環係統打理,光照、水分以及濕度都調配的極為合理,就算是患了蟲病,也還有無汙染無傷害的藥劑灑落,比人工更為精準沒有錯誤,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枯萎壞死。


    而且就算這係統出了問題,導致植物枯萎爛掉,也依然會有人來維修更換才對,怎麽會放任這大片的枯萎植物不管呢?


    白玉安有些好奇,之前消褪的緊張感又重新迴升了上來,她湊近了過去,看著不遠處幾簇枯萎的薔薇。


    花瓣已經徹底變黑,失去水分的蜷縮著,但連通莖葉在內,都沒有任何的腐爛感,仿佛被吸走了所有的生機,不像是自然枯萎的情況。


    她伸手碰了碰,枯萎的薔薇‘啪’的一聲出脆響,然後直接化作淡淡的塵埃飛散,瞬間消失不見。


    麵對如此情況,白玉安嚇得退後一小步,看向腳下的某處,瞳孔卻是微微一縮。


    “果然...我的猜測可能沒有錯。”她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了一片晶瑩剔透的事物,“母親她果然是在瞞著我什麽。”


    她用力捏了捏這晶瑩剔透的東西,感受著其中傳來淡淡的灼燒感,又不由攤開手掌,靜靜的看著上麵擺放的事物。


    是一片晶瑩剔透的骨骼碎片,而且還是一節指骨,雖然這骨片的形狀並不完好,但少女還是直接分辨了出來。


    “琉璃玉骨。”


    在猜測成為現實之後,白玉安反而顯得異常冷靜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撿到類似的骨骼了,上一次她甚至在別墅附近的花壇裏,撿到一根完整的指骨。


    要不是她特意跑到古董鑒定機構請了專家,恐怕也根本無法分辨出這究竟是玉石藏品,還是真正的...骨骼。


    “我查過一些典籍,現琉璃玉骨在一些道藏、釋教經典上出現過。就像高僧的舍利子,道士的金丹,都是高深的修為導致的骨骼異變。雖說的確有現實實例,但很多傳說應該隻是後人添油加醋杜撰的才對...”


    白玉安想了想,自從去年現母親的異樣後,她就開始偷偷的調查了起來。


    十幾歲的她,因為更多的接觸這個世界,有著比外表更加成熟的思維和想法。


    她無法從那些不知年代的書籍中分辨事實,但也隱隱的明白,琉璃玉骨肯定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母親身上難道出現了什麽詭異的變化?


    “母親越來越美,但我卻總覺得...她美的越來越妖異。”


    白玉安想起去年初冬,滿身酒氣的母親跌坐在玄關的樣子,那吐出來的氣息,幾乎讓整個房間結成一片白霜,特別是自己扶住對方的肩膀時,能看到單薄的衣裙下,那近乎半透明的琉璃玉骨。


    從那以後,母親的房間就再也沒有人進去過,甚至連周邊都禁止踏入,哪怕是以前負責母親飲食起居的管家姐姐。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有時候的深夜裏,白玉安會在半夢半醒之際,聽到莫名的女性笑聲,有時候又是哭聲,時而嘶啞時而尖銳,從遠處慢悠悠的傳來,有種說不出的詭秘。


    白玉安看了手上的玉骨碎片許久,這才將思緒拉了迴來,她搖了搖頭,穿過這片枯萎的盆栽區域,往更深處的區域走去。


    站在母親的房間門口,她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還是鼓足勇氣推開了門扉,不管自己將會看到的是什麽,她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啪塔——


    門並未上鎖,很輕易的就被推開了,內裏是很寬敞的房間,但擺放的家具並不多,一張雙人大床,幾個大衣櫃,一張小沙,一個梳妝台,還有一個堆砌各種書籍的大書桌。


    對於普通人家庭來說,這樣的臥室空間和家具水平,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但對於一個常年占據福布斯富豪榜的大人物而言,這樣的構造卻是極為樸素簡潔了,甚至遠沒有白玉安居住的臥室豪華。


    “連杯子都隻放了一個。”沒有預想之中的恐怖畫麵,白玉安提上的心又放了下來,她的目光遊移,看了眼遠處書桌上放置的水杯,突地歎息了一口氣:“...看來母親的婚姻,也沒有外人想象的那麽幸福。”


    現在不比以前,社會越來越多元化,包容性也越來越強。母親和林姨雖同為女性,但是在世人眼裏,已經算是一對神仙眷侶了,即使隔了這麽些年,二人的世紀婚禮也依然曆曆在目。


    更別提外來傳的愛情故事,也是玄乎其玄。還有些文人作者,以此為藍本改編過、電影一類的作品。


    但有時候表麵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內容,自己家內部的具體情況,外人又怎麽會知道呢?


    這世界上,十全十美的事情可謂是少之又少,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林姨很少住在母親這邊,也不知道她們算不算是在分居。”白玉安走到床邊坐下,摸了摸其中放在右邊的枕頭,很光滑很新,沒有什麽褶皺,說明林姨很少來這邊休息,而沒有灰塵則是說明母親一直在打理著,“最近林姨去阿姆斯特丹旅遊,也是隻帶著蘇姨一人。”


    林姨和蘇姨待她還算不錯,三人的關係她也隱隱明白,但這種長輩的事情,沒有她這種做女兒開口的份。


    不過就算是她也能看出,林姨和蘇姨的關係,明顯要好於母親。


    “哼!”白玉安總看兩個姨不自在,現在越想越不對勁,拍了拍那個不經常使用的枕頭,隻是冷哼一聲,“這才結婚幾年,就這般不珍惜我媽媽了,果然婚姻都是愛情的墳墓,真替母親感到不值當...”


    母親可是絕世大美人,不管嫁給的是男是女,都應該放在手心裏被護著捧著,哪怕沾點灰都不成,哪像現在這樣經常性的獨守空房,連喝酒都隻能自斟自飲。


    想到這裏,白玉安心裏都有些疼痛,為自家母親感到委屈。


    她目光一凝,似乎覺了什麽,直接往枕頭下方摸去。


    有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但觸感又與玉骨碎片不同,有些軟軟的,而且那種特別的陰冷感,讓她猶如觸電般的縮迴手。


    “啊呀——”


    這樣怪異的情況,讓白玉安瞬間反應過來,她將枕頭往上麵揭開,那個散森冷感覺的事物,就這樣落入了她的眼中。


    “這...這是什麽?”


    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下,一個猩紅的兔子夾,正靜靜的躺在床單上麵。


    兩個紅彤彤的兔子眼睛,以及那略帶血色的弧線笑容,在此刻散著莫名的詭異光澤。


    (謔謔,這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會如大家想的那麽圓滿。還有,兔子夾到底是什麽東西呢?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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