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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除了幾位站在旁邊圍觀的保鏢,此時相互對視了一眼,麵色漲的紅潤,似乎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憋著。


    他們不是不想動手,隻是沒有老板的命令,他們也不敢隨便動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態發展,看著老板像是位暴力狂花一般,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不……應該不能說是橫衝直撞,而是身姿曼妙的如同模特般,在t台上走秀。


    showtime!(表演時間)


    而且還是如此讓人驚慌失措的表演,隻見不論是董浩,還是其他幾個二世祖,完全沒了之前的那種愜意,反而有些驚慌了起來。


    李鬆迪原本還算是不錯的練家子,甚至還憑真實水準上過職業賽,雖然排名末尾到幾乎不計,但是對於普通的二世祖而言,這種水平已經夠不錯了。


    然而麵對白曉笙,依然是被一拳揍飛。


    “呃...額...好痛...”


    李鬆迪癱倒在地上,全身彎成一個蝦米形狀,嘴角發出殘缺不齊的音調,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連說出一句話都無比的困難。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波瀾不驚,淡然悠閑的表情了。


    人就是這樣,無論多麽的榮華富貴,大權在握,隻要受到絕對暴力的威脅,來自身體的痛苦,就算是再強韌的意誌,都算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表妹,你...!”


    葉震嘴角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最終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發生這種情況,同樣也是超出他的意料之外,根本沒想到這文文弱弱的神秘表妹,居然這麽暴力,而且還有著這麽強大的武力。


    不過接下來,他對表妹的武力值,有了一個新的直觀感受。


    白曉笙步伐雖然看似緩慢,但兩人相距的間隔也不過六七米,隻是十幾秒的時間,董浩等人被李鬆迪撞到在地,此時橫七八豎的分散在門口,全然沒有作為二世祖的玩世不恭。


    有的隻是憤怒,以及驚懼。


    但是隨後,連憤怒都不在剩下,隻剩下恐懼。


    白曉笙居然直接踩著他們身上走過,這些人的腿部直接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骨骼與高跟鞋底發出劇烈的摩擦聲,仿佛要直接斷裂一樣,讓他們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痛苦。


    這種痛苦之下,哪裏還有什麽憤怒可言,除了恐懼以外,還是恐懼,這是身體本能對死亡危機的感受。


    白曉笙並沒打算鬧出人命,但在其他人眼裏,這個恐怖的嬌柔女孩,可能要將這些人的骨頭全部踩斷。


    隻是所幸的是,白曉笙隻是在這幾個人身上留下了深深的腳印,隨後就繼續向李鬆迪走去。


    “廢物。”


    她居高臨下的看了對方一眼,聲音冷冰冰的不帶絲毫的情緒。


    對方既然喜歡打別人臉,那麽白曉笙就要讓其嚐嚐這道苦果的味道。


    “你...你知道...我...我是誰嗎?”


    李鬆迪上下牙齒都在打架,捂著上半身,隻有親身體驗過對方的拳頭,才知道那看似軟綿綿的拳頭下,潛藏著多麽大的爆發力。


    這是弱者對強者的本能畏懼。


    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業餘選手,碰上了橫掃拳壇的世界拳王,隻是單憑體格就能感受到無力的差距感。——當然,這裏的體格就是白曉笙的力氣。


    “我知道你是誰。”


    白曉笙平靜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神,裏麵有憤怒、有不解、有恐懼,種種的情緒像是大雜燴一樣,讓她稍微有些緬懷。


    因為在久遠的過去中,她也是用這種眼神望著別人的,雖然那個人並不是李鬆迪,但是卻有著相似的影子。


    或者說,弱小的人總是千遍一律,而強大的人各有著各自的強大。


    ‘啊...原來如此,我也是從弱者爬上來的...’


    白曉笙看到這一幕,突然想起了自己。


    她原本也是這樣,是仰他人鼻息的弱者,甚至比這個李鬆迪還要不堪一些,要不是陰差陽錯,她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可為了能不被人騎,反能騎在別人身上,在這個巨大的跨度中,她付出了太多的代價了...


    白曉笙思緒至此,卻並不妨礙她接下來的話,她平靜的看著對方:“你是弱者。”


    “你...!”


    李鬆迪正想暴跳如雷,但想起身上的疼痛,以及對方漠然的眼神,他心底不由升騰起一絲恐懼。


    曾經見過的一些亡命之徒,也是這樣的眼神,但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女孩眼裏的自然而然,以及充斥著對一切的漠視。


    而那些亡命徒,除了對生命的漠視外,眼神裏更多的還是種恐懼和焦慮。


    但這個女孩,不同!


    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輕響,突兀的響了起來。


    “去死吧...賤biao子...!”


    一個年輕的二世祖,手上正拿著不知從何處來的鐵管,重重的打在白曉笙身上。


    “小心!”


    就在葉家兄妹一聲驚唿中,這個鐵管並沒有直接打在白曉笙身上,而是被她頭也不迴的單手接住了。


    哢嚓!


    這隻是一截空心的鐵管,根本就禁不起白曉笙的力氣,像是捏易拉罐一樣,直接就被捏扁了。


    隨後白曉笙用力一扯,手呈劍指,直接戳在對方腹部的穴位上。


    “啊...我的肚子...肚子...”


    這個二世祖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癱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眼神翻白,唾沫橫流,居然一時半會沒有痛暈過去。


    巴西柔術、瑜伽、穴位術,這來自不同國家地域的手法技巧,完美的被白曉笙融會貫通,雖然稱不上什麽宗師,但是吊打這些普通人,完全綽綽有餘。


    當然論起殺傷力,那自然是不如熱武器的,哪怕是一把小小的手槍。


    畢竟像顏子卿那樣的宗師,上百年的曆史中也就那麽幾個,白曉笙這種分心各個領域的人,不可能在武力上達到對方的水準。


    “放過我...我是李景製造的...別殺我...”


    李鬆迪躺在地上,看到不遠處的同伴慘狀,所有的狠話都被吞進了肚子裏,隻剩下了牙齒磕碰的寒顫。


    這就是典型的嚇破膽了。


    其實本不會如此不堪,奈何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覺得白曉笙沒有任何威脅,隨後被光速暴揍,一拳都沒撐過去。


    這樣的反差感,讓李鬆迪整個人都覺得不真實,再加上同伴的情況,情緒大幅度波動下,被嚇破膽也不算怪事了。


    “嘖嘖...”


    白曉笙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一拳打下去。


    沒有什麽華麗的技巧,就是樸實無華的一拳,玉手柔若無骨,白皙如玉,但是威力卻是一等一的。


    李鬆迪鼻血橫流,麵部直接腫了起來,還有一顆門牙直接被打飛出來。


    現場慘不忍睹,在葉家兄妹懷疑李鬆迪會不會被打死的時候,隻打了兩拳的白曉笙,收手了。


    白曉笙知道自己的水準,也知道血肉之軀的脆弱,就算是她自己本身,也不敢站著挨這種力道的鐵拳,多打幾拳,這李鬆迪非得被打的斷氣不成。


    “我們走吧。”


    她掉頭就走,拉著還在發愣中得葉家兄妹,還有一眾麵色古怪的保鏢,直接往飯店外離開了。


    盧建業此時跟在白曉笙後麵,湊了過來低聲說道:“老板,沒有記者在場,也沒有誰用手機記錄,剛才的事情不用擔心曝光。”


    “恩,我知道了。”白曉笙點了點頭,頤指氣使的說道:“先迴酒店,派出兩個人將我表哥表姐送迴家。”


    “是。”


    盧建業畢恭畢敬的說道,沒有絲毫的猶豫,吩咐了其他兩個保鏢。


    而白曉笙自然先乘車離開了。


    裝完比就跑,真是t.m刺激。


    白曉笙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如此想著,於是從口袋裏抽出手機,看著pb上收到的資料信息,上麵是矽穀臉譜傳過來的信息,照片是之前拍攝到的亞裔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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