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和蒙恬蒙毅這些乳臭未幹的少年一起打獵,身邊還跟著自己的耳目劉徹,呂不韋信以為真,沒有再懷疑什麽,終於把心放迴了肚子裏。    林子裏光禿禿的,偶爾能看到一兩個覓食的動物,大多數都是枯樹葉子,馬蹄踩起來“哢嚓哢嚓”的,嬴政打獵隻是為了打幌子,但是蒙恬和蒙毅不同,二人真的像模像樣的挎著弓箭,一進了林子,就撒歡似的跑沒影了。    劉徹與嬴政並肩起騎馬而行,走了一會兒幹脆下了馬,找了棵大樹靠坐下來休息。    劉徹頭一歪躺倒下來,竟然枕上了嬴政的腿,嬴政抽了一下腿,卻被劉徹握住腳踝沒法動彈。    劉徹道:“借我躺一下。”    嬴政就沒再動,反而是劉徹的頭總是動來動去,嬴政起初覺得沒什麽,隻不過少年的身子不禁撩撥,劉徹的頭枕在他腿上晃來晃去,難免的就有了感覺。    嬴政覺得自己身體發燙,恐怕劉徹發現自己有了反應,輕聲喝道:“滾起來。”    劉徹抬眼皮瞧了嬴政一眼,對方口氣雖然很惡劣,但是白皙的臉上竟有些淡淡的殷紅。    劉徹當即手一探,扶住他的後勁,將嬴政的頭往下一壓,自己抬頭親了上去。    劉徹本想著親一下就完了,畢竟是在外麵,哪知道嬴政卻被他吻的腰身發軟,靠不住大樹,兩個人滾在落滿枯葉的地上。    劉徹壓在他身上,感覺到一個東西頂著自己腹部,當即就笑了出來,嬴政麵上一沉,連忙深吸氣,想要壓製下去。    那人一雙桃花眼,笑起來顧盼神飛,嬴政瞧著愣了一下,隨即想到,怪不得又是封侯又是假父,能把太後迷得暈頭轉向的。    劉徹見他盯著自己出身,還伸手過來摸著自己的臉,眼神也有些發沉,低頭在嬴政的頸子吻咬了一下,引得嬴政“啊”的一聲悶哼。    嬴政隻覺自己腰上一鬆,劉徹突然伸手把自己的腰帶抽下來,退下他的外袍,撲在地上,一手握著嬴政的腳踝,一手速度的扯下他的褲子。    嬴政一驚,腰上要打挺,卻被劉徹輕而易舉的製在地上,嬴政道:“你瘋了?”    劉徹聲音有些沙啞,看著身下人上衣不整,下麵赤條條的光裸著兩條筆直的長腿,不禁唿吸更是粗重,一邊貼過去親吻嬴政,一邊道:“那也是你招的。”    嬴政剛想反駁,劉徹略微冰涼的大手已經摸上了他赤裸的雙腿,一下一下逡巡起來,狠狠揉捏著嬴政的臀瓣,用自己的那物去撞在嬴政的雙腿間磨蹭。    嬴政捂住自己的嘴,雙腿感覺到了炙熱的那物,不禁哆嗦了一下,嬴政仰起頭來,緊緊閉上眼睛,劉徹的那物又大又脹,讓他幾乎不敢去看,隻覺看著都莫名的全身打抖。    嬴政被他弄的渾身發熱,但是光裸的雙腿被風吹著又有些涼,一冷一熱讓他全身顫的更加厲害,被自己捂住的嘴裏,含糊的泄露出一聲喘息。    劉徹的手指已經埋進了他的後麵……        第88章 受傷        雖然呂不韋聽說嬴政跑去藍田大營是打獵去了,一時間的放鬆之後,突然又開始提心吊膽了。    畢竟嬴政的才識在太子遴選和寢宮護駕的時候都有所表現,為何突然不知輕重,剛一繼位就跑出去玩耍,而且還在蒙驁凱旋的這個時候。    呂不韋想到這裏,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在屋子裏踱了好幾圈兒,始終覺得不踏實,雖然嬴政身邊跟著的都是自己的人,但是有很多門客跟著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是丞相,可以給他們榮華富貴,而是因為呂不韋的名聲,通過呂不韋,可以一展抱負。    所以這樣的門客在接觸了嬴政之後,呂不韋怕他們心有異心,都不可靠。    呂不韋想了好半天,越想越覺得懸乎,當即叫來侍從,道:“快去,去請綱成君過來。”    侍從卻道:“丞相,方才太後娘娘的人召您進宮呢。”    呂不韋哪有心思去搪塞趙姬,道:“就說我偶感風寒,現在不能出府,請太後擔待。”    他說完,皺眉道:“快去,請綱成君來。”    綱成君經常出入丞相府,他雖然謹慎,但是呂不韋比他更加謹慎,所以綱成君這樣刻薄辭令的人,都看不透呂不韋,還道呂不韋是個真君子。    呂不韋一請,綱成君立時就過來了。    綱成君腰上配著先王賜的一口長劍,這口長劍就算是見到嬴政也不需要解下來。    綱成君雖然兩鬢花白,但是氣色不錯,大跨步走進來,笑道:“丞相找我?又是何人遞了辭呈?”    呂不韋忙換上一張笑臉,但是顏色之中又恰到好處的帶著憂愁,一副愁眉不展卻強顏歡笑的樣子。    呂不韋親自走過去,拉著綱成君坐下來,道:“正如老哥哥說的,唉,難矣!新君繼位,許多老秦人都拿眼盯著咱們呢,老長史又要辭官。”    綱成君嗤笑一聲,道:“桓礫老了,一匹老馬,辭官就辭官,害怕他不成麽?”    呂不韋笑道:“這話可不能如此說,桓礫雖然老了,卻是秦國的中流砥柱之一,君王繼位,長史辭官,如何能成,如何能成啊。”    綱成君道:“桓礫的事情一會兒再提,這老家夥多半是作勢,難不成真的辭了去?還是他自己心疼!我聽丞相方才說……老秦人都看著咱們呢,這話怎講?”    呂不韋心裏一笑,蔡澤終於上套了,如果嬴政決心去拉攏上將軍蒙驁,那麽呂不韋怎可放過綱成君蔡澤,必須把蔡澤拉到自己這邊才行,不然嬴政收攬蒙驁和蔡澤和自己作對,自己的日子就危險了。    呂不韋見蔡澤上了鉤,臉上表情吞吞吐吐的,要說不說,半響才道:“其實是這麽迴事兒……咱們,指的不就是你、我還有上將軍蒙驁麽……老秦人呢,除了尚武,還崇尚血統,咱們三個卻不是真正的秦人,在這幫子老秦人眼裏頭,咱們卻霸占著秦國的整個朝廷。”    綱成君輕蔑一笑,道:“丞相就為這事兒擔心?秦王不也不是純正的秦人麽?秦國之所以可以強大起來,就是海納百川,隻要有才之士不問出身,如果拘泥於條條框框,還哪來的先王,哪來的現在的秦王……丞相擔心過頭了,你這麽勤勤懇懇的守著朝廷,誰若說你一句不是,也要看看能不能辯得過我這張嘴。”    呂不韋趕忙起身來,深深的一作揖,道:“謝綱成君了。”    綱成君蔡澤托起他,道:“別如此見外。”    呂不韋剛換了笑容,卻突然掛上愁容,道:“卻……還有一件事兒……眼下秦王年幼,還未及冠,耳根子也軟,若是他身邊上有人嚼舌頭根子,怕是……”    綱成君聽了一愣,隨即欠身道:“丞相是不是聽說了什麽?”    呂不韋遲疑了好半天,最後一拍桌案,道:“算了,我和老哥哥都是十幾年的交情,就與你說了罷!王上他……他現在根本不在宮裏。”    “什麽?”    綱成君瞪大了一雙因為蒼老而混沌的眼睛,道:“王上不在宮裏?難不成出宮玩去了?”    呂不韋“嘿嘿”一笑,道:“若是出宮玩去了,我怎會如此擔心……不瞞你說,是去了藍田大營。”    “這……這……”    呂不韋道:“先王臨終之前,曾把虎符交予我代管,等到王上及冠,重新交予王上掌管,王上……這次去藍田大營,也不知是誰嚼了舌頭根子,怕是……衝著虎符去的罷。”    綱成君道:“說句不敬的話,王上的年紀這麽輕,拿著虎符做什麽?眼下丞相和太後監國,一切事物都需要有丞相和太後的印信才可執行,王上還怕你濫用權力不成了?”    呂不韋忙勸他道:“綱成君小聲!小聲啊!這話在我這裏說說也就當嘮嗑了,你別到別處瞎說去,到時候我也救不得你!”    綱成君一笑,道:“丞相你就是這樣,為了國家的事情擔驚受怕,盡心盡力,結果也不撈一句好……不過丞相不用擔心,不管王上身邊的人怎麽嚼舌頭根子,到時候又要我幫忙的,隻管開口就是。”    呂不韋要的就是這句話,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道:“綱成君一句話,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呂不韋留綱成君用飯,綱成君也沒有推辭,兩個人坐下來又是一番長談。    說實在的,畢竟綱成君不是老秦人,多少也受點兒排斥,呂不韋這麽一說,正好激起了蔡澤心裏的漣漪,也就覺得自己和呂不韋同病相憐,更覺得呂不韋是真君子,聊得也就投機起來。    ——    嬴政有些失神的睜著眼睛,黑白分明的一雙鳳眼,卻沒有焦距,裏麵氤氳著太多的霧氣,使得略略吊梢的眼尾發紅。    嬴政的腰身不自主的一挺,嗓子裏“唔”的一聲,立時張開嘴裏狠狠的喘息,似乎隻有微涼的空氣才能讓嬴政感覺好轉。    耳邊是粘膩的水漬聲,“噗嗤噗嗤”的,隨著每一下聲響,嬴政隻覺腰身也隨著一下下的聳動起來。    劉徹低下頭去,親吻著嬴政的耳朵,笑道:“隻是手指而已,就這麽大反應,很舒服?”    耳邊濕濡的嗬氣讓嬴政狠狠打了一個哆嗦,隨即瞪眼去看他,隻不過發紅的鳳眼似乎沒有多少威懾力,反而讓劉徹下腹一緊。    劉徹手上的動作更大了,手指被濕濡緊致的穴肉包裹著,一下一下忽緊忽鬆,小穴每一下收縮都帶起旖旎曖昧的水聲,讓劉徹的眼神不住發沉。    劉徹抽插著自己的手指,旋轉著在讓嬴政癡迷的敏感點上狠狠的按揉頂撞,嬴政睜大了眼睛,全身一震痙攣,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聲音大了將人引來。    嬴政喘著氣,後穴因為刺激猛烈的收縮起來,緊緊包裹住劉徹的手指,說話都有些不順,道:“你……快,快……”    劉徹聽著他的催促聲,下麵脹的更是厲害,埋在穴口裏的手指勾起來旋轉了一下,惹得嬴政急喘兩聲,笑道:“你讓我快點進去這裏?”    嬴政狠瞪他一眼,劉徹卻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兩個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嬴政被他撩撥的就差一點就要發泄出來,但是劉徹忽然抽出了手,讓他從快感的雲端一下摔了下來,隻能兩手發狠的抱住劉徹的肩膀,似乎要咬掉劉徹一塊肉似的迴吻著劉徹,赤裸的下身弓起腰來,緊緊貼住劉徹的下麵磨蹭,企圖通過這種磨蹭釋放自己。    嬴政被劉徹親吻的腰身發軟,少年人不禁撩撥,很快猛地睜大眼睛,一陣打鬥,忽然就再也抓不住劉徹的肩頭,兩條手臂癱軟下來垂在地上,唇縫中隱露出急促的喘息,一條來不及吞咽的銀線從唇角滑下來。    劉徹放開嬴政,那人就這樣發泄了出來,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劉徹探身過來,伸出舌頭來,舔吻著他唇角的銀線。    嬴政喉頭一陣幹澀的滾動,雖然就這樣發泄了出來,但隻覺得還缺點什麽。    劉徹望著他發泄之後虛弱的樣子,心底裏那股想要狠狠貫穿對方的渴望突然湧了上來,入冬的天氣,劉徹的額頭上卻慢慢沁出來不少熱汗,細細密密的一層,順著額角滾下來,滴在嬴政穿戴整齊的上身衣襟上。    嬴政抬眼去看他,見到劉徹那副強忍的模樣,心裏也禁不住一陣燥熱,劉徹下麵脹的厲害,他的尺寸確實大的怕人,嬴政想著,怪不得那麽討太後的歡心呢。    嬴政慢慢抬起手,碰到了那個隔在衣服裏,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炙熱。    劉徹沒想到他會主動來碰自己,悶哼了一聲,那種想要紓解的衝動,一股一股的湧上來,衝擊著劉徹的理智。    劉徹握住他的手腕,聲音已經完全沙啞,似乎連聲音上也蒙著一層曖昧的情欲色彩,笑道:“你可別動,你還不行……再等等。”    隻是劉徹的話剛說完,嬴政的手指已經動了起來,他輕輕的撫摸著劉徹的挺立,隻是隔靴搔癢一般的撫摸著前麵,嘴角上也拉開一絲笑意。    劉徹立時咬住後牙,唿吸一下粗重起來,似乎是想要食肉的野獸一般。    隻是觸碰,嬴政卻要被那股炙熱給灼傷了似的,禁不住心下顫栗,嬴政不自主的在想,若是真的用後麵,肯定是受不了的……    他這麽想著,身子一下子燥熱起來,自己的下麵竟然慢慢的又抬了頭。    劉徹看見他的反應,當即笑了一聲,伸手在嬴政光裸的腿上撫摸,順著臀部一直往下,手指再次插進已經濕濡的後穴裏。    後穴被異物侵犯,穴肉一陣猛烈的收縮,嬴政隻覺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從尾椎竄起來,一直竄上腦門,身體不自主的發顫。    劉徹將後穴的手指加到三根,嬴政的手再也握不住劉徹的那物,隻能癱軟在鋪了衣服的地上,少年人瘦削白皙的兩腿間,劉徹的手指時隱時現,一下一下聳動著,抽插著,連帶著嬴政的身子也被抽插的一下一下無力搖晃起來。    嬴政咬住牙關,把呻吟聲都吞迴肚子裏,他本想給劉徹一個下馬威,誰知道這少年的身體太過禁不起撩撥,被劉徹一碰竟然就如此束手就擒了,連半點兒轍也沒有。    劉徹看著嬴政臉色潮紅,一頭細汗的樣子,下麵脹的難受,伸手將嬴政拉起來,讓他趴著跪在地上,逆著嬴政的腰線,將嬴政的上衣推高,一直推到肩頭,低下頭去細細的親吻嬴政的脊背。    劉徹讓嬴政膝蓋支撐在地上,手扶著樹,這種姿勢使得臀部微微的翹起來,嬴政感覺著脊背上一下一下落下的親吻,心頭一陣猛跳,然而劉徹卻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去用他的後麵。    劉徹揉捏了嬴政的大腿內側一把,咬著嬴政的耳廓,道:“把腿並上。”    劉徹說完,一手捏著嬴政的腰,固定著不讓他被自己撞開,另一手“噗漬”一聲插進嬴政的後穴裏。    他一麵猛地伸手去摳弄嬴政的穴肉,一麵挺腰將自己的那物插進嬴政的兩腿之間。    “唔……嗯!”    嬴政被他一頂,差一點就栽了出去,還好劉徹手上用勁兒,自己又扶著大樹,劉徹脹大的下麵在嬴政的腿間一抽一插,正好磨蹭著嬴政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前麵,與其同時,嬴政的後穴又被劉徹猛烈的摳弄抽插著。    雙重的酸麻感,讓嬴政喉頭急促的滾動,斯時間第二次發泄了出來,膝蓋一軟,劉徹察覺到嬴政的脫離,手一撈將他撈起來,卻不放過嬴政,繼續在他雙腿間抽插磨蹭著,另一手仍舊在濕濡的穴道裏抽送開拓。    劉徹按揉著他的穴口,用手指將嬴政的穴肉撐開,嬴政嗓子裏“啊”了一聲,不知劉徹在搞什麽鬼,迴頭去瞪他。    嬴政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炙熱仍舊堅硬的挺立著,他的雙腿已經被磨蹭的一片火辣,幾乎就要燒起來,但是那人卻絲毫沒有發泄的征兆,嬴政的膝蓋已經撐不住了,手死死按在樹幹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水從額頭滾下來,順著頸子,滴在地上。    劉徹似乎是揉弄上了癮,手指在柔軟緊致的小穴抽插一會兒,就會揉弄著穴口,穴口已經完全軟化,鍍著一層淡淡的水色,一被揉弄就會發出“噗漬”的曖昧水聲。    劉徹手指又去撐開嬴政的穴口,這種感覺讓嬴政的後麵更加的敏感了。    嬴政怕蒙恬和蒙毅隨時迴來,剛想讓他快點發泄出來,隻覺劉徹忽然將那物從自己的雙腿間抽出來,嬴政一下子再也支撐不住,就癱軟著趴在了地上。    劉徹火燙的那物放在嬴政的臀縫裏磨蹭起來,嬴政渾身無力,兩次發泄讓他抬不起一根手指頭來,隻能任由劉徹在自己的身上磨蹭,感受著劉徹的炙熱和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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