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識破鬼秘幽靈1


    王憨雙手抱胸道:“昨天,我在和彌勒吳在你梅花山莊欣賞梅花,當時,我們還在議論向孫飛霞這種女人,不知什麽原因,竟使一向溫順的她,卻改變了她一往的性情,一向溫柔敦厚的她,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竟變得如此冷酷無情,說她現在真像一朵帶刺的梅花。


    “為什麽會這樣比喻她?因為我和彌勒吳曆經劫難遭人暗器謀殺的時候,也多虧我們能吉人天相,躲過了那蒙麵神秘人的幾種暗器的射殺,卻驚異的發現,竟有一種江湖上罕見而歹毒的梅花倒刺,曾為此想到你梅花山莊,甚至於懷疑是你梅花山莊的暗器,因知曉你皇甫兄乃是有名的‘巧手神醫’,擅長醫術,‘治病救人’,沒聽說你會武功,便把你皇甫兄排除在外。


    “由此梅花倒刺暗器,自然會想到你梅花山莊擅長於打暗器的你的妹妹皇甫玉鳳,既然你梅花山莊喜梅愛梅,到處都是梅花,想當然能製造出這種梅花倒刺也不足為怪,再想起江湖上出現的神秘的‘梅花門’,如此製造事端,挑撥離間,濫殺無辜,就自然而然想到你妹妹皇甫玉鳳可能就是創建‘梅花門’的幕後操縱者。


    “正如彌勒吳所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們倆從和你妹妹皇甫玉鳳的交往中,發現她並不是那‘梅花門’幕後的操縱者,而是另有其人。因為人走路都要留下足跡,我們從她的一舉一動中,並沒有發現她有害人的跡象,她麵帶憂鬱,雖然她心中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從不害人,不向那種纏繞在我們身邊,陰魂不散,處處施以陰謀鬼計,追殺我們的人,欲以致我們倆於死地。


    “沒有平地顯不出高山,相比之下,她皇甫玉梅並沒有害我們倆之心,處處施以援手救我們倆,若不是她皇甫玉梅,我哥倆也不會活到現在,也不會與你在這裏說出此事,這全是她幫助了我們。


    “為此我們就懷疑到孫飛霞,因為孫飛霞與她皇甫玉鳳乃是閨中密友,孫飛霞常來梅花山莊找她皇甫玉鳳密談......我們為了查清那‘梅花門’幕後的操縱者到底是何鬼門的幽靈,準備查她的底細,以確定她是不是‘梅花門’幕後操縱者......”


    皇甫玉龍插話說:“她是‘梅花門’的幕後操縱者了?”


    王憨說:“非也,非也,那隻不過是有人編好了死套讓她鑽,讓外人誤以為她就是‘梅花門’幕後操縱者,讓她成為那‘梅花門’真正幕後操縱者的擋箭牌,成為眾矢之的,結果她死了......”


    皇甫玉龍說:“死了?她不會畏罪自殺吧?說不定她就是......”


    王憨反唇相譏說:“她雖然死了,但她卻死不瞑目,在她死前卻告訴我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她不是‘梅花門’幕後操縱者,而真正的‘梅花門’幕後的操縱者卻是另有其人,也提到什麽殷非......”


    皇甫玉龍說:“她當時已是快死的人,說不定是拿那假話來蒙騙你,讓你不要記恨她,反正是死無對證。”


    王憨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我相信她說的話不會騙我,因為她給我提供了一個對我有利的證據,而對你來說可是一種悲哀。”


    皇甫玉龍似乎做賊心虛,不由得身子抖動了下,掩飾的咳嗽一聲,聳一聳肩,無可奈何地道:“女人心,海底針,難道她也說我是什麽殷非?真是自己一身淨毛衣,還說人家是妖怪......我也不知是哪裏得罪了她,可能是我因護朋友二少李俠得罪了我的妹子玉鳳,因為她孫飛霞與玉鳳交好,才牽怒於我吧!唉!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據我所知,她孫飛霞家裏的管家叫殷非,說不定她指的殷非可能是她的管家......”


    王憨說:“不是,不是,她不會把豬毛按在羊身上,驢蹄子按在馬腚上,據我所知,她家管家叫殷非不假,我對那個殷非的所作所為是有所了解的,雖然他做了一些苟且見不得人的醜事,但我明明看見那天夜晚在她孫飛霞的後園,其卻被一個鬼秘幽靈似的蒙麵神秘人用暗器給打死,可那致其於死的暗器竟是那‘梅花倒刺’......”


    皇甫玉龍說:“既然他殷非已死,還能與我有什麽關係?為什麽還要硬指認我是殷非?真是豈有此理......”


    王憨說:“真殷非已死,可假殷非還在江湖上作亂,擾得整個江湖人心動亂,不得安生......”


    皇甫玉龍道:“你說的話使我越來越不明白,難道他殷非沒有死......”


    王憨說:“他殷非確實死了......當我去查證時,迴來卻發現他殷非的屍體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屍骨無存,化為灰燼,顯然是有一鬼秘幽靈在他的屍體上做了手腳,施用了化骨肉的一種毒藥,顯然下毒之人是懂得藥理的一名高手。”


    皇甫玉龍避開王憨犀利的眼光,說:“你別這麽看著我?我隻是個治病救人的郎中,一生隻顧救死扶傷,不涉及武林的打打殺殺,恩恩怨怨,這對我能有什麽關係呢?”


    王憨說:“可她死前卻說出了關鍵性的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冒充彌勒吳對她實行非禮......”


    皇甫玉龍截話道:“這件事我聽說過,不是有人冒充,真正是他彌勒吳所做的事,怪不得孫飛霞對彌勒吳恨之入骨,在追殺他以報此仇。原來你彌勒吳也是穿著大衫子日驢——說人話不做人事。”


    王憨說:“可事情卻難從你皇甫兄之願,我卻為他彌勒吳洗清了冤屈,因為我擒拿住了那個假冒彌勒吳傷害孫飛霞的淫賊。他叫吳有德,並審問了他,他說有一個蒙麵神秘人縱使他那麽做的,還給了他迷魂藥......


    “為能使孫飛霞相信,查證傷害她的事不是他彌勒吳幹的,我就把其淫賊吳有德送給孫飛霞......孫飛霞才恍然大悟,才知道是有人栽贓要害彌勒吳,而她卻懵裏懵懂的充當了人家的殺手,才感良心發現,後悔莫及。”


    皇甫玉龍說:“竟有此事?莫非是你瞎編的吧?”


    王憨道:“真事我還說不完,哪有時間與你皇甫兄胡扯?此事可並沒完,據孫飛霞說,當那個冒充彌勒吳的吳有德侵犯她得逞逃走之後,在她正陷入了一種痛苦難以解脫之時,沒想到又一鬼秘幽靈難以真麵目示人的人來此對她孫飛霞落井下石,並在其酒中下了‘續命救生丸’,迷惑了她的心誌,對她施以淩辱之後,挾迫她加入了‘梅花門’組織。


    “沒想到事情都往往有著正、反兩方麵發展,那個挾製孫飛霞加入‘梅花門’的幕後操縱者萬萬沒有想到,孫飛霞竟會天良發現,臨陣倒戈,在死之前出賣了他,說那個‘梅花門’的幕後操縱者可能就是......”


    “是什麽?”皇甫玉龍緊張地問。


    王憨笑哈哈的雙手抱胸說:“你緊張什麽?事情總是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沒想到那‘梅花門’幕後操縱者以為完全控製了孫飛霞,在玩弄淩辱了她之後,雖然不以真麵目示她,但在孫飛霞對他的旁敲側擊的試探中,那人在揚揚得意中不小心透出了一個秘密,說他乃是‘千麵人’,‘巧手神醫’......‘巧手神醫’是誰?不正是指的你皇甫兄嗎?”誰都知道,當他雙手抱胸的時候,說明他已做好了準備,他的掌刀能以最快的速度出手。


    皇甫玉龍不服說:“那你......你又怎麽能認定孫飛霞說的‘巧手神醫’就是我?世上借刀殺人者有的事,那個吳有德還能冒充彌勒吳做壞事,難道就不會有人能冒充我‘巧手神醫’的名號做壞事?你別忘了,我乃是行醫之人,並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我又怎能對會武功的孫飛霞造成如此的傷害呢?”


    彌勒吳笑眯眯地接話說:“非也,非也,有些事你皇甫雖能瞞過他王憨,但卻瞞不過我彌勒吳,你不是不會武功,上迴你蒙著麵把我趕出了那避雨的涼亭,你是不是記得我曾對你說過的話,那就是我一定可以認出你來嗎?”


    皇甫玉龍不屑於顧,鄙夷說:“我知道你詭計多端,誘我上鉤,我不信,你絕不可能認出我。”


    彌勒吳胸有成竹道:“譬如說人的進化,到現在人已不在借助盲腸用於消化食物,可肚子裏還留下那麽一小節無用的盲腸不盡如人意,也就是說,再完美的偽裝,也會留有破綻......”


    皇甫玉龍持疑說:“我能有什麽破綻?”


    “眉毛。”彌勒吳知道若再不說的話,不隻皇甫玉龍能急死,就連王憨恐怕也會等得不耐煩,急切想知道其中的答案。


    皇甫玉龍狐疑地說:“什麽眉毛?我的眉毛又怎麽樣?”


    “因為我發現當時在那涼亭趕走避雨的我的那個蒙麵的神秘人功夫實分了得,遠在我之上,可我雖然看不見他的真麵目,卻意外發現他右邊的眉毛裏有一根白色的眉毛,這是他特殊的地方,與眾不同,是不是他有返祖現象,我雖然不知道,但他的那根藏在黑眉中的那根白眉毛,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就在你伏身檢視我的舌苔時,我發現你黑色眉毛中那根白色的眉毛,才讓我認定你就是那個蒙麵追殺我的神秘人。”


    皇甫玉龍聽其說,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右眉,心想,我做此事如此機密,自認為無人可知,自己可以信馬遊韁,無所不為,沒想到竟被他彌勒吳看破,他怎麽會那麽心細,難道他還有什麽玄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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