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了,警局對林家這起車禍案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現場據說清理的很幹淨,連根頭發絲都沒留下,我認為這裏頭肯定有人在幫周家。”

    “你能查到是誰麽?”陸戰平眉峰微擰。

    黎進上前一步,低下聲道:“我們的人花了三天時間,在全城鋪開訊息網,收到一條信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說周家在十年前養了一個人,這個人身手不凡,還會些旁門偏道奇門異術,周家在商界背地裏幹的些見不得光的事都是這人在幕後擺平,能做到滴水不漏,銷聲匿跡,背後人稱他才是周家的主心骨”

    陸戰平沉默了會,問:“他叫什麽名字?”

    “柏珩,現居住地不明,聽說前些時間有人在澳門賭場上見過他一次,但很快就消失了。”

    “柏珩?這名字有點耳熟。”陸戰平在腦子裏迅速搜羅一遍,突而一亮,眉心頓時緊縮,“難道真是他?”

    “陸哥認識這人?”黎進問。

    陸戰平沒有迴答,他正欲上車時,又轉過頭來問黎進:“老二什麽時候迴來?”

    “呃,我昨晚給他打電話,他說還在美國簽個合同,簽完就迴來了,估計著也就這幾天吧,陸哥,你的意思是讓二哥迴來收拾這女人?”黎進撓了撓頭,“二哥是周家指定的女婿,他能震得住周小姐嗎?”

    陸戰平哼了一聲,“就周雪詩現在這境況,全城又有哪個男人敢要她,我讓老二迴來是讓他趁早離開周家,別跟周雪詩那娘們扯在一起。”說到這,陸戰平又說:“周家出了這麽大的事,那人也該迴城了吧。”

    “你是說,柏珩會迴來處理這事?難怪警局的人根本查不到任何證據。”黎進臉上突而露出一絲驚惶,“要真是那樣,那家夥迴來了可不得了,陸哥,咱們還是不要插手這事。”

    說完後,黎進又趕緊捂上嘴,妹妹的,自己是想找抽麽?陸戰平恨不能把林萌當成心肝供著還能不管這事?

    果然,陸戰平哼了一聲,“我媳婦的事能不管麽?”

    黎進啞了,嘿嘿幹笑了兩聲,“管,管,怎麽能不管呢,嗬嗬,隻是這柏珩確實有點……..詭異啊。”

    陸戰平又看了看手裏的報紙,上麵幾行黑色大字分外顯眼:周家千金半夜遭人綁架,受驚過度記憶全失,疑犯係神秘名片主人。

    “這事你關注一下,看周家那主心骨現在在哪,一有消息就要馬上通知我。”

    “好,哎,大哥,你上哪啊?”

    陸戰平扔下句話,“找林公子去!老子不信綁不迴家!”

    說完,陸戰平跳上越野車疾駛出去,黎進拍著腦袋道:“真他媽著魔了吧,怎麽又去找那妖精!”

    大學校園在陸戰平心裏就是個讀書人的天堂,他雖然麵上不屑那股書香味,但骨子裏還是對文化學子抱以傾佩之情,或許林萌正是揉合了優異的學識氣息才使得身上那股媚氣散發出不一樣誘力,要不然他怎麽會總覺得林萌就是個香悖悖,看著看著就想咬一口下去呢?

    倚在牆柱邊上,陸戰平點燃支煙慢慢抽著,邊抽邊看著對麵課室裏的人,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那人不放,心裏直歎:娘的,就連個側麵都那麽誘/人,看看那截脖子,還有耳垂,一想到這陸戰平就有點唿吸不通暢了,那小巧的耳垂他咬了多少迴,每次親熱時都被他含在嘴裏,邊律動著邊貪婪地吮咬,那滋味真他媽的舒暢。

    下課鈴終於響了,陸戰平看著林萌慢慢走出課室便掐滅了煙,依然靠在牆柱邊看著他走過來。

    學子們依次而過,漸漸人少後,才看見林萌最後一個走出教室,他今天穿著淡藍色細格紋襯衣,扣子係到了最上頭一個,看上去嚴謹斯文,神情清漠,秀美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般。

    陸戰平感覺到自己喉嚨有點幹啞,目光像視=奸般上上下下把林萌給盯了個透。

    經過空寂的走廊時,林萌的眼神自然落在他身上,近一米九的個頭,穿著一身深棕色夾克和牛仔褲,體格健碩均稱,就這麽倚在走廊邊也是特招人目光。

    陸戰平看著他不說話,眼神頗有些挑釁的意味,林萌掃了一眼他腳底下五六根煙頭,眉頭皺了皺,移開目光就從他身邊擦過。

    “真不理我?上迴被你掐的額頭到現在還痛呢,你瞅瞅,我這紅了一片。”陸戰平邊跟上去邊指指自己額角。

    林萌目不斜視,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哎喂,你別視而不見啊,連你爸都知道我是你救命恩人,有你這麽對恩人的嗎?”

    林萌移開視線,不想看到陸戰平湊過來的臉。

    “林少,周家的事是你幹的吧。”陸戰平突地冒出句話,不輕不重地問:“周雪詩神智不清進了醫院,記憶全失,能做到這樣的恐怕也隻有你了吧。”

    林萌腳步停頓了一會,目光平靜如水,陸戰平慢慢側轉過來盯著他瞧,“你也有本事,你把周雪詩搞

    成了神經錯亂,這會還躺在醫院出不來,特地留下刑武的名片,讓周家以為是邢武幹的。”陸戰平貼近他的臉,看著林萌的眼睛,笑道:“林少,你是很聰明,不過,你現在正在做件最傻的事,就是想甩掉我。”

    林萌忍不住諷笑,“陸先生,上次臨別時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從今往後各走各路。”

    “哈哈哈,哪那麽容易啊,我這麽喜歡你,怎麽能各走各路呢,再說,你也需要我。”陸戰平笑了幾聲,手自然放在林萌的發鬢間,指尖一點一點的捋著,目光溫柔,話裏帶著幾分蠻氣,偏又是用溫軟的聲音說:“以你的能力可以對付周雪詩,但你可能不知道,周家在外頭還養了個主心骨那人可不好惹,知道警局為什麽一直都抓不著周家的證據嗎?因為他迴來了,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而且現在你又對周雪詩做了這種事,你麻煩就更大了,所以呢,你得靠著我才行。”

    “陸先生好像忘了,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林萌微挑眉尖看著他。

    陸戰平僵了會,又笑眯眯揉著他的鬢發,“我那是讓著你,生怕一掌把你給劈慘了,要不憑我的身手你哪能占上風呢。”

    林萌聳肩冷笑:“不見得吧。”

    “我是真心疼你,你瞅瞅自己身上,哪次咱倆歡愉時我不是小心冀冀地護著你,就連啃兩口都悠著呢。”陸戰平笑得有點流氓,湊近他臉前道:“咱倆搭成夫妻檔,誰都不怕,明白嗎?”

    林萌閃開臉,厭惡地瞥他一眼,“我不認為我需要陸先生幫忙,請陸先生自重,少管我的事。”

    “林少,你是沒見過那個人,他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陸戰平伸手拽住他胳膊,壓低了聲音道:“他的能力不在你之下,我有同僚曾經跟他打過淺顯的交道,他身手也與你有著相似的詭異。”

    林萌聞言心裏一驚,突然想到周雪詩的話,那玉鐲子裏的小黑蟲子是不是也跟這人有關?可林萌並不想再跟陸戰平有什麽交集,他自己的事自己完全可以擺平,最關健的是,他真的不想再見著這男人。

    陸戰平的出現打破了林萌的複仇軌道,這個男人總是用一對笑眯眯的墨眸來盯著自己,那樣噬心的眼神之下讓林萌有種被獵手盯上的惶亂感,他像被刺穿所有秘密的人,站在陸戰平麵前無處遁形,更何況,陸戰平身上有太多林萌相斥的習性,他不可能接納這個人。

    林萌頓一頓,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地道:“我不用你操心!”

    說完

    就疾步往校門外走去,陸戰平緊跟上去亦步亦趨地說:“林少,你這人怎麽這麽死心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情況其實很危險,周家出了這麽大的事,那人肯定會迴來幫忙,以他的能力要找到你很容易,林少你聽我說,你必須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保護你。”

    林萌突地一個轉身,目光直直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道:“我最後再說一次,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

    “不行!”陸戰平扳緊了他肩膀,認真地看著他,“你是我媳婦,我怎麽能不管你的事。”

    “陸戰平,誰是你媳婦,你不要太無恥!”林萌抬手打下他的手,豎起兩根長指在他眼前晃晃,“小心點,你是知道我厲害的。”

    陸戰平被他一激,這會也上來勁了,唇角一勾,雙手揉按著活動活動,“行啊,我今天就奉陪到底,林少不要忘了我也有打羸你的時候。”

    說時遲哪時快,林萌還沒抬起手時,陸戰平已經疾風般出掌直扣他肩膀,林萌眼神一凜,身形往後一退,兩指夾住他掌心,陸戰平知道他指尖穴功的厲害,掌心突地一收,躲過林萌的指尖點掌穴,而後另一手如閃電般橫劈林萌後頸。

    陸戰平當然舍不得打傷這心肝兒,但林萌清醒的時候壓根底就不會老老實實跟自己迴去,而陸戰平再也不相信黎進那套培養感情談戀愛論,去你妹的談戀愛,如果連人都抓不進手心裏,還談個屁戀愛!

    他隻用了六成力度劈下林萌後頸,估算著也就暈個半小時,綁迴家後再好好說教,他隻想人在身邊,隻要能看得見摸得著,陸戰平就心安了。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

    “住手!戰平,你想幹什麽!”

    林萌驀地迴頭,兩米外站著個衣著貴氣的男子,竟然是杜雲飛。

    “你放開他,戰平,我叫你放開他!”杜雲飛氣勢洶洶地衝過來推開陸戰平,將林萌護在身後,“戰平,你想幹什麽?他是我的人,不準你對他出手!”

    陸戰平愣了會,沒想到杜雲飛竟然也來了林萌學校,看這架勢八成是來找林萌出去約會的吧,這樣一想,陸戰平就有些不痛快了,你特麽都是過去式了,還跟自己搶什麽搶?

    他指了指杜雲飛身後的人,帶著不悅地腔調反問:“大哥,你們倆的事不是早黃了嗎,他怎麽是你的人,行了行了,你快讓開,我今天非得帶他走。”

    “戰平,你要是還當我是你大哥,就放開他。”杜雲

    飛堅決地擋在林萌麵前,他帶著金邊眼鏡,斯文俊雅,玉樹臨風,兩相比較之下,陸戰平倒像個半路打劫的惡匪,而杜雲飛卻是一心護花的忠誠義士。

    陸戰平扯起嘴角冷哼一聲,雙手抱臂盯著杜雲飛,目光盡是挑釁和不屑,從十幾年前陸香琴帶著他認祖歸宗後,這位大哥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若不是因為陸香琴含淚讓他叫聲大哥,陸戰平是打死也不認杜雲飛,今天聽杜雲飛這一說,陸戰平更是啼笑皆非。

    給你三分顏色倒是開起了染缸,真特麽當自己是大哥?

    英眉微挑,帶出幾分戾氣,陸戰平今天是一門心思地要帶林萌走,無心跟杜雲飛糾扯,不光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林萌,周家的主心骨要迴來了,林萌可不是那人的對手,在這此之間他得好好把這人拴在自己身邊才行。

    “杜雲飛,我當你是大哥,可我也得帶他走,你要聰明點就別再攪合了啊。”陸戰平抬手就把杜雲飛推一邊,繡花枕頭怎麽能跟一介武夫比,杜雲飛空有嗓門沒能耐,被陸戰平一推就歪了幾步,林萌卻在這時一把扶住他。

    “陸先生對自己大哥也這麽不留情麵。”林萌挑眉瞥了他一眼,扶著杜雲飛順手拍了拍他的西服,說:“雲飛來找我是有事麽,那我們上車聊吧,在這不太方便。”

    杜雲飛被他溫柔的語調激起心中漣漪,霎時一暖,握上他的手,“好,我們走。”

    陸戰平一聽就急了,指著他倆道:“嗨,你們敢走!”他氣得臉部表情扭曲,一股火氣噌地從胸口衝上來,他知道林萌不喜歡杜雲飛,這人純粹就是想甩掉自己吧,他上前想抓住林萌,林萌稍稍一閃,就躲入杜雲飛身後。

    這時從校道側邊跑來幾個保安人員,杜雲飛招了招手,保安人員便往這頭走來,“幹什麽的?外人不得入校!”

    事還是不想惹大,陸戰平頓時收住了手,斂了斂眼底的戾氣,雙手抱臂站在原地沒動,林萌對保安人員道:“沒什麽事,都是朋友。”

    保安人員認得他是林家大公子,便也客氣了幾分,“是林少啊,那沒事就好。”

    “戰平,你別太不識好歹,在杜家我是大哥,也是純正的杜家人,你要還當自己是我弟弟就別再纏著林少。”杜雲飛扶了扶金邊眼鏡,言下之意自己即是杜家名門正子,而陸戰平平這個私生子根本沒資格與他相爭。

    陸戰平扯起唇角陰冷地笑了笑,“即然我在大哥心裏這麽不入流,那我也不必再跟你客氣,說實話

    ,我叫你一聲大哥完全是給麵子給我媽,你們杜家那點小錢我陸戰平看不上眼,林少是我看上的人,我當然得纏著,至於當不當你弟弟,噗,我還真沒想當你弟,就你這樣的還想做我哥?嗬嗬。”

    “陸戰平,你有種就別進杜家!包括你媽!”杜雲飛忿忿地扔下這句話,拉著林萌轉身道:“我們走!”

    陸戰平瞳孔一縮,抬腿就想衝上去,而這時林萌迴頭望了他一眼,清清冷冷,平靜如水,隻是唇角隱約仿有笑意,那笑意帶著幾分拒絕,幾分輕諷,還有幾分淡薄,像一汪清水明明沒有波瀾,卻輕起微漣,把人的心狠狠一收,霎那間就抓個嚴實,陸戰平瞬時定住了,唿吸驟窒,腳步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地邁不出一步。

    校園裏人煙寂寥,樹木枝葉零落一地,陸戰平看著那兩人相挽著手越走越遠,深深吸了一口氣,憋了滿胸腔的火氣在這時突然爆發出來。

    “□□奶奶的!”陸戰平返身一記重拳捶向身旁的樹木,嘩啦啦,落葉紛紛揚揚,他驀地迴頭,目光狠狠地盯著那兩道影子,牙一咬,大步追了上去。

    不料這時手機響了,陸戰平罵了句娘,接了電話,沒想到那邊真是他娘陸香琴。

    “戰平,那個…….你爸爸找你有點事………”陸香琴的聲音怯怯然,隻有提到杜允成要幫忙的時候她才在兒子麵前心虛。

    陸戰平叉著腰,不耐煩地說:“杜允成又有什麽破事啊?他本事不小,還用得著我嗎?”

    “戰平,老杜到底是你爸爸,你看你能不能迴來一趟,他在家裏等你,這次真的有事找你幫忙,你就看在媽的麵子上迴來吃個飯吧啊。”陸香琴小心冀冀地勸道。

    陸戰平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把手機掛了,盯著林萌離開的方向咬了咬牙,老子今天先放過你,明天再來逮人。

    還沒到車上林萌就已經甩開杜雲飛的手,杜雲飛又拉住他,溫聲說:“萌萌,我今天特地來接你放學,在煌天訂了位,今晚我們吃個飯好嗎?”

    林萌別過臉看校道上稀疏的樹林,淡淡地說:“不必了,我還有事先走。”

    “萌萌!”杜雲飛快走幾步攔在他麵前,“你不必對我這種態度,就算我們真的不能走到一起,起碼朋友還是能做的吧,我們做不了情人也不會是仇人,你心裏怎麽想我和我家都無所謂,但我現在真的是以朋友的身份誠摯地邀請你吃個飯,林少,就算是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也請你答應我好嗎?”

    林萌默了會,還是沒有迴答,杜雲飛又勸:“林少,今天這餐飯我是鼓足了勇氣來請你,我們是分手了,但我對你的那份情誼還在,我們畢竟好過兩年,難道兩年的感情都夠不上吃一餐飯的資格麽?”

    林萌眸光閃了閃,猶豫了一會終是點了點頭,杜雲飛心中大喜,立即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林萌抬眼望向他,夕陽最後一抹金輝落在杜雲飛身後,照著他身形栩栩生輝,如若神祗,俊雅非凡。

    可惜是個負心漢,那杯毒水可是杜雲飛親自送到自己手上的。

    林萌薄唇諷笑,轉身上了車,靠在車枕上閉目養神,一餐飯罷了,順便也能問問杜家還想做什麽,杜允成決不會善罷甘休,光盤被自己盜走的事不知道杜雲飛知不知道。他側目去看正在開車的杜雲飛,看樣子這人還不知道光盤已被盜吧,也難怪,最近周家大亂,周雪詩又神智不清,杜雲飛沒少受折騰,這會還有空來請自己吃飯,林萌都替他累的慌。

    “周家的事,杜少知道麽?”林萌漫不經心地問。

    “你說雪詩嗎?我前幾天去醫院看了她,她精神狀況還不好,總是記不起那晚被綁架的事,警方也無法錄口供,隻能憑現場留下的那張名片去抓邢武,可審出來的結果是,邢武根本沒做這事,現在也查不清是誰幹的。”

    說到這,杜雲飛側臉看了看他,溫柔地說:“現在的警局真是辦事越來越不利,你看你車禍的事查了這麽久,居然一點線索都找不到,雪詩這案也是這樣。”借著紅燈停車,杜雲飛把手蓋放到林萌手上,說:“我最擔心的人就是你,知道你出車禍時,我那一刻心真的很慌,打了好幾次電話到你家你都沒有接,我怕你不肯見我,想了很久才決定親自去找你,但沒想到你對我的誤會還是這麽深。”

    杜雲飛輕歎口氣,望著車流如織的大街,說:“小萌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多猜多疑了,記得以前我們好的時候,不管我說什麽你都會信,有一次深夜,我撒謊說自己加班胃痛,你二話不說就帶著宵夜過來公司找我。那時我真的很感動。”

    當時情動之下他第一次吻了林萌,杜雲飛曾經以為自己是直男還猶豫著會不會吻得不自在,不料卻是出奇的柔軟和甜美,林萌的薄唇濕潤嗬氣如蘭,舌尖卷席的地方經不住纏綿悱惻,倦戀不舍,他一再地吮吻,甚至感覺比雪詩還要誘/人。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麽留言這麽少,難道是因為我斷更太久大家都跑路了嗎?嚶嚶,求花花淹沒我吧,親,你的一句話

    或一個字都是對小玖莫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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