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趕緊滾吧!”張大彪鄙夷的罵道,而後朝著打飯的窗口喊道:“二嬸兒,給我這幾個兄弟上菜,讓他們吃的飽飽的,也好養足力氣,去找丁破天退學費!”


    張大彪的善解人意,瞬間引起了大家的一致好評,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卻都銘記在了心裏。


    事實上,有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升米恩,鬥米仇。


    況且他們之間本就沒有深仇大恨,如今罪魁禍首已經落了一個破門的下場,他張大彪還能如何?難道要殺人嗎?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餓了,得到食物的眾人,越發感覺這裏的飯菜簡直堪比絕世美味,是真香,好像自己這輩子都沒吃過如此可口的飯菜。


    身為致富公司的食堂,選用食材必然也是致富公司生產,即便做不出雲聚樓裏的那些花樣,但鄉下這些常年做飯的大媽也同樣有著自己的獨門秘方,別忘了,還有一個很牛逼的菜係叫家常菜。


    看著大家風卷殘雲的往嘴裏扒拉,李長生不禁有些心疼,“看給這孩子們餓成啥樣了,慢點,慢點吃,不夠還有!”


    “都說城裏人見過大世麵,就他們幾個這吃相,就好似八輩子沒見識過一樣,我看還不如咱們呢!”


    “嗬嗬,城裏人也分三六九等,況且咱們致富公司的菜那麽老貴,一般人可吃不起。大家之所以能天天吃,敞開了吃,都得感謝咱大彪,換其他老板,能給咱這些工人吃這個?”


    “對對對,大彪仁義。”


    “哎呀,說啥呢,大彪能有今天,還不是全都仰仗各位鄉親,不說這個,來來來,咱們喝酒,今天多虧了大家,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李長生趕忙喊道。


    雖然他也感覺大家說的對,要不是大彪仁義,能給他們吃這麽好的東西?出去看吧,哪個老板不是錢多錢稀罕?


    但感覺畢竟是感覺,有些事,明知道是這樣,但也不能這樣說。


    還是那句話,升米恩,鬥米仇,鄉親們客套那是鄉親們的事,身為當事人若是真的認為這理所當然,那離著被人暗戳脊梁骨也就不遠了。


    為何張大彪在村裏的聲望越來越高,大家一致好評?


    說白了還是因為張大彪舍得花錢,舍得造福鄉裏鄉親。


    要不然,一個為富不仁的大高帽必然會落在他的頭上。


    仇富這種事幾乎遍布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永遠無法避免,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去淡化,去和別人打成一片。


    張大彪從來不注意這些小細節,而李長生正好幫他彌補了這一點不足。


    “長生啊,你這話可就遠了,還讓不讓我們好好喝酒了?就說現在,咱村老少爺們哪個沒受大彪的恩惠?說這話不就遠了嗎,反正我不管,你說錯話了,自罰三杯!”


    “對,長生哥自罰三杯!”


    “看我這嘴,各位父老鄉親,千錯萬錯都是我李長生的錯還不成嗎,得嘞,我今天就自罰三杯。”


    “大彪,倒酒!”


    “來嘍!”張大彪聞言,立刻笑著起身跑去給他們倒酒,一時間現場氣氛無比融洽。


    這便是簡單而快樂的鄉村生活,樸實且無華。


    雖然也少不了一些事逼,但更多的人都懂感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大彪原本以為幾個城裏娃會急著迴去要學費。不過很快他便意識到自己片麵了。


    用李想的話來說,就是彪哥這裏的飯菜真好吃,吃了一次想兩次,來都來了,必須多蹭兩頓。


    能用美味留住人,這令張大彪很是高興。


    因為蹭飯這種事是個技術活,一來得趕巧,而來也得有機會。


    中午這一頓讓他們白吃白喝也就算了,下一頓還白吃白喝?真當他張大彪這裏是福利院啊?


    想吃飯隨時歡迎,但是前提得付費。


    而且他們在村裏住下,是不是得找地方休息?


    老鄉家自然也不是白住的,這樣一來住誰家,誰家就能創收,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二十好幾的人,正事不幹,天天跟著丁破天那樣的人練武,足以見得這幾個人家裏肯定是有條件的。


    而如今的金門村缺的恰恰就是這種高端客戶,所以當他們說要留下來時,張大彪雙手讚成,還親自幫他們解決了住宿問題。


    迴到辦公室,張大彪便解開了衣服上的口子,站到了空調下麵,“奶奶的,這一天到晚心靜不了了,天天跟豬較勁!”


    劉雨婷起身幫他倒了杯水,笑道:“讓我說你什麽好呢?還不是你自己太愛逞能了?”


    “嘿,我什麽時候愛逞能了?倒是你,差一點就把我腰間盤扭斷。”張大彪呲呲牙,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接水杯的時候順便抓住了劉雨婷的小手。


    劉雨婷怪嗔的白了他一眼,啪的一下直接打開了他的手,“大白天的別鬧。”


    “嘿嘿,那晚上咱們再鬧,哦對了,袁冰綾呢?剛才光顧著和大家喝酒,我竟把她給忘了。”


    “一出一進就走了,不過走的很急,說是等你迴來,讓你準備一下,應該是市裏有個什麽活動,咱們可以參加一下。”


    “活動?”張大彪一臉莫名。


    “嗯,走的時候不停有電話催,我就沒詳細的問,但看她那意思,對咱們應該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聽她的,要我說,她跟她那個同學,就沒一個著調的。”張大彪不以為然。


    想想吳玉震,好家夥,深更半夜上山找黑豹,他也不怕讓黑豹給他吃了。


    這是幸虧沒遇上黑豹,遇上了一群野豬,不然,嗬嗬,那一曲殤斷腸恐怕就得奏兩天了。


    再說說這個袁冰綾,幹啥不好,飛得上山取景,簡直就是不叫人省心。


    “還說人家呢,就好似你多著調一樣。”劉雨婷沒好氣的哼了哼,“一天到晚就知道逞能,你知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嗎?”


    “嘿嘿,當然知道,我不是還有你麽!”張大彪呲呲牙,心裏瞬間就是一陣感動,縱使外麵彩旗好看,也不如自家雨婷溫暖。


    隻可惜,劉雨婷並不想讓他負責什麽,這令張大彪心裏很是虧欠,他正準備說兩句騷話,感動一下劉雨婷,而就在這時,手機卻嗡嗡響了起來,拿起一看,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正是袁冰綾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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