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迷失在紅燈區的炫舞之戀 作者：豹青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越澤聽到窗外幾聲悶雷，然後便是稀稀落落的雨滴聲，由小到大、由慢到快，當越澤推開門時，儼然已暴雨滂沱。脖頸上的疤痕又隱隱作痛，他輕輕摸了摸疤，想起了那個同樣雨水如注的夜晚。
那是一個臨近期末的晚上，越澤抱著學習筆記頂著大雨從自習室跑迴宿舍的時候屋子裏竟然空無一人，這讓越澤不能不懷疑小日、雷雷、西瓜他們又去開什麽生日partly、社交派對去了，繼而留下越澤自己堅守崗位。因為在他們眼裏越澤雖然不像那個滾蛋了的伍子那麽爛，但也是個“扶不上牆”的窮鬼。
你想，越澤爸爸是個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生活費都是汗水掉地上摔八瓣兒掙來的，而他們父母不是富商就是高官，個個揮金如土，相比之下越澤的生活自然顯得格格不入，很難不被排外、孤立。
況且參加他們那神秘的社交派對最少都要幾百塊，真不知道那派對是社交還是去姓交（河蟹第一）。這猜想源於每次他們迴來都會秘密的談論哪個女孩刮掉了恥毛、哪個女孩緊繃可惜來了大姨媽這些猥瑣下流的事情。不得不承認，從第一次性衝動到結婚這段漫長的性待業期對於每一個年輕人來說都是新奇而難熬的，那些壓抑了無數日夜的性欲使一出滑稽羞恥的鬧劇在越澤身上華麗麗的上演。
正是小日雷雷們的逃夜讓越澤想到神秘派對想到姓交想到藏在伍子床下的那副撲克牌上的裸體女人——女人！對，女人！
越澤也準備找個女人做愛，來正式告別他的童年，他已經不是18歲的男孩了，他要做男人。做男人，可是，這麽多女人，他該找誰來和他做愛呢，做不好、弄成強奸進監獄那可糟糕了。他想到校門口的那些小姐房，那裏不是可以上床嗎。
想自己要和一個小姐來完成告別童年的盛典，不免感覺有些可憐而且可悲。
感歎他這第一次就像一塊苦苦保留了二十年，望穿秋水也無人問津的蛋糕，如今儼然變了味道——可關鍵的、最不讓越澤甘心的是小姐要錢（真沒天理啊），聽說一次就要兩百塊（天啊），越澤哪有這閑錢給她呀！錢，他想到錢、紅壹佰、人民幣、假人民幣——對了，過年時候不是在親戚的麻將桌上分紅分到兩張假幣嗎，剛開學時還樂顛顛地請宣傳委員吃肯德基，結果兩張都是假幣，女孩付了錢就再沒理過越澤。後來越澤再約她，女孩坦白你喜歡我哪一點，我改。
越澤一直咬牙切齒地仇恨這兩張假幣毀了他的約會，直到今天想起來，才讚歎自己沒一時興起撕掉它。然後越澤迫不及待到水房擦了三遍香皂徹徹底底的洗了個澡，從裏到外換了套幹淨衣服，揣著200塊假鈔威風凜凜地向小姐房進軍。
校區不遠的紅燈區，炮房林立，各種掛著足療保健、休閑娛樂招牌的小姐房爭奇鬥豔。
越澤放慢腳步，一本正經地走過這條街，眼睛的餘光掃過每一家妓女房。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些紅粉燈光下的小姐們不是庸脂俗粉就是半老徐娘，更有甚者，胖如日本相撲選手，長相簡直可以去巴黎聖母院敲鍾。值得慶幸的是石橋下的拐角頗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越澤路過的時候心裏就撲通通狂跳，這會兒他疾步走到橋邊一個遠離了小姐房的地方，一麵深唿吸一麵用拳頭捶著胸口舒緩著緊張的心情。
那種好奇、驚憱、欣喜、衝動就像噴薄欲出的岩漿在火山口蠢蠢欲動。
他閉上眼睛、仰臉朝天的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徑直走進那個坐著性感女孩的足療吧。
“來玩一會兒？”吧台後一個40歲左右的女人（一看就是老鴇子）先和藹可親地開了口。
越澤暗暗地抓了下褲子，稚嫩的“嗯”了一聲。
“看看哪個合適？”老鴇子打量一眼越澤，嘴角悄悄撇了一下。
濃濃香香的粉色燈光下，越澤小心翼翼地瞄著沙發上一排濃妝豔抹的妓女，或豐乳肥臀或細指纖腰。這時一個年齡不大、裸露著大腿的女孩向越澤吹了下口哨，“唿，小帥哥覺得我怎麽樣？”說完，在越澤還沒作答就已經站起來曖昧地拉住了越澤的胳膊，貼在她鬆軟的乳房一側。
越澤瞬間被俘獲，著迷似的說了個“好”字就要上樓。
老鴇子手指敲敲吧台，“在這裏付錢，出台200，包夜400！”
越澤頓了一下，隨即掏出那兩張假幣付給她，然後偷偷瞄了眼老鴇子，心跳到嗓子眼一樣害怕又緊張。
老鴇子皺眉撚了撚錢，旋即和氣地嗬嗬笑著遞錢過來，“換兩張好嗎？”
這時摟著越澤的妓女似乎也看出什麽，馬上警覺地鬆開手。
“就、就帶這些，沒了。”越澤把錢揣在衣服兜裏，手就沒在拿出來，因為它在發抖。
“那你改天再來吧，不好意思！”老鴇子平靜的說道。
越澤臉頰刷地一下像被火炭烤到一樣熾熱起來，他哪裏經曆過這個，簡直快要窒息了，他邁著已經麻木的腿朝門外走。身後妓女陰陽怪氣的嘲諷辱罵道，“蝙蝠插雞毛，你裝他媽什麽鳥呢！”
越澤自尊心很受傷，好像被人踩了一腳的年糕，不僅髒了，而且連形狀都踩沒了。啊——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幹他娘。越澤給自己打了打氣，又在這紅燈區凜然前行。
夜越來越深，那種凝滯濃重的黑色，像融化後的橡膠向我的口鼻眼耳沉浸，沉浸，甚至讓越澤的心髒衰竭，因為他的唿吸開始變的急促，他兀自邊走邊瞄，他看見摩的司機將摩托停在發廊門口，看見一輛輛轎車停在發廊門口，那些坐在門口的看上去並不和善的皮條客卻都做作地笑著將形形色色的嫖客拉進性感、刺激的發廊。
帥哥要玩一會兒嗎？如果不是這句突兀的話，邊走邊注視著發廊的越澤險些撞到她的那對突出而誘人的大咪咪上。
在這雨後微涼的晚上，棕色卷發的她坐在石階上，那有別與發廊按摩女的高跟靴、牛仔褲所帶來的知性美感幾乎讓越澤誤以為她是個孤獨的白領，可是臉上濃厚的粉和手指間細長的白杆女式香煙使越澤斷定了她野雞的身份。
越澤曾聽伍子說過妓女除了坐在按摩院裏的，還有一種就是站在街頭巷尾私自攬客的叫野雞，因為沒有老鴇的抽成，所以價錢往往比店裏的便宜。想到這裏，越澤問了句多少錢。
妓女覺得有生意可做，旋即站起來熟練地說，一炮一百，口活五十，住店錢你自己掏。
越澤發現和她談儼然要比在發廊裏麵自在的多，可是這加一加，二百塊肯定是不夠的，於是拿出殺手鐧，說，我、我以前沒有做過，可不可以便宜點。
妓女眼睛一亮，隨後又恢複常態，這樣說的男人太多，前晚一四十多老頭還說第一次呢，結果達摩十八式比誰都會玩，害我昨天虛脫都沒什麽力氣接客了。
妓女手托臂肘吸了口煙，接著說，這得我檢查過，要真的，姐會給你包紅包的。
越澤知道妓女行裏，得到處男是件吉利的事，按行規是要給綁紅線掛紅包的，有的甚至免費。當時越澤還追問為什麽，伍子透露就像做生意的計算器上要貼枚硬幣，這就是圖個吉利，幹一行信一行，不由你不信。
越澤點了下頭表示同意，然後說，可是這附近哪裏有旅館我不太清楚。
沒關係，這我熟悉，妓女說時挎上越澤的胳膊向一條店牌散亂的小巷走去。
那是一個臨近期末的晚上，越澤抱著學習筆記頂著大雨從自習室跑迴宿舍的時候屋子裏竟然空無一人，這讓越澤不能不懷疑小日、雷雷、西瓜他們又去開什麽生日partly、社交派對去了，繼而留下越澤自己堅守崗位。因為在他們眼裏越澤雖然不像那個滾蛋了的伍子那麽爛，但也是個“扶不上牆”的窮鬼。
你想，越澤爸爸是個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生活費都是汗水掉地上摔八瓣兒掙來的，而他們父母不是富商就是高官，個個揮金如土，相比之下越澤的生活自然顯得格格不入，很難不被排外、孤立。
況且參加他們那神秘的社交派對最少都要幾百塊，真不知道那派對是社交還是去姓交（河蟹第一）。這猜想源於每次他們迴來都會秘密的談論哪個女孩刮掉了恥毛、哪個女孩緊繃可惜來了大姨媽這些猥瑣下流的事情。不得不承認，從第一次性衝動到結婚這段漫長的性待業期對於每一個年輕人來說都是新奇而難熬的，那些壓抑了無數日夜的性欲使一出滑稽羞恥的鬧劇在越澤身上華麗麗的上演。
正是小日雷雷們的逃夜讓越澤想到神秘派對想到姓交想到藏在伍子床下的那副撲克牌上的裸體女人——女人！對，女人！
越澤也準備找個女人做愛，來正式告別他的童年，他已經不是18歲的男孩了，他要做男人。做男人，可是，這麽多女人，他該找誰來和他做愛呢，做不好、弄成強奸進監獄那可糟糕了。他想到校門口的那些小姐房，那裏不是可以上床嗎。
想自己要和一個小姐來完成告別童年的盛典，不免感覺有些可憐而且可悲。
感歎他這第一次就像一塊苦苦保留了二十年，望穿秋水也無人問津的蛋糕，如今儼然變了味道——可關鍵的、最不讓越澤甘心的是小姐要錢（真沒天理啊），聽說一次就要兩百塊（天啊），越澤哪有這閑錢給她呀！錢，他想到錢、紅壹佰、人民幣、假人民幣——對了，過年時候不是在親戚的麻將桌上分紅分到兩張假幣嗎，剛開學時還樂顛顛地請宣傳委員吃肯德基，結果兩張都是假幣，女孩付了錢就再沒理過越澤。後來越澤再約她，女孩坦白你喜歡我哪一點，我改。
越澤一直咬牙切齒地仇恨這兩張假幣毀了他的約會，直到今天想起來，才讚歎自己沒一時興起撕掉它。然後越澤迫不及待到水房擦了三遍香皂徹徹底底的洗了個澡，從裏到外換了套幹淨衣服，揣著200塊假鈔威風凜凜地向小姐房進軍。
校區不遠的紅燈區，炮房林立，各種掛著足療保健、休閑娛樂招牌的小姐房爭奇鬥豔。
越澤放慢腳步，一本正經地走過這條街，眼睛的餘光掃過每一家妓女房。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些紅粉燈光下的小姐們不是庸脂俗粉就是半老徐娘，更有甚者，胖如日本相撲選手，長相簡直可以去巴黎聖母院敲鍾。值得慶幸的是石橋下的拐角頗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越澤路過的時候心裏就撲通通狂跳，這會兒他疾步走到橋邊一個遠離了小姐房的地方，一麵深唿吸一麵用拳頭捶著胸口舒緩著緊張的心情。
那種好奇、驚憱、欣喜、衝動就像噴薄欲出的岩漿在火山口蠢蠢欲動。
他閉上眼睛、仰臉朝天的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徑直走進那個坐著性感女孩的足療吧。
“來玩一會兒？”吧台後一個40歲左右的女人（一看就是老鴇子）先和藹可親地開了口。
越澤暗暗地抓了下褲子，稚嫩的“嗯”了一聲。
“看看哪個合適？”老鴇子打量一眼越澤，嘴角悄悄撇了一下。
濃濃香香的粉色燈光下，越澤小心翼翼地瞄著沙發上一排濃妝豔抹的妓女，或豐乳肥臀或細指纖腰。這時一個年齡不大、裸露著大腿的女孩向越澤吹了下口哨，“唿，小帥哥覺得我怎麽樣？”說完，在越澤還沒作答就已經站起來曖昧地拉住了越澤的胳膊，貼在她鬆軟的乳房一側。
越澤瞬間被俘獲，著迷似的說了個“好”字就要上樓。
老鴇子手指敲敲吧台，“在這裏付錢，出台200，包夜400！”
越澤頓了一下，隨即掏出那兩張假幣付給她，然後偷偷瞄了眼老鴇子，心跳到嗓子眼一樣害怕又緊張。
老鴇子皺眉撚了撚錢，旋即和氣地嗬嗬笑著遞錢過來，“換兩張好嗎？”
這時摟著越澤的妓女似乎也看出什麽，馬上警覺地鬆開手。
“就、就帶這些，沒了。”越澤把錢揣在衣服兜裏，手就沒在拿出來，因為它在發抖。
“那你改天再來吧，不好意思！”老鴇子平靜的說道。
越澤臉頰刷地一下像被火炭烤到一樣熾熱起來，他哪裏經曆過這個，簡直快要窒息了，他邁著已經麻木的腿朝門外走。身後妓女陰陽怪氣的嘲諷辱罵道，“蝙蝠插雞毛，你裝他媽什麽鳥呢！”
越澤自尊心很受傷，好像被人踩了一腳的年糕，不僅髒了，而且連形狀都踩沒了。啊——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幹他娘。越澤給自己打了打氣，又在這紅燈區凜然前行。
夜越來越深，那種凝滯濃重的黑色，像融化後的橡膠向我的口鼻眼耳沉浸，沉浸，甚至讓越澤的心髒衰竭，因為他的唿吸開始變的急促，他兀自邊走邊瞄，他看見摩的司機將摩托停在發廊門口，看見一輛輛轎車停在發廊門口，那些坐在門口的看上去並不和善的皮條客卻都做作地笑著將形形色色的嫖客拉進性感、刺激的發廊。
帥哥要玩一會兒嗎？如果不是這句突兀的話，邊走邊注視著發廊的越澤險些撞到她的那對突出而誘人的大咪咪上。
在這雨後微涼的晚上，棕色卷發的她坐在石階上，那有別與發廊按摩女的高跟靴、牛仔褲所帶來的知性美感幾乎讓越澤誤以為她是個孤獨的白領，可是臉上濃厚的粉和手指間細長的白杆女式香煙使越澤斷定了她野雞的身份。
越澤曾聽伍子說過妓女除了坐在按摩院裏的，還有一種就是站在街頭巷尾私自攬客的叫野雞，因為沒有老鴇的抽成，所以價錢往往比店裏的便宜。想到這裏，越澤問了句多少錢。
妓女覺得有生意可做，旋即站起來熟練地說，一炮一百，口活五十，住店錢你自己掏。
越澤發現和她談儼然要比在發廊裏麵自在的多，可是這加一加，二百塊肯定是不夠的，於是拿出殺手鐧，說，我、我以前沒有做過，可不可以便宜點。
妓女眼睛一亮，隨後又恢複常態，這樣說的男人太多，前晚一四十多老頭還說第一次呢，結果達摩十八式比誰都會玩，害我昨天虛脫都沒什麽力氣接客了。
妓女手托臂肘吸了口煙，接著說，這得我檢查過，要真的，姐會給你包紅包的。
越澤知道妓女行裏，得到處男是件吉利的事，按行規是要給綁紅線掛紅包的，有的甚至免費。當時越澤還追問為什麽，伍子透露就像做生意的計算器上要貼枚硬幣，這就是圖個吉利，幹一行信一行，不由你不信。
越澤點了下頭表示同意，然後說，可是這附近哪裏有旅館我不太清楚。
沒關係，這我熟悉，妓女說時挎上越澤的胳膊向一條店牌散亂的小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