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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草!狂虎帝遠程氣功波沒了,尼瑪的坑爹啊!


    (我是分割線)


    那邊靡靡之音就不要聽了,就像金姐說的故事一樣,可能鄧女神的歌聲也許都比這個好一些。


    聶風留下說有點事要辦,其實並不是秦霜猜的那樣,而是他注意到一絲不尋常的血跡,一定是想偷襲秦霜的那個尾隨者。為了知道那家夥尾隨他們的目的,聶風決定追蹤過去,抓住那家夥問出來。


    其實要不是秦霜不走明路,也不跟聶風同路,要不然的話,獨孤鳴發現了秦霜的話,定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可惜到了這裏,秦霜才露臉,被圍毆時讓獨孤鳴認為有機可乘。但是獨孤鳴估算錯誤了秦霜的實力,遠遠高估了自己的降龍神腿地威力,因此才有一敗。


    若是早知道秦霜也跟著聶風一起來搶火猴,獨孤鳴鐵定會叫上斷浪來幫忙。


    此時聶風尋著血跡追蹤,一路追蹤來到附近的小漁村,泥土上清晰可見沾著血跡的鞋印,一路向東跑,聶風看著鞋印想道:“這些鞋印越來越深,而且本應該變淡的血腥味卻變得更重了,莫不是他的傷勢加重了不成?”


    “若果真如此,那他必定跑不遠了,追!”


    他提速繼續追蹤,因為自小被聶人王帶去野外生活,比路飛他爺爺好那麽一點,但一樣是茹毛飲血,幾乎可以說過著原始人一般的生活。倒是讓聶風因禍得福吧!練得他鼻子比鯊魚也不差多少,對血腥味尤為敏感,對受傷獵物的追蹤手段天下間可以說沒什麽人能比得上他。


    隱藏在船艙內的斷浪聽聞異響,暗道:“聶風終於來了麽!”


    正在奔跑的聶風忽然察覺到一股殺意,所謂殺意其實就是人得地危機感,就像心靈感應,不祥的預感之類差不多是一迴事。


    比如什麽上位者氣勢,霸氣等等諸如此類,都是對他人的一種感覺。


    簡單來說,平常可見學生對老師的敬畏,年輕人對老人的尊重,對未知事物的好奇,都可以歸為這類感覺。哪怕是再叛逆的學生,平日裏都會有這種敬畏感,除非你不想讀下去了,便會覺得無所謂或是厭惡,否則,就等著被老師向家長告狀吧!


    此刻聶風感應到獵人麵對獵物般的殺意卻不是錯覺,隻見停泊在湖上的漁船有異樣情況,下意識認為那個人可能就躲在船上,於是打算過去一看。


    他卻見有人破了船篷而出,手持尖槍行刺。


    自己也反應甚快,在半空時就立即出腿,欲搶得先機製敵!


    對手竟毫不猶豫的折斷了手中尖槍,當成鎖鏈一般鉗製聶風的腳,但是聶風反擊也立刻到來,這時最好是不給他繼續出手的機會,否則,一隻腳可能就被傷到了。像他這種一身武功都在腿上的人,如此乃是武者大忌,所以絕無可能給對方傷到自己腿腳的機會。


    襲擊者看到聶風另一條腿踹過來,避免受傷,趕緊撒手,放棄了尖槍,借力翻身後躍落到了船篷之上。可聶風更快,腳踏尖槍棍身,一樣是借力,他就先一步落到了船頭站著了,而且還是渺無聲息,可見輕功高強。


    聶風看清了襲擊者真麵目,搖頭笑道:“哈哈!老朋友,我們好久不見了,可是你這偷襲的毛病仍舊未改,有失武者品德啊!”


    他口中老朋友自然就是埋伏已久的斷浪了,隻見他聳聳肩,一臉無謂道:“切!麵對你這一等一的高手,像我這種武功低微的人若出手不偷襲的話,恐怕也試不出你的深淺!這一次還是又敗得這麽快,看來你的武功比上一次更進一步了,讓我怎麽活啊!”


    麵對斷浪的調侃,聶風曬然一笑,問道:“我剛才追蹤一人到此地,而你又在這裏,看來是你江湖上交的朋友。罷了!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我不管了。你近來生活可好?有沒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真有的話,你盡管開口,不必一個人逞強!”


    “嗬嗬!我跟秦霜合謀利用劍聖鏟除雄霸,你不幫倒忙就算好的了,唉!”斷浪心底對此不以為然,若是一般的事,聶風到還能幫得上忙,可這件事他自己能安然無恙就算好的了,因此這些事斷浪根本不能讓聶風知道。


    在麵上,斷浪開啟自嘲模式:“風,自從選堂主之後,我因為楊真調戲玉兒而出手殺了他,然後被雄霸頒下格殺令,過了五年的逃亡生活,每天總是擔驚受怕,我都習慣了!你一向對天下會都是盡忠職守,卻仍舊罔顧格殺令,每次都私下放我走,這對我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被他這麽一說,聶風想起當年的往事,心中也不禁一歎,深感命運弄人,再對斷浪說道:“浪,若不是因為當年那一件事,也許你我可以在飛雲堂一起並肩作戰,瀟瀟灑灑闖江湖,人生又是多麽的快意豪邁!你我都是好朋友,我絕不會對你下殺手的,都是朋友應該做的。”


    兩家世交,自小便是好朋友,幼時在天下會私下聯係也不曾斷過,感情至深如親兄弟。如今卻礙於雙方的處境不同,又不能夠公然相聚一堂,像尋常人一樣談天說地,也許這就是身在江湖的無奈吧!


    如果不是那一件事,聶風必會將他從秦霜身邊要過來,並給他當副堂主,並肩走江湖,闖天下,是何等的豪情蓋天!


    聞言,斷浪神情落寞:“唉!有時候,我真的是好希望你把我當成敵人,而非好朋友,或許心裏會好過一點。每次你追殺我失敗,迴去之後定會受到雄霸的責罵,這讓我心裏十分過意不去。”


    聶風看他這麽說,倒是很灑脫的一笑泯恩情,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


    斷浪知道聶風是個什麽樣的人,看他這般,心裏更是對他頗有愧意,當下不便多說什麽,傷感的事到此為止,斷浪唯有轉移話題道:“咱們就不談這些傷心事了,這麽久不見,難得相聚一次,我也準備了美酒好菜,就讓我倆好好暢飲一場,聊聊閑話!”


    他話音剛落,就施以輕功身法,踏水而行,落到了一處岸邊,那裏的確準備了一桌酒菜。


    “好啊!”聶風也緊隨斷浪身後,水上漂似得也落到了那處岸邊。


    “請!”斷浪道了一聲禮,便坐下拿起酒壺和杯子,把酒倒入杯子的時候對聶風講道:“風,這次我親至於此一來是跟你敘舊,二來是特意來提醒你一件事,我們二人一年一度重陽節在淩雲窟一決高下的日子就剩下兩個月就要到了,你沒有忘記吧!”


    聶風坐下,舉起杯子喝酒,也迴答斷浪的話:“我怎麽可能忘記!到時候在淩雲窟父輩墓前,一決高下便是了!”


    見他輕描淡寫的樣子,信心十足的模樣讓斷浪有點不爽,但他卻更加有信心地對聶風說道:“風,這一次我自信絕對可以打敗你!在父輩麵前一洗前恥!”


    這話倒是讓聶風感到一絲驚訝,對他說道“哦!浪,你可知道我為了應付你的挑戰,每時每刻有時間便會勤加練武,不敢有一絲疏於練功,到時候你有什麽本事就全部使出來吧!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哈哈!當然。”斷浪大笑答應了,心中在想:“我已經被劍聖點撥一二,家傳劍法與輕功多有進益,就不信這一次還不能打敗你!”


    以前斷浪自小都不是聶風的對手,也許是父輩的教導不同,才導致了不同的結果。斷帥僅僅是讓孩子練武,實戰方麵甚少,至於聶人王,簡直不把兒子當兒子,自小就讓他跟野獸搏鬥,實戰方麵可是超過斷浪許多。


    因此在天下會內,傳承了父輩以武會友精神的兩人,私下不知道相互比鬥多少次,二人之間勝負都跟家常便飯一樣了。多年下來,切磋早已經不在乎成敗幾何,而且兩人一主一仆的處境,卻又是世交,反倒是因此感情上的羈絆日益升溫,更遠超佐鳴這對相愛相殺的基友了。


    兩人互相傾訴日常雞毛蒜皮的小事,嘻嘻笑笑,時間就這麽流逝了,日光西斜,斷浪也還有事,也就跟聶風告辭了,聶風也是有事在身的,因此互相辭別,離開了這片祥和卻罕見人跡的小漁村。


    不多時,請看琅琊閣內屍橫遍地,能站著的人就隻有身上衣裳染血欲滴的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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