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失去意識,完全被他主宰。


    他的手繼續往下,隔著衣服撫摸那緊致的柔軟,輕輕重重,慢條斯理。


    這樣的撫弄帶來的快,感更強烈。她感覺渾身像著了火,原始的需求要焚斷她的四肢百骸,隻能屈起手指,無力抓緊床單,抵禦一波一波的顫栗。


    他的手一邊靈活地解下她的衣扣,一邊不忘記熱情地吻她的花唇。


    快意從她的花心蔓延至全身,她的手撫摸到他結實的胸肌,光滑的皮膚。白的酥胸在他掌心蹦跳,帶給他灼骨的享受。


    一赫被情。欲燒紅了臉,任他欺淩,糾纏肆意,把她翻來覆去的吻遍,白色的皮膚上印下無數痕跡。


    可臨門一腳的時候,她蜷縮住身體,閉得緊緊,殘存的理智在做最後的掙紮。


    “赫赫,我不會傷害你……絕不……”


    他吻去她眼眶中的水花,輕輕誘哄。


    他們是注定要糾纏在一起的。


    終於她紅著臉,忍著羞恥,慢慢乖順地張開雙腿。


    他壓抑想要狠狠進入的欲望,緩慢、克製、生怕弄痛了她。


    是好痛!


    一赫感到比初次破身時還痛,皺緊的眉頭、僵硬的身體都在無聲訴說她的不適。


    “不要……拒絕我……”


    他已經忍得很辛苦,想要盡快的占有她,又怕傷害她。


    舌尖滑入檀口,退出,又滑入進來,一次一次毫不氣餒的重複,直到她的身體鬆弛下來,濕漉漉地包裹著他。


    律動越來越快,她白嫩的臀被他緊緊揉搓,疼痛變成顫抖的歡愉,明知這樣很邪惡,可她幾乎無法忍住把小聲的低喘,媚媚的吟叫。


    他被她的小動作逼得失控,用力的想和她融為一體。


    “嗯……”她白玉的額頭冒出香汗,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又親又咬。原來她是如此需要他。


    她眼前發白,電流竄過周身。


    “不……不要了……”她搖頭,快,感在身體堆積,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傳來,她尖叫一聲,感到世界都變成了玫瑰色。


    夜很短、夜也很長……


    袁克放覺得自己剛眯了會眼睛,就被人搖醒。


    清晨的她美得令人屏息,嬌慵的一抹羞澀微笑洋溢在眉梢、眼角。經過昨夜愛的洗禮之後,她完完全全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微笑著伸手,把吵他好夢的小壞蛋往懷裏擁去,手下摸到的卻不是想象中的軟玉懷香。


    一赫已經穿戴整齊,挪開他不安份的手,使勁推他起來。


    “快起來……”她壓低聲音催促。


    “怎麽呢?出什麽事?”她的緊張也傳染給了他。


    “快點拿好你的衣服迴房去,快六點了。”


    牆上的掛鍾明明才五點二十。


    原來,她是怕被大家看見。


    他“噗通”倒到枕頭,不肯離開。


    被看見就看見嘛,難道還能永遠瞞著?


    “多冷的天,迴去要睡冷被子,就讓我睡這裏算了噻。”他緊緊抱著被子向她撒嬌,把頭埋在枕頭甕聲甕氣學個女嬌娘的聲音:“你就給我個名份嘛,昨晚上人家都被你欺負了。”


    她笑著揪他耳朵,就是不同意。


    “別磨蹭了,他們都要起來了!你再不起來,我真要生氣的!”


    這話已經不是玩笑。


    他歎口氣,認命地翻身起床穿衣服,天寒地凍地跑迴自己的房間睡冷被子。


    把他趕走,一赫又有些心疼,躺在他剛躺過的地方,摸著他餘留的溫度,心裏軟綿綿的,好想,好想……


    別想了、別想了。想多了臊得慌。她翻身起床去廚房準備早點。


    君君已經半歲,皮膚雪白,眼睛圓亮,正是長牙流口水的時候,抓到什麽東西都是往嘴裏塞。聖誕老人送君君一頂聖誕的小紅帽,他揪下白球用牙齒去咬。


    一個上午,不知道要做多少次這樣的遊戲,一赫樂此不疲地對不懂事的奶娃娃說:“君君,帽帽吃不得,君君乖,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蛋糊糊、米糊糊、麵糊糊,一赫做了五六樣。小心小意喂給他吃。吃完飯,又抱出門去走街街,看大車。


    孩子易困,玩耍一會就在她臂彎睡著。


    “夫人,我來……”奶媽要接過孩子。


    “沒事,我來吧。”她謝絕奶媽的好意,“平日都是奶媽帶的,今天放假應該我來。畢竟我是媽媽,不然長大了隻和你們親,不和我親。”


    “那哪裏能啊?君君知道著呢,隻要夫人在屋裏一說話他的眼睛就過去了。”


    “哈哈——真的?”


    一赫被奶媽誇張的表情手勢逗得大笑,低頭在君君白軟的額頭上親吻一下。


    這是她的兒子,她愛他。


    多少次,一赫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能夠做一位母親,懷抱嬰孩驕傲地從街頭走到街尾。


    在街麵上溜達一圈迴到疙瘩樓,袁克放已經起床,披著睡袍在餐桌旁喝咖啡,臉色陰鬱,黑眼圈很大。


    “先生,起床了啊。昨晚好熱鬧哦。”


    “是啊,太鬧了,吵到你們了吧。”


    “還好啦。”


    奶媽笑著和他閑話,聽見他們的談話,君君睜開眼睛,看見袁克放欣喜地張開雙手,小嘴巴咧著直樂。


    “君君,是看見爸爸開心吧!”奶媽拍著手指給袁克放看。


    袁克放不怎麽喜歡軟軟、沒有骨頭的小嬰兒,最怕君君哭臉,所以一赫交代奶媽:“先生怕吵,不要把孩子抱到他跟前來。”


    顯然,奶媽今天是忘記了她的囑咐。


    也許是昨晚順遂的緣故,袁克放今天心情很好,摸了摸君君的頭,還抱到懷裏坐了坐。


    “君君喜歡爸爸耶,看對爸爸笑得多開心。”


    “爸爸也喜歡君君啊!”他笑著把君君擱在腿上搖晃,君君被顛得“咯咯”直笑,口水都流出來。


    真是一幅歲月靜好的美好畫麵。


    直到他把咖啡送到君君唇邊……


    “你白癡啊,他還是孩子呢!”一赫很兇很兇地把君君從他手裏奪下來交給奶媽抱迴嬰兒房去。


    “喝一點兒有什麽關係,君君是男孩子,你這個媽媽太大驚小怪。”


    “是你這個爸爸太不負責任!”


    說完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羞澀地轉身上樓去。


    他截住她,親昵地從身後抱住她,好一頓親熱。


    吻得她差點窒息才鬆開,貼著她的耳朵說:“今晚上,你要補償我!”


    “我補償你什麽?”她壓低聲音,耳朵骨燒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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