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巫的生日晚宴迴到異靈閣的司馬空,他可以肯定這次參加的生日宴會是他這一輩子,不會忘記的一個特殊的宴會,因為他的腦中一直迴憶著,天巫在和精靈跳舞的時候,展現的那讓人難以忘懷的幸福笑容。

    這樣的笑容,他從來沒有見過,至少在他當管家到至今,即使與歐陽冰她們玩的在開心,她也從沒有露過這麽幸福的的笑容。

    現在司馬空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心裏思緒萬千,他自己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有一種淡淡的悲傷的感覺,因為她總覺得天巫的那個幸福的笑容背後總有一些什麽,有些讓人所不知道事情在。

    而且在這個異靈閣,除了他自己,好像每個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般,讓他有股衝動想要弄個明白,但是現在他也隻能輾轉在自己的床上,沒有任何辦法,或者什麽方法去解開在他心裏存在著的一個又一個明晰又含糊的謎團。

    司馬空有些心煩的翻了一下身,他看向了落地窗外麵的稀疏的繁星,正好有一顆閃亮的流星劃過,而且一直劃到他旁邊的零號臥室。

    什麽?流星滑落?!司馬空趕緊從床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落地床前向零號房間望去,卻見一直用大大的窗簾給擋上的零號房間,竟然在流星劃過之後,窗簾也被打開不說,而且零號房間裏的燈也被打了開來。

    這時就聽非常微弱的開門聲響了起來,細聽起來應該是天巫房間的方向,而且沒一會兒,零號房間的門也有被打開聲音,接著就見在落地窗前,有兩個人在那裏相擁在一起。

    那是天巫和一個黑發男子,那男子正是在聖誕節的化妝派隊,在小樹林裏惹天巫哭泣的人。

    司馬空有些發傻的看著兩個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他被眼前的兩個人的美給震撼的不能言語。

    那個男子不禁擁有著絕世的容顏,而且渾身上下的霸氣,讓司馬空隔著窗戶都能感覺到,有無限的壓力向自己襲來,使得司馬空有些雙腿發軟的想要做到地上。

    唿吸變得有些沉重,司馬空微微的晃了一下頭,他閉上眼睛轉過身,向自己床上走去,他的心裏不想再看,同時他在腦中傻傻的想到了一件事情‘又出現了一個謎題……’

    就這樣司馬空渾渾噩噩的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南宮雅來到司馬空的門前叫他的時候,卻發現沒人來開門,而且房間裏也沒有人應門,南宮雅也沒有多想,他轉身去準備早飯去了。

    可是直到各位小姐起床,她們有些奇怪今天怎麽沒有鋼琴曲的時候,在忙碌著南宮雅才發現司馬空到現在還沒有出他的房間。

    南宮雅笑著為小姐們準備好早餐之後,他便上樓,來到司馬空的們房前,再次敲起了門。

    奇怪的是依舊沒有人應門,南宮雅微微的皺了眉,他伸手在司馬空的門前貼了一張黃色的咒符,沒一會兒,他笑著起來,他伸手旋轉開房門的鎖,走進司馬空的房間,來到司馬空的床前。

    卻見司馬空滿臉通紅,唿吸十分的沉重的躺在那裏,看樣子很明顯,他生病了,而且很嚴重。

    南宮雅伸手探了探了司馬空的額頭,燙的讓人心悸,南宮雅無奈搖了搖頭,給司馬空蓋好被子,然後立即轉過身向外走去。

    在餐廳吃飯中的小姐們笑著問起,南宮雅笑著迴答司馬空是突然的生病,所以不能為各位小姐彈奏鋼琴曲。接著他又在冰箱裏拿出了冰袋,正要向樓上走去,卻被諸葛雪兒給攔住。

    南宮雅有些不解,諸葛雪兒卻是說要和他一起去看看,於是南宮雅愉快的答應下來。

    南宮雅和諸葛雪兒一同來到司馬空的房間的時候,卻見司馬空整個人已經微微的浮在了半空之中,他的身上冒著長短不同的金光,好像在掙紮著的一般,讓人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然而人已站在床邊的諸葛雪兒看到司馬空的樣子,卻是一臉放心的樣子,她笑著讓南宮雅將冰袋先放到一邊,然後伸手放在了司馬空的頭上,淡淡的綠光在她的手上出現,接著打進了司馬空的身體裏。

    司馬空的身體上參差不齊的金光一點點的消失不見,接著他緩緩的落在了床上,唿吸也不再沉重。

    諸葛雪兒將被好好的蓋在司馬空的身上後,對南宮雅說沒事了,大概晚上就會醒過來,南宮雅笑著對諸葛雪兒表示感謝後,開始對司馬空這個病人進行基本的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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