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依嚇得要死:“你幹什麽呢?這大白天的,一會兒趙稚還要來找我的……”


    陳懷瑾卻不由分說,堅定果斷地將她褲子扒了:“你從沒騎過馬,這一路騎馬而來,一身皮那樣細嫩,怎麽遭得住?讓我瞧瞧?”


    原來他是要看傷處。


    肖洛依這才鬆開了拽住褲子的手,放軟了身段由得他檢查,嘴裏還分辯。


    “已經沒事了,我用了藥,又用了繃帶捆住,果然好了許多……”


    肖洛依的絮絮叨叨隨著曾經的傷處被摩挲過去,住了嘴。


    那裏已經不疼了,傷也都好了,可這麽被輕輕摩挲,就癢得厲害。


    肖洛依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癢!你快撒手!”


    “果然是好了。”陳懷瑾的聲音有些沉悶。


    “叫你撒手!一會兒趙稚要過來的!”肖洛依沒什麽底氣地提醒。


    “她又不是不懂。”陳懷瑾可沒打算放過她,上來就將人摁住了。


    肖洛依拳打腳踢:“你快撒手!你還沒換洗呢……”


    這倒是……陳懷瑾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衝去了淨房。


    趙稚這時候也敲門了,肖洛依整理好了衣裳,開門讓趙稚進來。


    趙稚左右看了看:“你男人呢?”


    肖洛依瞪了她一眼:“去換洗了。”


    趙稚給她看了看擦傷的地方,又問她騎馬磨破的地方可好了,肖洛依紅了臉。


    “都好了,你給的藥很管用,我後來用了繃帶……”


    解釋一番後,趙稚總算放過了她。


    可隔壁那位……趙稚肅容道:“那姚兔兒,你打算怎麽安頓?”


    肖洛依愣住:“啊?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趙稚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跟你既然沒關係,你帶來這裏幹什麽?”


    肖洛依茫然:“那不是因為將士們找不到她家在哪兒,所以我才帶她迴來嗎?”


    “她和你男人在洞裏孤男寡女的待了好幾天,忠郡王還給她治了斷腿,現在你們又把人帶迴來……”


    趙稚一言難盡地看著肖洛依。


    肖洛依更一言難盡:“你是想說,他們有了肌膚之親,所以懷瑾應該負責?”


    趙稚立刻否認:“我當然不這樣想,可世人會這樣想,估計那姑娘也會這樣想。”


    “一路迴來時,我試探了她兩迴,一說起忠郡王,她就忍不住臉紅。”


    趙稚如今也算是過來人,女子什麽神色是心動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肖洛依無奈歎氣:“她被從洞穴中吊出來的時候,兩旁攙扶的士兵是不是男子?”


    趙稚:“是。”


    “那他們摸了她的手,還抱了她,是不是也要娶她?”


    趙稚:“……”


    這個她倒是沒想過。


    隻是這個世道的女子,幾個不想高嫁?


    一個女獵戶,從前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裏正,如今驟然跟一個郡王爺在山洞單獨待了兩天,還是如此年輕俊朗的郡王爺……


    想不動心都很難啊!


    所以“肌膚相親”隻是借口,想要和容貌本事地位都足夠好的男子在一起,才是真相。


    肖洛依笑著拍了拍趙稚的胳膊:“我知道你擔心我,不過你別擔心。”


    “這男人啊,靠看著守著,是沒有用的,還是要靠他自己自覺。你說是不是?”


    肖洛依這話一說,趙稚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你說得有道理。”


    自家那個親爹,曾經娘親每日在家守著呢,最後不也等來了三妻四妾!?


    倒是眼前這個瞧著嬌嬌弱弱的小娘子,男人哪怕那麽長時間不在娘子身邊,也完全沒有逾矩的意思。


    可見男人守不守得住那二兩肉,端看有沒有足夠的責任心。


    趙稚心有所感,歎著氣離開了。


    而這時陳懷瑾也換洗幹淨迴來了。


    肖洛依留著他在這裏擦幹頭發,自己又去換洗了一番。


    入秋的騰衝並不熱,此刻在屋裏甚至有幾分涼爽。


    當兩個人清清爽爽躺在床上時,才感受到身畔那溫暖又讓人安心的氣息。


    溫溫熱熱的軀體,是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兒,此刻觸手可及。


    她/他好好兒的,沒有損傷也沒有失蹤。


    兩個人摟著說話。


    沒了旁人,陳懷瑾才說起自己落水後的事情。


    原來從那水潭鑽出來,看到洞穴上方的藤蔓時,他就將希望寄托在洞穴上方的藤蔓上了。


    他的空間寶器中還有幾根繩索,那是為下懸崖等地方準備的。


    眼下需要做的,隻是如何將自己的繩索跟那藤蔓接上罷了。


    他細細說著自己的計劃:“我在旁邊的洞壁上用鎬頭挖可以落腳的小坑,隔一步遠就挖一個,等和那藤蔓差不多高了,我就能借力衝過去,隻要抓住藤蔓,就有希望了……”


    “那你挖多高了?”


    “最多還有三天,就能試著脫困了。”


    所以若是肖洛依不來,陳懷瑾三天後也會借機脫困。


    隻是想到姚兔兒,肖洛依抿了抿嘴酸道:“有仰慕你的女子守著你呢,你摸了人家的腿,就算肌膚相親了,總不好不認賬吧?”


    陳懷瑾一點兒沒往心裏去:“那女子是個獵戶,據說是最近兄長受傷了,她沒法子才單獨上山的,誰知道就掉進來了……”


    “我是看她可憐才救她,若她不知好歹,破壞我與娘子的恩愛,那我不介意弄死她。”


    陳懷瑾說得輕描淡寫,肖洛依卻聽懂了:他是認真的。


    殺氣好重!


    難道是因為在戰場上殺人殺多了?


    肖洛依眼底的詫異讓陳懷瑾有些不適應,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娘子,我都快憋死了……”


    不等肖洛依再說什麽,陳懷瑾就著急冒火地上下其手。


    肖洛依:“……你輕點!衣裳壞了!”


    陳懷瑾一開始還試圖溫柔,後來也不知為什麽,就有些不受控製了,很是粗魯。


    肖洛依仰頭對上他緊緊擰著的眉,莫名想到了一個詞:發泄。


    他這段日子在戰場上受到的刺激,心中的殺意,似乎積累了太久,此刻在完全信任的人麵前開始任憑情緒釋放出來。


    借由這場越發酣暢淋漓的情事,陳懷瑾在釋放心中壓抑的情緒。


    帶著對麵前男人的心疼,肖洛依默默承接下來。


    隻是那種感官上的刺激和愉悅也是滅頂的,強烈到讓肖洛依猝不及防,無力承受,直到暈了過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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