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曼最近心情非常的不好，它又醒過來了，每隔幾十年它就醒來一次，而每次都得挨餓，這裏的小生物根本就不夠它填肚子，所以它脾氣也隨著醒來的次數漸加暴躁。
今天它如往常一樣威脅恐嚇它的那些僅有的小食物，威脅完後直接填進肚子裏，然後隨意找了條柱子盤著發呆。
然而沒多久它的巢穴裏居然來了兩個小人類，其中一個有著一種自然親近的感覺，明顯是一個德魯伊的後裔，這下它興致來了，能進入這裏的都能和自己說話，而且德魯伊就更容易溝通了，這次一定要把這兩個小人類留在這裏幾天幾夜直到自己說夠了為止。
它故意等那兩個小人類走到前邊，想著等會要嚇一嚇他們，結果一不小心居然碾到了那些骨頭，一不小心就被發現了。
此時它正和其中一個小人類對視著，另一人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吉曼太久沒和其他人或者智慧生物溝通過，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麽，而對方好像並沒先開口的想法，氣氛顯得異常的沉寂。
“喂！你不說點什麽嗎？你這樣看著我不覺得很尷尬嗎？”吉曼發出低沉的嘶嘶聲。
赫敏聽到了聲音，這和凱瑞發出的完全不一樣，她知道他們這是遇到了蛇怪了，她很緊張，手心的汗不斷湧出，所幸的是她能感覺到凱瑞沒事，大概是他的體質連蛇怪都不願輕易傷害他。
“？？”凱瑞本來也覺得很緊張的，畢竟這麽大的蛇頭正對著自己，但是對方開口後，就覺得有點不真實了。“這是蛇怪應該說的話嗎？它不應該很霸道，說話很無禮的嗎？”他內心不平靜地想著。
“喂！說話啊！難道你不會蛇佬腔？或者你根本是個假的德魯伊？”吉曼再次問道。
凱瑞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對方，“額，你好！”
“哦！你好！”
“請問你是蛇怪嗎？”
“按你們人類的說法就是，但我名字叫吉曼。”
赫敏不知那一人一蛇在說些什麽，但從自己的手沒有被握得那麽緊了可以判斷雙方目前相處好像還行，至少不是敵對的。
“我叫凱瑞，我聽說生物直接看到你們眼睛後都會死掉，怎麽我現在？？”凱瑞指著自己毫發無傷的身軀。
吉曼終於明白了，難怪這一個不出聲，一個閉眼睛的。
“嘶嘶嘶！”它笑了起來，“你們肯定是被薩拉查給騙了？他就喜歡整蠱作怪的弄些恐怖的故事出來欺騙小孩。”
“你們又不是食物，我幹嘛要用眼睛盯死你們？”
“我們不是食物？”凱瑞覺得這話怪怪的，“那今晚的那個人類不是你石化的？”
吉曼覺得奇怪了，自己就根本沒離開過巢穴，除了眼前的，哪還見過什麽人類啊！
“什麽東西？我根本沒離開過這裏，你們是我醒來以後看到的唯二人類。”
“這麽說你既不會殺死也不會實話我們。”
吉曼就奇怪了，自己怎麽就變成了一個專門殺人的怪物了？自己連食物都隻會是那種毫無智慧的，難道有人故意誹謗我？
“你們到底從哪聽來的我愛殺人？”
“所有的書上都說蛇怪是邪惡的，而且你的樣子看著的確是那樣。”
什麽意思？說什麽不好，居然敢說自己的樣貌邪惡？吉曼這就很不開心了。
“那些書是誰寫的，我要把他們捉出來都揍一頓。”它聲音嘶吼著。
凱瑞頭上也是冒著黑線。蛇怪都是邪惡的，難道這樣的說法真的是騙人的，難道那些書籍的作者都是以貌取蛇的？
“赫敏，沒事了，張開眼吧！”他轉過頭來輕聲說道。
美眸張開，赫敏“啊！”地一下跳了起來，她驚慌地看著吉曼的黃色大眼睛，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身軀發現並未被市話。
吉曼也是一頭的黑線，這自己到底是被說得多壞了？難道自己有同族殺了很多智慧生物？
“別害怕！這是吉曼。”
說是這樣，可誰突然麵對長相兇惡，滿臉尖牙，再加上書籍上描述極其恐怖的蛇怪，相信誰都不會淡定。
“你、你好！”赫敏顫抖著說。
……，這是都害怕的說話打結了，不行我要挽迴我親和的好形象。吉曼兩邊嘴角上揚，露出它自認最和藹的笑容，但它不知它嘴裏露出的尖牙更多了，看起來更恐怖了。
凱瑞知道對方這是在顯示自己的友好，但它的樣子和人類的樣貌認知相差實在是太遠了。
接下來，他對這巨蛇說起了50年前和今晚說發生的事。
……
二十多分鍾過去後，凱瑞和赫敏對吉曼的形象改觀了，兩人隻是開了個頭，然後吉曼就一直滔滔不絕地說過不停，赫敏不會蛇佬腔還好一點，凱瑞是真的被吵到腦袋都快爆炸了。
這根本就是一條囉裏囉嗦的大蛇，隻是樣子和聲音恐怖，但是的確如它所說的不會對智慧生物出手。
“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對人類動過手？”赫敏問。
“薩拉查是怕有一天霍格沃茨出現危險，所以才求我留在這的，我怎麽可能會主動去成為那個危險源呢？”吉曼嘶嘶地說著，凱瑞不停地幫它翻譯。
“不過我的毒液曾被薩拉查研究過，如果混入幾道魔法材料就會成為一種使人石化的液體，大量使用的話有致死的危險，我上一次沉眠前，薩拉查的一個後裔曾以陪我聊天的代價得到了毒液。”
凱瑞翻譯完後看著赫敏。
“是湯姆·裏德爾，全程都是他在害人，海格是無辜的，吉曼也是無辜的。我們要跟教授們報告。”赫敏肯定地說道。
“沒那麽容易，現在科林被石化了，吉曼被發現的話很容易會產生誤會的。”凱瑞迴應。
“這樣，我們先去告訴鄧布利多，在湯姆的記憶裏，鄧布利多對他一直都是不信任的。”
“還是先捉到……”
凱瑞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赫敏打斷了，“你又想著收服吉曼是嗎？現在事關重要，我們先解除學校對吉曼的誤會，然後再集中精力找到兇手。”她非常強勢地說道。
吉曼聽到後也是非常的認同，自己的誤會就應該首先解決，還有想收服我是什麽意思，這小人類難道想對我用德魯伊的魔法？開什玩笑，我會被一個小人類給施法嗎？它不停地想著。
凱瑞他們對著正在思考的吉曼說了一聲，然後也不等對方迴複就直接原路返迴了。
……
他們走在前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走廊裏一片寂靜，現在還不到10點，平時多少還會有些學生，看來是剛才的事影響到了大家。
幾分鍾後，他們來到了辦公室的木門前，剛想敲擊，但木門主動打開了。
兩人走進去。
鄧布利多正在辦公桌上不知寫著什麽，鳳凰福克斯閉著眼安靜地在木架上待著。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布萊克先生、格蘭傑小姐，今晚學生都禁止隨意走動，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嗎？”語氣非常淡。
“我們發現蛇怪了！”赫敏說。
鄧布利多立刻站了起來，平時淡定慈祥的眼神力露著霸氣威嚴，“在哪？那是很危險的生物，你們是怎麽發現的？”
凱瑞和赫敏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50年前是因為他把蛇怪放出來導致學生出現傷亡，沒想到是他做出了傷害同學的事，我還覺得他那時候還有點良知的，我還是大意了。”鄧布利多歎氣道。
“什麽意思？你是說那個湯姆後來做出了更多危險的事？”赫敏從話語中推理出了一些事。
“很聰明，那你知道湯姆·裏德爾字母重新排列會是什麽意思嗎？”
凱瑞：“我是伏地魔！”
“什麽？”赫敏驚訝得跳起來，然後她疑惑地看著凱瑞。“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凱瑞並不知該如何迴答，隻能無奈地聳聳肩。
“好了，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應該帶我去看看蛇怪吉曼。”
緊接著鄧布利多手一揮，福克斯就飛到他肩膀上站立著。
凱瑞此時才清晰地看到了這隻鳳凰，它的羽毛掉了不少，神色極為無力，顯得老態龍鍾。
但他可不會認為對方是不行了，這隻是鳳凰要重生的前兆。要不是這鳳凰是鄧布利多的，他還真要想辦法跟對方簽訂魔法契約。
……
他們再次來到了密室。
吉曼聽到聲音後立馬出現了，它看著眼前的人類和鳳凰，它能感覺到兩者都非常強大。
“你好！我是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用蛇佬腔說道。
“沒想到你也會蛇佬腔啊！老人類！我是吉曼！”它說，“你的力量快要比得上薩拉查了。”
“能得到你的讚揚，真的非常榮幸。”鄧布利多鞠了一躬。“聽我的學生說了一下你的事，但我作為校長希望能親自了解一下。”
“你這是要跟我聊天？這當然沒問題。”然後吉曼那滔滔不絕的說話聲再次響起。
凱瑞和赫敏兩個在一旁直打哈欠，福克斯的腦袋都直接拱進了鄧布利多的長發之中，想必它已經睡著了。就隻有鄧布利坐在地上多時而笑著迴應上幾句，聽得極其的認真。
又過了幾十分鍾，吉曼終於說完了，它似乎都口渴了，跑去巢穴的小水池處喝水了。
鄧布利多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了，事情已經徹底明了了，現在最重要的事先找迴日記本。”
“不，最重要的是你答應我的要多給我肉吃。”
“嗯，這也很重要。”鄧布利多笑了笑，“密室的事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當然我知道你們不會瞞著自己的好朋友的，但請約束好他們，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把事情都給公布出去的。”
……
迴到寢室後，凱瑞被幾個小夥伴給纏上了，他們拿出之前裝著日記的盒子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凱瑞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蛇怪居然還是好的？”
“湯姆·裏德爾居然就是伏地魔？”
“……”
事情使得幾位小夥伴極為震驚，他們都沒想到之前教自己魔法的居然是伏地魔，特別是哈利，他無法接受跟殺死他父母的兇手學習了魔法的事。
凱瑞看著哈利的表情，大概猜到了些什麽。“是不是有點無法接受？”
哈利點點頭。
“他是你仇人，你也是他仇人，你應該想的是我們耍了他這麽久，還讓他教了我們魔法，有一天再麵對他時，我們可以用這樣的事去諷刺他。”
“我覺得凱瑞說得很對，現在是我們把神秘人耍了，難受的應該是對方才對。”羅恩說到神秘人時聲音有些顫抖，他都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戲耍了這麽強大的敵人。
哈利雖然被夥伴勸解了，但內心那道坎依舊有點過不去。
當晚，凱瑞睡得很舒服，現在不用再擔心蛇怪的問題了，對方好說話，也沒殺過人，而且很強大，簡直是一個德魯伊完美的夥伴。
而哈利恰恰相反，他心事重重的，完全都睡不著。
接下來的幾天，學生們的話題都是科林遭到市話攻擊的事。費爾奇在事發地點的牆上，用了他特製的去汙劑，可是毫無效果，那些文字仍然那麽明亮地在石牆上閃爍。
直到昨晚夜裏，他終於忍不住了用上了三個魔法戒指的魔力才把那些字給去除了。他的戒指可不同於德斯禮他們的，他的可是擁有堪比成年巫師的魔力量，可以看出這是牆上的文字魔法可不簡單。
費爾奇這幾天也加大了巡邏，他性格上改變非常大，他可不希望學生們出現了什麽問題，特別是凱瑞這樣幫助過他的，必須要保護好。
學校的氛圍和上年禁林發生後的一模一樣，大家不敢獨自一人出沒在走廊，也不敢輕易離開城堡的範圍，所有人都顯得緊張兮兮的。
凱瑞他們也不停地追查著日記本的事，但他們毫無頭緒。
寢室裏的什麽東西都沒丟，隻丟了日記本，很明顯偷盜的人是知道日記本的存在，可是他們平時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他們平時在周圍沒人的時候才會拿出日記本，實在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裏除了問題。
今天它如往常一樣威脅恐嚇它的那些僅有的小食物，威脅完後直接填進肚子裏，然後隨意找了條柱子盤著發呆。
然而沒多久它的巢穴裏居然來了兩個小人類，其中一個有著一種自然親近的感覺，明顯是一個德魯伊的後裔，這下它興致來了，能進入這裏的都能和自己說話，而且德魯伊就更容易溝通了，這次一定要把這兩個小人類留在這裏幾天幾夜直到自己說夠了為止。
它故意等那兩個小人類走到前邊，想著等會要嚇一嚇他們，結果一不小心居然碾到了那些骨頭，一不小心就被發現了。
此時它正和其中一個小人類對視著，另一人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吉曼太久沒和其他人或者智慧生物溝通過，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麽，而對方好像並沒先開口的想法，氣氛顯得異常的沉寂。
“喂！你不說點什麽嗎？你這樣看著我不覺得很尷尬嗎？”吉曼發出低沉的嘶嘶聲。
赫敏聽到了聲音，這和凱瑞發出的完全不一樣，她知道他們這是遇到了蛇怪了，她很緊張，手心的汗不斷湧出，所幸的是她能感覺到凱瑞沒事，大概是他的體質連蛇怪都不願輕易傷害他。
“？？”凱瑞本來也覺得很緊張的，畢竟這麽大的蛇頭正對著自己，但是對方開口後，就覺得有點不真實了。“這是蛇怪應該說的話嗎？它不應該很霸道，說話很無禮的嗎？”他內心不平靜地想著。
“喂！說話啊！難道你不會蛇佬腔？或者你根本是個假的德魯伊？”吉曼再次問道。
凱瑞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對方，“額，你好！”
“哦！你好！”
“請問你是蛇怪嗎？”
“按你們人類的說法就是，但我名字叫吉曼。”
赫敏不知那一人一蛇在說些什麽，但從自己的手沒有被握得那麽緊了可以判斷雙方目前相處好像還行，至少不是敵對的。
“我叫凱瑞，我聽說生物直接看到你們眼睛後都會死掉，怎麽我現在？？”凱瑞指著自己毫發無傷的身軀。
吉曼終於明白了，難怪這一個不出聲，一個閉眼睛的。
“嘶嘶嘶！”它笑了起來，“你們肯定是被薩拉查給騙了？他就喜歡整蠱作怪的弄些恐怖的故事出來欺騙小孩。”
“你們又不是食物，我幹嘛要用眼睛盯死你們？”
“我們不是食物？”凱瑞覺得這話怪怪的，“那今晚的那個人類不是你石化的？”
吉曼覺得奇怪了，自己就根本沒離開過巢穴，除了眼前的，哪還見過什麽人類啊！
“什麽東西？我根本沒離開過這裏，你們是我醒來以後看到的唯二人類。”
“這麽說你既不會殺死也不會實話我們。”
吉曼就奇怪了，自己怎麽就變成了一個專門殺人的怪物了？自己連食物都隻會是那種毫無智慧的，難道有人故意誹謗我？
“你們到底從哪聽來的我愛殺人？”
“所有的書上都說蛇怪是邪惡的，而且你的樣子看著的確是那樣。”
什麽意思？說什麽不好，居然敢說自己的樣貌邪惡？吉曼這就很不開心了。
“那些書是誰寫的，我要把他們捉出來都揍一頓。”它聲音嘶吼著。
凱瑞頭上也是冒著黑線。蛇怪都是邪惡的，難道這樣的說法真的是騙人的，難道那些書籍的作者都是以貌取蛇的？
“赫敏，沒事了，張開眼吧！”他轉過頭來輕聲說道。
美眸張開，赫敏“啊！”地一下跳了起來，她驚慌地看著吉曼的黃色大眼睛，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身軀發現並未被市話。
吉曼也是一頭的黑線，這自己到底是被說得多壞了？難道自己有同族殺了很多智慧生物？
“別害怕！這是吉曼。”
說是這樣，可誰突然麵對長相兇惡，滿臉尖牙，再加上書籍上描述極其恐怖的蛇怪，相信誰都不會淡定。
“你、你好！”赫敏顫抖著說。
……，這是都害怕的說話打結了，不行我要挽迴我親和的好形象。吉曼兩邊嘴角上揚，露出它自認最和藹的笑容，但它不知它嘴裏露出的尖牙更多了，看起來更恐怖了。
凱瑞知道對方這是在顯示自己的友好，但它的樣子和人類的樣貌認知相差實在是太遠了。
接下來，他對這巨蛇說起了50年前和今晚說發生的事。
……
二十多分鍾過去後，凱瑞和赫敏對吉曼的形象改觀了，兩人隻是開了個頭，然後吉曼就一直滔滔不絕地說過不停，赫敏不會蛇佬腔還好一點，凱瑞是真的被吵到腦袋都快爆炸了。
這根本就是一條囉裏囉嗦的大蛇，隻是樣子和聲音恐怖，但是的確如它所說的不會對智慧生物出手。
“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對人類動過手？”赫敏問。
“薩拉查是怕有一天霍格沃茨出現危險，所以才求我留在這的，我怎麽可能會主動去成為那個危險源呢？”吉曼嘶嘶地說著，凱瑞不停地幫它翻譯。
“不過我的毒液曾被薩拉查研究過，如果混入幾道魔法材料就會成為一種使人石化的液體，大量使用的話有致死的危險，我上一次沉眠前，薩拉查的一個後裔曾以陪我聊天的代價得到了毒液。”
凱瑞翻譯完後看著赫敏。
“是湯姆·裏德爾，全程都是他在害人，海格是無辜的，吉曼也是無辜的。我們要跟教授們報告。”赫敏肯定地說道。
“沒那麽容易，現在科林被石化了，吉曼被發現的話很容易會產生誤會的。”凱瑞迴應。
“這樣，我們先去告訴鄧布利多，在湯姆的記憶裏，鄧布利多對他一直都是不信任的。”
“還是先捉到……”
凱瑞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赫敏打斷了，“你又想著收服吉曼是嗎？現在事關重要，我們先解除學校對吉曼的誤會，然後再集中精力找到兇手。”她非常強勢地說道。
吉曼聽到後也是非常的認同，自己的誤會就應該首先解決，還有想收服我是什麽意思，這小人類難道想對我用德魯伊的魔法？開什玩笑，我會被一個小人類給施法嗎？它不停地想著。
凱瑞他們對著正在思考的吉曼說了一聲，然後也不等對方迴複就直接原路返迴了。
……
他們走在前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走廊裏一片寂靜，現在還不到10點，平時多少還會有些學生，看來是剛才的事影響到了大家。
幾分鍾後，他們來到了辦公室的木門前，剛想敲擊，但木門主動打開了。
兩人走進去。
鄧布利多正在辦公桌上不知寫著什麽，鳳凰福克斯閉著眼安靜地在木架上待著。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布萊克先生、格蘭傑小姐，今晚學生都禁止隨意走動，你們這是有什麽事嗎？”語氣非常淡。
“我們發現蛇怪了！”赫敏說。
鄧布利多立刻站了起來，平時淡定慈祥的眼神力露著霸氣威嚴，“在哪？那是很危險的生物，你們是怎麽發現的？”
凱瑞和赫敏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50年前是因為他把蛇怪放出來導致學生出現傷亡，沒想到是他做出了傷害同學的事，我還覺得他那時候還有點良知的，我還是大意了。”鄧布利多歎氣道。
“什麽意思？你是說那個湯姆後來做出了更多危險的事？”赫敏從話語中推理出了一些事。
“很聰明，那你知道湯姆·裏德爾字母重新排列會是什麽意思嗎？”
凱瑞：“我是伏地魔！”
“什麽？”赫敏驚訝得跳起來，然後她疑惑地看著凱瑞。“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凱瑞並不知該如何迴答，隻能無奈地聳聳肩。
“好了，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應該帶我去看看蛇怪吉曼。”
緊接著鄧布利多手一揮，福克斯就飛到他肩膀上站立著。
凱瑞此時才清晰地看到了這隻鳳凰，它的羽毛掉了不少，神色極為無力，顯得老態龍鍾。
但他可不會認為對方是不行了，這隻是鳳凰要重生的前兆。要不是這鳳凰是鄧布利多的，他還真要想辦法跟對方簽訂魔法契約。
……
他們再次來到了密室。
吉曼聽到聲音後立馬出現了，它看著眼前的人類和鳳凰，它能感覺到兩者都非常強大。
“你好！我是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用蛇佬腔說道。
“沒想到你也會蛇佬腔啊！老人類！我是吉曼！”它說，“你的力量快要比得上薩拉查了。”
“能得到你的讚揚，真的非常榮幸。”鄧布利多鞠了一躬。“聽我的學生說了一下你的事，但我作為校長希望能親自了解一下。”
“你這是要跟我聊天？這當然沒問題。”然後吉曼那滔滔不絕的說話聲再次響起。
凱瑞和赫敏兩個在一旁直打哈欠，福克斯的腦袋都直接拱進了鄧布利多的長發之中，想必它已經睡著了。就隻有鄧布利坐在地上多時而笑著迴應上幾句，聽得極其的認真。
又過了幾十分鍾，吉曼終於說完了，它似乎都口渴了，跑去巢穴的小水池處喝水了。
鄧布利多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了，事情已經徹底明了了，現在最重要的事先找迴日記本。”
“不，最重要的是你答應我的要多給我肉吃。”
“嗯，這也很重要。”鄧布利多笑了笑，“密室的事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當然我知道你們不會瞞著自己的好朋友的，但請約束好他們，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把事情都給公布出去的。”
……
迴到寢室後，凱瑞被幾個小夥伴給纏上了，他們拿出之前裝著日記的盒子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凱瑞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蛇怪居然還是好的？”
“湯姆·裏德爾居然就是伏地魔？”
“……”
事情使得幾位小夥伴極為震驚，他們都沒想到之前教自己魔法的居然是伏地魔，特別是哈利，他無法接受跟殺死他父母的兇手學習了魔法的事。
凱瑞看著哈利的表情，大概猜到了些什麽。“是不是有點無法接受？”
哈利點點頭。
“他是你仇人，你也是他仇人，你應該想的是我們耍了他這麽久，還讓他教了我們魔法，有一天再麵對他時，我們可以用這樣的事去諷刺他。”
“我覺得凱瑞說得很對，現在是我們把神秘人耍了，難受的應該是對方才對。”羅恩說到神秘人時聲音有些顫抖，他都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戲耍了這麽強大的敵人。
哈利雖然被夥伴勸解了，但內心那道坎依舊有點過不去。
當晚，凱瑞睡得很舒服，現在不用再擔心蛇怪的問題了，對方好說話，也沒殺過人，而且很強大，簡直是一個德魯伊完美的夥伴。
而哈利恰恰相反，他心事重重的，完全都睡不著。
接下來的幾天，學生們的話題都是科林遭到市話攻擊的事。費爾奇在事發地點的牆上，用了他特製的去汙劑，可是毫無效果，那些文字仍然那麽明亮地在石牆上閃爍。
直到昨晚夜裏，他終於忍不住了用上了三個魔法戒指的魔力才把那些字給去除了。他的戒指可不同於德斯禮他們的，他的可是擁有堪比成年巫師的魔力量，可以看出這是牆上的文字魔法可不簡單。
費爾奇這幾天也加大了巡邏，他性格上改變非常大，他可不希望學生們出現了什麽問題，特別是凱瑞這樣幫助過他的，必須要保護好。
學校的氛圍和上年禁林發生後的一模一樣，大家不敢獨自一人出沒在走廊，也不敢輕易離開城堡的範圍，所有人都顯得緊張兮兮的。
凱瑞他們也不停地追查著日記本的事，但他們毫無頭緒。
寢室裏的什麽東西都沒丟，隻丟了日記本，很明顯偷盜的人是知道日記本的存在，可是他們平時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他們平時在周圍沒人的時候才會拿出日記本，實在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裏除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