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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真的是他?!”我眉頭一揚。


    張作霖,人稱東北王,也是後來民國四公子之一的張學良之父;自幼出身貧苦,曾當過綠林土匪,後勢力壯大,清政府無力征剿,便將其招安。


    招安之後,他仕途順暢,一路官至東北安保總司令,執掌軍權,甚至一度入主京都。如果說那場轟轟烈烈的大變革給滿清掘了墓的話,那張作霖便斷了滿清的根。


    東北是滿清龍興之地,根基所在,張作霖身為東北王,自然不可能讓退位的清廷縮迴東北,斷其根基也是應有之義。


    沒有人希望自己頭上架一個太上皇。


    而長白山龍脈作為清廷祖龍,是清廷氣運所在,要徹底終結這個王朝,斬其龍脈是最有效最隱蔽的方法。


    這一說我很快便理通順了。


    張作霖曾經作為東北的土皇帝,完全有能力也有動機這麽做。


    說到斬龍,曆史上曾經還有一個人做過。


    那就是東土的祖龍,秦始皇。


    傳說,始皇帝並吞天下之後,巡遊金陵(南京),見天上有紫氣環繞,便疑當地有王氣聚集,命方士查勘,果然現金陵有一龍脈。


    為保秦朝基業永固,始皇帝命方士工匠挖斷了龍脈,將其脊梁鑿穿,斬之!


    這樣還不夠,又命工匠引長江水灌漫,將龍氣泄掉。那條引水的河後來有一個鼎鼎大名的名字——秦淮河。


    自那以後,凡是在金陵定都的王朝,無一例外都是短命王朝,前後統計有六朝,朝朝如此。


    大明王朝最先也是定都金陵,但後來朱棣搬都去了現在的京都,否則恐怕也難逃短命的結局。


    始皇帝斬龍天下盡知,各種史料記載確切。但我萬沒想到,東北王張作霖也曾行斬龍之舉!


    而且看後來的滿清結局,他應該是成功了,因為滿清並沒有成功縮迴東北延續國祚。


    “龍脈真的可以被人為斬斷嗎?”我問道,感覺有些匪夷所思。


    龍脈是蘊藏在山脈裏麵的地脈之精。一條能形成龍脈的山脈占地麵積絕對大到嚇人,別說以前機械不達,就是現在機械達的時代,依然是個級工程。


    虹姨沉吟了一下,緩緩道:“龍脈應天地氣運而生,是天地意誌的體現;龍脈興則天下大治,百姓安居樂業,龍脈衰則烽煙四起,邪魔盤踞;斬龍一舉是違背天地意誌的行為,很難,而且代價高昂!”


    我點點頭,有些似懂非懂。


    皮衣客見我有些疑惑,笑著解釋道:“說一個相同點你就明白了,始皇帝和張作霖都曾行斬龍之舉,結果都是二世而亡。”


    我恍然大悟!


    秦王朝二世而亡,而張家也一樣,在東北隻做了兩代土皇帝,張學良上位之後沒幾下便丟了東北,不可一世的東北軍也就此消亡。


    而張作霖本人則更慘,沒多久就被某個島國侵略者在皇姑屯給炸死了。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長白山龍脈雖然已經衰亡,但終究是龍脈,被人為斬斷是要遭受天譴的,而且活龍被斬怨氣重生,也就形成了這一片陰晦之地。”大胡子繼續說道。


    “那長白龍脈到底是被何人斬殺?據我所知,張作霖本人似乎並不具備那個能力。”瓜哥看向大胡子,追問了一句。


    大胡子搖頭,“這段隱秘我就不知了,也許就是建造鬼窟之人。斬龍脈不過是建造鬼窟計劃的一部分。換句話說,張家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瓜哥和皮衣客點點頭,沒再追問什麽。


    ……


    接著一行人又說了幾句,便看向麵前的“鬼舌橋”。


    橋下方,滾滾黃湯冥水洶湧而過,和洪村地宮最深處有的一拚。這種冥河黃水隻在極度陰晦的地方存在。


    瓜哥帶頭,虹姨隨後,我們一行人朝著橋對岸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巨大的鬼頭麵前。


    它高達數丈,青麵獠牙,怒目圓睜,線條猙獰而扭曲,最恐怖的是那雙鬼眼,無論我們走到哪個位置,都感覺那雙眼睛盯在自己身上,陰寒徹骨。


    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看的心驚肉跳。


    此外我還現,鬼麵旁邊有許多歪歪扭扭的的符號,看起來甚至有些雜亂無章,虹姨一到近前便盯著那些符號看。


    看了一會兒,她將那塊黑色的地圖拿了出來,打量了片刻,轉身問大胡子:“你是如何取得這份地圖的?”


    這個問題也勾起了我的興趣,胖子說這地圖是鬼製作的,他是如何得到的確實很蹊蹺。


    大胡子明顯頓了一下,道:“是一個鬼給我的,但我至今也不知道它為什麽要給我。”


    “看到樣子了嗎?”虹姨又問。


    “它沒露麵。”大胡子搖頭,迴憶道:“那是四年前的一個晚上,我照常開門診病,它快到臨關門的時候才來,而且受了傷,等我開完單子之後,它便將這塊黑玉送給我當診金,說這是鬼窟的地圖,之後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離開了。”


    “你行陰不是不收診金的麽?”我奇怪道。


    大胡子點點頭,“對,這正是奇怪的地方,所以我一邊將這個秘密隱藏起來,一邊調查鬼窟,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你怕這是一個陷阱?”胖子若有所思。


    大胡子又點點頭。


    “那個鬼最後去了哪裏?”虹姨又問。


    “不清楚,不過它應該沒有去地府,因為我之後聽到了它和鬼差打鬥的聲音,就在鎮子口,想來應該是逃脫了。而且自那以後,它再也沒出現過。”大胡子迴答道。


    虹姨聽完點點頭,再次看向鬼門,沉默了一下取出一小剖冥土微微一揚,細密的冥土緩緩落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層薄薄霜土。


    緊接著她口中念念有詞,將黑玉印在了冥土的一角上,這時候詭異的事情出現了,隻見一根線條從黑玉的紋理延伸出來,沿著冥土化成的霜延走,很快便形成了一副簡化地圖的摸樣,線條交織,縱橫交錯。


    虹姨看的很仔細,但我卻是一陣眼暈,太複雜了。


    很快,虹姨念語一收,就見那些線條緩緩斂去,又複歸了平整,而且有淡淡黑氣從冥土上麵溢出,感覺就像是燒焦了。


    我震驚不已,虹姨的手段真是匪夷所思。


    不光我,大胡子臉上也多有異色,這種手段也出了他的理解範疇。恐怕他隻知道這是地圖,但從來沒讓地圖真正顯化過。


    虹姨將黑玉收好,走到鬼頭麵前,手裏又捏了一把冥土,口中再次念念有詞,朝著鬼頭眼睛甩了過去。


    冥土揚在空中,淡淡的陰氣蒸騰,引爆鬼頭湧出一股十分陰冷的氣息,吹的我們的衣服獵獵作響。


    就這時,鬼眼緩緩合上。


    嘭!


    鬼頭輕輕悶震了一下,伸出的舌頭緩緩下沉,露出裏麵一個黑漆漆的豁口。


    豁口還未完全打開,便見一股冷如霜刀的旋風,夾雜著淒厲的鬼哭狼嚎直接朝我們卷了過來,其中還有令人毛骨悚人的尖嘯。


    僅一個照麵,我便感覺身體快被凍僵了。


    “快閃!”


    瓜哥大吃一驚,立刻拉我閃到了一邊。皮衣客也眼疾手快,將胖子拉到了另外一邊。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那些都是兇靈,穿著還頗為統一,麵容憎惡,明顯化魔的跡象,眼珠子通紅。


    它們始一出現,便急吼吼朝著冥河對岸湧去,很快就消失了個幹淨。


    但也有幾隻停留了下來,在不遠處打量著我們,通紅著眼珠子躍躍欲試,還出令人脊背麻的冷笑。


    說時遲那時快,很快便有一個化魔的惡靈朝最弱的胖子衝了過去,探出的鬼差無比鋒利森寒,直取胖子心髒。


    可它剛衝了不到一半,一條如同蛇信一般的長鞭瞬間將它卷住,猛的一絞。


    “啵!”


    就像一個肥皂泡破裂,惡靈化成一陣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魂滅!


    此舉,徹底鎮住了後麵企圖跟來的惡靈。


    “滾!”


    虹姨低喝一聲,聲音不大,但浪潮卻滾滾而出,將那群邪祟震的站立都不穩了,反應過來之後轉身就逃,飛快的消失在另外一端。


    我震驚的無以複加,剛才那個惡靈甚至都快比肩老嫗鬼了,卻在虹姨手下連半個迴合都沒走滿,被滅了幹淨!


    不愧是可以和牛統領過招的總目。


    我曾經聽胖子說過,說虹姨在各大世家的總目裏麵,算是很強勢的一位,實力也要出一截,所以在苗家內部有很大的影響力。


    這也正是她能將川東區鎮的服服帖帖的根本原因。隻要她在川東區一天,別說苗海,就是苗瀚親自來也翻不起什麽浪。


    隻是可惜,如今她暗中一直為苗苗的父親奔走,為了掩蓋消息不能迴川東區;因為相對於川東區,苗苗的父親才是重中之重,也正如此,才有川東區那一係列的風浪。


    虹姨轉身看了我們一眼,帶頭走了進去。


    瓜哥緊隨其後,皮衣客叮囑我和胖子:“小心點。”


    我和胖子急忙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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