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拎起奧蘭多的睡衣抹幹淨眼底的淚水,不再哭了,慢吞吞講出自己來找奧蘭多的原因,

    “我想跟你借手機。”

    奧蘭多垂頭問她,“要手機做什麽,”

    秦珊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還有紅色的血絲兒褪不開,“我想打個電話給顧醫生,有點擔心他的情況。”

    “不行。”奧蘭多即可否決掉她這個提議,迴身走進臥房。

    秦珊跟在他身後,好好講道理,“奧蘭多,我真的不是在給別的男人打電話,隻是在給一個兄長道平安,順便再問問他平安與否。我來你房間找你,當著你麵打,這麽全透明的忠貞舉動,你還有什麽不滿意嗎?”

    奧蘭多邊背對著她行走,邊解開睡衣扣子,他走到房間裏角,順手脫掉上衣,掛在了衣架上。

    等他再迴過頭,他上身已經沒遮掩了。

    秦珊愣了愣,奧蘭多精實完美的身材還真是讓人看一次驚豔一次,她壓下臉頰邊的燥熱,放大聲音問:“你有沒有聽我講話啊?”

    奧蘭多麵無表情,完全無視秦珊的話,徑直迴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下蓋好:“晚安,記得關門關燈。”

    秦珊才不會輕易被他的冷暴力打退,她把垂到臉頰兩側的碎發撩到耳後,擺出雄赳赳的氣勢和表情,大步走到奧蘭多麵前的那一邊:“手機。”

    奧蘭多翻了個身。

    秦珊就從床尾繞了一圈,到另一邊跟他講話。

    她今天偏跟他杠上了。

    金發男人閉著眼,扇子一樣的睫毛在眼底繪下烏壓壓的影紋,他閉著眼,動都不動,唿吸平穩,像是真的睡著了,思維全全與外界阻隔,能忽視掉任何幹擾。

    兩米的床太大,為了能湊奧蘭多近一點,秦珊一隻腿屈上床褥,一隻手臂撐著上身,而後,靜悄悄地伸出另一隻,壓到男人枕頭下邊摸了摸,下麵根本沒手機,他好像藏得很好。

    秦珊正要縮迴手,那隻正支著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一個強勁的手腕一帶,她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轉了向,仰麵倒陷進床褥裏。

    一雙屬於男人的,有力的長腿貼到她腿側,將她兩條腿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秦珊撐起眼皮,對上奧蘭多藍色的瞳孔。

    他俯□來,深深親吻她,他強硬地抵開她的嘴唇,去糾纏她的舌尖。試圖用這個吻,去轉移她的注意,去升騰彼此間氣氛的熱度。

    奧蘭多攪得她舌根輕微疼,可她口腔中的敏感點又能被他輕易捕捉,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裏,血液沸騰,發熱。他的手撩開她的睡衣下擺,探到她腰間的肌膚,細膩撫摸。他指腹的溫度,比她身體要高很多,擦過的地帶如同被點上火。

    秦珊少經情事,還在懵懂階段,很快被奧蘭多的舌頭纏得七葷八素,神誌不清。

    她的胸膛因為急促的唿吸而起伏,男人放開她的嘴唇,去吻她的頸側。濕潤的溫熱,讓女孩敏感得連續顫抖,她不由地,抬高下顎去迎合他的親吻,直到他包住她的耳垂輕輕吮。

    奧蘭多撥了撥秦珊的劉海,讓她一整個臉露出來,她嫩氣的小臉因為意亂情迷漲得通紅,非常誘人。

    他一隻腿擠到她腿間,然後另外一隻也跟了過來,女孩渾身被親得發軟,根本沒力氣,也來不及攏緊雙腿,把他擋在外邊。

    被男人吮著的耳垂,舔過的耳廓,他熱烈的舌尖是一個導電體,激靈著秦珊,讓她通體發麻、燥熱。她咬著唇,鼻腔裏溢出一點點哀弱的呻|吟。

    急需發泄這種難受,秦珊眯著眼,雙手四處摸索著,手指摸過奧蘭多的後頸,最後插|進男人金色的發絲,胡亂揉著。

    隻有那裏才稍微有點兒涼意,其餘地方都讓她身置熔漿,時刻都會化。

    她的腿不由蜷緊,抵在男人腰側。因為深刻的親吻,他覆壓住她的身體一直在動,□的肌膚時不時擦著她,炙熱蔓延到她的腹部,和大腿內側。

    奧蘭多膝蓋半跪,把她拖下枕頭,托抱住女孩的後腰,把她抬高懸空了一點,讓她腿間的一點貼緊自己下|體,讓她真切地感受他,需要他。

    “奧蘭多……我覺得這樣不好……”秦珊暈乎乎地喃道。

    奧蘭多放平她的腰,俯身咬著她嘴唇,堵住來自她的一切微弱抗議。

    他的手掌迴到她睡裙裏,掀開,滾燙的掌心順著肋骨外的皮膚一寸寸搓上去,裙擺也就此被抵開,皺褶停在女孩胸口。他提高了背,用舌頭去描摹她胸前粉嫩的一點,輕咬著那裏,吮吸。

    ——這個動作,他在更衣室的十五分鍾內計劃過少說十次。

    酥麻一瞬間躥擊到椎尾,秦珊渾身急躁,一種熱到骨子的急躁,她的手摸索到奧蘭多背部,捏壓著那裏,想要緩解這種難過的急躁感。

    她痛苦地皺著眉說:“不要……”聲音像被風中和了,極度微弱。

    他把她撈得高了點,不再壓抑,把她按進他懷裏狠狠地親,粗重呃喘息仿佛有力度,擂打在秦珊心頭,讓她的胸口一直在顫。奧蘭多摩挲著她胸前柔軟的手,沿著她滑膩的腰線向下,在她大腿內側,用指尖打旋,用手心摩擦,蹭得秦珊渾身麻麻的,找不到知覺。

    他探進她底褲,用滾燙的指腹去感受少女那一道最柔軟最私密的防線,裏麵的濕潤,激蕩著他劇烈的渴望,但他還是壓抑著渴望,反複用手指揉擦著那裏……

    太折磨了,折磨得她隻想掙脫,但又太舒適了,讓她渾身綿綿,軟得不像自己。腿心都是汗,秦珊每一次想要並起雙腿,都能被奧蘭多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腿抵迴去。

    秦珊知道這樣不對,不好,可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又或者,她根本不想拒絕。

    她想要奧蘭多,想要他的一切,也想把一切交付於他。

    就這麽簡單。

    唯唯諾諾的人很多,思前顧後的人很多,好多女孩,好多時候,都會懊悔一件事,為什麽要年少輕狂,輕易交付初夜給一個男人,到頭來卻根本沒有在一起;其實本不該這樣想——

    你在最喜歡他的時光裏,睡到了自己最喜歡的男人。你在這段癡纏裏,也一樣感受到快樂。

    何苦糾結於結果。

    也不知道自己的內褲什麽時候已經被男人褪掉了,兩條完全光裸的腿蹭著奧蘭多,秦珊把臉堵在他胸口,悶悶講:“我要你。”

    奧蘭多抬起她下巴,低低迴:“看著我說。”

    “我不好意思,”秦珊別開眼,臉燙得都要熟了,奧蘭多指尖停在她濕漉地帶的前端一點,重重刮了一下,刺激得秦珊接連輕顫。因為害羞,她眼眶微微泛紅,小兔子那樣去瞅奧蘭多英俊的臉,模糊不清道:“我想要你……”

    奧蘭多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一下,去脫自己的長褲,沒一會,就有滾燙的硬物抵靠到她腿間,

    她一邊肩膀被奧蘭多按住,嘴隨即被堵緊,男人沒急著進入,隻控製著它在私|處邊緣反複碾磨。但這就足以讓秦珊在深吻的間隙,一直不斷地嘶氣,喊疼,輕一點。

    架著女孩肩膀的手去輕輕按她的腹部,撫摩她稚嫩的胸脯,分解她的注意力,奧蘭多一下一下含著她嘴唇接吻,往軟濡的腹地推進了一點。

    秦珊痛得直哼哼:“疼,疼……”

    奧蘭多吻著她的嘴唇,眼睛,耳垂,一點點加深。腿

    間的肉被牽著疼,唿吸都不能通暢,她年輕的身體根本就適應不了這樣強大的闖入。她想去迎合他,可是太疼了,她隻能努力地,不去推開他,讓自己的身體順應自己的心,去接納這種刻骨的痛楚。

    奧蘭多每一次唿吸都能扯出胸腔的震顫,他啞著聲問她:“很疼?”

    “疼死了,”秦珊的手指緊緊掐在男人背脊,沒有一次想伸到他身前來推阻他,眼淚從她眼角滑下來,“但還是想要你。”

    奧蘭多隻字未言,重新堵住她的嘴唇,腰腹挺動,沒有任何預兆地,猛然進入。

    ……血肉撕裂,直接貫穿到腹部,太疼了,秦珊痛苦地蜷緊身體,再也憋不住淚水,一顆一顆往外滾,她嗚嗚地低聲抽咽,像某種受傷的小動物。

    奧蘭多長吸一口氣,不敢再動,致密的溫熱和濕潤包裹著他,舒服到極致。但也夾得他非常痛,他把自己留在裏麵,想花去一點時間,來緩和和適應這份劇烈的刺激。

    他鬆開她下唇,去親她眼角的淚珠,鹹鹹澀澀的。

    奧蘭多看見秦珊閉了閉眼,然後抽迴掐在他背上的手,用手背揉了揉眼淚,等她抹幹眼圈一周,她才又睜開眼,認真地注視著她,她眼底有種濕潤的亮,平常麵對他的,那種霧一樣的迷茫全部消失了。

    她慢慢開口:“本來以為接近你會很幸福,沒想到負距離了還疼得更厲害。”

    奧蘭多抬了抬腰,把留在她體內的器官往外抽了幾分,習慣性自負:“很快就能讓你性福。”

    “嗯……”這個動作讓秦珊忍不住輕哼,她抬手摸了摸男人臉側,叫他的名字:“奧蘭多。”

    他又往裏麵衝撞了一下,在收到女孩難耐的眼色和無法抑製的哀吟後才勾唇:“嗯?”

    秦珊手還停在他臉頰,深吸一下:“如果我不是在做春夢的話,那你現在是在心甘情願地上一個「問題寶寶、狂犬病者、人形移動垃圾桶、海平線、海綿寶寶、亞洲小短腿、母螃蟹、被踩過一腳的扁平五官、電子菜譜播放器、紅發安妮、嘴炮女、智商情趣精神境界底層地帶的獨一無二、亞洲醜臉、偏癱猴、野鴨、蠢貨、幼稚園、麻煩製造機、校園情景喜劇演員、四不像、垂死老太太、槽點比毛孔多、骨灰盒、原始人、低能兒、庶民、柯基犬、強力膠、眼睛等於倆肚臍、長著腦袋隻為了看起來高、植物的同類、沈王爺、複讀機、戰五渣、烏龜、氣球腦袋、看見就倒胃、邋遢鬼、無腦廢柴、心靈美」嗎?”

    “感覺好嗎?臉疼嗎?”她一口氣說完,微笑,在他側臉溫柔地撫搓了一下。

    奧蘭多:“……”

    “你恢複記憶了?”男人臉冷下來,重重往裏頂:“什麽時候的事?”

    秦珊咬著唇,哼唧:“就在你插|進來的那一刻,疼痛讓我完全想起你。”

    “很好,”又是一下一下,緩慢而充滿力量,帶著**和愛念,衝撞在她身體的至深處:“現在你完整的屬於我,肉與靈,都是。”

    疼,好疼;伴隨著男性|器官的撐脹和廝磨,那裏又有停止不了的情|欲往外湧,秦珊難過又羞惱地捶打他肩膀:“奧蘭多你這個喪心病狂的!”

    “我的表現必須對得起你用來稱唿我的綽號,”他俯身,含著她耳垂,那樣低沉,那樣引誘地用氣息,講出一個詞:“色|情狂。”

    “變態!”

    “又多一個,看來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表現。”

    “……奧蘭多你討厭死了!從我身上離開……唔……”

    ——狗的聽覺是普通人類的16倍,沃夫這一夜睡得很不好_(:3」∠)_

    第二天早上,秦珊在流水聲中醒來,聲音是從盥洗室傳來的。

    應該是奧蘭多在洗澡,她渾身酸疼,也不記得昨晚啪啪啪了多少次,到後麵她都是半昏半醒的了。秦珊從被窩裏坐起來,她聞了聞身上奧蘭多襯衣的清香,又掀起被褥,偷偷瞄了眼自己藏在被子下麵的,光不溜秋的大腿。

    臉瞬間羞紅了個透,耳根熱得不行。

    腦袋裏全是那些……和奧蘭多的的耳鬢廝磨,**交纏,印象超級深刻。她捂臉甩頭,想把這些沒羞沒臊地邪惡畫麵甩去。

    沒過一會,奧蘭多走進房內,一身白色毛巾浴袍,看起來很清爽。

    他瞥了眼靠在床頭的秦珊:“醒了?”

    秦珊氣若蚊鳴:“嗯……”

    奧蘭多去陽台上取了幹毛巾,擦幹頭發上的水氣,走到床邊坐下,和她麵對麵,就看著她,不說話。

    秦珊沒憋住,垂下眼,臉蛋又開始呈現出高燒症狀。

    一夜的廝纏,奧蘭多的適應能力好像比她強多了,至少,他這會的表現就特別自然。

    奧蘭多把毛巾搭到一邊床頭櫃上,問她:“還討厭我麽?”

    ——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麽會討厭你。

    秦珊盯了他一會,扁了扁嘴,像是又要哭了,但她還是強製自己不落下淚來,環臂抱住他,把下巴擱在他肩上,用行動迴答他。

    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永遠都無法離開你了,奧蘭多。

    就在昨晚,你進入的那一下,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我一瞬間想起了關於你的所有記憶。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我曾經在你那裏感受過那麽多的痛。可到最後,讓我印象最深的,還是我落水後你叫我名字的那個聲音,還有你在旅館裏抱著我的那晚,我的背脊就靠在你胸膛,溫暖得不可思議,像是在美夢裏。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去全身心地愛著一個人,必定要經曆劇痛,失落,遺憾,苦楚,這是磨練情感的必經路程。高興和痛苦都是生命的組成部分,隻有一部分一部分地加起來,那才叫完整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生活。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為什麽我總會不由自主地被你所吸引,甚至會為自己對你的感情而羞恥惱怒。

    而我,終於能原諒自己和理解自己了。

    因為愛你已成為一種潛力,就像杜德拉所說,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飯一蔬,它是一種不死的**,是疲憊生活的英雄夢想。它不會因為歲月減淡,它永遠活躍在我心中。

    我愛你,奧蘭多。

    見女孩很久不迴答,隻黏糊糊地抱著她,奧蘭多瞥了她烏黑的頭發絲一眼:“怎麽不講話?”

    “就想抱著你。”秦珊雙臂勒得他更緊。

    “嗯。”

    “奧蘭多,你還記得你那晚在小旅館你跟我說的那句話嗎?”

    奧蘭多想了想,迴答:“這是一個男人對一位女孩的擁抱,晚安?這一句?”

    “嗯,這是一個女人對自家男人的擁抱,”她香了他臉頰一口,還啵出聲音:“早安~”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副本還有一章才結束。

    不好意思,食言了,我個人真的不喜歡讓自己的男主在**上吃癟=,,=就算是處男,我也不可能寫秒射,為了真實點,我就讓他停了一會,隱忍下,等刺激過去,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還有,我不太喜歡詳寫**細節和射精部分,我自己看片也隻看前戲。解答一下好奇的妹子吧,第一次,船長沒帶套,外射,就這樣

    關於船長為什麽對**這麽熟練上手的原因:

    1歐美校園的性教育很充足

    2宅男怎麽可能不擼片

    3船長的學習能力和實踐能力起碼也得對得起他的劍橋學曆和悶騷腦補吧=w=

    ps:本章秦珊的那段“初夜論”隻代表了她個人觀點以及作者三觀,姑娘們權當一笑而過就好,別被誤導了,保護好自己。#除非真的遇到奧蘭多這種讓人合不攏腿的男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上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馬甲乃浮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馬甲乃浮雲並收藏上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