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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用在登州可謂是寸步難行,剛來登州的時候,他還滿懷信心,在出錢雇了兩個街頭混混,四處揚言宗澤壞話的時候,吳用親眼看見登州城的百姓活活打死了那兩個說宗澤壞話的人。


    再見識了宗澤在登州的聲望,吳用果斷放棄了原計劃,躲在暗處打聽登州的各方麵的情報,吳用仔細分析過後,清楚了登州目前的情況,宗澤在登州隻手遮天,登州知州隻能領著那點俸祿,在自己家裏,黯然度日,因為知州被宗澤架空了,手裏沒有半點權利。


    在理清登州各方麵的事情後,吳用出手了,讓梁山的情報組織四處撒謠言,朝廷沒有同意宗澤的告老請求,而是升一級做登州的知州,原來的知州在任上沒有半點政績,降一級接任宗澤留下的通判位置。


    吳用趁機接近知州,花了兩萬多慣,取得知州的信任,在知州耳邊說了這些天的傳聞,知州早就知道這件事,隻是登州從上到下都是宗澤的人,他也是有心無力。


    看到知州的無奈,吳用表示一定會幫忙,出主意讓知州彈劾宗澤罔議朝政,辱罵朝廷諸公,奸臣誤國,他會想辦法送出去,事成後知州掌了權,吳用表示要在登州販賣私鹽,倒時隻要知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


    知州欣然答應,立馬寫下彈劾文書,交給吳用,保正隻要把宗澤弄下台,吳用想在登州幹什麽,就幹什麽,他絕對不會管。


    出了知州家,吳用扔下彈劾宗澤的文書,又四處宣揚知州彈劾宗澤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吳用則是徹底藏起來,等待梁山的後援。


    宗澤也聽說了這兩件事,他隻是隨口一笑,告老文書已經遞上去了,他宗澤還在乎嗎?宗澤也把這件事沒當迴事。


    黃安和王喜終於來到登州附近的縣城,派人找來吳用,三人一合計,商量好後,兩人就出現在登州城。


    王喜到了城門口,拿出聖旨,叫守城門的官兵去告訴宗澤,擺好香案接旨,二人帶著三百穿著全身鐵甲的軍士裝束的,梁山人馬大搖大擺的進了登州城。


    宗澤擺好香案,等王喜來了,跪下道:“臣宗澤,接旨。”


    王喜打開聖旨,尖著嗓子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製曰,登州通判治理一方,…………”一通誇讚的話完了以後,“朕心甚慰,召宗澤迴京留用,即日迴京,欽此。”


    宗澤接過聖旨,叩謝皇恩,細細看了一遍聖旨,背麵的兩條金龍活靈活現,全是金絲編織而成,民間還弄不出這東西。又看了一遍王喜,沒有喉結,少了一股男人才有的陽剛之氣,確認是宦官不假。


    隻是宗澤想不明白,為什麽要在自己退休的時候,才來這樣一封聖旨,現在的皇帝是個什麽樣的人,宗澤心裏太清楚了。宗澤心裏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聯想到前些天的傳言,有種鋒芒再背的感覺。


    宗澤問道:“特使可知道,是何人舉薦我迴京嗎?”


    王喜做出一副貪婪的模樣,為難道:“咱家是知道一點,不過嘛!”


    宗澤活了大半輩子,哪裏不明白王喜的意思,叫管家拿來十兩銀子,送給王喜。


    王喜接過銀子,大有深意的說道:“咱家隻知道有人要對你出手,宗大人還需小心啊!”


    宗澤神情一僵,從腰上扯下一個白玉玉佩,塞進王喜手裏,再次問道:“還請明言,宗澤事後還有重謝!”


    王喜走進宗澤跟前,小聲道:“宗大人在登州幹了些什麽,得罪了什麽人,自己難道半點猜測嗎?”


    宗澤苦笑道:“我做那些都是為國為民,那些吸血的家夥,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王喜譏笑道:“你不過是打了一批小兵,那些小兵背後的大人物,先前不是因你有大義在身,你還能活到今天。”


    宗澤明白了,自己在登州任上清理田產,確實懲罰了一批人,當時還以為是單人獨馬,也沒在意,現在就在自己退休的時候,那些人才跳出來,報當年的仇恨。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宗澤心裏哪一點對皇帝的幻想,頓時灰飛煙滅,要是皇帝不計較此時,有意護著自己,就不會發詔書,要自己迴京了,而是要自己迴到家鄉,躲避那些人的鋒芒。


    宗澤這一刻好像老了好幾歲,叫管家拿來自己僅存的一百兩養老錢,交給王喜,道:“特使稍等一會,我去收拾收拾,我們就上路吧!”


    王喜收了銀子,頓時滿臉笑意道:“大人請便,咱家這點時間還等的起。”


    謝過王喜,來到裏屋,宗澤長子宗穎說道:“父親真打算去開封,任那些貪官汙吏糟踐不成。”


    宗澤一掃剛才的頹廢,精神奕奕的說道:“為父這些年與朝中交往甚多,現在我寫一封信,出城的時候交給孫立,讓他快馬送到京城,交於我那些老友,想來我們一家老小的還能保住,再說……。”


    宗穎問道:“父親難道還有其他後手嗎?”


    宗澤苦笑道:“我一輩子做官隻為百姓,你有什麽不知道的,那幾個好友,還是我在做縣令的時候,佩服為父的為人行事,才與我交往的,哪裏還有什麽後手,隻是我總覺得那些禁軍有些不對勁,但是又看不出來哪裏不對!”


    宗穎趕緊問道:“父親是覺得這些人有假不成?”


    宗澤解釋道:“我也驗過聖旨不假,那個黃門也是宦官不假,他說的那些事,我能不知道嗎?問那些話,隻不過是為了試探他罷了,從這個黃門貪婪的行事風格來看,不像是假的,隻是那個禁軍武官沒有半點官氣,身上反而帶了一點淡淡的匪氣,我才有所懷疑!”


    宗穎笑道:“父親怕是多疑了吧,現在大宋的軍隊,哪支不是這個樣子的,就是禁軍也不列外吧?”


    宗澤歎口氣,道:“但願是我多疑了,不過你去隻會孫立一聲,出城的時候,叫他驗驗那個禁軍的身份令牌,為父不好查?”宗澤說著話,手下快速寫了一封信,交給宗澤,鄭重的囑咐道。


    宗穎拿過書信,在後院牽了一匹馬,去給孫立送信。


    院外此時王喜坐在凳子上,小聲對黃安說道:“這就算成功了吧?”


    黃安搖搖頭,沒有言語,以他的智慧還看不出宗澤內心的想法,隻得低聲道:“還是小心些吧!”


    就在兩人在哪默默無語的時候,宗澤帶著全家老小出來,告罪道:“煩勞兩位久等了,我們這就出發吧!”


    王喜看著宗澤一家一人拿個包袱,愕然道:“大人就這些行李嗎?”


    宗澤笑道:“我覺的這些都是多餘的,要不是去京城,這些東西都懶得拿。”


    王喜則是苦著臉道:“這宗大人帶著妻兒老小,又騎不得馬,幾時才能到京城,誤了時辰,萬歲爺可是要問罪的!”


    宗澤道:“特使不必擔心,我們先走,讓他們等會到車馬行,租一輛馬車,坐馬車慢慢走就是了。”


    王喜這才喜道:“宗大人,那就出發吧。”


    一幫人剛出了門,門外一員大將,手持三尺鐵鞭,見宗澤出來了,連忙道:“大人就要走了,屬下在酒樓擺下一桌酒宴,為大人送行?”


    王喜站出來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趕路,你有什麽話,現在就說吧!”


    孫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包銀子,塞給王喜道:“還請特使等等,耽誤不了多大時候,再說了兩位還沒吃飯吧,何不一起吃點!”


    王喜拿過銀子,想了一下,自己這麽多人確實還沒吃飯,要是逼得緊了,怕被宗澤看出破綻,就順勢答應下來,一起來到酒店。


    喝了酒,吃過飯後,孫立歎道:“小人在禁軍中有一兄弟,現在也是指揮使一職,叫李華,不知將軍認識嗎?”


    黃安笑道:“八十萬禁軍,本將沒有聽說過什麽李華,是不是你記錯了!”


    孫立道:“某家沒有記錯,就叫李華,難不成你是假冒的不成?”


    黃安拿出腰牌,上麵赫然刻著指揮二字,黃安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拿去看個清楚。”說著把腰牌扔給孫立。


    宗澤在一邊道:“將軍息怒,孫立不勝酒量,醉了胡說罷了,還請將軍不要記掛。”宗澤要來腰牌,還給黃安。


    指揮使官階五品,比宗澤高了整整一階,不過在大宋,武官實際地位低下,比不得文官。黃安也沒計較,隻是橫了孫立一眼,便沒在說話。


    王喜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路吧!”


    孫立也沒再反對,對宗澤道了聲保重,就送他們出城,眾人騎上馬,向著濟州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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