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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安落座後,酒宴進入**,大缸的酒水,各種肉食不斷抬進來,眾人隻是酒來杯幹,肉來隻剩骨頭,好不痛快。


    晁蓋知道鄧龍不是練武之人,酒量一般,首先向鄧龍勸了幾碗酒後,就不斷向林衝等人勸酒,林衝爽快的喝了幾晚後,知道晁蓋想灌醉自己,也不說破,向魯智深、楊誌打了個眼神,二人會意。


    林衝又倒了一碗酒,道:“今日晁保正夥同諸位上梁山,我作為梁山的的副寨主,敬諸位英雄一碗,林衝先幹為敬”。說完喝了整碗的酒,大概半斤不到二十度的淡酒,還醉不倒林衝。


    晁蓋笑著站起來,迴敬道:“這次多虧山寨的諸位兄弟下山相助,晁蓋等人無以為報,隻得以酒道謝,幹”。三阮,劉唐,公孫勝,吳用跟著站起來喝幹碗中的酒。


    等晁蓋喝完了酒,魯智深接著說道:“來,都是響當當的漢子,先幹了這壇酒再說”。魯智深直接拿起人頭的酒壇,咕咚咕咚的直接開喝。


    晁蓋和公孫勝五人倒是無懼,都是練武之人,五六斤酒難不倒幾人。抄起酒壇也喝了起來,隻是吳用在一邊苦著臉,他雖然也會些武功,隻是練來防身罷了,身體素質隻比一般人強一些,這一壇酒喝下去,隻怕……,隻是輸人不輸陣,心裏哀歎一聲,抱著酒壇一口一口的了起來。


    喝完了酒,搖了搖眩暈的腦袋,剛要坐下,隻聽楊誌說道:“以前的事情就此揭過,楊誌敬諸位兄弟一碗”。楊誌這迴徹底放下以前的事,爽快的喝完了酒。


    吳用這迴已經醉了六七分了,心裏懷著對楊誌的哪一絲愧疚,也跟著喝了酒。隨後,王倫、宋萬、杜仟等山寨大小頭領,赤膊上陣,輪番向晁蓋等人敬酒。吳用木然的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直到意識徹底斷片的那一刻。


    吳用做了一個很香豔的美夢,夢中一個漂亮的娘子向自己投懷送抱,兩人在草房中大戰三百迴合,好不快活,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吳用睜開眼,動了動手臂,手指上傳來溫熱細膩的觸感,腦子一熱,轉過頭看了一下,旁邊躲在被子裏的美人輕輕‘嚶’了一聲。


    這下吳用徹底呆了,急忙穿上衣服,正要開門出去,那女子出聲道:“時間還早,官人再陪奴家睡會吧”。


    吳用苦笑一聲,坐到床前的凳子上,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麽,我怎麽會在你床上”?


    那女子側著身體,用右手支著頭,嫵媚笑著:“官人昨夜喝醉了酒,被人帶到奴家的閨房,哪知官人……”,女子紅著臉,嬌羞的說著。


    吳用昨晚幹了什麽,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現在聽到女子這般說,隻得尷尬道:“昨夜小生醉了酒,冒犯了娘子額……”說了兩句,吳用不知道該怎樣往下說了,生米煮成熟飯,人家姑娘的清白都沒了,自己還能如何。


    “官人既然這般說,罷了,就當奴家命苦吧”!女子淒涼的說道。


    “不是,不是,小生不是那個意思”。吳用連忙解釋道:“小生隻是一時犯了糊塗,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女子一頭柔順的長發,白皙無暇的皮膚,圓圓的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笑起來嫵媚動人,淒涼時讓吳用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好讓女子不再傷心。


    說實話,吳用闖蕩江湖,雲遊四海,見過的女人不少,沒有一個像今天這般讓自己心跳過。


    女子嬌媚的笑了兩聲,當著吳用的麵,穿上衣服,行蹲禮道:“官人萬福,奴家閻惜嬌,見過官人”。


    “小生吳用,見過娘子”。吳用接著道:“娘子哪裏人氏,為何在梁山”。


    閻婆惜拉著吳用坐在床沿上,道:“奴家本是東京人氏,和父親,母親來鄆城縣投親,不想鄆城縣的親戚早就去了別處我們無依無靠,隻得在鄆城縣住下。不想父親得了急症,花光了我們的積蓄,父親也沒能救過來,扔下奴家娘兩去了”。


    擦了擦眼淚,繼續道:“由於花光了積蓄,萬般無奈之下,為了埋葬父親,奴家隻得賣身葬父。鄆城縣的宋押司見奴家可憐,掏出十兩銀子要我安葬父親,這時一個官人掏出五十兩銀子,說不要宋押司破費了,自己出了這錢。


    宋押司見那官人誠懇,也沒推讓。等奴家安葬父親,那官人來找奴家,說是要納奴家為妾,奴家在鄆城縣無依無靠,見著官人出手闊綽,就和母親跟著官人走了,哪知到了走著走著就到了梁山,那官人也沒了蹤影,我們娘兩隻得在梁山過活,直到昨晚遇見了官人”。


    安慰了閻婆惜兩句,吳用笑道:“該做的小生已經都做了,以後娘子就是我的妻子”。誰讓閻婆惜是個大美人,該有的擔當,吳用從來都不缺。


    閻婆惜歡喜道:“官人少歇,奴家這就伺候官人洗漱”。洗漱完畢,天色大亮,小嘍囉抬來飯菜,兩人吃過後,吳用來到聚義廳。


    直接問道:“哥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鄧龍奇怪道:“什麽怎麽迴事,大清早的你不去操練人馬,來我這幹嘛”?


    吳用坐下,捋了捋胡須,昨晚指尖殘留的女人體香,悄悄猥瑣的聞了一下,道:“那女子怎麽迴事,昨夜發生了什麽”?


    鄧龍蹭的站起來,瞪著吳用道:“我還想問你怎麽迴事,那女子是我準備嫁給別人的,現在倒好,被你稀裏糊塗的睡了,你說說該怎麽辦”。


    吳用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現在米已成粥,說什麽也晚了,隻是這件事還請哥哥莫要告訴其他人”。剛才還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現在一副吃幹抹淨的樣子,倒是讓鄧龍重新了解一番吳用的下限。


    狠狠揉了兩下下巴,鄧龍嚇唬道:“那你現在準備怎樣安排閻婆惜,不如把那女人挖個坑埋了吧”!


    吳用被嚇了一跳,連忙道:“哪能!這麽漂亮的女子,還是留給小生做婆姨的好”。


    鄧龍這才大笑道:“學究倒是憐香惜玉,這樣吧,今天你們就拜堂成親,也好給閻婆惜一個交代”。


    吳用毫不猶豫道:“我這就去準備準備”。說完便跑了。


    在閻婆惜被帶上梁山的第一天,鄧龍就見了一麵,要不是害怕頭頂綠油油,現在哪能輪到吳用。


    心裏冷笑道:宋黑子,沒了閻婆惜,我看你如何折騰!


    傍晚時分,眾人匯聚聚義廳,吳用身著大紅長衫,閻婆惜蒙著蓋頭,站在聚義廳上。


    公孫勝主持婚禮,拜完堂,新娘子送入洞房。一個簡化的婚禮,被晁蓋幾人安排的井然有序,熱鬧非凡。


    酒席之上,眾人向吳用說了幾句恭喜話,便被魯智深拉著喝起酒來。


    鄧龍知道吳用酒量不好,對眾人道:“今天是學究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把他灌醉,免得走錯了房間,被新娘埋怨”。


    吳用趕緊接著:“諸位兄弟吃好喝好,小生這就去洞房了”。吳用徹底怕了,時間還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自己已經喝了**碗酒,再要喝下去怕是有的被人抬下去了,趁著鄧龍開脫,連忙告了聲罪,跑了出去。


    晁蓋笑罵道:“好沒出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小七道:“晁大哥錯了,**一刻值千金,學究哪能不著急”!


    晁蓋笑了幾聲,問道:“我等剛到梁山不到一天,學究怎麽就成親了”?


    鄧龍隻得胡扯道:“學究昨天可能見了此女一麵,心裏記掛。昨晚喝醉後……”給了晁蓋一個你懂得的眼神,鄧龍便和其他人拚起酒來。


    晁蓋想了一下,沒想出什麽頭緒,便和眾人喝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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