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府中的禹書滿臉都是晦氣的樣子,府中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敢上前主動問候一句,奴婢們都是俯身不敢直眼觀望;隨後禹書來到密室之中才算是稍微的寬心一點了,此時的於偉已經是將逃荒者準備好了。

    “嗚嗚~”

    就聽到一眾人哭喊的聲音,他們都是別的地方的逃荒者,因為沒有什麽立身之地再加上多日以來都沒有吃過飯,被於偉發現了之後隻不過是給他們吃了幾個饅頭以後,說是能有個地方讓他們生存下去,如此一來他們之間都是互相傳遞了這個消息。

    漸漸的本身不多的人現在也是變的多了起來,都是因為沒有飯吃一個個的看到饅頭的時候就像是餓虎看到了羔羊一般;多日沒有吃過肉的猛虎怎麽可能放過眼前的羔羊呢,這就跟這些逃荒者的心理是一樣的隻要是有吃的做什麽都行。

    隻是不曾想被帶過來之後就關進了書王府的密室之中,每七天都是有一個人要消失的,漸漸的他們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溫柔的陷阱,進來了之後並不是能夠天天吃飽飯的而是隨時都會丟掉了性命,他們不管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選擇、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一個蓬頭垢發滿臉汙穢的男子,看到禹書的時候卑微的求著。

    禹書來到了他的身邊,隔著牢籠蹲了下來嘴角微微一揚看著他:“哦,我放過你?但是這都是你們自己心甘情願進來的,難不成還是我把你們給綁進來的?”

    這話一說出來後者啞口無言,但是看見禹書的眸子就像是看見死神對自己招手一樣,嚇到逃荒者臉色慘白雙眼落淚:“求你了……我隻想活著我不吃你們的白米饅頭了……”哽咽的聲音,參透著每一個人的內心。

    禹書閉上了雙眼,好一半會兒才睜開站了起來:“就他了。”

    “諾!”於偉聽命之後,馬上將牢籠打開將眼前這個人給拖了出來,隨後還將其衝洗了一遍才帶到了禹書的麵前。驚慌失措的逃荒者不曉得禹又是要幹什麽,雙腳都是不停的往後麵倒退,但是於偉有力氣的雙手就像是鉗子一樣將他固定的動彈不得。

    “你這麽害怕幹嘛。你不是說了想要出去嗎?”禹書緩緩的走了過來,很是真情的說著。

    後者聽了就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多謝大人,多謝大人。”隨後站了起來就準備找出口逃出去,但是忽然之間他發現了這裏根本就沒有出口,自從進來了之後就沒有看到出入口了,逃荒者還在疑惑的時候禹書的幽暗之心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縱然是已經見到過多次的於偉還是對其十分的恐懼,像是八爪魚觸手一般的幽暗之心掏入了逃荒者的心髒,漸漸的男子全身上下的精血被幽暗之心吸取的一幹二淨,沒過多久之後這個逃荒者就像是一具風幹的屍體一樣躺在了地上。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禹書臉色才是好了很多,但是心髒中間的烈火封印,卻是存在的禹書吸取是可以的但是想要提升自己的力量卻是被這個封印給阻止住了,禹書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奮力的一搏想要將其衝破。

    轟隆一聲,禹書全身上下一震動,當場躺在了地上。於偉馬上跑了過來將禹書給扶了起來,好辦會兒禹書才是清醒了過來,每次到這裏的時候禹書都是憤恨的雙眼,雙手握成了拳頭狠狠的錘在了地上罵道:“該死的烈火獅子,早晚有一天要將你碎屍萬段!”

    “阿嚏!”此時的東門烈火正在跟許一下著圍棋忽然之間就是打了一個打噴嚏,真是莫名其妙。

    許一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看來這是有人在掛念你啊。”

    東門烈火搖了搖頭:“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一個小插曲過去了之後兩個人又是繼續下著棋局了。

    朱雀小姐趕了進來看到禹書這般模樣從懷中掏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後者。禹書吃下去了之後馬上就好了很多,但是身上的封印永遠都是不能夠解開,這件事情讓禹書十分的惱怒。

    “多謝。”禹書虛弱的說了一句。

    “不礙事,不過你這樣繼續下去的話隻會是對你的身體產生更大的副作用,之前就對你說過了,你身上的封印是有,目前並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將其給鏟除,但是過了一年之後你一定是可以恢複你的力量的,所以現在你也不用這般的著急。”朱雀還是很耐心的說了一遍。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說,禹書也不是第一次聽;之前迴來了之後朱雀馬上就是讓四叔查看了一下,這禹書身上的封印,後者查閱了之後就知道了這就是烈火獅子的封印,隻能是等著時間過去了才能夠解封,隻是一時之間壓住了禹書不能夠提升自己的修為罷了。

    若是非要強行衝擊的話,隻可能是害了自己,這件事情禹書心裏麵也是清楚的,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卻是是讓後者心中惱怒,就像是一團烈火在心中燃燒那樣,若是不將其發泄出去的話禹書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要炸了一樣。

    “我知道了,不會有下次了。”禹書點了點頭,隨後朱雀小姐自己也出去了……

    國舅府門口,董琦還沒有迴來的時候晉中生大學士就已經是過來了,一直都是在等候著董琦迴來,距離還有著幾百米,那晉中生就已經是來到了董琦的轎子前麵,董琦見了臉色大變馬上就讓人快速走過去。

    一番周折過後董琦迴到了府中,晉中生也是跟著後麵才緩緩的進來了;此時的董琦臉色也是十分的難堪,雖然是知道晉中生一定是會找自己的並且自己也是做好了準備但是看到後者的時候董琦還是十分的不情願的。

    “大人。”晉中生先是叫了一聲看到後者沒有反應的時候馬上就跪了下來:“大人呐,小兒這件事情您可不能夠不管的啊要是連您都不管了就沒有人可以救下小兒了。”

    砰!董琦將茶杯用力的往桌子上麵一放,雙眼怒視著晉中生:“我說過的事情難道我不清楚嗎?今天為了你的事情我沒有少費力,你現在好了別人沒有說什麽你就直接是來到了我的府上,你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你是來找我要幫助的?”

    晉中生聽了當做是沒聽見一樣,隻是跪在地上一直扒拉著臉十分的難看:“大人,我何嚐不知道,但是事情發生了之後我這心裏麵實在是慌了神,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除了能夠找到大人的幫助我已經是找不到第二個人的幫助了。”

    這話說得的晉中生實實在在的,一個父親為了救自己的兒子當然是要費勁了心思,現在的晉子元直接是被京兆尹府給帶到了衙門裏麵關了起來,家裏麵還做不出什麽反應官兵就已經來了,今日下朝了之後晉中生就忍不住的往家裏麵去了但是迴去的時候一切已經都晚了。

    自己的夫人還有娘親都是在等候著自己有一個答案,之前看到自己的兒子、孫子被帶走的時候兩個人就像是沒有了精神支撐一般,人一走馬上就倒在了地上等到晉中生迴家的時候兩人都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一般自己的娘親就像是要走了一樣。

    晉中生心中就像是滴血一樣的難受,將家中安排好了之後馬上就是來到了董琦這裏就是為了想辦法將自己的兒子給救出來,這不僅僅是救了自己的兒子更是救下了全家的性命。但是此時看到董琦這般難堪的時候晉中生也是要厚著臉皮過來。

    董琦見了十分的生氣:“你這個人,在內閣之中也是做了很多年的事情,但是現在你看你成了什麽樣子,不管再怎麽說你身上的官職還是不小的,也是內閣的大學士頂著二品官員的名聲。但是現在做出的事情一點都沒有章法。”

    “大人,說句實在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雖然犬子的罪行隻是讓他一個人承擔,並不會禍及家人,但是他若是不在了,家中的妻子老母親都是沒有了精神的支撐,等於我們全家都是像死了的一樣,您說說我這能不著急麽。”

    晉中生哭喪個臉,在這裏跟董琦打著太極,意思很明顯這件事情就是要你幫忙,若是不幫忙後者做出來的事情就是跟現在一樣讓別人看的莫名其妙,忽然之間就是做出一些別人不能夠理解的事情,讓董琦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董琦是多少年的老狐狸了,自然是能夠看出來後者心裏麵在盤算一些什麽事情,但是董琦還不能夠非常的生氣,驅趕後者,若是被趕出去了之後肯定又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個人現在倒是真的麻煩。他已經是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內閣之中現在能夠下手的也隻有他了,還是要穩住他。

    想到這裏董琦忽然看著晉中生:“之前讓你去求文候,你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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