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爺是什麽意思?」斂起心緒,雲輕舞將信隨手扔向流雲,淡淡道:「我不認識他,你們哪來就哪去,莫再錯認主子。」


    流雲自是將信接了個正著,隻聽她道:「小姐扒了爺的衣袍,爺說小姐不能不認帳。」


    說到這,她停頓了下,方續道:「為保小姐安全,爺將我二人送給小姐做護衛,以後,小姐就是我們的主子,也是唯一的主子,如果小姐不要我二人,那麽我們隻好以死謝罪!」


    音落,她和流楓對視一眼,而後,雙雙抬手,開始催動真氣,準備自我了結。他們表情肅穆,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雲輕舞現在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們目中的決然。


    「慢!」輕喝一聲,她扶額靜默片刻,方看向二人,一字一句道 :「記住你們今日所言,若敢背棄於我,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要想在這裏立足,首先要有自己的人,而巧香忠心歸忠心,身體卻是太單薄了些,就讓她暫時專心調理自個的身體,其他事還是不要再累她為好。


    至於那俊美男子說的會再見,不許不認帳,她目前無需多想,反正她堅信船到橋頭自然直。


    「退下吧,將你們身上的打扮換換。」擺擺手,雲輕舞闔上眼沒再說話。


    「是。」


    流楓,流雲應聲而退。


    「為了小命,我似乎,好像有想過辦了那個青衫男子,也似乎,好像有撕碎人家的衣袍,並對人上下其手,感到觸手冰涼,嗯,還有淡淡的竹香撲鼻,那香味很淡,但我確定是那男子身上散發出的,我,我莫非真把人吃了?」


    雲輕舞嘴兒微抿,心裏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就算被姐吃了,又能怎樣?往根上說,姐目前的尊容和身材是坑爹了些,可好歹也是黃花大閨女好不,而且是一朵很嫩很嫩,尚未綻放的花骨朵,占了便宜,還來了一句「不許不認帳!」,有這麽不講理的麽?」


    想到這,雲輕舞禁不住連咳數聲。


    隻因她腦補到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麵,腦補到某個被她撕碎衣袍,撲倒在地的男人,麵對她這幅尊容,承受她這噸位十足的身體,一顆心怕是傷得很是不輕。


    她甚至能想到男人臉色難看,嘴角緊抿,目露寒芒,銳利逼人地盯視著她。


    不對?


    很不對?


    男人身手了得,怎會任她為所欲為?


    他隻要揮揮衣袖,就能將她丟出屋外,又怎會什麽都不做,由著被她吃?


    也不對啊,腦中關於那段記憶雖然朦朧,但她有記得男人目露驚愕,站在她麵前一動不動。


    暈!


    撕碎衣袍後,她都做了些什麽,這會子咋就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小姐,您在想什麽啊?」巧香端著杯溫熱的水走進屋,見主子雙目閉闔,好似沒發現自個靠近,不由輕聲問。


    雲輕舞驀地睜開眼,顧不得接巧香遞上前的水杯,直接開口就問:「我撕碎了那位公子的衣袍?」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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