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


    慌了!


    最後一到防線,沒有能阻擋住遮天大手印。冰晶宮主徹底的慌了。


    噗!噗!噗!


    驚慌之中,冰晶宮主手忙腳亂的連續擊出數道力量,想要將遮天大手印給擊碎。


    但是。遮天大手印的強大,怎麽可能被她輕易的擊碎。


    砰!


    從天而降的遮天大手印,最中還是拍打在了冰晶宮主的身上。


    寒風起,冰塊四濺!


    此刻,冰晶宮所有的弟子一顆心懸了起來,現在他們均是看不清冰晶結界內情況,不知道的冰晶宮主是死是活。


    片刻之後。寒風停止,飛濺而起的冰塊冰雹一般紛紛落下。


    冰晶宮主方才所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如同手印的大坑,冰晶宮主的身影,就在那手印大坑的邊緣處站著。


    此時的冰晶宮主,臉色有些蒼白。發燒淩亂,嘴角上,甚至是掛了一絲淡淡的血跡,顯得異常之狼狽。


    冰晶宮的眾多弟子,看著眼前的情況,一個個瞠目結舌的呆愣於原地。


    從眼下的情況看來,很顯然,冰晶宮主在冷華穀的這一擊之下,吃了大虧。甚至已是因此而受傷了。


    他們不敢相信,身為冰晶宮主,而且還是一名高高的強大武神。竟然被一名半神擊傷了,雖說這半神施展出逆天的功法武技,將自己的力量提升至可以與武神相比擬的層次,但是他們依舊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有些呆滯的冰晶宮主,望著身前的手印大坑,而後又轉向冷華穀冷眼看去。滔天而冰冷的殺意,從她的身體裏瘋湧而出。


    她不敢想象。如果此地,不是因為冰晶結界的存在,冷華穀的那一掌,便是完全可以將整個練武廣場擊沉,甚至是破壞掉不少冰晶宮的建築,而並非隻是眼前的如同一個手印大坑。


    在此之前,冰晶宮主隻是想著一味的防禦,等到冷華穀施展功法武技提升實力的時間一到,在慢慢的任由她宰割。


    但是現在,冷華穀讓她如此之狼狽,使得她已經放棄了這樣的打算了,不殺冷華穀,她難以泄恨。


    冷華穀立身於冰晶宮主數十丈的身前,對於冰晶宮主滔天的殺意,他視而不見,雖然方才那一擊,沒有能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但是激怒了冰晶宮主,使得冰晶宮主要與他正麵戰鬥,這個結果也正合他的心意。


    如果冰晶宮主一味的防守,他想要在規定的時間之內擊敗冰晶宮主,很難。尤其是方才冰晶宮主已是知道了他的滅神手印在一定程度上,無視神之領域的影響,下次再施展出滅神手印,冰晶宮主自然不可能再施展神之領域作為最後一道防禦。


    故此,冰晶宮主因憤怒而要與他正麵相鬥,正是冷華穀想要的局麵。


    唰!


    再次凝結出冰晶刃劍的冰晶宮主,身影一閃,率先出手了。


    “來得好!”


    冷華穀輕喝一聲,飛身而起,迎了上去。


    大戰再起,兩道身影在半空之中,你來我往的出手,相互攻擊對方,出手之快,頃刻之間已過百招。


    砰!砰!砰!


    兩人的激鬥,溢出的力量,形成一道道強大的勁氣波,從半空之中向外****,或落在地麵之上,或落在冰晶結界之上,發出一道道悶響之聲,掀起一陣陣寒風與冰塊。


    這,才是武神之間的戰鬥。


    冰晶結界之外的冰晶宮弟子此刻均是看呆了,他們根本就看不清冷華穀與冰晶宮主是如何出手了,隻看到兩道身影,如同兩道光芒一般,在冰晶結界之內四處亂穿,讓被冰晶結界籠罩的練武廣場揚起了陣陣寒風,無數的冰塊四處飛竄。


    轟!


    少頃,一聲巨大悶響,兩道身影終於是分開了,各自飛退數百丈。


    冰晶宮主與冷華穀相隔近千丈相對而立於半空之中,四目相對,各自的眼中,均是充滿了戰意,但冰晶宮主的眼中,比冷華穀多了一絲強烈的殺意。


    從眼下的情況看來,冰晶宮主並沒有在剛才的交手之中討到任何的好處。


    “很好!如果你能擋下本宮接下來的這一擊,本宮主可以饒你一命,如果擋不住,那麽你隻有死路一條了。”冰晶宮主冷眼凝視著冷華穀,充滿殺意說道。


    “這正是我想說的,如果你擋不下我接下來的這一擊,那麽死了也隻能怪你學藝不精了。”冷華穀淡定,而又帶著一絲絲玩味之意說道。


    表麵上看來,冷華穀顯得無比的從容淡定,但實際上,此刻他的內心,卻是不斷的在掙紮著。


    他在考慮著,是否要不顧一切施展出他的底牌。


    他的底牌,是一門比滅神手印更為可怕,威力更為恐怖的頂級神技。


    但是,施展這一門神技,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有些大了,一個弄不好,他很有可能會就此隕落於此。


    所以,非萬不得已的生死關頭,他從來就沒有要施展出這門武技,但時間已是過去了半個多時辰了,他還是沒有任何的把握擊敗冰晶宮主,一旦一個時辰之後,暫時提升實力的功法武技時間一到,就算再想要施展出這一門武技,也是不可能了。


    故此,他有些拿捏不定注意。


    隻是,冷華穀還在這掙紮著要不要施展出自己的底牌時,冰晶宮主已是在凝聚冰寒之氣,那氣勢之強大,讓他感覺到極度的危險,甚至是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毋庸置疑,冰晶宮主正在蓄勢施展出,施展出無比強大的武技。


    本來冷華穀還有掙紮,要不要施展出自己的底牌,現在看到冰晶宮主竟然在蓄勢施展如此強大的武技,要將他置之死地,他也終於是狠下心來,不顧後果施展出自己的底牌。


    冷華穀與冰晶宮主激戰連連,墨風則是在冰川藏匿中度日如年。雖然,墨風藏匿與冰川之中,不過是一個多的時辰而已,但是他覺得自己已是藏匿於此很長很長的時間了。


    思前想後,墨風終於還是忍不住要繼續向冰晶宮禁地探進。


    從冰川的藏匿之中出來,墨風小心翼翼的向著冰晶宮的禁地探進,不多時,便已然來到冰晶宮禁地的入口。


    隻是,當他半隻腳向冰晶宮邁進冰晶宮禁地之時,又再一次被那令他感覺的無比恐懼,無比危險的氣息給嚇得退了出來。


    “既然來了,何必鬼鬼祟祟的,進來吧!”墨風剛剛縮迴他已是踏入冰晶宮禁地的半隻腳,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這道聲音,從冰晶宮禁地之內傳出,攜帶了陣陣的殺意,讓墨風的身軀不由一顫,一種無名的恐懼有心而生。


    不用多想,墨風也是知道了,這道聲音的主人,便是他一直無法探知的危險存在,隻是一道無形的殺念,便是能讓他感覺到如此危險的,這道冰冷聲音的主人是第一個。


    當然,墨風也可以肯定,這到聲音的主人的修為境界,並非是他所見最強的,隻是因為他所見最強的炎神君,對他沒有任何的殺意們,所以他沒有從炎神君的身上感覺到恐懼與危險。


    而現今,冰晶宮禁地之內傳出的冰冷聲音和氣息。卻是對他存在的必殺之心,故此,墨風感覺到了危險。甚至於恐懼,一種麵對死亡的恐懼。


    墨風知道,能讓自己有這樣的感覺之人,其修為必定是武神以上,而且還要是頂尖的武神存在,而當初自己在麵對泯滅天刀這樣的頂尖武神,也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因為當初有炎神君這等存在。在自己的背後,為自己撐腰,令自己有恃無恐,才令自己不至於感到危險和懼怕。


    隻是墨風總是覺得。泯滅天刀雖強,但若是遇上這道氣息的主人,也隻有死路一條,能給他這樣感覺的存在,必定是超越武神的存在。


    超越武神的存在,如此看來,這道聲音的主人,很有可能是神君級別的存在,最為不濟。也是半步神君的存在。


    墨風苦笑一下,無論對方是神君還是半步神君,甚至是更低一階的武神。被發現了,但若是對方想要他死,他也是全無逃命的可能。


    既然無法逃命,墨風便是直接光明正大的站了出來,邁步進入冰晶宮禁地之中。


    讓墨風奇怪的是,這一次他踏入冰晶宮禁地之中。並為感覺到那股危險的氣息,不過旋即又想到。那股危險的氣息是方才那說話之人所發,既然此刻已是讓他進來,應當是沒有釋放出那身上的恐怖去氣息。


    冰晶宮的禁地,與冰晶宮其他的地方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應該便是這裏是冰晶宮的禁地,不像其他的地方一般,總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冰晶宮弟子在走動,還布置了明樁和暗哨。


    墨風進入冰晶宮禁地之後,走了約為一刻鍾的時間,在一片連綿不斷的冰川前停了下來,在連綿不斷的冰川中,一座高縱入雲的冰山映入眼中。


    這一片連綿不斷的冰川,與那高縱入雲的冰山連成一體,是墨風在這極北冰寒之地看到最為雄偉高大的冰川群,沒有之一。


    高大的冰山下方,料想是冰晶宮的創始人,開辟出了一個冰窟,冰窟的上方,赫然寫著“禁地”二字。


    而在冰窟前,一名滿頭銀發,冷若冰霜的白衣美少婦,正在細細打量著墨風。


    “此人,應當便是那恐怖氣息的主人了吧!”墨風也是細細打量起白衣美少婦,暗暗想道。


    “你是何人?為何來我冰晶宮禁地?”白衣美少婦突然開口說道,同時那恐怖的氣息,再一次出現,向墨風席卷而去。


    隻是這一次,似乎是因為白衣美少婦的氣息沒有攜帶任何的殺念,故此雖然讓墨風感到這氣息的可怕,卻沒有感覺像之前的那般恐懼。


    “找人!”墨風迴答道:“找我的妻子。”


    “找你的妻子?”白衣美少婦聞言一愣,而後疑惑的問道:“你便是霜雪那丫頭的男人冷華穀?”


    “不對!”白衣美少婦剛剛問完墨風,還未等墨風開口迴答,便有立刻否決了,說道:“你不是冷華穀,我雖然沒有見到過冷華穀本人,卻也是知道他的修為在百年以前,便已然是半神境界,而你不過是武聖境界而已。說!你到底是誰?潛入冰晶宮的所為何事?”


    到最後,白衣美少婦的語氣變得無比的冰冷,殺念再次出現,讓墨風再一次感覺道了那如同麵對死亡的恐懼,因為白衣美少婦那冰寒的氣息,墨風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是被那冰冷的氣息給凍結了。


    不得已,墨風隻能運轉武元,抗衡這恐怖的氣息。


    墨風那淩厲的武元,在他身體的每一道經脈之中快速遊走,那冰寒的氣息,均是被驅逐了出去。


    “原來,自諸神之戰前傳承下來的冰晶宮,竟是專門拆散他人夫妻這等恬不知恥行為的宗門,著實是讓人驚訝啊!”墨風嘲諷說道。


    “你說什麽?”白衣美少婦在聽了墨風所說之話後,臉色變得冰冷陰沉,對墨風的殺意更為濃烈了。


    “難道不是?”墨風儼然不懼反問道。


    “我冰晶宮怎會作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行為來。”白衣美少婦怒言道。


    “是嗎?”墨風冷笑連連說道:“那麽。冷華穀前輩的妻子和在下的妻子均是被冰晶宮之人強行扣留於冰晶宮,這又作何解釋?”


    “哼!霜雪本便是我冰晶宮之人,而且是我冰晶宮至高無上的冰晶聖女。若非她自願留在冰晶宮,又有誰可以阻攔她。”白衣美少婦理直氣壯冷聲道。


    “自願留在冰晶宮?這不可能!”墨風滿臉驚訝之色的看著白衣美少婦,他根本不敢相信白衣美少婦的話。


    但轉而一想,眼下的狀況,白衣美少婦根本不可能騙他,也無需騙他,就算是冰晶宮之人真的將冷華穀的妻子霜雪軟禁於冰晶宮。那又如何,霜雪本來便是冰晶宮的弟子。觸犯了冰晶宮的宮規,按照冰晶宮的宮規辦事,這事說出去,也是站在理字上。


    所以。白衣美少婦根本沒有必要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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