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同學們,我相信一周的時間足以讓大家準備好了,現在,我們出發吧!”校長在台上說得慷慨激昂,台下個個低頭喪氣。

    校長無奈地歎了口氣,對身邊的花蕭說:“照顧好他們。”

    “恩。”自然,他們是指最後一排那兩個美女。

    今天,二人都穿著幹練的運動裝,頭頂運動帽。將長發係了起來。這樣比較方便,都換上了平底的板鞋。與平時的風格大不相同,顯得陽光,健康。周圍的人,不時拋來驚豔的目光。

    “嫣兒,瀝梵和遙安澤呢。”鑰簾四處張望。

    “他們不會和我們一起走,我們先走吧。”嫣兒背上輕巧的斜挎包,風波動著卷曲的馬尾。

    “好吧。”

    “大家要注意安全,不要走丟了,樹林裏很危險!”花蕭提醒著大部隊。隨同的幾個老師更是不敢放鬆警惕。畢竟,如果再丟一個學生,聖華就別想再辦下去了。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

    嫣兒和鑰簾放下包,靠著一棵樹休息著。

    一團藍色光芒。

    “又是這樣。”嫣兒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藍色妖姬發出更妖豔的光。

    “他們來了!”

    影瀝梵和遙安澤同樣一身運動裝,同樣兩個太陽帽,同樣兩個輕巧的斜挎包,隻不過他們不是斜挎。

    “你……”嫣兒眼睛定格在遙安澤手腕上的紫色光上。

    “這就是我們心靈感應的標誌呢,隻要我們在一起,就會這樣吧。”

    嫣兒突然想起那個怪老頭,和那一刀。

    “這樣啊。”

    “以後你有危險,我就可以第一時間來保護你了。”遙安澤毫不客氣的抱著嫣兒纖細的腰。

    嫣兒直視著那雙藏著無盡溫柔的眸子,竟然忘記了抵抗。

    鑰簾在一旁愣住了,此時,天地間似乎隻有他們,周圍的一切都被遺忘,一個絕美的女人,一個傲世的男人,兩雙深邃的眸子彼此對望,都是無限的嫵媚。

    影瀝梵看著身邊默默犯傻的女人,竟有了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白皙的手慢慢靠近,搭在她的肩膀上。輕微的顫抖後,鑰簾迴頭看著影瀝梵,兩腮霎時紅成山楂。

    “集合了,我們走吧。”嫣兒提醒著另外兩個人。

    “啊?哦,那,走,走吧……”鑰簾躲開影瀝梵炙熱的眼光,向大部隊走去。

    嫣兒看著她的背影,無可奈何的蹙了一下眉。

    傍晚

    “同學們,現在六個人一組,各自準備晚餐。”

    “嫣兒,我跟你一組啊!”“搶什麽搶,嫣兒,鑰簾,跟我一組吧!我做飯可好吃哦!!”

    ……

    一聽到自由分組,男生們都想嫣兒和鑰簾這裏湧來。

    “咳咳。。。”遙安澤輕聲咳了幾聲。

    鴉雀無聲。

    幾個衝在前麵的男生灰溜溜的繞道迴去了,後麵的也順著大勢,垂頭喪氣的迴去了。

    “不知好歹。”影瀝梵把玩著一把匕首,匕首純白色,薄如蟬翼,在夕陽映照下,揮發出獨特的傲人氣息。

    “我和安澤先去弄點吃得迴來,你們就準備柴火吧。”

    “恩。”嫣兒順從地迴答。鑰簾在一邊扣著手指甲,不敢抬頭看影瀝梵。

    樹林深處

    “別動,有兔子。”遙安澤警覺的看著四周。

    “交給我吧。”影瀝梵慢慢舉起匕首。

    “嗖——”匕首自己飛了出去,留下一道白色痕跡,不久也消失了。

    “哈!有晚餐了。”影瀝梵手裏拿著匕首,上麵插著一隻灰色的野兔。刀刃上,血色蔓延開來,竟慢慢融入了刀內。

    “它也吃飽了。”影瀝梵取下兔子,摸著匕首,上麵竟然沒有一點血的汙點。

    “迴去吧。嫣兒等著呢。”安澤看著太陽落山的地方,最後一抹餘輝也消失了,天地間一片無盡的黑暗。

    “站住!”

    “恩?誰?”

    兩個人一轉身,看見一個老女人,滿頭白發,盤了起來,手上是一根拐杖,杖頭是一個張著嘴,有兩顆毒牙的蛇頭,身上是灰色的紗。

    “蛇母。”遙安澤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你們殺了我的寵物!”蛇母憤怒地看著對麵的兩個人,然後將目光移向死去的灰色兔子,目光裏滿是憂傷。

    “隻是一隻兔子而已。”

    “說的輕巧,今天你們別想活著離開。”蛇母抬起手掌,掌心一團灰蒙蒙的光,瞬間變大。光團直直地向兩個男人衝去。

    兩人輕輕一躍,就躲過了攻擊。

    “蛇母不過如此。”遙安澤挑釁地勾起嘴角。

    “嗬,剛剛不算什麽。”蛇母舉起手杖,杖頭上的蛇頭,兩眼閃爍著綠光,兩顆毒牙噴射出毒汁。

    “結界。”透明的薄膜,將兩人罩了起來,毒液噴射到薄膜上,眼看就要破掉,毒液竟慢慢消失了,結界隨之消失。

    “還有兩把刷子,下次不會這麽幸運了。”蛇母將手杖收迴體內,兩掌心凝集兩縷青煙,青煙慢慢旋轉,越來越濃,蛇母將兩個煙團柔匯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球體,“流亡!”

    球體瞬間分解,幻化成無數條蛇,全都張著嘴,猙獰著飛來。

    “域靈劍。”遙安澤迅速在手掌凝結紫色的光環,第一時間也幻化成一隻紫色長劍,向前刺去。

    蛇頭與長劍碰撞,兩股強烈的氣流相互抵觸,在漸漸蔓延的黑暗中形成絢麗的色彩。

    “嘭”巨響後,蛇頭被震碎,長劍帶著氣流向蛇母逼去。

    “啊——”劍不偏不倚刺穿蛇母的喉嚨,地上的老女人幽怨的看著兩個男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裏滴下一滴血水,宣告著生命已無效。

    “我們走吧。”遙安澤轉身向營地走去。影瀝梵雙手一揮,地上的廝殺痕跡,空氣中的血腥全部消失。

    第二天清晨

    “嫣兒,起床了。”

    嫣兒坐起身,隻覺得胸口發悶,好像透不過氣來,血液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竄動。鑰簾看見嫣兒微皺眉頭,拿出一個精致的白色瓶子。

    “把這個喝了吧,喝完就好了。”

    “是什麽。”嫣兒警惕地看著瓶子。鑰簾低下了頭,盡管自己與他生活了17年,還是得不到完全的信任,這樣的她,什麽時候才能改變呢。

    “瀝梵留下的,我已經喝過了,不信的話,再喝一次給你看。”鑰簾打開瓶蓋,正要向自己嘴裏倒去。

    “對不起,我或許真的是太敏感了。我喝。”嫣兒拿過瓶子,一口喝了下去。鑰簾看著他藍色瞳孔裏的自責,覺得好心疼,他自己也不希望自己這樣吧。

    嫣兒隻覺得全身順氣,舒服了很多,而且,好像自己的法術也得到加強了。

    “他們呢?”嫣兒這才明白,為什麽心裏覺得空空的,原來他對自己已經這麽重要了。

    “哦,他們已經迴去了。校長允許了。”鑰簾注意到嫣兒臉上閃過一絲失望,自己心裏倒是很開心,如果他能愛上一個男人,或許真的可以改變他。

    聖華校內,兩個男人坐在空空的教室裏。

    “幹嘛一定要迴來。”影瀝梵饒有趣味的看著遙安澤。

    “我們不可能永遠守在他們身邊,要讓他們自己變強。”

    “而且,兔精的肉已經幫他們提高了很多了。”

    “澤,我勸你,離嫣兒遠一點吧。這樣對你們都不是什麽好事。”

    遙安澤嘴角一抹鬼魅的笑:“那你呢?還不是一樣。”

    “我怎麽樣。”影瀝梵聲音明顯放低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影瀝梵轉過身,看向窗外。沒錯,自己還不是一樣,對鑰簾總是有保護的衝動,卻必須刻意保持距離。時刻壓抑自己,這種痛苦隻有自己最清楚。

    野外

    “同學們,同學們!注意了!”一個女老師聲嘶力竭的喊著,“今天將有一個考核。”

    眾人迅速無語,考核?!!!

    “從前麵那條小溪的源頭開始,一直走到盡頭就可以了。不過小溪有很多岔口,這就要靠你們的運氣了。而且,這段路很不好走,大家要小心。終點,有一棵大楊樹,到達的同學,把手裏的黃絲帶係在上麵就可以了。第一名到達的同學,有神秘大禮哦!最後一名到達的同學,也有很殘酷的懲罰!為了你們的安全,每個人發一個傳感器,遇到危險可以求救,隻有一次機會哦,而且,被解救的同學,視為棄權,自然是得不到學分的。”

    “好了,大家準備一下,半小時後出發!”

    “嫣兒,會害怕麽?”鑰簾明知道自己等於白問,但還是說了,他也隻是想說說話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而已。

    “不會。”

    半小時後

    “出發!!!”

    每個人帶著一些必需品三五成群的沿著小溪出發了。

    第一個岔口,嫣兒毫不猶豫的向右轉,鑰簾沒有多問,緊跟在後麵。有一半人都跟在嫣兒後麵,大多數是男生,他們是抱著要死也和美女死在一起的心態麽?

    路越來越狹窄,泥濘,嫣兒和鑰簾的褲腿上都沾上了泥水。嫣兒彎下腰,將褲腿卷起來。鑰簾也照做。

    本來是大晴天,可是越走越黑,現在已經達到傍晚的暗度了。

    “嫣兒,要不要開手電筒。”

    “先不要,電池電量有限,要用在最需要的時候。”黑暗中,冰藍色的瞳孔閃著幽光,讓鑰簾不禁聯想起牽u難劬σ雇磯薊岱9獠皇敲矗衷讜詬墒裁茨兀岵換嵩諍瓦葸萸懶閌襯亍o胱牛穀灘蛔⌒α順隼礎?

    “笑什麽。”

    “沒什麽,想到咻咻和橇恕!?

    “咻咻,說不定可以幫我們呢。”嫣兒突然停下來,其他人繼續向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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