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芙蓉與得心連忙屈身行禮,許是舟車勞累,楚王李域的麵色亦不算太好。


    “難道……陛下覺得逼迫本王,本王便能拿出宮中秘藥的解藥?”德賢王雖身不能彈,卻嘴不饒人,難怪會出使楚國。


    “王弟明知我深陷囹圄,又怎會明知我有解藥,還給長公主下藥呢?!”


    李域一陣氣悶,他亦是病急亂投醫了,陰陽怪氣諷刺道。


    “德賢王,你還是好好歇著吧,許是能想出些有用的,不枉費芙蓉姑娘對你一片誠赤!”


    “恭送陛下!”


    芙蓉一陣苦悶,當初接近德賢王是陛下所請,便是如今照料德賢王,亦是陛下封鎖富貴坊,實屬無奈。


    陛下所作所為前後矛盾,真是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


    古亦風瞧著芙蓉眼中的傷痛,自是心疼不已,柔聲安慰道:“不過是擔心長公主,情急了些。”


    “唔——”芙蓉忙擠出笑容,苦澀道歉:“王爺見諒,芙蓉喂您吃藥。”


    楚王李域巡視西門關,將士皆備受鼓舞,西門關百姓歡唿雀躍。


    吳丹兒終是打聽到了秦湘中毒的消息,著急忙慌的趕了迴來:“郡主,郡主,不得了!奴婢聽說長公主中奇毒了!”


    秦姝被秦湘限製在自己的小院子裏,早就百無聊賴了,奈何西門關兵荒馬亂,那王子禮在平南城便不是好相與的,所以她也不太敢造次。


    “瞎嚷嚷什麽?一驚一乍!嚇到本郡主了!”


    秦姝正在喝茶,被驚的噴出了一口,淬了吳丹兒一口後才反應過來。


    “什麽!”一拍桌子,“啪!”站了起來!


    “啊!痛!痛!痛!”她急忙吹氣!


    “秦湘,她,她怎……麽了!”都有些結巴了!


    “聽……聽廚房的瑛媽媽說,長公主不吃不喝,不能說,不能動,隻能靠藥吊著命,應該是活不過七天了!”吳丹兒聽到的傳言無比誇大了春神醫的話。


    “七……七天?!”秦姝一聽慌了神,打了個嗝兒,一把揪住吳丹兒的領口,破口大罵。


    “秦湘要是死了……我,我可怎麽辦?你這個死丫頭!一定胡說!胡說!”


    吳丹兒亦是錯愕,她們不對付久矣,本以為自家郡主一定是無比開心的,猝不及防便被勒緊了脖子。


    “額~額~小姐,奴婢喘不過氣來了!放手……放手……饒命……”


    “小什麽姐!郡主!郡主!說了多少遍了!”秦姝這才緩過來,鬆了手,憤怒過後,又迷茫問道。


    “你說,她要是出了事,我……我們可怎麽辦?”


    “郡主……郡主,可是,陛下來了。”


    吳丹兒好容易擠出了一句重點,“陛下總不會不管您的!你是郡主啊!”


    “陛下!陛下……無非就是讓本郡主和親,將我送給秦王做了一個禮物!還是件易碎的禮物。”


    秦姝嚇的跌坐在椅子上,這便是這些日子跟在二妹妹後麵,學會到的。


    且不說聘為妻,奔為妾。


    原二叔秦武在朝中任大將軍,軍權在握,而秦廝與秦文朝中禮部,相輔相成,武寧侯府便也算是平南城的一大熱門。


    而如今……便是有一個長公主,一個郡主,不過空有些聲勢,世家並不買賬,更別說遠嫁秦國了?


    一沒有價值,二沒有家室,三還沒腦子。(這是秦湘為自己總結的,雖然很不想承認。)


    自己便是封了楚國公主,頂多做秦王的妃子,便是生了王子,也沒有什麽機會繼承王位。


    最後……要麽橫死深宮,要麽勾心鬥角中消耗光陰。


    秦姝慌了神,抓著吳丹兒的胳膊不知所措!


    “丹兒!你幫我!”


    “郡主~奴婢……奴婢……”吳丹兒好容易掙脫又被抓住,她一個奴婢,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們,我們交換。”秦姝手忙腳亂的開始摘著自己的金銀珠釵,“丹兒,給,給你當郡主,好不好?”


    “不!不!郡主,您放過我吧!”吳丹兒識相,“噗通”跪下,抱著秦姝的大腿,不斷求饒。


    “求你了郡主,若被人發現,奴婢隻有死路一條啊!郡主!”


    “丹兒……榮華富貴,你都沒有沾過,你不渴望麽?”秦姝突然循循善誘,似被秦湘附體。


    “你我一同長大,原有兩分相似,若你再打扮打扮,必有四分。出門時便帶上帷帽,隻需避著陛下,秦湘等人,其他人又怎知本郡主長什麽樣的?”


    “對,對,郡主您說的對,可陛下,長公主,清兒,廣叔,長公主的侍衛軍都見過我們!很容易露餡的。”


    吳丹兒連連點頭,隻期待自家郡主放棄這個桃僵李代的想法。


    “堅決不行的!求郡主饒命啊!”


    “富貴險中求,秦王的妃子啊~丹兒,你都不心動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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