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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葬夢好想對著夜染翻個白眼。hp://772e6f742e6f%6


    她發現自己真的和夜染沒半點交流,這人就像聽不懂人話似的,總是和她繞著圈子,裝傻充愣技術是一流的。


    每次都要被夜染戲弄。


    她絕對這次就不給夜染在周旋了。


    反正到了後麵,夜染還是會乖乖的迴他王府去。


    花葬夢索性就躺在床上,也不管身後大活人,蓋著被子準備睡覺。


    夜染抽抽唇角。


    在黑夜之下,麵具後方的雙眸隱約劃過絲笑意。


    他挑眉明知故問,“王妃真是歡迎本王,隻是你怎麽不給本王讓個位置?你讓本王睡哪裏?”


    就是不讓你睡。


    除了床上,哪裏都可以睡。


    花葬夢心中默默祈禱夜大王爺趕緊離開,別在這裏礙事。她現在真的很困,完全是不想和他在周旋下去。


    翻了個白眼,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說王爺啊,咱們兩個隻是政治聯姻,完全沒有感情基礎的,你就別往我這裏瞎折騰,這麽戲弄我,也不是沒有辦法是吧,這百草園哪裏您都可以睡,唯獨就這房間不能睡。”


    她索性說白了和夜染的關係,“你要找的人也不是我這樣的,我知道你是為了遵旨才娶的我,正好我也不想當這王妃。咱們不如這樣,要是等你找到喜歡的女人,我會乖乖的退出王妃之位,還你們自由的。”


    夜風颯颯吹進屋內,隻能能夠身後衣袖浮動的聲音、


    花葬夢半眯著眸子,在黑夜中,隻聽到她心跳聲。


    她心頭不由腹誹,不會是王爺大人生氣了吧!


    艱難吞了吞口水,隻聽到心跳打鼓的砰砰聲。她試探性問道,“王爺,你還在嗎?”


    耳邊依舊是颯颯風聲。


    花葬夢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麽有些失望,可是又有種有人還在屋子的感覺,她側過頭朝外麵看去,隻有緊閉的窗戶,黑漆漆的屋中看不見半點人影。


    她嘟著嘴自言自語,“走了也不給我打個招唿,真是沒有禮貌。”


    忽略掉心頭失落,她拍拍自己腦袋,責怪自己這是瞎想什麽,夜染走了,也就代表大色狼走了,自己應該放心才是,怎麽會失落呢。


    “一定是我生病了,我病的太深,需要治病。”敲著硬邦邦的床板,強迫自己入睡,喃喃自語,“肯定是的,是我現在看的人太多,所以才會不正常的,一定是這樣,是我生病了!”


    算了,不想了。


    就在她準備入睡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自身後響起,帶著幾分揶揄。


    “原來王妃是想我了!”


    那嗓音醇厚又帶著幾分調笑,離花葬夢不遠不近,正好是在她的身後。她心頭微怔,麵露僵硬。隱約能感受到從耳垂處帶來的淡淡熱氣,曖昧之中又帶著幾分酥麻。


    她身體僵硬。


    大手伸出,將她整個嬌小身軀帶入懷中。


    鼻尖撲入淡淡的檀香味,還有男子氣息。


    花葬夢麵色陰沉下來。


    某個人理所當然抱著她,故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花葬夢身體微微僵硬,俏臉黑了下來,幾乎咬牙切齒對著身後男人說道,“你怎麽還不走?”


    身後男人輕笑,“我若是真的離開,豈不是聽不見你對本王如此深情的告白。”


    花葬夢翻了個白眼,深情告白,哪裏有,明明就沒有,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讓她恨得牙牙癢。


    夜染可不依,這對他告白就是告白,哪裏有這麽多借口。


    他擁緊了懷中嬌小身軀,僅僅貼著薄薄衣衫,卻能感受到彼此傳來的溫度,讓人心頭也跟著暖暖的。


    “若不是我離開的話,有些話真的就聽不到,也不會了解到原來你並非這麽討厭本王。”在那霸道邪肆的語氣下,含著淡淡的落寞。


    黑夜之中,夜染向來冷傲的眼神,也在這瞬間化為淡淡柔情,潛藏著絲絲憂傷。


    誰也沒想到,向來在戰場上狂傲不可一世的冷血夜王爺,也有這麽一天為女人而化為柔和的時候,隻是那光芒太淡,淡的連他本人也沒發現這情緒變化。


    屋外的風吹得更加凜冽,而屋內卻溫情暖暖。


    花葬夢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出口便對著某個無賴王爺下逐客令,“王爺,還請你忽視剛剛的問題,你也聽清楚了,我隻是在說沒打招唿離開不禮貌,並沒說其他的,還請王爺挪步。”


    聽著某個小女人這麽希望他離開,夜染挑挑眉,略微不悅。


    他沒起身,而是將花葬夢抱得更緊,“本王正好沒地方去,你是本王王妃,你不收留本王,還需要誰收留本王。”


    什麽叫無賴加無恥,花葬夢相信絕對是麵前的人。


    她黑著臉,想要自己從夜染懷中給掙紮出來。


    耳邊的唿吸稍微急促了些,夜染的聲音也變得沉重起來,“你要是敢在亂動,本王不保證現在就吃了你!”


    一說這話,花葬夢果真不敢動了。


    因為她能感受到自夜染身上越來越燙的體溫。


    心頭暗罵夜染色狼。


    身體僵硬不敢動。


    她好聲好氣跟夜染打著商量,“我說王爺啊,不如你就放開我吧!不如這樣,我給你打個地鋪,你就將就著,今晚就在這裏睡了。”


    將就?打地鋪?


    夜染抽抽唇角。


    讓他堂堂王爺去睡地鋪,懷中有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不敢動,誰還有夜染這麽悲催無力的。


    按下憤怒的火焰,無恥說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和你睡在一起天經地義,你竟然讓堂堂王爺去打地鋪,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


    花葬夢嘿嘿一笑。


    膽子大不用說,但是這點膽子也是有的。


    她可是要保護自己的清白,給自己的國師男神的,才不會給她仇人。


    夜染是她心中永久的仇人。


    正好人在她身後,她還可以報仇。


    花葬夢打著壞主意。


    手不自覺的伸向枕頭下麵的銀針,隻要精準的插入夜染的穴道,保證讓他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


    她索性就讓夜染抱著,手不老實的往枕頭下麵摸去。


    隻是剛剛碰到枕頭,突然身體一重,她被人壓在身下,手也僵硬的抬起,無法觸碰到枕頭下方。


    嚇得花葬夢花容失色。


    借著月光,正好撞進了深邃的眼眸中。


    他的麵具有些微冷,兩人距離有些近,稍微一碰,便能感受到那冰涼的硬物。


    花葬夢眨巴著眼睛,瞪著上方男人,“王爺,你要幹什麽!”


    “你說要幹什麽?”夜染將手撐在花葬夢腦袋邊上,似笑非笑問著她。


    花葬夢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


    夜染看到她那副了然的樣子,滿意點點頭。


    看來這女人也是知道男人的危險性。


    今天自己可要好好給她長長記性,讓她知道男人其實是很危險的,不要隨隨便便去招惹別的男人,他的情敵已經夠多,不想在增加一些。


    個個覬覦自己的王妃,就算是全天下最強的男人,也會很不自在的。


    就在夜染以為花葬夢是懂了的時候,花葬夢突然說道,“我知道了,除了吃飯睡覺,還要打痘痘,王爺,不如我幫你打痘痘吧!”


    看著身下小女人笑容燦爛的樣子,夜染恍惚了下。


    他忍俊不禁,“本王不是想做這個!也不想打痘痘。”


    雖然不知道打痘痘是什麽意思,隻是看到某個女人一直盯著他的麵具,不,是透過麵具,想要看他的臉,夜染便知道肯定沒有好事情的。


    “那你要做什麽!”


    夜染在把身體貼近幾分,語氣曖昧輕柔,“當然是履行王妃應有的責任,早日給本王生個白白胖胖的小王爺。”


    額……


    花葬夢愣了。


    在慢半拍的遊移了一圈後,她終於舍得掙紮,“我不要侍寢,快點放開我,你這個大色狼,小心我踢你到床下去。”


    她想抬腿,腿被夜染按住。


    想要伸手,手也被夜染壓住。


    雙手雙腳被壓住,花葬夢能怎麽辦,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直接用胸去頂夜染。夜染本來隻想逗逗她的,哪裏想到女人會用她的柔軟去頂他的胸膛。


    從身體傳來的柔軟讓夜染心神一蕩,原本清明的眸子微微變了色,更加幽深,宛若無底洞般深不見底,仿佛是看不見底的深淵。


    這樣的夜染,讓花葬夢感受到了絲絲危險。


    她恐懼的吞了吞口水,在黑夜下顯得十分清晰。


    夜染往下移,眼神終於落在了花葬夢柔軟的雙唇上。


    那柔軟雙唇散發淡淡幽香,宛若桃花三月,柔軟似片片花瓣,粉唇欲滴,好似邀人品嚐其中美味,讓人不自覺想要吻下去。


    他也真的動了。


    腦袋慢慢下移。


    薄唇吻住了花葬夢柔軟的雙唇,輕輕盤旋,在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掃蕩其中美味。花葬夢不過是失神時,就被人吻住了雙唇,驚大了雙眼,愣愣瞪著麵前放大的麵具。


    在黑夜之下,那鬼麵具更加森冷嚇人,可她卻發現,夜染的睫毛很長很翹,不像他的脾氣那般冷傲,他微閉著雙眼,形成優美的弧度。


    不過是看到其中的陰影部分,卻依舊美不勝收,讓她恍惚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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