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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這樣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在擔心我?”原本充滿陰霾的眸子折射出一絲亮光,宛若層層陰雲罩住,一絲陽光穿透出來,星辰璀璨。品書網(..是他的期待還有不安。


    期待的是心愛的人兒終於擔心自己,不安的是怕這一切都是假的。小庸醫的心仿佛鐵石心腸,讓他根本不知道她內心在想些什麽。


    她看似滿臉不在乎,卻什麽都觀察入微,又看似傻乎乎的,實際上古靈精怪,總喜歡背後把人整的夠嗆,瞧瞧剛剛,若不是他警覺,早就被她給暗算。


    額……


    看著洛晨亮瞎眼又激動的眸子,花葬夢覺得他是不是理解錯了,可想解釋,但在那雙期待的眸子下怎麽也說不出口。


    而且,說出來的話,反倒會把洛晨惹怒,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出來。現在她又被洛晨壓住,全身動彈不得,情況艱險,如今不能惹惱了洛晨。


    嬉皮笑臉看向洛晨,雙眼淚汪汪的,盡量讓自己看的溫和而無害,可愛又天真,“太子爺,我不會逃跑的,你放心,我哪裏都不會去的,你可不可以放開我,你把我手壓的好疼。”


    害怕洛晨不相信,她用力擠出幾滴眼淚,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本以為她都這樣軟弱示人,洛晨肯定會放了她,結果萬萬是出人意料,洛晨非但沒有放過她,整個身體壓在花葬夢的身上。


    胸前小饅頭緊緊貼在洛晨堅硬的胸膛,那絲給他帶來的柔軟,更讓人心神一蕩,想要她的**越加強烈。


    凝視花葬夢的眼神熱切了幾分,粗糲男子氣息陌生又危險,花葬夢真實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眼前的男人仿佛是獅子,群獸之王,而她成為了獅子口中小羔羊。


    洛晨強壓住小腹的火熱,磁性聲音因**點燃而變得沙啞,眼神深邃迷人,瞳孔倒映出一張絕色容顏,深情的注視她一人,即將君臨天下的太子爺眼裏隻容得下她一人。


    “我不相信你,但你放心,本太子言出必行,一定許你個太子妃,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麽,我隻要你!”


    修長的手指解下花葬夢的衣帶,明明急迫的想要她,卻因為與身居來的素質讓他即使脫衣也做得慢條斯理,優雅非凡。


    仿佛彈琴般高貴優雅,行雲流水。


    “洛晨,你要是敢把我衣服脫了,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兒子沒屁眼,還有還有……”罵人髒話匱乏的花葬夢使勁在腦海中搜索,也沒有找出幾個詞語出來,洛晨皺皺眉,沒有理會花葬夢大逆不道的話語,專心解開她的衣帶。


    一層剝開,花葬夢麵不改色。


    她的眼神就是脫吧脫吧,這衣服太累贅的眼神。


    洛晨總覺得有些不安,有哪裏不對勁,細細想來,也找不出哪裏不對勁。


    花葬夢知道現在洛晨吸進不少催情香,理智漸漸消失,她不怪他。可也不會就白白這樣把自己清白賠進去,她壓根就不想做太子的女人。


    做太子的女人,還不如就在夜王府被夜王欺負,至少夜王是個標準的小攻,墨塵小受,有龍陽之好的人才不注意她這個小饅頭。


    在夜王府是安全的,但太子爺是危險的。


    她決定不勸洛晨了,換個方法繼續。


    “算了,知道叫你沒有用,我幫你瀉火,不過你要乖乖的,好不好?”花葬夢眨著眼睛,靈動活潑,看得洛晨如觸電般,全身麻酥酥的,鬼使神差答應,“好!”


    洛晨的高興不以言表,他以為花葬夢肯定會抵觸一番,到時候若真的不願意,他會找其他人瀉火,但沒想到她主動提出來,那就是接受自己了。


    “可是,你把我的手壓著,我不能主動啊?”委屈的小嘴嘟起,花葬夢動了動被洛晨架住的手臂,水眸含著無辜。


    這樣無辜的少女,讓人忍不住卸下心防。傾城傾城麵容一笑,讓人神魂顛倒。同樣洛晨也被花葬夢那璀璨笑容迷得團團轉,跟著她的指揮慢慢鬆開手,從而錯過了她眼底劃過的狡黠。


    雙手有鬆動的傾向,洛晨還是提防著花葬夢,怕她有了其他詭計。


    見洛晨不是那麽好糊弄的,花葬夢決定用美人計。


    她巧笑顏夕,傾國傾城,雙手撈住洛晨的後腦勺,肌膚傳來滑膩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親眼看到洛晨迷得團團轉,花葬夢心裏有絲小得意,再接再厲,掐掐太子爺比女人還好的肌膚。


    眼前的女子明豔非凡,水眸透徹,眼含秋水,洛晨有短暫失神,眼中隻有麵前誘惑無比的美人。趁他失神時,溫柔美人立馬變成粗糙女漢子,花葬夢猛地捂住自己耳朵,朝外麵大喝:“糯米,唱歌!”


    洛晨立馬從美色中迴神過來,他並不清楚花葬夢突然大喊是什麽意思,口中的糯米是什麽東西。他的雙手被花葬夢禁錮住,動彈不得。


    突然房內傳來悅耳動聽之聲,如百靈鳴叫好聽,但那聲音藏著攝人心魂的作用,令人渾渾噩噩,險些失神。洛晨用內力抵製迷失心魂的聲音,卻還了著了糯米的道,暈暈沉沉陷入了昏迷中。


    身上的重物朝花葬夢壓下來,陌生的男人抱住了她。可憐的小籠包又一次被洛晨龐然身體擠壓,花葬夢被洛晨壓在身上,艱難唿吸,頭暈目眩,雙手無力抬起洛晨這龐然大物,“這些男人吃什麽長大的,一個二個重的像頭豬一樣,同樣是男人,偏偏冰煜輕的很,真懷疑冰煜是不是男人。”


    有道靈光從花葬夢腦海中劃過。


    記憶深處清心寡欲的男人,總是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一身簡單白衣被他穿的如天神下凡,而印象中,他的衣領總是扣得緊緊的,也不喜歡別人近身,加上背他的時候,十分輕盈。


    有個大大的猜測在花葬夢腦海中盤旋。


    泥煤的,國師大人是女人?!!


    隻有女人才不喜歡女人,也表現的禁欲,但看國師大人長得美如天仙,要是真的是個女人,肯定有很多人喜歡。


    可想到國師大人真是女人,那麽對她往日的溫柔都是假的嗎?


    想到此處,心髒猛地被紮了下,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花葬夢甩甩頭,將腦海中的鬱悶全都驅散掉,還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一起甩出去,小聲嘀咕,“我在想些什麽呢?冰煜和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難道還覬覦他不成?”


    一想到自己喜歡上悶騷男,花葬夢立馬惡寒一把。趕緊否決,“不可能,我才不喜歡冰煜那個大神棍。對,一定是這樣的。”


    糯米小兒靈動的眼睛咕嚕咕嚕轉,盤旋在空中,看著床上被壓著的花葬夢嘰嘰叫喚,隱約之中,有絲嘲笑的意味在裏麵。


    “你這個死糯米,以為我喜歡被洛晨壓著啊,還不是因為我根本爬不出來,我好歹是你的主子,你不會幫幫我啊?”一聲憤怒的聲音自床上傳來。


    糯米抖了抖自己的羽毛,又看了看自己的翅膀,左右搖擺了下。隨即跳到洛晨身上,用它引以為傲的尖嘴巴直接夾住洛晨的衣服,便使勁往上飛。


    撲閃撲閃。


    糯米用力往上飛,它的翅膀卷起大風。


    離的近那小小的風也形成了大風,但糯米自信以為自己有數不盡的力氣,區區小小的男人,不足話下。


    結果人還沒提上去,反倒是下麵的花葬夢被糯米扇的風連累,森森冷風迎麵撲來,她的劉海飛舞,本就淩亂的墨發,更加淩亂,整個就罩住了她的臉蛋,外加幾根五顏六色的羽毛插在頭上。


    活脫脫成了瘋女人。


    在看糯米,累的氣喘籲籲,還堅持不懈的扇風。


    吹得花葬夢墨發飛舞,眼神渙散,標準的女鬼。她費力從洛晨身下抽出一隻手,逮住亂撲騰的糯米,咬牙切齒道,“你就是這樣幫我的?”


    她現在真想把糯米軟軟的身子捏爆。


    糯米怕怕的往上飛,想要掙脫開花葬夢的手臂。動物的直覺一向是最準確的,從被花葬夢逮住後,它就知道自己好像做錯事了。


    看自家主人狼吞虎咽的眼神,糯米更加害怕。那是一種想要吃掉美食的眼神,而糯米成了自家主人的美食。


    “算了,你別給我添亂!”花葬夢鬆開了糯米的身子,腦海中便盤算著等下怎樣把糯米烤著吃,想起香噴噴的烤鳥兒,她唇角的口水便嘩啦啦的流下來。不客氣的用洛晨華貴的錦衣當口水帕,一把擦掉唇角。


    而洛晨身上的錦服,華貴奢華,偏偏衣角上多了濕噠噠的液體,格格不入。


    她費力的從洛晨身下鑽出來,一點點挪動,自己的力氣又小的可憐,這身子柔柔弱弱的,等鑽出來後,她全部的力氣已經全部耗完。


    “天啦,累死我了!”花葬夢趴到在地上。


    洛晨倒在床上依舊沉睡,俊臉繃得緊緊的,看來被糯米催眠後,他的夢並沒有那麽美好。


    再看地上冒著青煙的催情香,那東西便是罪魁禍首。她不客氣的將茶水倒在地上,催情香的香味也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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