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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她被強吻了!


    花葬夢突然瘋狂了,她竟然被一個不知道樣子的家夥強吻了,要是他長得很醜,自己豈不是很吃虧。


    想要掙紮,也不知道對方是吃的什麽東西長大,力度出奇強大,宛若鋼鐵鉗製,動彈不得,隻能被迫承受男人霸道的吻。


    花葬夢的嘴唇很清香,那瞬間夜染一向自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接觸到花葬夢柔軟的紅唇時,全部瓦解,剩下的便是瘋狂的肆虐,但他的吻很輕柔,卻還是讓她感到窒息。


    “連換氣都不會,嘖嘖,你不是你有經驗的嗎?”夜染抬起頭,眼眸灼熱幾分,依舊不忘打壓花葬夢。


    逮著機會,她狠狠推開夜染,臉頰緋紅,如三月桃花,夜染喉嚨一動,沒想到這小家夥這麽可口,心裏已經計算著該怎麽一步一步把花葬夢吃幹抹淨。


    “我告訴你,你立馬離我遠遠的,必須是十步外!”花葬夢難得炸毛一次,立馬與夜染離得遠遠的,她邪惡一笑,“要是你不聽我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夜染得寸進尺道,“怎麽個不客氣法,給我說說!那我偏要進這裏,你要怎麽樣。”他忍俊不禁,就像逗弄這像小貓一樣的小丫頭,看她生氣的樣子,倒是十分有趣。


    “你可不要怪我哦!”花葬夢立即拋了個媚眼,對著夜染勾了勾手指,“你過來,過來後,我就和你說說。”


    這小丫頭又有什麽鬼主意?


    雖是這樣想著,夜染還是很和藹可親的湊過去,沒有錯過花葬夢唇角那絲詭異的笑容,她突然摸上夜染細膩臉頰,奸笑道,“這樣看你還不倒!”她在手指上可是染了迷幻藥,剛好在夜染的鼻尖飄過去,將氣味嗅進她的鼻中。


    要說她的毒術在這裏簡直每遇到一個人中招,當然她最不願意起的便是有個人例外,那人便是尊敬無比的國師大人,每次下藥,他都無動於衷,仿佛身體有抗毒體質。


    不過花葬夢皆認為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國師大人迷不到,還可以迷倒夜王爺,然後看看鬼麵具下麵的尊容,這樣想著,她都認為自己好聰明。


    果然被她手指一摸,夜染高大的身體直直的朝花葬夢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費力的抬起身上重物,咬牙切齒,“你絕對是故意的,給我起來,你好重啊!”


    身上的人已經昏迷過去,聽不見花葬夢心頭的呐喊聲。


    她們兩個的身體貼的極近,隔著薄薄的衣服甚至能夠聽到心跳聲,卻分不清是她的心跳還是自己的心跳,他的下頜精致白皙,玫瑰般的紅唇微微開啟。


    想到自己剛剛被這家夥強吻,立馬捂住嘴,臉色越加難看。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是什麽樣子的。”她打著鬼主意,伸出手來,觸碰到冰冷的鬼麵具,隻要輕輕一掀,就能看到他的真實麵目。


    但是她在麵具前停止了動作,小聲嘀咕,“萬一這家夥醜的不共戴天,他還強吻自己,那麽豈不是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真怕她一時憤怒,把夜王爺給丟下去。


    想了想,好奇害死貓,不看夜染的真麵目花葬夢是不甘心的,她堅定了下心神,咬著牙,摸向那張寒冷的鬼麵具,當剛碰到麵具時,她的手被人抓住,低沉磁性的聲音含著一分冷淡,“你想看我的容貌?”


    花葬夢抬手,對上夜染犀利視線,冰冷刺骨。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這樣恐怖的夜染仿佛又迴到初次見麵時候的摸樣,她笑嘻嘻道,“這個,其實就是想要瞻仰下夜王大人的容貌而已,隻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


    夜染勾唇,“我可以給你看我的樣子,但是有一個條件?”


    咦?


    這麽好說話,整天帶著鬼麵具的人會要給她看容貌,潛意思裏麵花葬夢覺得絕沒有這麽簡單。


    “什麽條件?”


    “那當然是你答應一生一世待在我的身邊,不拋棄不放棄,也不能想著逃跑,心裏麵隻有我一個男人,這樣的話,你想我都可以給你看。”夜染腹黑的引誘道。


    花葬夢對上他的眸子,裏麵全是認真,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波光瀲灩,隨意轉動,無不讓人沉迷,不得不說,他的眼睛很迷人。


    就在這一刹那,花葬夢差點迷失在那雙深邃的瞳孔中。


    她輕輕咳了下,別開與夜染的視線,思考了下。


    這夜王當她是傻子啊,要是不能逃跑的話,遲早有天發現自己不是真正的歐陽明雅,會殺了她的,而且她也不願意頂替腹黑女的身份。


    雖然這樣看夜王爺的下巴精致,眼睛漂亮,暗想應該不是醜男,可萬一麵具下方是醜男呢,這絕對不能冒險,加上她才不願意一生一世待在身邊打小三。


    “不看就不看,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趕快起來,壓死我了!”雖然花葬夢還是很好奇那麵具下麵的容貌,但是避免夜染死纏爛打,她還是選擇壓製住自己強烈的好奇心。


    “哦?”夜染有些許失望,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腦子暈暈沉沉的,想要起來又無法起身。”


    說著,語氣虛弱不少,腦袋無力的倒在花葬夢還沒發育的小胸部上,蹭著她獨有的少女清香。


    混蛋,變態,肯定是占她便宜!


    她用的是迷幻藥,壓根就不是軟禁散,還沒有力氣,騙誰呢!不過看到夜染那樣子倒不像是假的,不禁疑惑,難道自己的藥粉過期了?所以一點作用也沒有,看來改天要試試呢。


    “那這樣吧,你稍微用點力,慢慢從我身上移下去,我在這樣的話,會被你壓死的。”花葬夢欲哭無淚,本想把這色狼踢出去,沒想到自己又被占便宜。


    夜染忍俊不禁,他麵上鎮定的聽從花葬夢的吩咐,輕輕往下麵移,有些無力道,“這個需要你加點力才可以的。”


    “好,我數一二三,你在下去點。”


    “哎喲,你把我弄痛了,夜染你絕對是故意的。”


    “是你讓我下去點的啊。”語氣滿含無辜。


    “……”


    站在門外的侍衛聽著屋內臉紅心跳的對話,臉頰紅通通的,心裏對他們王爺這麽快的速度點個讚,還沒成親,就把女人搞到手,不虧是他們家的王爺。


    而屋內確實另外一番景象,花葬夢氣喘籲籲的癱軟在床上,在也沒有力氣與夜染說什麽,她瞥了眼睡在旁邊的夜染,怒瞪道,“告訴你,你等會兒愛幹嘛就幹嘛去,不準來騷擾我!”


    困死她了!


    花葬夢打了個哈欠,果真是不管旁邊的夜染,沉睡起來。睡在她旁邊的夜染一臉鬱悶,這小丫頭能不能有點危機感,雖然他自製力很強,但也不是聖人,也是普通男人,也有渴求。


    她一臉毫無防備,也不怕自己把她一口一口的吃掉。


    月色之下,她的臉頰天真純潔,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唇角彎彎,像及了做著美夢,夜染直勾勾盯著她,眼中含著寵溺,大手一撈,將她抱在懷裏。


    本以為會沉沉睡下去,但這一晚上可苦了夜染。


    花葬夢睡覺不老實,總是在他的懷裏動來動去,雙腿搭在夜染的腳上,雙手緊緊抱著他精壯的腰身,憨憨的睡著。


    而一向有自製力的夜染感覺一股灼熱直湧下腹,升起了異樣的感覺,原本清明的眼神也慢慢熱起來,仿佛要將花葬夢燃燒殆盡。


    至於花葬夢同學完全將夜染當成了抱枕,軟軟暖暖,比熱水袋還好用。


    翌日。


    雀躍雀歡前來打水伺候花葬夢,當他們進來看到兩個相擁的男女時,雀歡先是一驚,幸虧雀躍及時捂住雀歡的嘴,才防止不吵醒睡覺的二人。


    此時,雀歡還忘不了兩個相擁男女的唯美畫麵,身邊明明沒有花瓣,卻仿佛他們周身自帶花瓣一般,飄飄揚揚灑下來,仿若在花海中沉睡。


    那一幕讓人心動不已,讓雀躍雀歡著實忘不了。


    “咦,你們兩個怎麽在外麵?姐姐還沒起來嗎?”歐陽皖西款款而來,見著雀躍雀歡鬼鬼祟祟站在外麵,心下十分疑惑。


    今早可是拜見大夫人的日子,這麽重要的日子,這兩個小丫頭怎麽不把歐陽明雅叫起來。


    雀躍先鎮定下來,她微笑道,“四小姐是這樣的,大小姐暫時還沒有起來。”


    “啊,這麽晚了還沒起來?要是耽誤了時辰可怎麽辦。”歐陽皖西緊張道,“要不我先去叫姐姐起來。”


    雀躍雀歡麵麵相覷,若被別人看到大小姐與王爺睡在一起,恐怕會對大小姐的名譽造成威脅。


    雀躍攔在門前,依舊保持得體笑容,“四小姐不必擔心,我家大小姐有起床氣,她也不喜歡被人伺候穿衣,所以四小姐可以先去早飯,稍後我們可以給大小姐單獨拿早飯過來。”


    這越看越有些古怪,但歐陽皖西畢竟和花葬夢不熟,不要再說什麽,隻能妥協,“那好,稍後我會來看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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