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悠呆呆的握著手中那已經被捂的溫熱的子彈,眼眶猛的紅了。她吸了吸鼻子,掩飾性的垂下眼瞼,調侃道:“哦,意思就說,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是不是?”

    鬱良崢點點頭,目光緊緊攫住她的臉,一字一句認真道:“是!”

    “真的嗎?”樂悠伸手慢慢的解開蛋糕上綁著的紅絲帶,挑著眼梢看著鬱良崢。

    鬱良崢進來的時候隻開了客廳裏的小燈,此時客廳裏的燈光暗淡,樂悠眉眼含笑,剔透的杏眼微微有些濕潤,就那麽看著他,鬱良崢的心髒一跳,一步步的走到她旁邊坐下,“是。”

    樂悠慢條斯理的拿著刀將蛋糕切下來了一小塊,放到小小的紙盤中,遞到鬱良崢麵前,“喂我。”

    聞言,鬱良崢絲毫沒有猶豫,接過那個小盤子,狠狠的舀了一大勺奶油,便送到了樂悠的嘴邊。

    樂悠微微張口,將塑料刀子含進嘴裏,卻並不鬆口,隻微微抬頭望著鬱良崢,看的他心頭一熱,口裏立刻就幹渴了起來。

    “要吃麽?”樂悠眼尖的看到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方才放開了嘴,模糊的問道。

    鬱良崢盯著樂悠蹭了一圈奶油的紅唇,愣愣的搖了搖頭。

    “真的不要?”樂悠伸手環上鬱良崢的脖子,湊到他唇角吹了一口氣,香甜的蛋糕香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味傳入鼻息,霎時間便侵入了他整個的嗅覺神經。

    鬱良崢隻覺得喉嚨發幹,身體滾燙,想也沒想的一把捧住樂悠的臉,唇便壓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知道她在挑逗自己,那麽就白活了這麽多年了!

    樂悠今晚格外的主動,縱然被鬱良崢整個的壓在身下,卻仍舊盡力的伸舌迴吻他。撩*撥的鬱良崢唿吸粗重,□那一根很快便站了起來。

    感受到小腹處那咯人的觸覺,樂悠捧著鬱良崢的頭將他推開,喘息著道:“不許動,今天我是壽星,要都聽我的。”

    聞言,鬱良崢在樂悠身上不住遊移的大手頓時一停,抬頭不解望著她。

    樂悠清亮的杏眼中霧氣朦朧,眼角泛著一抹濕潤的薄紅,那形狀姣好的唇已經被親的略有些紅腫,漂亮的臉上風*情肆意。鬱良崢吞了吞口口水,啞著嗓子道:“怎麽聽你的?”

    樂悠微微一笑,推開他沉重的身子,反而壓在他身上,修長纖細的手指握住鬱良崢迷彩服的拉鏈,慢慢的往下拉,一點點的露出裏麵那漂亮

    結實的肌肉。

    “隻穿了一件迷彩服?”樂悠一邊在鬱良崢的胸前舔吻,一邊軟聲道:“沒看出來你這麽騷包。”

    鬱良崢抿唇不答,隻微微動了下*身,調整了一個讓她更方便親吻的姿勢。樂悠見狀也不逼迫他說話,手一伸,將剛剛係著蛋糕盒子的紅絲帶拿了過來,拍拍鬱良崢的臉,“雙手伸出來。”

    她這是在玩什麽?鬱良崢不解,卻也配合的伸出了手,這麽一根小破繩,他就是不用力,分分秒秒也能解決了,隨便她怎麽弄!

    樂悠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故意將那根紅絲帶係的緊緊的,方才起身,左手拿著那小小的奶油蛋糕,右手拿著切蛋糕的塑料刀,含笑望著鬱良崢,“洗過澡了麽?”

    鬱良崢盯著她露在外麵的那一截優美白皙的脖頸,狠狠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要好好品嚐品嚐你買的蛋糕了。”樂悠黑亮的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忽然將刀放到蛋糕上狠狠的挖了一大塊奶油,細細的塗在了鬱良崢的胸膛上。

    奶油被抹到身上的感覺並不太好,很是粘膩,鬱良崢微微皺了皺眉,卻到底還是沒有推開她,他模模糊糊的意識到,今晚若是順著樂悠,或許會有很大的福利。

    樂悠慢條斯理的將奶油一點點的塗滿了鬱良崢的整個胸膛,方才放下蛋糕和刀,匍匐在鬱良崢身上,開始伸舌一點點的舔。

    鬱良崢的身子一顫,她的舌尖溫熱,和著那冰涼的奶油,雙重的刺激瞬間讓他身體裏的欲*火洶湧了起來。

    他的唿吸急促,低頭望著樂悠,無聲的催促著她。

    然而樂悠卻根本對他的眼神置之不理,好像是真的在品嚐蛋糕一樣,隻伸出舌尖慢慢的舔,若是吃到最喜歡的巧克力了,方才會獎勵一般的在他的胸膛上親吻幾下。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鬱良崢幾乎快被她的慢動作逼瘋了,差一點就要忍不住掙開那絲帶的束縛,將她壓到身下,狠狠的折騰一番。

    但每每想到這是她難得主動,卻到底還是舍不得動,冰火兩重天之下,額頭上不住的往外冒著汗珠,□很快便硬的不能再硬了。

    樂悠卻仿佛看不見他的急迫,俯身含住他胸前小小的一粒,不住的舔吮著,弄得鬱良崢身子又麻又癢,差點忍不住推開她。

    好在樂悠還有些良心,在鬱良崢差點忍不住開始催促她的時候,右手慢慢的向下,解開了他的褲子,伸進了他的內褲裏

    ,輕輕一握,便聽到了鬱良崢滿足的悶哼聲。

    “忍不住了?”樂悠雙頰暈紅,右手在鬱良崢的褲子裏慢慢的擼*動著,輕聲調笑道。

    “你來。”鬱良崢盯著樂悠的臉,目光暗沉,裏麵藏著驚人的欲*火。

    “本來也沒想著讓你來。”樂悠輕笑了一聲,右手忽然放開,抬到茶幾上沾滿了奶油,方又重新握上了,“潤滑一下,哥哥的濕潤度不夠啊。”

    鬱良崢最抵擋不住她叫哥哥,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此時樂悠抬臉望著他,烏黑的長發垂在臉頰兩側,發梢時不時的掠過他赤*裸的胸膛,還用那種能媚死人的目光看著他,若是他還再繼續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鬱良崢的手腕一用力,那緊緊綁著的紅絲帶沒費什麽勁的便被掙脫了,樂悠正想再去抓一把奶油,忽然之間卻天旋地轉,再迴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的位置早就已經顛倒了過來,而鬱良崢正壓在她身上,目光兇狠的看著她。

    樂悠被他狼一樣的目光看的心裏一驚,連忙強裝笑臉,“不是說好了讓我來麽,你不守信用!”

    鬱良崢被她的惡人先告狀氣笑了,明明就是她先百般的挑*逗他,到後來還怪他忍不住。

    他微微起身,俯身望著她,大手一伸便將她身上的衣服直接拽了下去,隻剩下了一件大紅色的胸罩。

    樂悠偏愛紅色,不管什麽東西都必然有一件紅色的,隻是鬱良崢從未見過她穿紅色胸罩,這麽猛然一看,隻覺得鼻子一熱,差點丟人的流出了鼻血。

    大紅色的胸罩緊緊包裹著她那兩團柔軟,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更襯得樂悠肌膚如雪,視覺衝擊相當大。

    鬱良崢的眼裏攸的便燃起了一團火,一雙有力的大手往樂悠的細腰上一掐,直接便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緊接著頭便低了下去,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樂悠一邊的柔軟上。

    “嘶……”樂悠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一把推開鬱良崢,“你屬狗的嗎?”

    鬱良崢沉默不語,大手一伸又將她重新拉進了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沒有解開她的胸罩扣,而是用力的拉下了那塊布料,露出了兩團被擠的都變了形的軟肉。

    樂悠的皮色白,乳*尖也是粉色的,又可愛又撩人,鬱良崢張嘴含住一側的乳*尖,不住的吮吸著,舌尖還時不時的撥弄著,而那雙大手也不閑著,直接便將樂悠的褲子扒了下來,抓住她柔軟的臀肉大力的揉捏著。

    “恩……輕、輕點。”樂悠軟軟的從鼻子裏哼哼著,身子卻不住的往鬱良崢的懷裏蹭,仿佛是在將自己那一側柔軟不住的往人家嘴裏送一樣。

    鬱良崢的唿吸漸深,使了個巧勁將樂悠的身子微微提前,把她那礙事的內褲也拽了下去,手直接便伸到了下麵。

    那裏已經十分濕潤了,柔軟的媚*肉緊緊的吸附住鬱良崢的手指,仿佛在挽留他,鬱良崢的胸口一熱,咬著樂悠的耳朵道:“原來你早就想要了。”

    樂悠柔媚的哼了一聲,瞥了一眼他那高高翹起的欲*望,軟軟道:“反正沒你早。”

    鬱良崢也不跟她爭辯,手指伸進去動了兩下便抽*了出來,轉而用拇指揉捏她粉色的小尖尖。

    樂悠最受不了那裏被鬱良崢揉,登時便軟了身子,伏在鬱良崢懷裏不住的求饒著,“別、別弄……我、我錯了……求、求求你……”

    鬱良崢不理她,仍舊兀自的揉弄著,任憑樂悠底下已經泥濘成了一片,卻就是不管。

    “求你了……”樂悠的聲音裏已經帶上了些泣音,捧住鬱良崢的臉討好的胡亂親著,“哥、哥哥……求你了,好、不好?”

    鬱良崢被她難得媚態弄得眼裏都要冒了火,剛想要將自己硬的發疼的欲*望送進去,餘光卻瞥到茶幾上那剩下的半個慕斯蛋糕。

    啞聲道:“蛋糕還沒吃完,現在還不能給你。”

    樂悠早就被他弄得神智模糊,腦子裏除了洶湧的情*欲什麽都不剩了,聞言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不、不吃了……我不想吃了……”

    “不吃不行!”鬱良崢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樂悠的屁股,“快點吃完才能給你。”

    “怎、怎麽吃?”樂悠緊緊環住鬱良崢的寬闊的後背,急切道。

    聞言,鬱良崢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我說我吃,誰讓你吃了?”

    說著竟然放了手,將樂悠平放在沙發上,抓了一手奶油便摸到了她赤*裸的身子上。

    “恩……”一聲拔高的呻*吟聲頓時傳入耳裏,鬱良崢臉上的笑意加深,慢慢的俯□開始一邊往樂悠身上抹奶油,一邊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舔咬。

    樂悠的身子裏本就空虛的厲害,恨不得他像從前一樣,狠狠的插*進來,然而鬱良崢卻偏偏不如她的意,隻可勁的撩撥她,就是不給她。

    樂悠夾緊雙腿,身子不住的扭動著,難受的睫毛上都沾了淚珠,不停的往鬱良崢身上

    蹭著,哀求道:“哥、哥哥……快、快點……不要親,要、要幹……”

    鬱良崢早就忍不住了,之所以這麽百般的撩撥她也不過是男人在床上的麵子,如今聽見她這麽一叫,眸子攸的便深了一圈。

    也不管什麽蛋糕不蛋糕了,直接便將樂悠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沉身而下。

    終於插*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鬱良崢緊緊將樂悠按在身下,死命的挺腰打樁,撞的樂悠幾乎穩不住身子,將將要逃開,卻被又被鬱良崢狠狠的拉過來,又是一輪激烈的抽*插。

    樂悠被他弄的幾乎要暈死過去,不是累的,而是爽的。鬱良崢雖然體力驚人,但是以往在床上卻從來不會這麽粗魯,縱然是憋的狠了,也隻是動作急一點,這次卻真是被她撩撥的狠了,樂悠覺得自己都會被他弄死在身下。

    等到鬱良崢終於出來的時候,樂悠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平常她總是到的比鬱良崢晚,要鬱良崢變著花樣弄才會到達頂點,但這次卻不但比鬱良崢早的多,而且還有好幾次。

    樂悠大汗淋漓的躺在鬱良崢身下,鬢角烏黑的發絲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了,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她雙頰暈紅,激情的淚水一滴滴的從眼角滑落,良久也沒緩過來。

    鬱良崢抱著樂悠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氣息方才喘均勻了,抬眼望著沙發和地板上的狼藉,也為自己剛才的瘋狂咂舌。

    “你剛剛又沒戴套子?”等到樂悠終於迴過神來,忽然一把掐住鬱良崢的脖子,一邊搖晃,一邊兇狠的道。

    “恩,來不及了。”鬱良崢的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不住的遊移著,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不行,你放開我,我要去下樓買藥。”樂悠一把推開鬱良崢,開頭道。

    “什麽藥?不許吃藥!”鬱良崢卻一反常態的強硬,拽著樂悠不讓她走,就算是他對這方麵的知識不怎麽了解,也知道避孕藥是最傷身體的,吃什麽藥?有了就有了,他難道還養不起一個小豆丁?

    “可若是萬一……”樂悠蹙眉爭辯道。

    “哪裏那麽好命一次就中,別鬧了。”鬱良崢打橫抱起樂悠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道:“安心。”

    好吧,確實不會一次就中,人家都是結婚好幾年才有孩子呢,她怕什麽。

    想到這裏,樂悠便安心的趴在鬱良崢懷裏,任憑他將自己放到浴缸裏搓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花橙橙和唫銫姩蕐的地雷麽麽嗒,愛你們~

    留言記得不要說肉,統一滿漢全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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