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親們,話說這一章有點心癢癢啊,寫的我那是欲火焚身啊,額,好吧,我是色女……不過魑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男生啊,就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站在這一邊了,不知道你們是更喜歡魑,還是更喜歡小白呢?可以留言告訴我哦,我不介意和你們長久的探討,關於美男的問題,嘿嘿嘿,今天就這樣吧,愛你們哦~)

    “不行!我不要!”我言辭決絕,憤恨的走到一旁,不理睬有些焦急的眾人。

    “現在還輪得到你說不要?”魅嗤之以鼻的說道。

    那眼波流轉間,帶動那銀發,飄散在空中,似夢似幻。仿佛在嘲笑我的反對,是多麽微不足道。

    我勒個去,這女人簡直就是過河拆橋的高手嘛。

    和禪淵有了婚約,身子也愈發好了起來,那得意的性子,又蹭蹭蹭的冒出來了!

    我簡直難以想象,兩個月前,躺在床上悲戚無力的女子。

    到底是不是站在我麵前這個,囂張到極致,跋扈到極致。

    就連眼神裏,都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光芒,愛情啊,果真能治療這世上任何一種疾病。

    “就是不要!你要是再說,我便不答應你和禪淵成親了,反正,你們現在,還隻是有了婚約,又未真的成親!”

    我嘴角一彎,賊兮兮的說道。

    哼哼,再敢威脅我,老娘就讓你變成老處女,讓禪淵一輩子心癢癢,我惡毒的想著!

    “主子,三媒六娉本就不是江湖兒女的所作所為,更何況……”魅忽然頓了一頓,朝我靈動的眨了眨眼睛,“不成親,就不能做成親之後,才能做得事情?”

    那明眸燦目的笑,再配上那滿頭銀絲,幾乎恍惚了我的眼,真是美到了極致的女子。

    額,不行不行!張晨麥,你清醒一點,不能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可是,為什麽如此引人遐想的女子,卻說出這種,額,違背綱常倫理的話。

    更奇怪的是,居然依舊有人摟著她的腰滿臉讚同?

    禪淵啊禪淵,你可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嘖嘖嘖嘖,以前看你小子挺機靈的,怎麽這會兒,變成了豬腦子!!!

    “蓮兒,聽話……”

    忽然從後背冒出來的魑,形同鬼魅一般,把我扳了過來。

    讓我直直的麵對這張,讓人毫無抵抗力的無辜臉龐。

    “可是,你會吃不消的……”我有些擔憂的說道。

    讓我每日飲血度日,那和殺人惡魔,有何分別?

    更何況,每日喝的血,是魑割腕的血啊,我絕對絕對不要!

    “不會,你知道的,我的身子,比一般人來的不同些。”他揉了揉我麵前的碎發,溫柔的解釋道。

    “更何況,隻是少些血罷了,沒什麽的。”那無所謂的笑,直接刺痛了我的眼睛。

    魑現在的模樣,就像是在說,我每日,不過是要拔他一根頭發一般,輕鬆自在。

    可是,我知道長期以往,貧血的可能性極大,甚至會危害到生命!

    “傻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我撫著那張毫無瑕疵的臉,難過的說道。

    為什麽,你總是對我這麽好,好到連命,都可以輕言舍棄。

    “我當然知道啊,蓮兒隻要能活下來,那就比什麽都好。”那口吻,像是天經地義一般。

    “再說,我不一定會死啊,魅的醫術這麽高明,你要相信她。”

    魑溫柔的揉了揉我的腦袋,輕聲細語的勸導著我。

    那場景,就好像我隻是在耍耍小性子,無關痛癢。

    “會有別的辦法的,辦法都是人想的嘛。”我低下頭去,嘟囔道,仍舊不肯接受這個離譜的行為。

    難道因為那藥引是大漠至寶;因為每日隻得浸泡在那古怪的山泉水,不得離開半日!

    所以,我便需要親自趕到大漠才行麽?

    離開了蓮花池的池水,我便需要每日喝魑的血,才能維持正常麽?

    才能,堅持到那遙遠的大漠麽?

    我不要我不要!我絕望的搖了搖頭,我不要變成嗜血的惡魔。

    可是,我心底深處,無時無刻不在喧鬧著告訴我,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要不然,就真的等死了。

    況且,這辦法,在目前來看,是最可行有效的。

    “蓮兒,假如你嫌棄我的血,那便不喝也沒關係的。”

    魑強迫我抬起頭來與他直視,那眼裏的堅定和受傷,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的!你知道我不是因為這個,我隻是擔心……”

    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啊,這樣下去,會被我拖垮的!

    你會因我而喪命的,笨蛋笨蛋笨蛋!

    “主子,這是沒辦法的辦法。”魍魎默默的看著我掙紮彷徨,卻道出了不得不說的實情。

    “你的病,前幾天你也看到了,要不是眾人合力,根本就治不住你的,比起以前,更嚴重了許多。”

    魍魎幾乎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也頹然說道:“答應吧。”

    我看著她,明白她眼裏的無奈,可是……

    那語氣裏的無奈,我聽得出來,我也明白。

    她說的,真的是事實,我懂。

    原本,我以為離下次發病,起碼還要好幾個月。

    不知道是這幾個月事情太多,還是真的太累了。

    三天前,毫無預兆的,我就發病了。

    那天,我差點,就殺了翠兒。

    甚至是眼前的魑魅魍魎和禪淵,我都毫無知覺的痛下殺手。

    即使他們最後誰都沒有怪我的意思。

    可那滿身的傷痕,無疑驗證了那天的場景,是多麽驚險可怖。

    可我記不得了,我真的記不得了。

    我想破了腦袋,也迴憶不起那天我究竟對他們做過些什麽。

    隻是翠兒再次見到我時,她驚恐的眼神;魍魎原本就虛弱的身體,似乎更加虛弱了。

    禪淵剛好了腿,卻包紮起了胳膊;還有魍魎和魑,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我迴想起那匕首上的血跡,和手上沾滿的鮮血,痛苦驟然劇增,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不知道我還能對他們說些什麽,我甚至連默默的離家出走,都辦不到。

    隻因為我離開這裏,隻要一天的功夫,便會死在那沒有蓮花池水養護我的地方。

    直到現在,我痛恨起古代的醫療設施,痛恨古代的技術落後。

    可這些痛恨的情緒,依舊毫無辦法改變現狀。

    “蓮兒,看著我!”看我痛苦的幾乎要蜷縮起身子,魑抱著我,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答應我!如若不然,我此生,再也踏出這山洞一步,也不容許,你再見到我。”

    魑定定的看著我,像是在說什麽千萬年都難以改變的誓言一般。

    “魑,你的眼睛已經能看見了,也能適應外界的陽光了。住在這裏,對你沒有好處的,何必為了我……”

    我有些痛苦的抱住魑,不知該怎樣解釋我的愧疚。

    “沒有你,這一切,都不會改變。”

    “我依舊是蓮花池裏的一株蓮花,甚至感知不到這世界的冷暖悲喜。”

    緊緊的抱住我的魑,像是要把我融進他的身體一般,悶悶的說道。

    “有什麽好說的,就這樣決定了。婆婆媽媽的,真要我命!”魅忽然插進來說道。

    “還有,魑需要的東西,這幾日我便能給你了。”魅一副受不了我們的表情,不耐煩的說道。

    “真的?你不是說冰蠶要一年以上,才能結出絲麽?你才養了它半年,怎麽……”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冰蠶,是這裏對一種類似蠶蛹的小動物的稱唿。

    隻是它生性喜寒,隻有常年低溫下才能成活,而且極其珍貴,非常人能遇。

    它觸手冰涼,吐出的絲,織成的紗,更是千年難遇的好東西。

    夏天用來降溫,再好不過。

    避光,也是絕佳的物品。

    半年前,魅無意中得了這寶貝,便想到了可以用它幫助魑的眼睛。

    因為再怎樣,魑的眼睛較常人而言,都顯得脆弱些,視網膜,也更薄弱些。

    能避免與陽光的直麵接觸,再好不過。

    用冰蠶紗覆於眼部,能很有效的緩解陽光的傷害。

    一戴上冰蠶紗,就能出山洞了,而且不妨礙視野。

    成年的冰蠶,還有一個讓我欣喜萬分的作用。

    由於它至陰至寒,比起魑的身體,更適合蓮花池的精氣補給。

    所以,假如魑離開了蓮花池,這裏的互換精氣循環功能,就可以交給那個胖乎乎的冰蠶啦。

    嘿嘿嘿,簡直就是萬事好用,居家必備的好東東嘛。

    可是,養活一隻冰蠶,起碼需要一年以上,才能使它吐絲織布。

    魅的那隻,隻有半年多吧,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能吐絲織布了呢?

    “切,我是幹什麽的你不知道麽?這麽小的事,我會搞不定?”

    魅眼裏掃射過來的目光,極度的不屑,簡直秒殺了在場所有人。

    可惜唯獨一人,極其狗腿的在一旁驕傲萬分。

    不用說,肯定是‘妻管嚴’禪淵啦!

    堂堂四大護法,混到如今這個地步,你羞不羞愧啊!

    “小丫頭!你差不多就行了,魅有些累了,我扶她迴去休息,就這樣吧。”

    禪淵不耐煩的對我吐了吐舌頭,諂媚的對著魅嗬嗬一笑,便溫柔至極的撫著魅出去了。

    這這這,完全無視極度憤怒的我,和在場欲嘔之的眾人嘛!

    (等:眾人?隻有你情緒激動吧,其他人貌似覺得很正常的說,哼哼,羨慕了吧?  麥:要你管!)

    “主子,我下去吩咐一下,安排離開後的事,這件事,就這樣決定吧。”

    話一說完,還不等我反應,魍魎也‘嗖’的一下飛走了。

    丫的,到底這世界還有沒有人權這迴事啊,為什麽我完全沒有做主的權利?

    “專心一點!”魑敲了敲我的腦袋埋怨的說道。

    咳咳,專心?

    我們抱在一起這麽久,我還不夠犧牲大麽?

    話說,你最近好像越來越不老實了,這手,什麽時候移到了腰上?

    “魑,最近,你是不是看了什麽奇怪的書?”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貌似魅沒空‘教導’魑‘某些’技能之後,就讓禪淵帶了一些書給他。

    美其名曰‘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蓮兒,我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子,你到底是生活在怎樣的地方。”魑話語裏向往的情緒,一下子感染了我

    “所以,讓我陪你去大漠好不好?”

    他耳邊唿出的熱氣,有意無意的掃過我的耳垂。

    那撒嬌的聲音,像是千百隻螞蟻一樣,撓得我直癢癢。

    “魑,你,你不要靠這麽近說話,唔,有點熱。”我推搡著越抱越緊的魑,有些吃力的說道。

    貌似,我有些唿吸不過來了喂。

    “那你先答應我嘛。”

    嘴唇忽的掃過我的臉頰,直襲耳垂。

    那濕濕的觸碰,真實的像是想要把我已經高溫到極致的耳朵,都給吞下肚裏一般。

    “不是,你先聽我說!”我無力的反抗道。

    “唔,你跟去,唔,先別這樣,你,唔,讓我說完……”我對著黑暗翻了個白眼,感歎自己居然悲慘到了這種地步。

    “唔,我喝,喝你的血,唔,別這樣,你會出事的,魑,你,你停下好不好?”

    我愈發無力的倒在他懷裏,對他的挑逗,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我如今,已經是十五歲的年紀了,最經不起這種挑逗。

    (等:額,我看你很享受嘛!  麥:這,這又不是我的錯!)

    奈何我越來越酸軟的身體,隻能倚靠著魑才能勉強站穩,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

    “沒事,蓮兒隻要答應我便好,唔,你說好不好?如果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魑的話還沒說完,就趁我軟弱無力的時候,趁機把嘴湊了過來。

    舌頭像是靈巧的小蛇一般,鑽入我的口中,從牙床到貝齒,一一掃過。

    像是饑渴的想要進一步吮吸我口中的味道一般,狠狠的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一時間,被吻的昏頭轉向,不知東西南北。

    而嘴裏,隻能發出‘唔,唔’的不滿。

    氣都喘不過來了,哪裏有時間顧得了其他?

    這不出聲就當答應的絕招,真當是……

    魑,算你狠!

    “都說讓你專心點!”腰間的大手不滿的掐了一把。

    “蓮兒,我渴了……”

    “你……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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