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聽話,我就再也不來了!”這迴,我真的下殺手鐧了。

    “不要!”一聽我說再也不來了,魑這家夥記得立馬飛撲過來,死死的抱著我不肯鬆手。

    話說我好歹也是個十四歲的大姑娘了吧,你這不是吃我豆腐麽!

    (等:大姑娘?哈哈哈哈哈   麥:我勒個去,難道不是麽!人家古代十一二歲就嫁人了好不好!  等:我怎麽看,你該凸的地方該翹的地方,都沒什麽實質性的進展呐? 麥:滾你丫的!老娘怒了。)

    話說在這裏,我一個十四歲的丫頭,已經是及第成年了,而且也算是長得標致了,就身高來說,已經是這年頭少有的小高個兒了。

    據我估計,要不了多久,我一米七的身高,就該迴來啦,哈哈哈哈,雖說現在還在150徘徊,不過人家還在發育麽,不急不急。

    “額,我喘不過氣來了!”我推搡著魑,可是某魑似乎紋絲未動哦,失敗啊失敗啊。

    “蓮兒,不要這樣,我以後都乖乖的聽你的話好不好,不要不來找我,我,我很難過。”

    魑重重的腦袋擱在我瘦弱的肩頭,悶悶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似乎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沒什麽力氣。

    完全沒有了剛才進來看到的精神頭兒。

    “呦!我眼拙我眼拙,不知道兩位在辦正事,那,我稍後再來,稍後再來!哈哈,哈哈哈哈。”背後突然驚唿一聲。

    那聲音哪裏是打擾後的抱歉,分明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嘴裏說著稍後再來,卻連腳步,都不曾挪動半步呢。

    “魅!你這死丫頭!都是你!”我氣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麽輩分,破口大罵。

    再加上身上還掛著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嗬嗬,嗬嗬,主子,這話說的,我倒是冤得很。”這家夥一下子就來到了我麵前。

    看到我這副受累的樣子,絲毫未見想要上前幫忙的趨勢,竟眼帶笑意,花枝亂顫,好不得意。

    “好了好了,我以後都不說這話了,魑,下來!你勒的我疼死了。”我推著魑說道。

    這麽重,我可不想到時候這麽站著跟別人說話,這一頓下來,我還不得累死啊。

    “嗯,蓮兒,我們拉鉤,不許說話。”魑一聽我說的話,立馬從我身上直起身子來,伸出修長的手指,作勢要與我拉鉤討個約定。

    我勉強伸出我胖乎乎的小拇指,誒,要說年輕吧,什麽都好,就是一點不好。我現在的樣子,似乎有些嬰兒肥的征兆,臉都圓鼓鼓的,看著是可愛,到時候十六七歲了,可不能在這樣了。

    話說,我是不是該減減肥了?我暗暗的想道。

    魑歡歡喜喜的和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之後,便坐在一旁琢磨著我給他帶的東西。

    可是,魑啊魑,你手裏拿著的,那可是個算盤呀,你要是能搞懂才怪。

    算了算了,到時候再教他吧,現在嘛,由得他去,免得又來煩我。

    “看什麽看!敲你的德行!收收你的口水!”我白了一眼站在一邊一直默不出聲看好戲的魅說道。

    “主子,不是我說你,魑這孩子,你就收了他吧,要不然到時候被別家的姑娘看了去,你啊,哭都來不及!”

    哼!收了他?虧你講得出口,我又不是瞎子,你眼睛裏促狹的笑意我看不明白麽。

    “我說魅啊,我和魑的年紀可不大合適,我看你就挺不錯的,年紀也正好,不如……”我走進魅,故作神秘的說道。

    丫的,這女人是妖精還是什麽,這麽些年過去了,怎麽越來越風騷,還不見老?

    隨便一個媚眼,都看的人心裏發慌,要是給外麵的男人瞧了去,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真是妖孽啊。

    “嗬嗬嗬嗬,瞧主子說的,折殺我了不是,你和魑不是親梅竹馬麽,要不怎麽說情投意合呢。天天黏在一起,也不嫌膩味?幾天不見吧,都想得緊,我說,這不是什麽什麽,那是什麽什麽呀。”

    隱晦啊隱晦,這家夥說話越來越毒了,簡直就是妖孽級別,堵得人死死的。

    “他是我兒子,這不是亂lun麽。”我忍無可忍,拋出殺手鐧。

    “嗬嗬嗬嗬,亂lun?兒子?我可沒見過誰家兒子和親娘抱這麽緊的,我可沒見過誰家兒子和親娘那個什麽來著,嘴碰嘴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們是母子?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紀,他多大年紀。”

    丟了一個白眼給我之後,魅嬌笑著來到魑的麵前,替他把起脈來。

    似乎在旁人看來,是我在無理取鬧一般,這這這,還有沒有天理?好歹我還是這裏的主人吧?

    “哼!說不過你,我不說!你的解藥找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消息?”我很識時務的轉換了話題,要不然受傷的還是我啊。

    “還沒有,不過有消息說在大漠出現,我已經派了人去看看情況了,大概這幾日就有消息了。”

    一說到解藥的事情,魅的臉色就沒有了剛才的猥瑣,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說到底,這還是她的工作不是?醫德,是很重要滴~

    這解藥,就是我等在這裏的關鍵所在,能不能讓我這十年的命變成一輩子,可都靠著它了。

    這許多年,要不是靠著魅的拖延和這蓮花池的池水,估計我也活不到現在,早就隻剩一堆白骨了。

    別看我現在好好的,一發起病來,那真是六親不認,見人就殺,可怕得很。

    隻不過這發病的幾率已經被他們這幫武林高手控製得很低很低了。

    說起來,殺了藍顏的那次,就是我發病的時候,隻不過我那會兒不知道罷了。

    後來再一次發病,差點就殺了魍魎和幾個貼身的侍女,害得我愧疚了好一陣子。

    每每見到魍魎,就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眼淚普拉普拉的,別提有多愧疚了。

    魍魎是個聰明人,一早就尋了任務出去了,迴來時我的愧疚大概也所剩無幾了,自然不用再忍受。

    其他幾個侍女可就慘了,一邊害怕我發病,一邊又忍受不了我的眼淚攻勢,奈何本職工作在那兒擺著,要不然估計也逃的差不多了。

    以前是一年半大約發作一次,隻是近兩年,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如今幾乎是每年發作一次,害得我覺得死期將近,鬱悶的呀,恨不得見誰哭誰。

    有一陣子大家見了我都把我當怪物,可惜啊,居然沒有一個人把我當幫主看,都覺得我是小孩好欺負,嗚嗚嗚。

    解藥的事情,顯然要加快時間,前幾次都在別的地方找了很久,這次貌似消息比較準確。

    隻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真的找到,誒,希望能找到吧,要不然我這條小命,保不保得住還是個問題。

    而且,我也無法忍受每次發病的時候,總要來麻煩魑。

    雖然魑的武功高強,而且也隻有他能製的住我,可是每次他都為了不傷害我,弄得自己滿身是傷。

    害的我每次清醒過來看到他的樣子,都愧疚不已。

    魑卻還硬要逞強說:“蓮兒,我沒事的,你看,你這不是醒過來了麽,一點都不疼。”

    我心疼的呀,每次都哭的死去活來,誒誒誒,這孩子,我都不知道虧欠他多少東西了。

    “魅,解藥快點找啦,要不然蓮兒又要不認得我了。”話說這小孩插嘴的功夫越來越強了。

    “不記得你最好,免得你又不聽話,氣得我半死。”我坐到魑的旁邊埋怨的說道。

    “不要!”魑撒嬌似的把腦袋枕在我肩上,害的魅這丫頭笑的跟抖抖病似的。

    “主子,魑現在的身體狀況很好,一直在恢複當中了,誒,我都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耐心,把這野人變成了如今的香餑餑。”

    話說當初我要一點一點把魑訓練成正常的人的時候,全部的人都搖搖頭說不可能。

    就連身為醫生的魅,都搖著腦袋覺得不可能。

    可是七年下來,事實證明我是成功的。

    既然現代療養院裏的植物人,都有蘇醒的一天。更何況隻是一個心智成熟,隻是未開化的人而已!

    我這苟延饞喘的命,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用到愛心事業上來呢。

    魑對我來說,是這世上不一樣存在,耐心對我而言,根不是問題。

    從我下決心到現在,我甚至沒有不耐煩的時候,奇怪吧?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更何況是別人呢。

    大家看著魑一點一點的變化,都覺得一定是我愛上了這樣這個美好又單純的男子。

    這種感覺很奇怪,我說不上來,說不是愛吧,好像又不太像,說是愛吧,我好像和他從沒有什麽激情的戲碼上演,純粹的很。

    隻是我們之間,少了誰,都是無法想象的。

    可要我對著魑說我愛你,額,好吧,很惡寒。

    總覺得魑是相當於我的孩子、恩人一般的存在,又或者是別的什麽,總之,就連我自己,都很難明白這樣的情愫是什麽。

    就算是我詞匯量貧乏吧,我實在是解釋不通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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