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由於最近經常有人問偶,男主是什麽樣的人,借此,我就加了一張類似自述過去的章節在這裏,還留了很多的伏筆哦,以供各位做個參考,不要心疼哦,留著眼淚等以後更悲傷的時候吧,透露一滴滴,小白的身世悲慘,可不隻是這些而已哦。還有的你們哭嘞,不要罵我啦,我也不想把小白寫的這麽悲傷的,隻是奈何他的一生都似乎在捉弄他一般,直到遇到女主,才真正開始複蘇,話說,這章是寫的悲情了點,親們,繼續替我加油哦,希望多一些評論,最近貌似我的評論一直空閑著,瀟湘最近人氣不是很旺的說,麻煩各位跑趟瀟湘幫我賺賺人氣,可以直接搜索我的筆名:等待摩羯,萬分感謝,我需要鮮花鮮花,投票投票。)

    低頭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孩子兀自擺弄著屋裏的東西,弄不清自己眼裏的縱容從何而來。

    可能,是因為她的毫無顧忌,也可能,是第一次有人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眼角含淚,神情悲戚,似乎滿心的痛,都隻為自己。

    撫著微微有些發酸的胸口,這天氣,難道專是為了傷春悲秋,才這樣清冷chan,mian的麽?

    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整日裏,眉角,都帶著憂鬱。

    到底為什麽,這世上所有人,看到自己,都是一副厭棄的表情,甚至連一個憐憫的眼神,都不肯施舍。

    不過,都已經習慣了呀,不是麽?

    沉默就好,一旦沉默了,就可以封鎖那顆會痛的心,這樣,迎接那些目光的時候,或許自己會堅強一點。

    可是,那年夏天的傍晚,自己一直堅守住的那顆心髒,突然就這麽複活了,沒有一點預兆。

    那天的晚霞似乎比以往都來得紅豔,像是天邊的火一樣,赤紅赤紅。

    彼時,十七歲的少年依舊呆呆的蹲守在沒人經過的荒涼院落,沉默的盯著天邊的火燒雲,不知在想什麽。

    意外的,一隻淡藍色的紙鳶飛了進來,接著,他的世界,就迎接了此生第一抹光亮,即使流著眼淚接受,也願意。

    “喂,幫我撿一下,好不好?”少女較好的麵容是懇求的神色,似乎還帶著點期待。

    那是,心髒似乎就被狠狠的撞擊了,少年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緋色少女,不言不語,他,是不是聽錯了?

    “不行麽?”眼裏有淡淡的失望轉瞬即逝,隨即,便露出了一個春暖花開的笑容,似乎在安慰自己,丟失了紙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那眼裏的渴望,依舊戀戀不舍的盯著那樹梢上的紙鳶,星星點點,恍若掉落凡間的仙子,迷惑了少年的眼。

    沒有過多的言語,少年第一次為了別人的懇求,不顧一切的爬樹,摘下了紙鳶,雖然,因為笨拙,手被花了很多道口子。

    “呀!你受傷了,留流了好多血。”少女急切的扯過少年滲著血絲的手,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不知為何,明明胸膛裏那顆‘噗通噗通噗通’的東西就要蹦出嘴了,話到嘴邊,卻化作了兩個冰冷的字。

    少年懊悔的想去撞牆,偏偏臉上,卻依舊風平浪靜。

    “噗,嗬嗬,你叫什麽名字?”少女似乎看出了少年的尷尬,一下就笑了出來,那眸子望著少年時,仿佛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

    “白黍離。”其實少年急切的想說,卻又怕她聽到自己名字之後厭棄的神色。

    “呐,謝謝你幫我撿紙鳶,記住,我叫鎖心。呀,爹爹快迴來了,唔,再見了,阿離。”原本還笑顏如花的少女抬頭看了看天色,便急急忙忙的告辭了。

    之餘了一地的淡香,和少年癡癡的神色,她說:“再見,阿離。”

    她說:“謝謝你幫我撿紙鳶,記住,我叫鎖心。”

    心裏仿佛是塞滿了蜜餞一樣,甜的不知該如何形容,於是整日整日的,夢見那明眸淺笑,似乎隻有在夢裏,才留得住這虛幻。

    可是沒過多久,他的心,他的手,便成了最鋒利的武器,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隻為了,留住那該用一生都不肯忘記的音容。

    終於有一天,他成功的登上了如今的位置,而當初看到他時眾人鄙視的目光,此刻,卻多了一絲畏懼。

    可是眼前的這個孩子不同。

    從一開始,她就如同正常人般的看待他,除了一開始的驚豔之外,他在他眼中,就像是正常人一般。沒有過多的關注。

    似乎,他在她眼中,真的,就隻是個常人。

    如果一直有人能這樣看著他,那或許,他不會是如今這番模樣了吧。

    想到這兒,他不禁失笑。

    似乎在問自己,為何不早遇見這麽一個人,能單純的看著他,不讓他陷入絕望。

    不是不想理會這孩子背後的那些事,隻是當查到那些沾滿血跡的過去的時候,他莫名的,就心疼起來。

    白黍離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似乎比自己還要活得累的孩子,為何還保留著最初的單純。

    就像是任何汙穢,都無法汙染那一池清水一般。

    記得疾風問過,這孩子留在身邊,或許,會很麻煩。

    嗬,他何嚐不知?他知道的,可是,放任不管,似乎有些唾棄自己,就像是看到了當年的自己,為了不讓自己陷入如今的狀況,決定,拉自己一把,或者,隻是心裏安慰罷了,誰知道呢!

    那孩子,比當年的自己,更讓人憐憫吧。麻煩,怕是不止的。

    可如今,他卻想要留住這麻煩,又或者,隻是想要絕望的抓住這世上他看到過最幹淨的眼眸和笑容。

    如果這世上,有真正溫暖人心的東西,他想試試,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救贖自己那顆肮髒了幾世紀的心髒。

    看著那孩子聽到自己的姓名,眼裏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悲戚,似乎是一口甘願飲下的毒酒般,迷惑著自己。

    她,在心疼他麽?真可笑,這隻有六歲的孩童,卻真真切切的能抵達他心髒最裏麵的那個地方。

    那是連鎖心,都沒有到達過的地方。

    嗬,鎖心,那個唯一讓他在這世上堅持著,守護著的女子。那樣美,卻,那樣絕情。

    “阿離,你幫我好不好?幫我得到那位置,幫我,幫我。”在那一抹,癡心了很久的緋色悲戚的看著自己,懇求自己的時候。

    自己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流血。

    送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登上那個位置,那可以殺人的位置,自己該有多心痛。

    可是,當時那個傻得可憐的阿離還是答應了,僅僅因為從出生到現在,那女子是這世上第一個對著他笑的人。

    其他人都厭棄他,從沒人對他笑過,而那一抹豔麗的笑,是用他卑微的一生,都該銘記的。

    “阿離,你可知道,我們永遠不可能?”那抹緋色的身影高高的站在那樓台上,精致的妝容驗證了此刻的身份,該是如何的高貴。

    眼神輕蔑,輕啟朱唇,吐露的,卻是致命毒藥。

    嗬嗬,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的,這樣的事情,他連奢望,都是沒想過的。

    可是自己還是一頭栽了進去,無怨無悔的幫著,愛著。

    隻求能再見到那一抹當初的笑,隻是這笑,早就消失在了那堵宮牆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離,不要讓我厭惡你,做你該做的,便好。”

    是啊,做自己該做的,就好。何必妄想那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早早的掐滅希望,如今,就不那麽痛苦了,對不對?白黍離啊白黍離,你為什麽一直都看不明白呢?

    你的一生,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此注定是那女子的,包括你的心,也由不得你做主。

    她哭的時候,她笑的時候,她絕望的時候,甚至是她唾棄自己的時候,自己都不該過問,隻要守護就好。

    可是心還是很痛啊,一刀一刀,被剜下來的感覺,比起為了爬上如今的位置所受的痛苦,更甚,更甚。

    與其這麽痛苦的活著,為何不死去?

    “阿離,你記住,就算是死,也隻能由我說的算。”

    對了,就算是死,也是她說的算,所以,自己連死的資格,都是沒有的。

    她果然是有那能力的,死死的鎖住了自己的心,從此,便囚禁在了她的懷裏。

    而她,不屑一顧也好,置之不理也罷,那都是隨她,隨她。

    甩了甩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抬頭望去,不知是這江南chan,mian的雨,還是這眼前的溫暖,竟讓自己想起了這麽多,這麽多封存的記憶。

    罷了罷了,還想這些做什麽?

    這孩子不管是誰,我隻想要抓住這僅有的溫暖,就當是,這一生唯一一次任性,唯一一次,跟著自己的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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