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簡明版本,吳笑天問道:“東方,這簡明版本可以發個來看看嗎?”


    “這個沒有,所有零神經版本都是禁止網絡流通的,隻有朝廷認證上尊以上的人物,才可以向朝廷申請觀看。”東方玄孫迴答。


    “零神經是證實零教是不是魔教的重要書證,我們看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到,那還怎麽指證魔教?”吳笑天有點鬱悶。


    “吳大哥,關於這點,我們江湖撲街群的狀師團研討過,狀師們提出了許多解決方案,其中一個較為可行的方案是,我們可以組織群裏名為撲街,實質是朝廷認證上尊的人,去集體研讀零神經,讓他們提供證實零神經的證言,從而解決提取不了零神經書證的問題。”東方玄孫說道。


    吳笑天覺得這方法也是可行,“好,那就這麽辦。”


    “東方,你和群裏的兄弟們做得好,我建議你們從魔教的曆史發展脈絡出發,全麵客觀的搜集魔教方方麵麵的證據,重點的是證明魔教的江湖危害性,這魔教是不是真的魔教,本質上有沒有變好的可能,好的部分是占主要的,還是壞的部分是主要的。


    尤其是近來及現在魔教的狀況,如今的魔教是不是還是魔教,還有沒有危害江湖,具體幹了哪些危害江湖的事情,我們要用具體實在的證據和證據事實來說話。


    對於魔教的評價,我們要中肯,要客觀,實事求是的給予公允的判斷和評價。”


    吳笑天思考了一會,對東方玄孫指示道。


    “吳大哥,你說的對!東方及群裏的兄弟就按你說的辦!”


    東方玄孫說這話時候是真心的,因為曆史上對日月神教的評價,東方玄孫及其先人們,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努力,才讓日月神教從魔教,洗白成如今的正派。


    東方玄孫感同身受。


    同東方玄孫交流完自己關心的事情,吳笑天掛斷了同東方玄孫的視頻通話。


    不知不覺,夜已深。


    將近初冬的夜晚,樓頂之上,晚風唿唿吹著,有些微寒。


    吳笑天不由得攏攏身上的衣賞。


    天上月朗星稀,月光拋下寒霜。


    望向三山大學的後背山,桑山如同一個漆黑的粽子立在那裏,又似一座黑色的金字塔。


    那任正衝的墳墓方向,在吳笑天的想象中,依然充滿了神秘。


    這任正衝,也是姓任的。


    任紅紅及曆代零教教主也是姓任的。


    這是巧合?


    有觀點認為,那山上任正衝的衣冠墳,正是魔教教主的衣冠墳。


    這是真的嗎?


    重陽之夜那晚,從任正衝衣冠墳冒出來的男子,如今在哪裏?


    正當吳笑天在三山大學宿舍樓頂胡思亂想的時候,第三學宮內,宮長賈仁閉關出來了!


    “哈哈哈,我賈仁終於神功大成了!如今,我已經成功煉化了零神衣冠,將零神經修煉至大成!以後,我就是天下武功第一了!


    我賈仁就是武林第一大神了!


    我要一統江湖,當武林盟主!


    順我者昌,逆我看亡!


    來人啊,本宮要幹大事情!”


    南島。


    “報告教主,江湖撲街群正在四處調查我教情況。如何處理,請教主定奪。”葉不凡向任紅紅匯報。


    “教主,江湖撲街群這群雜碎,在下去將他們殺個撲街,叫他們調查!”任紅紅身邊一名男子聞言憤怒的說道。


    “我們怕吳笑天及他的江湖撲街群調查我們零教嗎?”任紅紅微笑著問下麵的教眾。


    “不怕!”教眾異口同聲。


    “不怕就好。那就任他們調查去吧。”任紅紅說道。


    “可是,教主,我們已經修養生息了十年,已然掌握了同江湖正派決一死戰的龐大力量,正要蓄勢待發,若是被吳笑天他們調查清楚了,豈不是功虧一簣?”剛才那個說要殺得江湖撲街群一個撲街的的男子聽了任紅紅的話,神色大變,說道。


    任紅紅卻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吧,大祭司,吳笑天及江湖撲街群將是我們的人。”


    那被任紅紅稱之為大祭司的男子見到任紅紅這副樣子,不由得動容:“教主聖明,難道教主已經將吳笑天及江湖撲街群收入我教?若然如此,那吳笑天及江湖撲街群為何還要調查我們?”


    任紅紅道:“如今,吳笑天及江湖撲街群還沒入教,不過快了,難道大祭司對我教神經沒有信心?”


    “屬下,不敢!”大祭司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同時跪拜在地上。


    幸福門。


    掌教大殿。


    “報告掌門,吳笑天如今已經抵達了三山大學,吳笑天手下的江湖撲街群正在大規模的調查江湖性侵案及魔教,我們要不要告訴他李秋風其實就是許一銘?”落葉大長老正在和幸福門掌門莫香兒匯報商議。


    莫香兒悠悠說道:“我和段章文的大婚在即,江湖中想要搞事的宵小應該不少。重陽之夜一戰,過半數武林大神受傷,我和段三江、段章文等人也不例外,如今我們聯姻,強強聯手,希望能保域內江湖一份平安罷了。


    至於吳笑天想要深入調查江湖性侵案及魔教,他不知道其中水有多深,讓他繼續攪一攪也好!


    李秋風,許一銘,吳笑天遲早會找到他們的,讓吳笑天再瞎忙一陣吧。”


    “是。”落葉大長老無比恭敬的說道。


    “滄海一聲笑……”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三山大學樓頂在風中淩亂思索的吳笑天的思緒。


    吳笑天一看那手機來電,趕緊接了。


    “喂,笑鳳,你怎麽晚了,還給大哥來電話?”


    來電的正是吳笑天最為關心其此刻安危的吳笑鳳。


    “大哥,我打電話,正是要告訴大哥你,我已經和桂男,還有笑龍他們迴到域內江湖了。”吳笑鳳掩飾不住一絲憂慮,“你不用再擔心我的安危了。”


    看來,自己這妹妹還是知道大哥關心她,特地來個電話報個平安的。


    吳笑天聽了,確實稍稍些許心安,不過他又從自己妹妹的語氣中聽出了自己妹妹應該有某些不對勁的地方,於是吳笑天說道:“嗯,迴來就好,不過你還沒有到家,即便是迴到了域內江湖,也要注意安全啊。”


    “大哥,你放心吧,笑龍和幸福門各位同仁也在,沒有事情的。”吳笑鳳說話卻是欲言又止,“大哥,你說,爸爸媽媽知道我和桂男迴去,會不會將我罵個半死?或者狠狠的打我一頓?”


    吳笑天心中茅塞頓開,原來這小丫頭連夜打電話給自己是心中憂慮父母不悅啊!


    父母從小就非常的疼愛吳笑鳳。


    吳笑天是家裏的最小的孩子,還是個女孩。


    全家人都將其視為掌上明珠般的寶貝。


    郝美裙更是害怕長大之後吳笑鳳會遠嫁,從小就灌輸了一個觀點給吳笑鳳——千萬不能嫁到域外江湖那麽遠的地方去。


    吳師範也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到最好是一碗湯的距離。


    可如今,在域外江湖不慎被桂男強了的吳笑鳳,正是要懷著那桂男的孩子,要很快的遠嫁域外江湖了。


    郝美裙夫婦心裏沒有一個大疙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吳笑鳳也是深知自己父母的主張和脾氣,因而在一踏入域內江湖的時候,即便是在夜裏坐的星際飛船剛剛降落到域內江湖,卻剛下飛船,就顧不得夜深,打了這個電話給吳笑天。


    吳笑鳳這個妹妹對於大哥,還是視作自己人生的主心骨,可以依靠的人物的。


    吳笑天知道此刻他除了安慰一下自己行差踏錯的妹妹,什麽事情也做不了,於是他道:“笑鳳,你放心,大哥會跟爸爸媽媽說清楚的,你此刻雖然做得確實不好,但爸爸媽媽應該會看在你肚子裏麵孩子的麵上,不會為難你跟桂男的。”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吳笑鳳將信將疑。


    “大哥,什麽時候騙過你?”吳笑天打著包票。


    “大哥,你是不知道,桂男不在我身邊的時候,笑龍可是把我給罵慘了,他老是罵我在外麵不懂得保護自己,不會帶眼識人……”吳笑鳳喃喃說道,“大哥,爸爸媽媽會不會也罵我傻啊?”


    吳笑天心中苦笑,你已經釀出這麽一頓大頭佛,還怕家人說你兩句啊?


    不過吳笑天知道吳笑鳳表麵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卻內在又有一種脆弱的小性子,他還是安慰道:“你自己的家,你放心的迴來便是了,這桂男,應該爸爸媽媽也不會將他怎樣,隻是如果爸爸媽媽看他確實不適合你,你自己要心中有數,一個人不應該和他在一起的,就要果斷一點;如果確實可以和他在一起,大哥、二哥和爸爸、媽媽應該會為你好的,會祝福你的。”


    吳笑天又安慰了許多吳笑鳳,吳笑鳳這才笑逐顏開的:“大哥,我知道了。好了,我要轉乘車輛迴家了,掛了。”


    掛斷了同吳笑鳳的電話,此時夜風更大更涼了。


    吳笑天便下了陽台,迴去宿舍。


    到了宿舍,頓時感覺一陣溫暖。


    郭曉東和鄭童,還在挑燈夜戰,複習功課。


    李秋風則是光著膀子在彈吉他。


    吉他聲音悠揚動聽。


    吳笑天很是奇怪李秋風的舉動:“秋風,你不冷嗎?外麵都要北風唿嘯了。”


    李秋風卻微笑著,繼續彈奏著吉他,便道:“不冷。你迴來了?”


    “嗯,迴來了。”吳笑天迴答,“夜了,大家還沒有睡覺啊?”


    郭曉東抬頭道:“這考試考核在即,臨時抱佛腳,該抱的佛腳還是要抱啊!”


    鄭童也冷不丁說道:“是啊,哪裏像你和秋風,好像什麽都不緊張的!”


    李秋風說道:“人各有誌,你們覺得我彈這吉他有沒有進步呢?”


    “好聽。”吳笑天、郭曉東、鄭童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隻是,秋風,你看,現在夜深了,別的宿舍都睡覺了,我建議你還是明天再彈吧。”吳笑天建議。


    “對啊,你彈的雖然好聽,可以當我們複習備考的背景音樂,但是你該不會真的想背著一把吉他闖蕩江湖吧?”鄭童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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