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染紅大海。


    吳笑天站在確島的碼頭,看到新的一天,確島開始複蘇。


    鋼鐵巨輪開始出海,碼頭渡輪開始營業,島上居民起來了,不少人紛紛來到碼頭,碼頭擺賣早餐的地攤忙碌起來了。


    吳笑天便趁機在碼頭吃了一個吃餐,一杯豆漿加個腸粉,簡單對付一下。


    吳笑天想趁著白天的到來,再次登上確山看看有沒有師姐們的下落。


    確山是三山郡十大風景區,八點半後去是要錢的,50微諾門票,這是散客的價格,團票則另論,十人團對外標的價格是30微諾門票。


    吳笑天趁著不收錢的時刻,上山去了。


    確山有著通天蠟燭之美譽,其內洞竅無數,在山內如老樹盤根,四通八達,吳笑天昨晚走了一晚,才從上往下走了一遍。


    今早,趁著日光,吳笑天繼續深入各處叉洞,不斷搜索,見盡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卻見不到昨晚打鬥過的痕跡,也尋不見師姐們的下落。


    吳笑天很是奇怪,白俊和任紅紅為什麽突然要來這山裏鬥?


    在三山大學搖滾舞台上打一遭,飛天而去,又要來這裏打一遍才過癮嗎?


    用不用這麽表演給我看?


    吳笑天從山下的洞,盤旋而上,找到山頂,從頂洞出來飄然亭,什麽也沒有找到。


    隻在那飄然亭,欣賞了一番朝陽。


    朝陽如隻大紅蛋黃,升起在海平麵上,海水被照得揚波蕩漾著金光。


    早上潮漲,大海更加波瀾壯闊,海岸的三山郡城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薄霧還未完全散去,高大的摩天大樓在晨光好似清水芙蓉、高挑迷人的處女。


    晨風拂麵,清寒凜冽,吹得吳笑天衣衫襲襲,神清氣爽,又怕受寒,不敢在這亭子上逗留太久。


    吳笑天又退入洞裏,繼續找人,一路往下,走盡各處,從景點出口隨大流出來,一無所獲。


    而後,吳笑天又環島跑了三圈,跑到腿腳不願意動了,方才罷休。


    這三圈跑動,一路上也無發現,那些巨鳥、長蛇也沒有再出現。


    累極,吳笑天買票登上渡輪,返迴三山大學。


    哎,要是自己亦可如白俊、任紅紅一般,渡大海如履平地,那該多好!


    古武林已經可以一葦渡江了,今武林大神已可雙腳禦波,飄洋過海,真如神仙過海一般武功卓絕。


    吳笑天現在武功,一葦渡江也可,但要一葦渡海,恐怕行至百米,就要溺水了。


    東方日出,任紅紅與白俊,踏海波打鬥而去,實在讓坐渡輪,聽著船響的吳笑天心中向往。


    登岸後,吳笑天徑行直公交車站,打車直去三山大學。


    等吳笑天迴到三山大學門口下車,已經是中午時分,正好是去飯堂吃午飯時間。


    吳笑天決定去新區飯堂吃飯,順便去看看魯大牛,看他醒了沒有,昨晚他和趙若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他會突然被轟飛到自己前麵的,趙若蘭又是去了哪裏。


    吳笑天去到新區飯堂,看到了讓他訝異無比的一幕。


    幸福門五大美女正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魯大牛正在旁邊非常殷勤的招待。


    若不是大白天,吳笑天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見鬼了。


    他快步走過去,真切的看看,不錯,正是師姐們及魯大牛!


    東望海、南嶺春、西碧空、北看雪、趙若蘭、魯大牛,一個不少在這裏。


    “吳笑天,你看我們幹什麽?吃飯了沒有啊?沒有的話,一起啊!”東望海注意到吳笑天來了,一個勁兒看著他們幾個,便開口道。


    “師姐們,你們,你們怎麽在這裏?”吳笑天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天晚上,自己找了一晚這班師姐,一個人影也沒有見到。今天早上,又找了一個上午,也是一個人影也沒有見到。


    誰知道她們全齊齊整整在這裏被魯大牛伺候著吃早餐,豈不是怪事?


    “我們不在這裏吃午飯,去哪裏吃午飯啊?”東望海奇怪的望著吳笑天迴答,“我們向來都是坐在這裏吃午飯的啊,倒是你,你宿舍飯堂不是在舊區那邊有嗎?怎麽跑到這邊來了?”


    “我來找魯大牛啊,順便在這裏吃個飯。”吳笑天迴答。


    “吳笑天,你來找我幹什麽?”魯大牛嗡聲嗡氣說道,“我和你好像沒有什麽事情呢?”


    “大牛,你什麽時候醒過來的?”吳笑天問。


    “你這麽問什麽意思?是責怪我沒有早起練功嗎?告訴你哦,我今早可是起來挺早啊,晨跑,瘋狂域外江湖武語,一個也沒有拉下,也沒有遲到、曠課。”魯大牛得意洋洋的迴答。


    “師姐們,你們怎麽會跟魯大牛在一起的?”吳笑天轉而問五美女,“你們的眼睛怎麽樣啦?”


    “喂,吳笑天,五位師姐跟我魯大牛一起吃飯怎麽啦?有你這樣置疑師姐們的眼光的嗎?”魯大牛道,“你來了看到吃醋也不用如此罷?”


    “大牛,你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你送趙若蘭妹妹迴去時候,會突然間飛到了我們前麵,像個蛤蟆似的?”吳笑天問道。


    “你才像個蛤蟆呢!吳笑天,你今天說話怎麽這麽樣?想詆毀我是不是?看不慣我在師姐們麵前得寵,是不是?我說你這個人怎麽能這麽心胸狹隘?”魯大牛氣唿唿的說。


    吳笑天突然想起魯大牛昨天晚上在自己想掏他宿舍鑰匙時,眼睛裏透出詭異紅光,接著狠狠的打了一拳自己的情況,心道,難道眼前這魯大牛已經中邪了?


    那麽眼前這五位師姐是不是也中邪了呢?


    “趙師姐,昨天晚上你同魯大牛迴去宿舍,途中發生了什麽事情?”吳笑天轉向問趙若蘭。


    “我不是和魯大牛迴宿舍睡覺了嗎?”趙若蘭看上去非常理所當然的說。


    “那你送魯大牛迴宿舍後去了哪裏?”吳笑天接著問。


    “應該我也迴宿舍休息了吧。”趙若蘭說道。


    “哦,你怎麽知道自己是迴宿舍休息了?”吳笑天又問。


    “這個,我今早就是在宿舍裏麵起來的啊!”趙若蘭迴答。


    “喂喂,吳笑天,還有一點,我要糾正你,是我送趙妹妹迴宿舍,我一個大男人的,怎麽可以讓趙妹妹送我呢?你這個人說話真搞笑!”魯大牛說道,“還有你胡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像蛤蟆似的飛到你麵前了?”


    “望海妹妹,你昨晚和南妹妹、西妹妹、北妹妹去哪裏了?”吳笑天問道。


    “泡圖書館啊。”東望海迴答。


    “然後呢?”吳笑天被東望海迴答搞糊塗了。


    “還能幹嘛?和若蘭他們一起迴宿舍睡覺啊!”東望海笑道。


    “你們沒幹別的?”吳笑天又問。


    “那你說我們可以幹嘛?你以為有魯大牛在,我們幾個就可以和他一個發生些什麽啊?告訴你,我們沒有你想得那麽猥瑣,也沒有那麽隨便。”東望海笑嘻嘻的說道。


    吳笑天徹底被東望海、魯大牛、趙若蘭他們的迴答給搞蒙了。


    這跟昨天晚上自己經曆過的情況,根本不吻合呀!


    “師姐們、大牛,你們好好的迴憶一下,昨晚我們在重陽之夜搖滾舞台旁邊分別後,你們去了哪裏?”吳笑天正經問道。


    “吳笑天,你是不是感冒了?今天說話怎麽怪怪的?問出來的問題如此古怪?重陽?明天才是重陽節,好不好!哪裏有什麽重陽之夜搖滾舞台?”東望海說著,還探手過來,要查看一下吳笑天的額頭。


    嗡!


    吳笑天徹底楞住了。


    明天才是重陽節?


    重陽節還沒有到?


    昨天不就是重陽節嗎?


    時間倒流了?時空穿越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尚沒有發生?


    不會吧?!


    明明自己已經經曆了那麽多,一切都曆曆在目啊!


    是我記錯了,還是眼前的師姐們及魯大牛搞錯了?


    “吳笑天,你額頭沒有發燒啊?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啊?”東望海關切的問,將撫在吳笑天額頭上的玉手放下。


    “師姐,今天是幾號啊?”吳笑天認真的問。


    “明天是重陽節,九月初九,你說今天是幾號啊?”東望海反問。


    “九月初八。”吳笑天喃喃自語。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糊塗。對了,吳笑天,今天下午我們幾個準備去江湖日期變更線那裏考察一下,你們去不去?”東望海問道。


    “江湖日期變更線?”吳笑天仿佛聽說了一個無比詭異的名詞。


    “是啊,江湖日期變更線,有沒有聽說過呀?”東望海邊吃飯邊饒有興趣的望著吳笑天。


    江湖日期變更線,吳笑天當然聽說過。


    吳笑天學過江湖地理,知道他們所在的江湖,其實是一個藍色的星球,這個星球自轉,也繞日公轉,在他們星球上日期變化,區分昨天、今天、明天,有一條江湖日期變更線。


    據說,站在江湖日期變更線,如果是雙腳同時站在江湖日期變更線上,人便同時站在了昨天今天明天。


    如果一腳踏在江湖日期變更線的左邊,一腳踏在江湖日期變更線的右邊,那麽人便同時站在了昨天和明天。


    吳笑天以前曾經猜想,如果一個人從左向右的一腳跨越江湖日期變更線,會不會一下子從昨天到達了明天。


    相反呢?是不是可以一下從明天迴到了昨天?


    這是人為規定和自然規律共同劃定的時間穿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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