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也不知道是誰把這片工業社區的警察給叫了過來。


    因為最近聯邦失業人群過多,未防鬧事這裏的警察也是配備不少的。


    現在一聽空間站後勤處的家夥把人打傷了。十幾個帶著槍的警察很快就跑了過來。最近外星開拓的情況本來就不好。你居然還敢鬧事!


    隻見一個警察蹲下身子,把蘇任的左腿褲腿卷了起來。果然在小腿的正麵發現了一塊麵積很大的黑紫。


    “你怎麽可以動手打人呢?你瞧瞧看,把人家都傷成什麽樣子了。”


    警察怒聲責備李海。


    李海聞言頓時就瞪大了雙眼立馬進行狡辯:“你有沒有搞錯!沒看到我的兩條胳膊都被他卸了,明明受傷的人是我!”


    “天啊!他撞我居然把自己的手臂撞脫臼了,這得使了多大的力氣,難怪我的腿都動不了。”


    蘇任雙手抱著那條腿,痛叫連連,就差沒有開合自己的穴道流眼淚了。外人看起來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實際上屁事沒有。不但沒事,反而是他剛才卸掉李海兩條手臂的同時,還往對方的體內灌輸了兩道真氣。順便還稍稍的下了一個蠱。


    算是他在上一個世界裏所研究的簡潔版本。


    大家一聽都覺得蘇任說的很有道理!


    這年頭聯邦失業率越來越高。這些找工作的人,本來就有些討厭像是李海這樣仗著自己家裏有個一兩分勢力就眼高於頂的家夥。


    剛才蘇任爆料的那麽猛,李海沒還嘴不說,還氣急敗壞的動手。就更加證明了對方的話是真的。現在看到蘇任被打的這麽慘。


    當即人群中就有人喊了起來。


    “是啊!你這家夥都能把自己的手臂都撞脫臼,這得用了多大的力氣?把這麽一個成年男人都撞飛了。”


    “我……我、我堅決不答應私了。無論和他是不是親戚都不要私了。全部依法辦理,該賠的賠!”


    蘇任的嘴裏一邊發出痛苦的叫聲,一邊就開始訴說自己親表哥的一些行為。


    “蘇任。你我是親戚啊!”李海黑著一張臉有些憤怒地說道。


    這家夥就真的要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說出來嗎?這蘇任怎麽就這麽惡毒呢?


    自己家不就是背刺了他們家嗎?誰讓他爹真的犯法了,用得著這麽趕盡殺絕嗎?


    “天可憐見!像是李海這種壞人就該受到嚴厲的懲罰。現在偉大的聯邦法律就站在我的身邊,他都敢當著聯邦警察的麵襲擊我。這種人仰仗著自己家裏有點什麽關係。他爹升任咱們基地市空間站的一把手段長之後。平日裏就偷奸耍滑的,在空間站不知道貪了多少東西。上一次為第二十軍團運送一批彈藥和藥品,他們父子二人也敢仗著上麵有人拖延發車時間收錢。就這樣要錢不要命的家夥。要是不關起來教育一頓,以後我能有活路嗎?說不定我吃完飯溜達一下。都能挨他一記悶棍。倒在地上等別人發現了,我的屍體都涼透了。”


    蘇任理解就駁斥了李海這家夥的話。


    一時衝動傷了人,所以就要放過呢?


    那麽一時衝動殺了人呢?是不是也可以放過?鬧呢?


    “既然受害者不同意私了,這位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幾名警察掏出了電棍冷冷的望著已然嚇呆的李海。


    他們這些警察歸聯邦軍隊管轄,與基地市的那些領導們根本就沒有什麽直接上下級的關係。


    現在聽到了蘇任‘不經意’間爆出的猛料。這些警察的眼神變得那叫一個難看。大家都是在吃聯邦的公家飯的。


    空間站李家是個什麽德行他們在沒有聽說過吧。現在一聽對方所做的事情。當場就明白了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了。


    隨後沒二話,直接按在地上照著後背就是一電棍給電的口吐白沫昏厥了過去。


    離開前由一個警察帶頭。讓他們空間站的人叫把蘇任抬到醫院治療,醫藥由李家賠償。


    其實蘇任壓根就沒有摔斷腿,他是裝的。腿上那塊倒是真的。不過也很好裝,隻要把血堵塞在一個地方時間久了就這樣了。


    蘇任覺得對付這種不知道感恩的家夥,就應該先狠宰上一筆再說。


    來到醫院,人家醫生拍了個照片說是也沒啥事。


    整點藥吃幾天就行了。


    可是蘇任執意要求住三天醫院,把女人給氣得吐血。


    她都想揍死蘇任了,明明就沒什麽事,偏偏裝腿斷了,把李海送進去不說,還要在醫院賴三天,讓她白白掏錢。


    這女人是真的想揍蘇任,可是她不敢。


    畢竟李海就是前車之鑒,她要是動了蘇任。蘇任又說骨頭要斷了,她不是得掏更多錢?


    要知道她剛傍上李海根本就沒幾天,一分錢都沒有撈到,還要倒貼裏麵。


    “醫生,幫我在腿上打個石膏吧。我想住一周的醫院,留下來觀察,應該沒有問題吧?”


    蘇任一臉悲憤的對著醫生說道。


    醫生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蘇任,想說要不幫蘇任轉隔壁二院那種專業精神醫院,但覺得那樣做不太禮貌,就算了。


    人家愛住院就住院,反正付住院費就行了,打點石膏也不是什麽難事。


    就這樣,那女郎被宰了一小筆錢,顫顫巍巍的付了三天的住院費就離開醫院了。


    這錢不付不行,警察都在一旁瞪著自己呢,她倒是真想和警察說說情。自己真的和李海沒有認識幾天。


    可是架不住人家警察一句話把自己給憋死。


    “你都穿成這樣了。還好意思說與那種人沒有認識幾天?”


    蒼天有眼!她穿成這樣,不代表她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隻不過有許多的人看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加上李家做事令人看不慣,有許多的人願意作證。她現在是黃泥掉到褲襠裏,不是翔也是屎了。


    待到警察他們離開之後。蘇任就一臉百無聊賴的表情躺在醫院的床上打著哈欠。


    “不應該啊。按照小說套路來講。這李海不是應該氣不過,然後派人來撒了我嗎?我這都等幾個小時了。他咋還不派人來撒死我!”


    蘇任哪裏知道,李海現在的確是想幹掉自己。隻不過,他也是倒黴了,他被帶到警察局的時候。人家警察不問話還好。一問他的身份,立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哦。是這小子啊!”


    站在單麵反射玻璃外。本區的警察局長一臉不爽的望著坐在屋裏的李海說道:“前幾天就是這狗兒子和他的死狗老爹運送彈藥晚了一天。搞得軍團那裏大發雷霆。他不是喜歡用錢來衡量出車時間嗎?好啊。”


    警察局長衝著自己手下的人一臉微笑的說道:“先關他三天。但凡是保釋費晚交一秒鍾在關他三天!你明白了?!”


    身邊的人臉上頓時就流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放心吧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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